第062章打球還是**?
即使難度最低的球場,對她來說都是hard模式,更何況,這種難度很高的?不過,債多了不愁,夏于飛今天豁出去了。
「你十幾歲就開始打高爾夫啊?」她記得很清楚,他十五歲就出國再沒回來過。
陸秉琛點了點頭。
看了一會兒,兩個人才下來進了會館正門。
陸秉琛先去了專賣店,夏于飛就听他跟店員說了一聲︰「我前幾天訂了東西的。麻煩你。」
店員核實了陸秉琛的身份之後,拎出兩個袋子。
「謝謝。」陸秉琛接過來,往更衣室走去。
夏于飛忙從他手里拿過來一個,陸秉琛打開看了看,將給妻子準備的東西遞給她︰「先去換衣服,你一個人,沒問題吧?」
夏于飛瞥了他一眼。
說得她跟小孩子似的。她對這種俱樂部雖然有些陌生,但會館里的各種設施都大同小異,她的問題全在真正進場以後。
換衣服出來,夏于飛和陸秉琛在球場的入口處匯合。
兩個人都是一身純白色的高爾夫專用運動裝備。
等進了球場,球童球車都已在前面不遠處等著。夏于飛跟在陸秉琛身後,就有些惴惴的。
景色極佳的場地再也吸引不了她的目光。
夏于飛四處打量,卻沒發現她要找的地方。
「找什麼?」陸秉琛道。
「這里……沒有練習場?」
一般來說,這種俱樂部都會準備練習場給想學習高爾夫的新人練習的。夏于飛是自家有事自家知,她還是不要去摧殘正式的場地了。
「哦。這家沒有。」陸秉琛不以為然,「今天時間很多,別擔心,我教你。」
夏于飛身子一軟。
陸秉琛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別這樣,拿點氣勢出來。」
跟在陸秉琛身後,夏于飛磨磨蹭蹭的總算到了發球區。看著陸秉琛漂亮的一個揮桿,將球往遠處擊去,她很羨慕。
但等陸秉琛讓她嘗試的時候,夏于飛又退縮了。
陸秉琛很耐心的給她講握桿、擊球、站位的技巧,還親自做示範給她看。
夏于飛在陸秉琛的注視下,終于拿起球桿,擺了個pose。
然後……一桿揮出,球沒起來,草皮卻被掀起一大片。
夏于飛窘迫得要死,她就說,像她這樣的,還是在練習場玩玩就算了,禍害別人的正規場地,她也很不好意思的。
陸秉琛卻面不改色。
他已看出夏于飛的問題到底是出在哪里。
听夏于飛說,她以前也是下場打過球的,雖然後來那被形容成一場「災難」,但他沒想到她連最基本的都做不好。
「你以前打球有沒有請教練?」陸秉琛問道。
「當然有啊。」夏于飛道,「他還說,我是他帶過的,悟性最差的學生呢。」
「他當面跟你說的?」
「當然不是!」夏于飛懨懨的,無精打采,「我後來听別人說的……」
「呵呵。」陸秉琛笑了一下,「放心吧,我這個教練,是不會嫌棄你沒悟性的,而且,超級有耐心。」
夏于飛錘了他幾下。
陸秉琛這才給她講起問題所在。什麼重心過低啊,什麼姿勢不對啊,什麼下盤不穩啊,听得夏于飛一愣一愣的。
「喂,你有沒有在听?」
「在听。你讓我想想。」夏于飛凝神想著陸秉琛的話。
陸秉琛拉著夏于飛的胳膊幫她擺好了姿勢,又蹲下去搬她的腿,直到差不多了才站起來。
夏于飛只覺得全身僵硬。
「放松。你感受一下。很容易的。」陸秉琛站在她的身後,握住她的手,輕輕一揮球桿,「這不飛起來了?」
夏于飛背靠在他的懷里,堅實而溫暖,她不由得向後面蹭了蹭,哪里還有什麼心思去體會打球的感覺?
「你別想借機吃我豆腐。」陸秉琛無情的指出來,「趕緊給我好好練習。」
夏于飛小聲嘟囔了一句「誰稀罕」,還是听話的乖乖試了兩次,不過,依然不行。
陸秉琛則在一旁不斷的忙前忙後,糾正她的動作,說得口干舌燥。
夏于飛相信,他大概這輩子都沒說過這麼多話。她有些于心不忍,跑去買了瓶水扔給他︰「看你這麼辛苦,我請你喝飲料。」
陸秉琛接過來,仰頭喝了幾口。
「不要以為這樣就能討好我。繼續。我就不信,教不好你。」陸秉琛道。
夏于飛只好苦哈哈的繼續。
她一邊練習開球,一邊不經意地隨口問道︰「看你這麼有經驗,以前是不是教過很多女孩子打球啊?要不,怎麼說得頭頭是道的?」
陸秉琛的目光有些偏移。
「你拉我清單啊?」再將注意力轉回,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
「算了,你不方便說就當我沒問過。」夏于飛灑月兌得很。她還真沒有追究他過去的意思,只是臨時想起來,問問而已。
在她看來,重要的是現在。
沒想到,陸秉琛真的回答她了︰「你以為我對別人,都像對你這麼有耐心。」
他沒有騙她。
不過……以前,大概都是女人自己私下苦練,然後跑球場來跟他「偶遇」。要真有人不識趣,纏著他不放,那恐怕只有一個下場。
說起來,夏于飛還真是他第一個願意手把手教的女人。
但她對高爾夫似乎真沒什麼天賦,他嗓子都快啞了,她還是看不出進步。
不過,那也沒什麼,他喜歡挑戰。
夏于飛毫不掩飾的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甜糯的聲音要膩死人的節奏︰「真的?那我可要認真點了。」
「不是吧,前面你耍我?」陸秉琛佯怒。
妻子的實際水平如何,他自然看得出來。
夏于飛遠遠的跑了開去。恰巧這時候,從會館門口那邊過來了兩個人,這讓夏于飛有了借口。
「阿義來了。我過去接他們!」
陸秉琛看著妻子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夏于飛什麼時候跟阿義這麼熟了他怎麼不知道?說陳夕夕都比嚴道義靠譜。
謊言都不編像點,真是的!
但不可否認,目前這個模樣的夏于飛,讓他有點欲罷不能。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發自內心的真想去感謝陸秉忠。
要不是大哥,他恐怕永遠都認識不了夏于飛。
陸秉琛站在原地等著三人走近,陳夕夕先開口了︰「不請自到,陸二少應該不會不歡迎我的哦,是吧?」
還沒等陸秉琛說話,夏于飛搶先道︰「他敢說半個‘不’字,我看怎麼收拾他!」
陸秉琛攤手,一副無奈的表情。
陳夕夕卻明顯感覺到夏于飛的不同了。
那是一種女人的直覺。她沒搭夏于飛的話,只是笑著對陸秉琛道︰「恭喜了。」
夏于飛听得一頭霧水,正想問,卻被嚴道義的話打擊得差點淚奔。
「琛哥,這里剛剛發生什麼了?草皮居然被這麼慘無人道對待?」嚴道義看著球場,以一種很夸張的語氣叫道。
夏于飛很尷尬。
她想解釋,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陸秉琛從容自如的換話題︰「你來晚了。」
「我可不像你,你知道我很忙的。」嚴道義的視線立刻被轉移,「不過,確實是晚了一會兒,這樣吧,中午我請吃飯,行不行啊,琛哥?」
「行。」陸秉琛道,「你們趕緊開球,然後去前面。」
「什麼情況?大家一起好玩些嘛!」明明是陸秉琛約他來的,怎麼臨時又要分開走?
陸秉琛看了夏于飛一眼。
「怎麼,這場地該不會是大嫂她……」
嚴道義的話馬上就要道出真相了,卻被陸秉琛迅速將嘴捂住,嚴道義也不是好惹的,他一偏頭,伸手去抓陸秉琛的手腕。
兩個人瞬間你來我往,過了幾招。
不過,他的話終究沒有說出來。
「我叫你義哥,去前面吧,嗯?」陸秉琛道,「先活動活動,下午我跟你比賽。敢不敢?」
女人的心思總是很細膩的,陳夕夕察覺到什麼,拉了嚴道義去開球。再說,能有單獨跟他相處的時間,她求之不得。
這兩個人的水平不說高,至少也是經常打球的,很快,便遠遠的離開了。
「抱歉,不能讓你跟他們一樣盡興,還要陪著我在這兒磨蹭。」夏于飛很過意不去。
「那還不趕緊練?」陸秉琛擺出他最常見的撲克臉,「我還希望以後每周能跟你來這里打一場球的。」
也許是徹底放下包袱,也許是心情好,接下來的時間,夏于飛總算有了點樣子。
陸秉琛毫不吝惜他的贊美︰「很好,很不錯!哦,沒看出來,你學得很快啊?是哪個沒眼光的說你悟性差?」
夏于飛自己也沒想到,這次和陸秉琛出來打高爾夫,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等中午嚴道義陳夕夕過來找他們的時候,夏于飛也已打過一號洞了,算是徹底享受了一番親手將小白球推入球洞的美妙滋味。
下午的時候,她和陳夕夕都沒有再進行活動,而是跟在陸秉琛和嚴道義身邊,近距離的觀看了二人的比賽。
看陸秉琛打球真的是一種享受,他身材高大勻稱,一身白色的球服在綠草沙丘間移動,真是瀟灑至極,再加上他揮灑自如的動作,很容易讓人陷進去。
跟在賭桌上不同,球場上的他更顯得悠閑灑月兌。
他似乎是將上午沒有發散的精力全部用了出來,一路遙遙領先,幾乎每一洞都比嚴道義用的桿數要少。
嚴道義叫苦不迭。
就平時來說,他和陸秉琛的水平基本不相上下的,誰輸誰贏都不一定。
陸秉琛吃錯了什麼藥?這麼猛?
但今天,運氣似乎站在了嚴道義一邊,就在兩人打到十五號洞的時候,從他們過來的方向急吼吼又開過來一輛球車。
陸秉琛停下手里的動作,站在那里等著。
今天他為了不讓人打擾,特意包下了全場,現在有人找過來,肯定是有事。
嚴道義也站在一旁向遠處望著。
球車開過來,從上面跳下來的是陸秉軒。
見到是他,陸秉琛的心里就是一緊。阿軒在這個時候找來,難道是里士滿那邊又出了什麼事?
但陸秉琛還是很能沉得住氣的,他不動聲色的問︰「你怎麼過來了?」
陸秉軒也呆了一呆。
實在是現場的四人組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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