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茹憬欣和東方洛在第一次遇刺的時候,就懷疑過是鷹國的皇貴妃是這幕後主使。,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只是,鷹國不是他們的勢力範圍,他們要查這件事,也並不大容易。東方洛也一直在暗查這件事,只是一直沒有找到證據。
但茹憬欣到底是茹憬欣,不會別人說什麼她就信什麼,尤其,對方還是景國的五皇子。
茹憬欣沉著淡定的看著面前的景浩然,口氣涼涼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何況,那日我在刺客身上找到的,是景國的令牌。」
面對茹憬欣的質問,景浩然卻是輕笑了一下,毫不在意道︰「信不信由你,我只是不想景國白白被人栽贓陷害。公主若是想查,自然也以查得出來,只是要花費些時日罷了。」
末了,又冷笑道︰「鷹國這位皇貴妃倒是打的好算盤,想殺了鳳國的公主,栽贓給我們景國,撇清自己的嫌疑,即便是失敗了,在殺手身上放著我們景國的令牌,也同樣以誤導人,讓你以為是景國派人來下殺手,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人懷疑到她這位皇貴妃的頭上,還真是高招。只惜,卻被公主你給逃月兌了。」
茹憬欣皺眉看著景浩然這副毫不在意的模樣,其實她心里也清楚,這件事多半不會是景國派人做的。景國的人要是想殺她,用不著在她到了鷹國皇城門外後才動手,大以在她踏出鳳國皇城的時候就動手。怎麼說,景國和她鳳國也是鄰國,距離比景國到鷹國近了許多,那些刺客沒必要繞這麼大一圈來殺她。
何況,若是景國的人想殺她,這位景國的五皇子也不必出手救她。
而且,茹憬欣這個時候也已經知道,當時景浩然的確是踫巧路過那邊,他那時才剛從鷹國皇城出來,是代表景國去給鷹國親王大婚送上賀禮的。
只是,茹憬欣雖然有自己的合理猜測,也不能排除這是景國用來挑撥離間鷹國和鳳國關系的圈套。
她作為一國公主,並不能隨意相信別人,什麼事情都應該拿證據說話。
茹憬欣面上保持著淡雅的微笑,一點也不客氣的回道︰「哦?我倒是覺得,也不排除有人故意挑撥離間的能。」
聞言,景浩然從鼻孔里冷哼出一聲,黑暗中他向茹憬欣走近了幾步,茹憬欣則是因為他突然向自己靠近,而警覺的後退。
直到茹憬欣人退到了床邊上,景浩然人卻還在向她逼近過來,和她面對面站著,中間幾乎快要沒有縫隙。
茹憬欣和景浩然離得這麼近,若是往兩邊也根本逃不開。
她的身子不得已向後仰去,景浩然卻還是不放過她,身子也彎下去繼續向茹憬欣靠近,兩人臉和臉之間僅僅只相距了一根食指那麼長的距離。
茹憬欣一個沒站穩,腿一滑,整個人便直直跌倒在了床上,而景浩然也順勢俯下了身子,雙手按在了茹憬欣身側的兩邊,支撐著他自己的身子。
景浩然故意和茹憬欣兩人臉對著臉靠近過去,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兩人的唇相距只有一厘米的距離,甚至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彼此鼻尖呼出氣體的溫熱。
一時間,茹憬欣只覺得心跳亂了分寸,眼楮睜的大大的,直直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屬于景浩然的那張放大了的容顏。
同時,她的一只手也沒閑著,正一點一點的向枕頭的方向移過去,想要模出枕頭下放著的那把匕首。
就算景浩然是她扮作「董博舒」時的朋友,她也不能確定,他不知道自己是「董博舒」的情況下,會對自己做些什麼。
景浩然就這麼欣賞了片刻茹憬欣一臉緊張的模樣,半晌後卻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口中噴出的氣體直直噴灑在了茹憬欣的臉上,讓茹憬欣的額頭頓時滑下了三道黑線。
只听耳邊響起了景浩然低沉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剛說你聰明,你怎麼就突然又傻了呢?」
那溫熱的氣體噴灑在茹憬欣的脖頸,弄得她癢癢的,有些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
茹憬欣卻沒有忽略景浩然的話,他的話根本就是在嘲笑她!
她睜大雙眸,瞪著笑的欠揍的景浩然,冷聲道︰「還請公子自重!」話語里,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景浩然卻絲毫不在意茹憬欣的話,反倒是像是在欣賞茹憬欣的容顏般,雙眸轉動著看著茹憬欣的臉,還抬起一只手捋了捋她而耳邊的碎,末了,薄唇里輕吐出一句︰「恩,這麼近看,感覺更漂亮了,不愧是華夏第一美人。」
一句話,頓時讓茹憬欣的雙頰情不自禁的染上了兩朵紅雲,目光也下意識的避開景浩然看過來的視線,扭頭看向另一邊,強迫自己淡定道︰「請公子自重!」
這個時候,茹憬欣已經的手已經模到了枕頭底下的匕首。
倘若景浩然再敢有半分的逾越,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拔除匕首,刺向景浩然。
景浩然見茹憬欣這副強裝鎮定的模樣,心下竟然突然覺得這個女子有些愛,明明已經很緊張了,他都以感覺听到她小鹿亂撞的心跳聲,表面上卻還是佯裝著鎮定,倒是有點意思。
沒有再繼續逗弄茹憬欣,景浩然淡笑著站起了身,轉身便準備離開茹憬欣的房間。
他才剛踏出一步,卻又頓住了腳步,讓正要起身的茹憬欣也跟著身子一頓,以為他又要做什麼,神經一下又緊繃了起來。
景浩然卻只是微微側過了臉,讓茹憬欣能夠借著朦朧的月光,看到他的側臉。
茹憬欣只听到景浩然聲音低沉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公主就自己派人去查好了。」末了,唇角又勾起了一抹弧度,語氣中也有染上了笑意道︰「听說,親王還沒有踫過公主吧?公主若是覺得寂寞,以考慮一下做我的女人。」
說完,便出了這間房的門,留茹憬欣一個人愣在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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