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的脖子上先前可是還有吻痕的,這叫沒發生什麼?那對你而言,是不是我現在這樣對你,我們也沒發生什麼?」歐陽洛薰說著,便更加猛力的攻城略地起來,像是想要發泄一般,毫不留情。
炫清只覺得自己全身都撕裂的疼痛著,听著耳邊那因為撞擊而響起的水聲,不由覺得臉上更燙了起來。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那羞人的聲音,炫清看著歐陽洛薰的目光中盡是恨意,她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道︰「歐陽洛薰,你無恥!」
讓炫清最不能接受的是,歐陽洛薰竟那樣看她,不信任她。明明是他先背棄她,轉身投入別的女人的懷抱,他又憑什麼來指責她?
「呵,這就是無恥了?那我倒是應該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無恥。」歐陽洛薰的笑容越發冰冷,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之意。
說完,他便停下了動作,抽出了身體。下一秒,便直接將炫清有些酸軟的身體翻轉過去,背對著他,讓她面朝著岸邊,上半身赤果果的扶在岸上。
歐陽洛薰雙目有些殷紅的看著炫清背部,那潔白美好而又細膩嬌女敕的肌膚卻並沒有讓他有絲毫的停頓。
手再次覆在炫清的腰間,歐陽洛薰一個猛用力,便從炫清身後狠狠沒入,沒有半點憐惜之意。
炫清只覺得自己生疼,比剛剛還要疼!這讓她不由渾身打了個哆嗦,感覺歐陽洛薰的手有力的握著她縴細的腰肢,這竟讓她感到顫栗,歐陽洛薰的手,總像是帶著魔力,輕而易舉的便能挑起炫清體內的裕火。
可如今,這卻讓炫清更是覺得不堪。
她突然間恨透了自己這早已適應了歐陽洛薰的身子!
許是因為兩人有一段時間沒有做過,炫清的緊致的就如處子一般。那緊致的包裹感,讓歐陽洛薰全身的血液都在忍不住的叫囂著沸騰。燥熱感不受控制的襲遍歐陽洛薰的全身,最後全都往身體的同一個部位涌去。
炫清背對著歐陽洛薰,看不到他面上有些不忍的表情,更不會知道,歐陽洛薰內心的煎熬。
歐陽洛薰這些日子以來對炫清的思念,在這一瞬間爆發。此時此刻,他只想盡情的要了身下的人兒。即便,這可能會讓炫清恨他,可他也非這麼做不可。
他的手緊緊的抓著炫清的腰肢,讓炫清無法掙扎,只能在承受著他一下高過一下的猛力攻擊,像是要把她撕碎一般。
炫清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漸漸酥軟了下來,喉嚨間總是涌上來破碎的聲音,卻都讓她硬吞了下去。她低垂著頭,緊咬著下唇,胳膊支在岩台上,雙手緊握成拳,面上盡是隱忍之色。
感受到體內原本的干澀漸漸變得濕潤起來,炫清更是又羞又惱。她知道,她這沒節操的身體已經開始接納歐陽洛薰的存在了。
可她的心,卻不會這麼容易就淪陷。這一次,她不會繳械投降。她從來不曾想過,歐陽洛薰竟會強爆于她……
羞恥之感越發濃烈起來,炫清隱忍的用力,甚至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卻如不知般,咬著下唇的牙齒沒有一絲一毫的松動。
直到過了好一會後,歐陽洛薰在她的身體里釋放,她的身體也不自覺的產生一陣痙攣,讓她全身癱軟了下來。嗓子眼里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舒服的嗚咽聲。
「呵,清兒,你的身體永遠都比你的嘴巴要誠實。」
炫清背後響起歐陽洛薰那涼薄帶著嘲諷的聲音,字字都像是扇在了炫清的臉上,讓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炫清惱怒的回過頭,她瞪著他,眼中滿是恨意,倔強的咬牙切齒道;「夠了麼,夠了就滾下去!」
歐陽洛薰卻只是輕輕笑了笑,沒有言語,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他還沒夠。下一秒,他抽出身來,但隨著抽出時而產生的摩擦,又頃刻間有了反應。
炫清原本以為歐陽洛薰是結束了,剛覺得松了一口氣,準備起身,下一秒,人便又被歐陽洛薰從身後按住。
她還來不及回頭質問他,便又感到歐陽洛薰那幾近殘暴的入侵。這讓她不由倒吸了一口氣,只覺得一陣疼痛之感涌上來,讓她的雙腿都不由顫了顫。
歐陽洛薰卻不顧炫清的反應,只是盡情的在她的身上發泄,每次都持續的很久,且每一下的都極為用力,讓炫清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顫栗。
歐陽洛薰一次又一次的在炫清的體內釋放,就好像一個初嘗禁果的小伙子,永遠都不嫌夠。
時間在這一天,就好像凝固了般,炫清只覺得這一個下午,好像一生那麼漫長。
夕陽西下時,炫清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發沉重,眼皮也越來越沉,身子沒有一點力氣。可歐陽洛薰卻還是精力旺盛的在她的身上辛勤耕耘。
不知什麼時候,他把她從溫泉里移到了岸上,她躺在被石塊砌成的地面上,背鉻的生疼,卻咬著唇不吭一聲。
看著他在自己身上晃動的身影越發模糊,伴隨著歐陽洛薰一聲低吼,炫清終于體力不支,暈厥了過去。
歐陽洛薰釋放之後,見炫清已經暈了過去,再看她那憔悴蒼白的容顏,心中終是覺得不忍,這才停了下來。緩緩的抽身,看到她的紅腫,他光果著身子,俯身抱起了炫清早已羸弱的身體。
抱著懷中嬌小的人兒,歐陽洛薰只覺得,她似乎又輕了不少。他知道,這些日子,炫清根本都沒怎麼好好吃什麼東西。原本就瘦弱的身子,現在更是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了一般,讓他覺得心疼。
歐陽洛薰將炫清抱進了溫泉池子里,仔細的清洗起她的身子,那滑膩的觸感讓他不受控制的又有了反應。他似乎總是要不夠她。
可他卻還是忍住了自己的**,只專心的為她清洗身體。
當他的手來到炫清的花瓣處進行清洗時,卻感到那里滾燙滾燙的,低頭一看,更是紅腫的厲害。他看著她的目光,不由有些內疚。
小心翼翼的將炫清的**也清洗了一番,直到她全身都洗干淨了,歐陽洛薰這才又將昏迷著的炫清抱上了岸。
歐陽洛薰從自己的外衣里拿了一瓶藥,打開從里面挖出來了一些,認真的涂抹在了炫清紅腫不堪的部位。
做好了一切,歐陽洛薰才將炫清的衣服穿上,並且抱著她走出了這避暑山莊。
其實一個時辰前,皇帝一行人便離開了這避暑山莊,並且還派人來叫了他。只是當時他正被裕火沖昏了頭,一句話便將來人打發了,讓那太監去回稟皇上,他和太子妃晚些時候再回去。
離開這避暑山莊,歐陽洛薰因為是單手抱著炫清,所以並不太方便。索性便直接施了法術,一眨眼,人便出現在了炫清住在縣令家的房間,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了床上,動作溫柔的為她蓋上了錦被,像是怕吵醒她。
歐陽洛薰坐在炫清的床邊,皺眉,目光幽深的看著她那緊閉著雙眼的蒼白面孔。
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為炫清把碎發縷到耳後,卻在快要踫到炫清臉的時候,停住了手。他的神情看起來有些掙扎,終是收回了手,唇間溢出一陣輕微的,無奈的嘆息。
起身,歐陽洛薰再沒有往炫清身上看一眼。背過手,轉身離開了這間屋子。
待炫清再醒來時,已是翌日清晨。
晨光照亮了屋子,感受到亮光,榻上的炫清不由皺了皺眉,翻了個身,下意識的想要避開光線。可一翻身,人便醒了過來。
睜開朦朧的睡眼,看著這陌生的床榻,陌生的房間,炫清面上有一怔茫然。突然醒過來,她有點反應不過來自己這是在哪,不知今夕是何年。
想要起身下床,剛一動彈,嘴唇里便不由溢出了一聲悶哼,只感覺全身酸疼,沒一處是好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炫清的大腦這才開始運轉起來,首先回放的就是先前在避暑山莊的溫泉里發生的事。
腦中的記憶停留在最後自己昏迷的那一剎那,然後便再無印象。
本來她這幾天身子就不大舒服,被歐陽洛薰那般殘暴對待後,更是全身骨頭像散了架一般難受。她真是難以想象,那麼清冷的一個人,竟然會有這麼殘暴的一面。
若不是親身體驗,她真的難以相信,昨日那人會是歐陽洛薰。
原本撕爛般疼痛的部位,現在卻有種清涼的感覺,似乎已經好了許多,並沒有像昨天那般疼痛。
炫清平躺著身子,目光空洞的呆呆的看著上方,只覺得一陣悲涼之感,從腳尖蔓延到了全身,滲入五髒六腑。她感覺到自己冷極了,不是溫度低,而是種心灰意冷的感覺。
想到昨日歐陽洛薰對她所做的種種,炫清的心便感到疼痛欲碎。一滴清淚,不知不覺的便順著她的眼角滑落。那是她心里的淚,更是她對歐陽洛薰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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