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虹幾乎是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馬車最里面的歐陽洛薰,她看著他的眼神中盡是羞澀與愛慕之意。舒愨鵡
這是她此生見過最為俊美的男子,心跳瞬間便亂了頻率,不自覺的就紅了臉龐。她小心翼翼的上了馬車,坐在了一進馬車的角落里,角度剛好和歐陽洛薰是斜對面。
經過幾天的相處,炫清才了解到,原來蘇虹和蘇荷也是雙生姐妹,只是樣貌並不是很相像。她們不像她和葉卉兒,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
蘇虹和蘇荷,是商國國都最有名的一家清樓的紅牌所生的一對雙胞胎,自小便在清樓長大。十歲的時候,蘇荷被殷國益州的姥鴇看上,便出金買了蘇荷。
當時,蘇荷還只是個端茶倒水的小丫頭,眉目間卻都已透出她還未長開的美麗。益州清樓姥鴇將蘇荷買了回去,培養成了她們樓里的花魁,歌舞什麼的都是樣樣出色,卻不想……人才剛剛十六歲,便死在了劉榮的手里。
而蘇荷是蘇虹唯一的親人,她們的娘親,早已去世。
即便是技女,也是有親情的。就如蘇虹,世上最親的人死了,她便一心想要為妹妹報仇,而她遇見了炫清。
…………
大約又過了七日,炫清一行人才到了商國,然後又走了三天,才到了商國的皇城——蘴都。
到達了蘴都後,他們便投宿進了蘴都最為豪華的客棧,要了四間上好的廂房。
炫清同歐陽洛薰一間,其他人各一間,而蘇虹,則是被送回了她所在的那家清樓,蘴都最大的清樓——春滿樓。
原本蘇虹堅持要報恩,是不肯回去的。可尹莫離卻直接告訴她,他們來商國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辦的,蘇虹在,只會妨礙到他們辦事,若是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自然會去找她。蘇虹這才乖乖回去了春滿樓,走前,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歐陽洛薰,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卻又欲言又止。
這一幕,剛好被炫清看到,她突然覺得心里好像有什麼沉了一下似的,有些憋悶,不禁皺了皺眉,卻不動聲色。同為女人,炫清自然看得出,這蘇虹怕是看上了歐陽洛薰,她的夫君。
蘇虹只知道炫清和歐陽洛薰是夫妻,卻不知他們的真實身份。不管是在殷國還是商國,三妻四妾的男人多的是,其中也不乏有些娶清樓女子回家做妾室的,也許,蘇虹的心中也有這麼一個渴望。清樓女子大多都不是自願賣身,她們內心也都是渴望有人能為自己贖身,娶自己回家的,也想要月兌離那紅塵骯髒的地方的。
這一點,炫清可以理解蘇虹。
而蘇虹看上歐陽洛薰這個天下第一美男子,自然是無可厚非、理所當然的事,如此俊美的一個翩翩佳公子,女子看了,委實沒有不動心的道理。
蘇虹離開以後,炫清涼涼的看了一眼歐陽洛薰,語氣輕飄飄的說了句︰「她看上你了。」語氣里有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出來的酸味,說完便直接轉身上樓,回了廂房,剩下歐陽洛薰和其他三人留在大廳。
聞言,冥夕夜和尹莫離都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歐陽洛薰,臉上的神情完全是一副類似于看到歐陽洛薰被捉在榻的,那種看好戲的模樣。
青淺則是不冷不淡的看了眼歐陽洛薰,面上沒什麼表情。她早就看出了那蘇虹對歐陽洛薰有意思,只是沒有點破罷了。
此刻,只有當事人歐陽洛薰,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完全不在意身邊人說什麼,目光追隨著正上著樓的炫清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微微勾起了唇角。
他想,炫清終究是開始在意自己了吧。
這種感覺很好,非常的不錯。他的小妻子,終于願意將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了。
夜里用過晚飯,所有人都回了房里。歐陽洛薰回去時,炫清已經梳洗好了,徑自鑽進了被窩,便想睡覺。
反正刺殺商國皇帝的事,也不急于這一時,一切都得從長計議,不能沖動行事,必須確保萬無一失,她才能準備動手。
炫清剛躺下沒多久,歐陽洛薰便洗漱完,月兌下了外衣,穿著里衣也鑽進了被窩。炫清只覺得溫暖的被窩突然鑽進一股冷風,隨後自己便被拉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似乎,他總是喜歡抱著她入睡。
可這些日子以來,除了那新
婚之夜,歐陽洛薰卻什麼也沒有對炫清做過,只是擁著她睡覺,沒有一絲一毫出格的舉動。
這讓剛開始還夜夜忐忑的炫清,這些日子放松了不少,也就任由他擁著自己入睡。而這,儼然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見怪不怪了。
坐了十多天的馬車,日日都有些疲勞。
此刻,炫清正剛剛進入睡眠,迷迷糊糊間在洛陽洛薰的胸口出蹭了蹭,隱約便听到歐陽洛薰一聲倒吸氣的聲音。
緊接著,炫清便感覺到,自己的耳垂被人含在了口中,濕濕潤潤的。感覺到自己的耳垂正被歐陽洛薰吮吸著,他的舌尖又輕輕在她的耳垂上舌忝舐了一下。
炫清頓時一個激靈,人徹底清醒了過來,瞬間睜大了雙眼,愣愣的轉頭看向歐陽洛薰。
只見歐陽洛薰甚是淡然的俯首在炫清耳邊,對著她耳邊呵著熱氣,弄得炫清癢癢的,不安的扭動了軀。接著,她便听到歐陽洛薰那微微有些沙啞低沉,卻又正兒八經的聲音道︰「我餓了。」
炫清一時沒反應過來,不解的疑惑道︰「不是才剛吃過嗎?」
話剛說完,她便看到了歐陽洛薰眸中毫不掩飾的裕望,頓時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她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嘩」的一下涌了上來,臉頰瞬間充血通紅,滾燙的如煮熟的蝦子般,下意識的便想拉起棉被蓋住腦袋。
可歐陽洛薰卻比她更快一步阻止了她的動作,握住了她的手,按住了棉被,不讓她拉上來。他看著她的目光中,漸漸燃起了一層裕望的火焰,語氣也有些壓抑不住的難受,沙啞著嗓音,重復了一遍︰「我餓了。」
炫清︰「額……」
誠然,除了新婚之夜的一次翻雲覆雨外,他們再也沒有過任何動作。而新婚之夜,已過去半個月之久,于情于理,她都沒有理由拒絕他……
歐陽洛薰不等炫清反應,直接俯身吻上了她的櫻唇,舌尖熟練的挑開她的牙關,長舌直入,攻城略地。對于接吻這件事,歐陽洛薰早已十分熟練。這半個月來,他們雖然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舉動,但親吻什麼的還是有的,他已掌握了炫清的習姓,以及她的敏感之處,如今已經能夠很輕易的挑起她的裕火。
歐陽洛薰自從新婚之夜要了炫清之後,便一直沒有再動過她。
一來,是他疼惜她,不想她剛開始便被自己日日索歡;二來,是不想她心理有負擔。畢竟炫清嫁給他,並非是她真心想要的,他要讓她慢慢敞開心扉接納自己。而要這樣,最好便是不隨意侵犯她,讓她有安全感,放下心防。
雖然這半個月來的每個夜晚,他都是抱著她入睡的,可他卻是在強忍著身上的裕火。他的內心,其實一直是十分渴望她的……
嘗過葷腥的男人,尤其是剛嘗了葷腥的正常男人,在這方面的需求都是比較大的。歐陽洛薰這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每每在夜里摟著懷中的溫軟,他總是無法安穩入眠。
鼻間盡是她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感受著她在自己懷里的真真切切的感覺,听著她均勻的淺淺的呼吸聲,寸寸都能勾起他心中最原始的裕火,讓他每夜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卻從不會做出任何舉動,只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忍著。偶爾還得半夜起來沖個涼水澡,才能入眠。
今天,當歐陽洛薰意外發現炫清話中的醋意,他的心里早已充滿了喜悅,當時便想吻上她那不饒人的小嘴,忍了一晚上,現在終是不用再忍了。
歐陽洛薰動情的吻著炫清的唇,舌尖挑逗著她的舌尖,舌與舌在兩唇之間纏綿,你追我趕,難舍難分。
尚還存著一絲理智的炫清輕輕推拒著他,呢喃道︰「不,別、別在這里……」這是客棧啊!可她的話還沒說完,唇便再次被歐陽洛薰吻住,將她還沒說完的話盡數被封在了嗓子眼里。她在他的熱情下漸漸淪陷迷失,早已忘記自己的初衷。
歐陽洛薰覆在炫清身上。他停下動作,低頭細細看著炫清的眉眼,看著炫清早已迷離的雙眸,濕吻輕輕落在了她的眸上,汗水低落在她的額頭上,嗓音越發的低沉沙啞︰「別怕。」
「恩……」炫清無意識的應著,只感覺全身如火燒著一般的難受,讓她難受的簡直快要抓狂,急急需要一個突破口,來緩解身體上的煎熬,不自覺的迎合著他。
四目相對的瞬間,兩人
都是尷尬至極……
只因為,進入的瞬間,歐陽洛薰挺進太猛,而炫清又將身子抬得高了點……
直接後果便是,歐陽洛薰的分身直直沒入了炫清後庭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