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人怎麼感覺好眼熟,難道是某次一-夜-情的對象?女人直接溜進了衛生間,留下疑惑的談黎陽。
許奕蕭已經走出幾步,又折了回來。濃眉擠著,墨黑的眼楮深不見底,散發著危險氣息。
他朝談黎陽遞了個眼色,抬腳就要踹門。談黎陽一把攔住他,猛然想起。這是小辣椒——喬馨然!
「二哥,這是我朋友。」
許奕蕭抬起眉,臉上寫著不信,「真的,她是個正經姑娘。才從英國回來,被一個不靠譜男朋友纏的整天四處躲。」
「我到停車場等你。」許奕蕭睨了他一眼快速走出房間,談黎陽暗自松了口氣。
一般許奕蕭露出這樣的眼神時,多半是嗜血危險的信號。但他的直覺奇準,難道這個喬馨然有什麼不對?
不一會,喬馨然拉開了門,露出一個腦袋。眸子滴溜溜的轉。
「沒人找來吧?」
談黎陽靠在衛生間對面的牆上,睨著她,眉頭糾結。
「你那個男朋友是做什麼的?」上次在酒店大堂遇見,她就拉他做擋箭牌去喝了咖啡。
像談黎陽這個年紀的人,成天萬花叢中過,也並沒覺得這事有什麼巧。但今天,確實巧的有些過分了!
喬馨然從衛生間出來時,頭上的假發已經摘了。露臍裝已經換成寬大的白色卡通體恤,短褲也已經換成了中褲。
儼然一個鄰家小妹妹,比第一次見少了些成熟高傲的氣息。
「混混,整天纏著我,從英國追到這里,樂此不疲。」
說著無所謂似得聳聳肩,談黎陽跨開步子,一下子便到了她眼前。堅實的手臂撐在門兩側,垂眼看著她。
少女的香氣絲絲縷縷鑽入鼻息,一雙大眼楮干淨又純粹。這是無憂無慮的女孩子特有的標志。
「我有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喬馨然半仰著頭,一點都不回避談黎陽的目光。
「不會是你想當我男朋友吧?」
「不行嗎?」
「可以,不過我找男朋友的標準是必須要比我哥優秀。」
談黎陽松開一只手,抬起喬馨然的下巴。湊近,呼吸可聞。
「家兄尊姓大名?」
「喬澤。」
嘶——談黎陽吸了口氣,收起浪——蕩的表情。後退兩步,環胸而立,神色復雜。
「怎麼,蔫了?」喬馨然臉上揚起一抹傲的,看著談黎陽好像在看著一個清潔工。
「那倒不是,我和喬總倒是有些緣分。就在兩個小時前還幫他去捉——殲,啊呸,是幫他把喬太太從夜——店領回來。我覺得他可能不那麼喜歡看見我。」
「你是說袁央?」
「嗯哼。」
「就她那兔子一樣的性格還能去夜——店?」
「人不可貌相嘛,喬太太還挺受歡迎的。」
「拉倒吧!你要不要當我男朋友。」
「喬小姐,還是算了吧。我一個小警——察可養不起你。」
喬馨然上前一步,忽地勾住談黎陽的脖子。吐氣如蘭。
「警——察現在待遇那麼好嗎?都能住五星級酒店了?」
「這是我二哥的。」
「哦?不會是剛才那個帥哥吧?」
「我二哥對女——人沒興趣。」
「那你呢?有興趣嗎?給你一秒鐘拒絕我。」說完吧唧一口,紅唇印著談黎陽的唇上。
撲通撲通,一個游戲人間,縱橫情——場少年當下心跳不可抑制。呼吸亂了,摁住喬馨然的頭,想要加深這個wen。
「嗷——」可下一秒就一聲慘叫捂住了襠。
「你沒拒絕我,所以現在起你就是我男朋友了。所有事必須听我的,不許有非分之想!」給了談黎陽一膝蓋,像是模*物似得模著她的頭頂,淺笑連連。
當談黎陽去地下車庫和許奕蕭匯合時,整張臉都是青的。
「你再不下來,我就準備去給你買一塊墓地了。」
「二哥,你猜對了,她不是普通人。是喬澤的妹妹的。」
許奕蕭冷哼一聲,不屑的睨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你什麼時候眼光好過?
兩人連——夜往杭城趕去——
首發——
喬家,喬澤把童鳳雪交給佣人,抱起袁央回了房。
沈墨凝僵在客廳愣了一會,也踩著步子上了三樓。輕輕推開他們臥室的門,站在門邊眼巴巴看向里面的喬澤,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阿澤,我不想一個人睡。」
喬澤正在給袁央換衣服,不知袁央今天喝了多少酒。已經完全處在斷片狀態,讓他的心情更是煩躁。
「墨凝,小央醉成這樣離不開人。你先去客房睡一晚,我們明天回去行嗎?」
他已經極力的耐著性子,但從深沉的臉色可以看出。已經在抓狂的邊緣。
沈墨凝極會察言觀色,點點頭。她在喬家是有專屬房間的。當初童芳在時,幾乎視她為己出。
終于安靜下來,看著袁央靜靜的睡顏。喬澤真想把她弄醒。真不知她的神經要粗到什麼程度,才能醉成這樣。
都不怕遇見危險嗎?
女——人的報復心,真是幼稚的可怕!
就和沈墨凝一樣,當初在美國因為他喜歡去夜——店喝喝酒。沈墨凝就醋意大發,自己跑出去玩。
美國那樣性——開放的地方,一個喝醉了的女——人。無疑在像所有單身的男——人宣布,今晚可以帶她走。
還好今晚遇見的是許奕蕭和穆堯,要是別人呢?
想著喬澤就覺得氣的肝顫!
「袁央!」拉著她兩條細胳膊,讓她坐起來。今晚不給她好好上上課,她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人家太太。
袁央悶悶哼一聲,腦袋一歪,繼續睡。
嘶啦——大手扯上她的衣領,白色的連衣裙從中間被生生撕開。露出純色的小——內,包裹著兩團極富誘——惑的柔——軟。
他今天必須要言傳身教的給她上堂課!
讓她知道這個世上的男——人,不是情——聖就是*!
化身為狼,狠狠將她……(自行腦補)
起初,袁央沒什麼回應。後來,大抵是身體的自然反應。
化作一汪春水,柔軟的比水還要軟,從骨頭到輕——吟的哼聲。讓這個懲罰之——夜變得絢爛,某只禽——獸也從叫獸變成了辛勤的園丁。不辭辛苦,賣力勞作。
氣氛熱烈的比袁央醒著時還要濃,純天然的反應,勾的喬澤越沉越深。
熟不知門外,一個人影坐在門邊,渾身顫抖,滿眼恨意。
熊熊的怒火,好像要連喬家一並燒為灰燼。
***
第二天一早,袁央腰酸背痛的爬下chuang。
迷迷糊糊闖進浴室,喬澤正在洗澡,猛然清醒,咕咚吞了口口水紅著臉竄了出去。
喬澤低笑一聲,沖去身上的泡沫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喬太太早啊。」
袁央像個鴕鳥一樣蒙在被子里,氣得咬牙。
剛才沖出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全身沒有一處完好。大大小小的紅痕,像是種草莓似得,種在皮膚上。
「你怎麼回來了?」悶聲悶氣回答著他的早安,其實腦子里一直在想自己是怎麼和他裹了chuang單。
她不是在和童鳳雪唱歌嗎?
喬澤不是去沈墨凝那了嗎?
苦思冥想,懊惱不已。喬澤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拎小雞似得把她揪出被窩,挑起她的下巴。
「昨晚睡得好嗎?」
看著他堅實胸膛上的一道道抓痕,砰!腦中炸開一朵蘑菇雲。昨晚的戰況到底是有多激烈?
滿臉通紅,撇開眼,打開他的手。
「挺、挺好的。」
「那就好,還記得昨晚的約法三章吧?」
袁央黑白分明的眼楮里瞬間堆滿了問號,掃向他。納尼?
「哎~果然不記得了,好失望。我還以為你說的都是真的呢。」
「我說什麼了?」不會是什麼丟人的話吧?袁央急急追問。
喬澤故意放開她,走向衣帽間。
「忘記就算了,反正都是酒話,說不定是哄我開心呢。」
袁央立即跳下chuang,一陣酸軟,差點站不穩。可被勾起的好奇心啊——
「我到底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反正你現在也不會承認了。」
修長健碩的身形,天生的衣服架子。條紋狀拼接休閑襯衫,搭配卡其色的休閑長褲。讓喬澤看起來更顯年輕了。就像剛出校園的大學生。
但臉上那抹狡意,卻透著商人獨有的精明。估計十個袁央也不是他的對手。
「酒後吐真言,肯定是真的。到底說什麼了?」
袁央越急,喬澤越漫不經心。整理好頭發,帶上喬太太送他的所謂離婚禮物突然轉過身。
「這個應該是你準備結婚紀念日送給我的吧?」
袁央一愣,點點頭。
喬澤彎起唇,不要臉道︰「親一下我就告訴你昨晚說了什麼。」
說著湊過臉,星子一樣的眸里,閃著亮盈盈的光。讓袁央恍惚,好像昨晚睡的有點不大對。
吧唧,親了一口。喬澤又無恥的側過另一邊臉,袁央氣結,吧唧又蓋了戳。
推開喬澤,用眼神警告他,再敢耍賴她絕對不會上當了!
喬澤笑,勾起喬太太的肩︰「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昨晚你說……」
就這時,當當當——突然響起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