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秘密,總裁別過分 069. 求婚(求首訂)

作者 ︰ 蘇南、

砰!砰!砰!接二連三的巨響,讓所有人的視線倏地轉向門口。色彩斑斕的流光投影在一身潔白的沈墨凝身上。紅的耀眼,紫的高貴,黃的溫暖。她噙著笑,美麗的丹鳳眼里映著樓梯上的喬澤。

八年前,她從這里帶走他,八年後,他也只能屬于她!

「阿澤,我回來了。生日快樂啊~」濃濃的火藥味彌漫在空氣里,順著風飄進窗子,溜進門框。

袁央頓時醒了幾分,從天堂到地獄大抵如此吧。

原來剛才那暈眩的感覺不是幸福,而是香檳喝多了。她想她醉了,否則怎麼會那麼想吐?

喬澤笑著的星眸瞬間沉入寒潭,眸光下意識去捕捉袁央的身影。方才站在蛋糕旁邊的她,笑眼彎彎,迷人又嬌——媚。

而此時,臉色蒼白,表情僵硬,好似還在微微發顫。

心中驀然一刺,快步走下來。不想這時,沈墨凝突然上前兩步,單膝跪地。背在身後的手里赫然捧出一束玫瑰。

「阿澤,你願意娶我嗎?」

在場的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連喬澤這樣處變不驚的人也嚇了一跳。沈墨凝在向他求婚?

堂堂沈氏千金,被多少人捧著,寵著。此時竟單膝跪地,手捧玫瑰,向男—人求婚。這要見報一定是頭條新聞!

不等喬澤回答,就從門外跑進來兩個小孩,一男一女背上背著天使的小翅膀。將一根紅色的線繩一頭交給喬澤,一頭交給沈墨凝。

就見沈墨凝站起身,一邊收著線繩,一邊走向喬澤。滿臉嬌色,眼波漾漾。

袁央幾乎要站不穩,頭暈的厲害,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她不愛吃甜食,今天卻吃了兩大塊蛋糕。膩的她心都疼了。

李莎涵像個騎士一樣,總是在她身邊。此時攬著她的肩,氣的直咬牙。

擱著往常她早上去罵沈墨凝一通了,可今個袁央是主角。她得顧著袁央的面子。

一步,一步,明明只有幾米的距離,卻仿若走了一個世紀。沈墨凝終是走到了喬澤身邊,一卷紅線神奇的編成了一個同心結。

就像喬澤變戲法那樣,手掌一翻。一對閃亮的鑽石對戒躺在細白的掌心里。

「阿澤,我們在一起八年了。今天我把自己交給你,你一定要珍惜哦。」

滿含深情的眼楮,望著喬澤,讓他轉不開眼。和沈墨凝在一起八年了,就算是抗戰也該結束了。他曾允諾過,會娶她,讓她永遠活的像個公主。可現在理智告訴他,他必須拒絕!

眼底旋開一絲猶豫,八年不是一天,不是一個月。人總是有感情的,即便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和袁央好好過日子,此時還是頓住了。拒絕的話不能利利索索說出口,他想一定可以婉轉一點,至少要保全沈墨凝的面子。

「墨凝,今天是小央生日,我們的事後面再說吧。」

袁央的同事並不清楚他們三個人之間的事,豪門少爺緋聞女友那麼多,屢見不鮮。但上一刻送戒指,下一刻被求婚的男—人恐怕只有喬澤一個。

麗娜的眼神在喬澤身上兜了幾轉,停了一瞬,扯開唇角。剛才她還覺得喬澤是這世上最浪漫的絕世好男——人。現在看來不過爾爾。

沈墨凝僵了一下,頓時笑顏如花。好似眼里現在才看見其他人,掃了一圈最後落在袁央身上。

「呀,我都忘了今天小央也過生日呢。怎麼辦,我沒有準備禮物。」

好在喬明遠和長輩們早早離了場,不然非得氣死在這。

袁央面色又白了幾分,搖搖頭。突然捂住嘴,朝著衛生間跑去。李莎涵睨了喬澤一眼趕緊跟上。

氣氛頓時變得尷尬,也虧客人們都挺有眼色,紛紛結伴離去。好端端一個生日宴就這麼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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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袁央抱著馬桶嘔的心肝肺都快一並吐出來。淚眼婆娑,咳的心疼。

李莎涵不停給她順著後背,心里把喬澤和沈墨凝罵了千萬遍。連帶祖宗八代都沒放過。可她知道于事無補,袁央疼在心里,無人可替。

苦,再也沒有比此時還要苦了。

她就知道,樂極生悲。

她就知道,老天總是會嫉妒她。

她就知道,喬澤心里只有一個沈墨凝。

方才的一切,不過是一點點施舍。喬澤只是在逢場作戲,做給喬明遠看的戲!

「親愛的,我好累。」苦膽汁都沒放過,終于把不屬于的她的東西都倒干淨。

軟軟滑在地上,看的李莎涵心里跟著難過。她早就說過,這世上最不值得一提的就是愛情,愛情就是狗——屁!

「袁央!不許哭,不許為了那對狗——男——女掉眼淚,他們不配!走,我們走。」架起她,直接沖出了衛生間。

喬澤正靠在牆邊,沈墨凝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蛋糕。看的袁央心肝脾胃一起絞的疼。立即又折回衛生間干嘔起來。

「怎麼了?」喬澤想要跟進去,李莎涵一把攔住他。

「喬澤,你真不算個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不敢承認嗎?還是你覺得新鮮刺激,讓你更有持——久力?你知道網上都怎麼說沈墨凝嗎?她就是一個生在豪門的婊——子!虧你當寶貝一樣供著,你特麼不怕得病嗎?」

沈墨凝在娛樂圈是朵出名的交際花,但迫于喬家和沈家的實力,沒有幾家媒體敢公然報道。而且也一直沒有拍到過切實的證據,所以很多事大家也是心照不宣。

喬澤眸色一冷,平時李莎涵怎麼說他都不在乎。畢竟他確實虧欠袁央太多,可沈墨凝……

「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我們會處理好。不早了,我派車送你回去。」

喬澤這是下了逐客令,本來沈墨凝氣的鼻子都歪了,可想想和李莎涵對罵她又討不著便宜。說不定還會讓喬澤更覺得虧欠袁央。

垂著頭走過來,甕聲甕氣道︰「阿澤,對不起,我今天只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有想到會讓小央不舒服。」

這一趟回來,沈墨凝確實變了很多。以前的尖銳,蠻橫,強勢通通被打磨光滑。她要以柔克剛,奪回喬澤的心。

喬澤搖搖頭,今天為袁央辦生日會,純屬他受了穆堯的刺激,一時興起。沈墨凝大老遠回來為他慶生,還準備了求婚。即便不回應,也根本怪不著。

袁央將門外三人的對話听的清清楚楚,涼水洗了把臉漱漱口。忍著胃疼強打精神走到李莎涵身邊,牽住她的手,挺直背脊。

「祝你們幸福。」說著展開唇角,眸里沒有一絲情緒。若不是那蒼白的臉色,喬澤幾乎要以為袁央根本沒有愛過他。

李莎涵本想再頂沈墨凝兩句,可她知道添堵的只能是袁央。既然喬澤要趕她走,好哇,誰稀罕留下。只要某人以後別後悔!

「要收拾行李嗎?」李莎涵不信,喬澤心里完全沒有袁央。待一個不愛的人,怎會做到如此用心。

袁央搖搖頭,不過是些衣服。十多年的情都能割舍,還有什麼不能。

兩人剛邁開步子,喬澤一把拖住了袁央的手腕,沈墨凝眸色一變。立即攔在袁央眼前。

「小央,你別走。我以為你和阿澤一年約定到了,我沒想傷害你。如果你們不打算離婚,我可以退出的。」

真真的是癩蛤蟆不咬人,惡心死人。李莎涵頓時感覺胃里一陣翻騰,恨不得噴沈墨凝一臉。

她這麼不要臉,她媽知道嗎?她祖宗知道嗎?

可袁央卻笑著輕描淡寫道︰「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好字給喬澤了,至于什麼時候辦手續隨便他。」

說著狠狠抽開手,拉著李莎涵頭也不回走出門。

喬澤盯著袁央的背影,眼神變得冰冷。她是真的不在乎還是演技太好?

冷厲的眼神好像下一刻就要沖上將袁央撕碎,沈墨凝偷偷觀察著喬澤的情緒。小心翼翼拽上他的手,一瞬間眼淚傾瀉而下。

「阿澤,你快去追小央吧。你給她說求婚只是我一廂情願,她一定會原諒你的!」

啪嗒啪嗒落下的眼淚,簡直比鑽石還真。喬澤捏緊拳,邁開長腿就追了出去。

一把將袁央扯回了身,咆哮道︰「你在喬家生活了十幾年,都沒有感情嗎?就算養條狗,也不會隨便跟別人走!」

額角暴起青筋,眸色凌厲的駭人。他從未如此失控過,口不擇言過。但是看見她決絕的背影,他感覺自己被漠視了,受傷了。

袁央一滯,心痛的快無法呼吸。他怎能說出這樣的話?

眼底生出一抹探究,好似在看著一個陌生人。一個從小呵護她長大,卻又用刀子狠狠扎進她心髒的人。

幾欲張嘴,又咬住唇,似在斟酌。其實只有李莎涵知道,袁央正在發抖。輕輕攬上她顫抖的肩,瞪向喬澤。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就是恩?她李莎涵可不是忍者神龜!

「喬澤,你別太過分!你自己左擁右抱,還想讓袁央為你守活——寡嗎?」

話音剛落,一個人影就沖了過來。電光火石間‘啪!’一聲脆響,紅色的指印落在李莎涵白希的皮膚上。

猝不及防的一個耳光,讓袁央和喬澤都是一愣。

沈墨凝含著哭腔刺耳的聲音響起︰「你怎麼說我什麼都行,不許你咒阿澤!」

袁央本心里還存著一分猶豫,覺得這樣走太對不起喬明遠,對不起喬家的養育之恩。

可這一巴掌瞬間打散了心頭所有的愧,急紅了眼,瞪著沈墨凝,似要咬碎牙根,掄起手臂干脆利落的還給沈墨凝一個耳光,手掌都震麻了,小臉漲的通紅。

從小到大,不知挨過多少次耳光,打人卻是第一次。而且打的還是沈墨凝,喬澤的心頭肉。

這下他們之間應該徹底完了吧?

沈墨凝被打的後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盯著袁央。她原本就是想激怒袁央,讓她對喬家徹底死心,快點離開。

沒想到自己反倒挨了巴掌。心里不舒坦,可又不能在喬澤面前過于強勢。撫上臉,咬著唇,轉身撲進喬澤懷里抽抽搭搭哭了起來。

袁央睨向喬澤,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映著他深刻的面孔。此時已沒有愛,沒有恨,沒有留戀,只剩下深深的疲倦。

他難道不知道她也會痛,會難過嗎?呵,說到底還是因為他根本不在乎。

清澈的眼神里此時騰起一股殺氣,不是對喬澤,而是對自己。不是都說置之死地而後生嗎?

「喬澤,這近二十年欠喬家的你開個價,就算賣肝賣腎我袁央也賠給你!」說罷,拉起李莎涵朝著大門走去。

喬澤心口一鈍,第一次感覺到那麼清晰的痛。

***

出了大門,袁央踢掉腳上的高跟鞋,赤腳走在冰涼的柏油路上。緊緊牽著李莎涵。

「親愛的,對不起,又拖累你了。」

李莎涵也月兌了鞋,眯起眼一臉看向袁央︰「我倒覺得這巴掌挨的值,可算讓你看清喬澤那個渣——男了!」

袁央知道李莎涵這是在寬慰自己,雖然她面上很強勢,其實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袁央能和喬澤好好過。可惜喬澤心里眼里不曾多有她一分一毫。

不過從今往後,她終于可以做回自己了!

沒走幾步,忽地一輛黑色的轎車穩穩停在她們眼前。

「hi~」車上走下一個帥氣的男——人,棕色的短發,蜜色的眼眸,挺拔的鼻子,帶著邪肆微笑的薄唇。竟是那天在電梯里遇見的妖孽男!

「你怎麼會在這?」袁央下意識側身擋在李莎涵面前,盯著男——人的眼神里充滿警惕。

「涵涵,你朋友好像不喜歡我。」明明張著如此帥氣的臉,可現在竟噘起嘴,可憐兮兮望著李莎涵撒嬌。

驚得袁央一身雞皮疙瘩,側臉狐疑的望向淡定的李莎涵。

「他叫曲程陽,不用記得。」拉開門,李莎涵把袁央推上車,看也不看曲程陽一眼,自己也鑽了進去。

曲程陽失笑,意味深長的睨了眼喬家氣派的大門揚塵離去。

袁央感覺累極了,上了車就昏昏沉沉靠著李莎涵的肩睡了過去。

李莎涵淺淺嘆了口氣,一股無名火竄上心頭,「你們男——人真沒一個好東西!」

「涵涵,你可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我不就是好東西嗎?」

噗……李莎涵被逗笑了,重重睨上曲程陽,「那你是什麼好東西?」

……

曲程陽好似這才發覺自己剛才挖了個坑把自個埋了。回頭盯上李莎涵亮盈盈的大眼楮。

「你們這是被喬家趕出來了?」

「和你有什麼關系?」

「寶貝,你不能翻臉不認人啊!咱倆的關系……」

「曲程陽,你住口!咱倆沒關系!你懂不懂一——夜——情法則呀?」

曲程陽回過頭,笑的更加燦爛,「寶貝,相信我。咱們的關系絕不會只是一—夜—情,兩—夜—情那麼簡單。」

「去死!」李莎涵擺了他一眼,閉目養神,心想她只不過想要一個孩子而已。

***

第二天,沈墨凝向喬澤求婚的消息赫然登上了頭條。

李莎涵趕緊將報紙丟進垃圾桶里,可她不知道的是袁央手機上有娛樂新聞提示。這是她多年做節目養成的習慣。

雖說昨天走的瀟灑,可今天看見後心里依舊是悶悶的,疼疼的。

而喬家,此刻也是狂風驟雨。

喬明遠將報紙拍在桌子上,狠狠瞪著喬澤︰「這就是你的彌補,你的驚喜?」

喬澤一言不發,下巴上生出了密密的胡茬。他從未想過失眠竟是如此痛苦的事,尤其是對著一屋子花花綠綠的盒子。

二十五個生日,二十五份禮物,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這是他想要給袁央的驚喜,可沒有想到驚嚇卻搶先了一步。

「爸,小央在咱們家不快樂,不如就讓她出去走走。等她想通了,心里順了。我會把她帶回來的。」

昨天的話喬澤自己也知道說重了,幾乎是直接戳進了袁央的心髒。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的。

高傲如他,即便錯了也不會低頭,更不會認錯!

喬明遠冷哼一聲,看著兒子憔悴的樣,把嘴里的話咽了回去。

兒子終歸是兒子,媳婦再好再親,總歸還是外人。若執意要離開,那便連外人也不如了。

「把沈墨凝的事處理好,她那樣的兒媳咱們喬家要不起!」

喬澤不知道,喬明遠遠比他想象的還要精明。岑一凡的事,早在他和沈墨凝還在美國時就已經放在了他的抽屜里。

喬明遠是打心眼里看不上沈墨凝,一年前腦溢血時。他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看見喬澤結婚,和誰?沈墨凝那樣的女—人自是不配進喬家,所以近水樓台,他把親如女兒的袁央嫁給了喬澤。他知道袁央絕不會忤逆他,而且袁央從小就對喬澤有情。日後絕不會做任何對不起喬家的事。

可如今看來,真不知是對是錯。

喬澤離開家後直接去了沈家,沈听語很少在,沈墨凝剛洗完澡。

盈白的皮膚像二八少女似得,吹彈可破。濕漉漉的發梢上還滴著水,臉頰粉里透紅。好看的緊。

「阿澤,你來啦?」沈墨凝裹著條浴——巾,如捉住蟲子的鳥兒一般歡快。

切水果,壓果汁,擺上早上才烤的小餅干。像極了賢妻良母。

「怎麼學起了這些?」從前的沈墨凝,十指不沾陽春水,連倒杯水這樣的事都不願親自做。

短短半個多月,竟收了脾氣,斂了秉性。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媽媽說結婚後就得有過日子的模樣,我不學怎麼當喬太太?」

捏起一塊餅干遞到喬澤嘴邊,撲閃著靈動的丹鳳眼望著他,像是一只修煉了千年的狐。

「墨凝,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

沈墨凝突然站起來,捂住喬澤沒說完的話。微微噘起嘴,「婚期定在了下月十六號,到時候我會在教堂等你。

喬澤拉下她的手,雖說沈墨凝確實改變了很多。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一點倒是一點都沒變。

「墨凝,你听說我說。」

「不听不听不听!」沈墨凝捂著耳朵,使勁搖著頭。浴巾隨著她大幅度的擺動,緩緩從身上滑了下去。

肌——膚如雪,身材勻稱,該凸的地方凸,該瘦的地方瘦,該性——感的地方足以勾——起一個男——人的瘋狂。

喬澤立即撇開臉,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可沈墨凝卻被他這個動作深深刺傷了。

「阿澤,你也嫌我髒是不是?我就知道,你這麼多年都不願踫我一下,就是嫌我不干淨!」

沈墨凝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雙眼猩紅,渾身發顫。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顆一顆往下滾。

喬澤一頓,這麼多年兩人極力回避的噩夢還是被拉了出來。很多事,不說不代表遺忘。

「墨凝,你別激動。我沒有嫌棄你,真的沒有!」

喬澤撿起浴巾給她裹上,長指輕輕擦去滾燙的淚。他雖然沒有感情潔癖,但是這麼多年他對著沈墨凝燃不起一絲欲——望。無論她怎麼賣力,怎麼挑——逗他都不行。

「真的?那我要你wen我,抱我。」沈墨凝像個八爪魚一樣抱上喬澤,眼淚蹭在他潔白的絲質襯衣上。踮起腳,紅——唇在他下巴上亂蹭。

喬澤強——壓著想要推開她的沖動,任由她揩——油。襯衣扣子,一顆顆被扯掉,滾到沙發里面,茶幾下面。

一直折騰到筋疲力盡,喬澤依舊面色如常,甚至連心跳加速都沒有。

「呵,阿澤,這就是最好的證明。」苦笑一聲,徹底的絕望了。她輕輕推開他,指著門道︰「滾!」

喬澤斂著眉,迅速穿上衣——服褲——子。也好,若這樣能讓她死心也未嘗不是好事。

「保重。」沈墨凝盯著喬澤的背影,眸中燃起一抹恨意。都是袁央,若不是她喬澤怎麼會離開自己?她沈墨凝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

「阿翔,我這里有個女——人需要教,你幫我找幾個身強力壯的。」

掛了電話,沈墨凝慢吞吞踩上樓。

剛去美國那年,喬澤的夜生活很豐富,一晚上要換幾個場子去喝酒、跳舞。本就出眾的他,沒幾個月混了一大票女朋友。

那時年輕氣盛,沈墨凝不肯承認自己沒有吸引力,她便也學著喬澤,流連于燈紅酒綠間。不料一次被下了藥,失去了童——貞,也失去了他。

一度喬澤愧疚過,心疼過。幾乎天天寸步不離陪著她。可總會有一兩個不經意的舉動,剜著她的肉,刺著她的心。

呵,既是如此,等袁央也髒了,他還會有興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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