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年是注定安生不了的,殊蘭也才到家沒一會就听著又出了大事,皇三子胤祉告皇長子胤禔咒魘皇太子,削其直郡王爵,幽之。()京城里人心惶惶的,連家門口的大紅燈籠都蔫頭蔫腦,石獅子也沒了往日的威風,個個縮頭縮腦的扮可憐。
殊蘭躺在自己熱乎乎的炕上,覺得暖氣熨的脊背都酥暖了,舒服的嘆了一口氣,瞥眼就看見肥嘟嘟的小香在地上用亮晶晶的眼楮看著她哼哼,她忍不住笑了一聲,讓喜丫給它備些好吃的東西,又給西林覺羅府上去了信,說她一切都好,又讓人去看佟如玉,佟如玉生了個閨女,都已經出月子了,只是听著在山西的李衛身上有些不大好,她便有些坐不住,想乘著還沒過年過去,但孩子卻不能帶過去。
殊蘭一回來,家里的幾個大管事都先過來看望殊蘭,剛剛打發了人佟如玉便抱著小名相思的女兒過來看殊蘭,她精神不好,這幾年雖也在外頭交好了幾個人,但總比不上跟殊蘭貼心,也不見避諱,見了殊蘭的面靠著殊蘭就委屈的哭︰「我實在是放心不下他一個人在那邊…」
殊蘭總是對佟如玉多著一份憐惜,一面給她擦眼淚一面勸︰「你要是放心我,就把孩子放在我跟前,我替你看著,你先過去照顧他,等那邊安置好了或者讓人把相思給你送過去,或者你自己在回來接一次都行…」
佟如玉雖然舍不得女兒,但她更擔心李衛︰「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只是總要麻煩你…」
殊蘭笑著逗了逗剛剛睜開眼楮的相思︰「你還是去吧,孩子的小名都叫相思,指不定都相思成什麼樣子了,你去了說不定他一高興就好了。」
佟如玉破涕為笑,又親昵的挽著殊蘭的胳膊靠著她,撒嬌一樣跟她說話︰「還是你好…」憐年笑話她︰「都比我們主子還大一點,卻像個妹^H小說
殊蘭又擠兌憐年︰「到時候相思就讓你照看著,等李衛回來了好好謝你。」憐年大氣的一笑︰「我可不要他謝,我照顧了相思一場以後讓相思叫我干娘算了!」
眾人被她逗的笑的前仰後合,吉文恨恨的笑著道︰「還干娘呢!親都沒成就惦記上閨女了!」
佟如玉就抓著這點不放︰「在待下去就是老姑娘了,我跟前可是認識好幾家夫人,要是你們願意,我給你們主子說幾家!」
憐年啐了她一口︰「你就仗著成親早擠兌人!小心你走了我們餓著相思。()」
佟如玉挽著殊蘭的胳膊笑︰「這兩個越來越伶俐了,你還把她們嫁出去,到是帶壞了下頭的小丫頭。」
殊蘭抿嘴笑︰「她們主意正,我這個當主子的也沒多少法子,終歸也養得起,就看她們自己的意思了。」佟如玉听著的意思到是由著憐年幾個自己挑的意思,到是在心里感慨了幾句,殊蘭果然是個心善的人,對跟前的人都好。
佟如玉終是將相思放在了殊蘭跟前寄養,自己動身去了山西。
乘著還沒真正忙起來,赫舍哩帶著玉錄玳來看殊蘭,好久都沒見了,殊蘭見了赫舍哩就嘟起了嘴︰「額娘都不舍得來看我!」
玉錄玳比去年的時候到活潑了些,想想也是,即便天性靦腆,赫舍哩帶出來的孩子也不會真的就是個沉默寡言的,乖巧的行了禮就抿嘴笑,依舊明艷的赫舍哩紅了眼圈,拉著殊蘭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啞著嗓子道︰「怎麼就瘦了?是不是管家累的?」
殊蘭覺得還是她娘心疼她看錯了,挽著赫舍哩的手進了里間,牽著玉錄玳的小手慢慢的跟她說話︰「平日里在家都做什麼?」
玉錄玳抿著小嘴想了想︰「也沒做什麼,就是玩兒…」听她的語氣竟是因為玩兒就有些不好意思,殊蘭模了模她的腦袋︰「你還小正該是玩兒的時候。」玉錄玳這才咧著小嘴笑了起來,一起在炕上坐下,殊蘭抱著玉錄玳在懷里跟赫舍哩說了幾句話,納穆就被抱了進來,他看見殊蘭就啊啊的要殊蘭抱,赫舍哩眉眼間都是笑意︰「這孩子長的壯實!」殊蘭將兒子放在炕上,看他在炕上爬來爬去︰「吃的多,又愛動,確實是壯實。()」
又問了家里的人好,一會就說到了格佛荷的身上,赫舍哩低嘆了一聲︰「這事情家里如今誰都不敢提,提起來老太太就傷心,好好的一家人非生了這樣的齷齪,你瑪嬤畢竟還是有些怪你二嬸的,孩子畢竟是她沒教好。」她頓了頓又說起了蘇爾氏︰「旁人都說你二嬸怎樣,我到覺得怪也只怪你二叔。」
赫舍哩柳眉倒豎,殊蘭笑了起來︰「這樣看果然還是阿瑪好。」
赫舍哩抿嘴一笑,低聲跟她說起了即將進府的年婉雯︰「額娘也見過幾次,人是沒你長的好看,但架不住身子好,看著是個好生養的,有些話額娘不多說,但你也要心里清楚,可千萬別學別人心軟,對自己沒好處。」
殊蘭靠著赫舍哩低嘆了一聲,真是都不一樣了,前世體弱多病的年氏,一朝變成了如今明艷陽光的美女,命運是不是也會有所不同?
赫舍哩見殊蘭不大提年婉雯,說著又說起了殊蘭的三叔︰「也不知道你三叔是怎麼想的,跟你三嬸一直好好的,卻忽的鬧得要收了跟前的丫頭做妾,我狠狠的說了他一頓,但他的樣子竟是鐵了心的,可憐你三嬸,心里苦又還要裝著無事的樣子…」
這世道女子都一樣,只是西林覺羅家尚且好一些,沒有一個非要兒子納妾的老太太,到是出了事都向著媳婦這一邊,殊蘭問道︰「那個丫頭女兒可見過?」
「應該是見過的,以前總是過來咱們這邊送些果子或點心,說話細聲細氣的跟蚊子哼哼一樣,走一步要扭三下的那個夏蓉。」
「家里的丫頭要是被爺們看上了,自己不願意,外頭也沒幾個敢要」殊蘭想了想道「她未必就一心願意,只是不敢得罪三叔,額娘不若讓三嬸去問問夏蓉,若真心不願意,就當著三叔的面說了,三叔難道還能強迫?他不是那樣的人。三嬸在親自給夏蓉尋個好人家,讓三叔賞樣東西,外頭的人心里自然就清楚了。」
赫舍哩欣慰的笑著道︰「額娘是不如你,回去跟你三嬸說說,她心里也有個數。()」
殊蘭也笑著道︰「這樣未必就不好,您不知道說明阿瑪護著您,阿瑪一直護著您,我們做兒女的只有欣慰的。」
又說了幾句家常就說到了生意上,殊蘭一邊撿了桌子上的核桃用小錘子敲︰「莊子上的種的隻果多了自己也吃不掉,剛好有個藥酒的方子,用隻果釀酒在加上幾位藥材釀出的酒美容養顏,味道清醇又有股果香,女子喝起來最好不過,因此想著試一試,只是釀酒的把式又要麻煩額娘給薦幾個。」
說起生意,赫舍哩總是耀眼的,三十五歲的她好像有不老的秘籍,還如二八年華曼妙女子一般,身上有一股勃勃的生氣,眉眼之間都是璀璨的自信︰「你這想法自然是好的,只是如今喝酒總要講個名號,就比如紹興女兒紅,鳳祥西鳳酒,四川劍南春,瀘州老窖酒,越是有名望的家里喝酒就越是要講究這些,且听你說的,你這酒的價錢自是不菲,尋常人家的婦人又有幾個喝得起,你可想過這些?」
殊蘭像個孩子一般昂著頭︰「好歹是額娘的女兒,這些自然是早早就想過的,貴婦們都喜歡仿效宮中娘娘們的衣食首飾,就是飲酒也是一樣的道理…」
赫舍哩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殊蘭如今在宮中吃的開,只要外頭的人都知道宮里的娘娘喝的都是殊蘭的酒,這酒自然就成了名酒哪里還愁沒人知道,沒人買了喝?
赫舍哩輕笑︰「想沒想過酒的名字?」
「就叫青美人,酒如其名!」
四十八年的年都過得低沉而壓抑,幸而四貝勒給皇上送了個大年禮,番薯的推廣計劃猶如一個耀眼的禮花彈升上天空,巨大的響聲和華美的流光耀眼奪目,照亮了大半個京城,照亮了老皇帝有些遲暮的心,龍顏大悅,當庭稱贊四貝勒為國之棟梁,爵位升一等為雍郡王。
聖旨還加了一條,賜西林覺羅側福晉封號「賢」,準吉冠加東珠一顆。
福晉和側福晉的吉服只差了一顆東珠,加一顆就等于享有了跟福晉一樣的品級和待遇,皇上是隱晦的給雍郡王府一個兩頭大,來了兩個大福晉,雖說皇太極時皇室子弟的妻子是多個的,但是從康熙開始這樣的事情已漸漸少之又少,皇上卻偏偏在四貝勒府破了例,也可見賢側福晉的聖寵之濃。()
皇上會有這樣的旨意,畢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大抵還知道四福晉已不能生育。
一道聖旨讓額爾瑾徹底亂了心神,她從外頭接了聖旨回來,一進屋子就將頭上的吉冠猛的摔在了地上,趴在榻上抽泣了起來︰「欺人太盛!欺人太盛!」
李嬤嬤心里難受,勉強的笑著勸︰「主子您想開點,皇上的旨意畢竟隱晦,只說是獎賞,並沒有…」
福兒彎腰將地上的吉冠撿了起來,輕拍了拍上頭的土,听著額爾瑾控訴的低語︰「還要多明顯?!我已經成了皇子福晉里頭的笑話了!」
她垂了垂眼,將吉冠放回了原來的位置,她年紀也大了,主子卻總是不提成親的事情,也不提讓她侍候主子爺,雖說是看重她才留著她,只是在下去難道她要一輩子不嫁,或者只是做個繼室?
李氏低垂著眼歪在榻上,大格格坐在她腳邊給她捶腿,好一會李氏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自言自語一般︰「我是小瞧她了,沒想到竟有這樣的本事,皇上親封賢側福晉,加了一顆東珠,就算不是嫡福晉,又有幾個嫡福晉能比的上她風光…」
她又轉頭去看花兒一樣的女兒,握住她的手︰「到頭來,你的事情還是要去求她,你的事情是額娘的錯,不該慫恿著你做那些…你別怨額娘,額娘為你的心不假。」
大格格從李氏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她誰都不怨,就怨自己,那事情出了之後大表哥她一次也在沒見上不說,所有的人都當沒有發生一般,跟她所想所預料相差太遠,確實是,只要皇上在意,那事情就發生過,皇上若不在意,就完全沒有發生,她無所謂了,嫁去蒙古就嫁去蒙古,未必就有多差!
李氏看她的樣子,有些焦急的坐起來︰「你別意氣用事,逞一時之強!嫁去蒙古的公主哪一個沒有早逝?!」
大格格起了身︰「看額娘說的,別人會早逝不一定女兒就能早逝,若說蒙古那地方多壞也不見得,那里不還活著很多人,蒙古人還不照樣勇猛善戰,連皇瑪法都懼怕…」
李氏嚇的給了她一巴掌︰「這些話你也敢亂說!」
大格格深吸了一口氣,捂著臉,垂了眼,不再看李氏,快步出了屋子。()
李氏看了看自己的手,那上面還有女兒嬌女敕的面頰上的溫熱,她又悔又心疼,從小她就捧在手心里的孩子……
年婉雯躺在自己的拔步床上,將掛在床上的香囊狠狠的揪扯著,臉色也很不好看,她跟前的大丫頭柔然只好低聲勸她︰「主子,也不過就是納穆阿哥在宮里辦的周歲宴而已,她得了一個賢做封號嗎?您何苦生這麼大的氣,只要您去了必定是…」
年婉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的我耳朵都生繭子了,不必說了,自她救了十八阿哥,在皇上身邊侍疾,你就是這麼說的!在說那是一個封號的事情?!她的吉冠比我多了一顆東珠!你知道多了這一顆東珠意味著什麼?!」
柔然訕訕然的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就只好干干的立在一旁,年婉雯很煩躁的又翻身起來,這個西林覺羅氏也太囂張了,管著府上的庶務還專寵與四阿哥,她不過是出門做個客都能被膈應到!人人都在說她的事情!
柔然立了一會又張口勸︰「嫁期也近了,您可要打起精神來,剛入門是要有場硬仗要打的。」
她這話到說進了年婉雯的心坎里︰「你說的是,我自詡不比她長的差也只會比她聰明,她能有的我為什麼就不能有?」
柔然覺得口澀,有點發不出聲,只好勉力一笑。
一歲的納穆能簡單的說幾個詞,比如涼涼和瑪瑪,一個意思是額娘,一個意思是阿瑪,拐著小胖腿也能正兒八經的走幾步,一看見人先笑的流上幾尺長的口水在說,年婉雯即將進府,殊蘭管著家務有的操持,又將賓客的單子送給胤禛看了看,胤禛加了兩家別的都沒有動。
因第二日就是婚期,殊蘭到沒了什麼可忙的了,她自己帶了憐年在園子里轉悠散步,不知覺得想起了鈕鈷祿︰「去看看鈕鈷祿。」
在鈕鈷祿的事情上憐年很少插嘴,殊蘭說要去她便領著過去。
鈕鈷祿的院子在整個院子的最後面一處,很少有人到顯得有點荒蕪,門口有個十來歲的丫頭在嗑瓜子,看見殊蘭嚇的差點跌倒,見殊蘭根本不看她,才松了一口氣,也不敢跟著進去,就只在外頭候著。
雖然外頭是春暖花開的季節,這屋子里卻陰冷的厲害,隱隱的能听見有人笑,一會又在哭,殊蘭看見里間的地上坐著個披散著頭發的女子,身上的衣裳早看不出來顏色,地上是餿掉的飯食,也不知道已經放了多少天了,她低著頭不知道在自言自語什麼,隔一會撿著地上的飯食吃一口,隔一會又吃一口,憐年胃里犯了酸水作嘔,殊蘭閉了閉眼,極淺的嘆了一聲,在不來看了,一切都過去了……
夜里胤禛歇在了殊蘭的屋子里,他如今也確實沒有別的地方去,給耿氏正了身份之後就在不去,不是在前院就是在殊蘭這里。
殊蘭看他眉宇間都是欣喜,知道他所高興的無非是番薯推廣的事情,康熙將這事情交給了他,推廣也還是從湖北開始,侍候著他梳洗笑著打趣他︰「可是爺明兒就要當新郎官了,這眉眼之間都是喜色…」
胤禛接過殊蘭手里的帕子擦了擦臉,遞給她,殊蘭伸手去拿,被胤禛捏住手,一把拉到了懷里,摟著她的腰眼里含著笑意看她︰「爺到是前幾日無意中見過一次年婉雯,明明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卻硬要學你弱柳扶風的樣子,她也知道爺最寵你,偷著跟你學,你難道不知道?」
殊蘭愣了愣,摟著胤禛的脖子大笑起來,在沒有比這可笑的事情了,上一輩子人人都學年婉雯,重來了一回,年婉雯卻來學她,上天給了年婉雯健康的身體的時候,到底還收走了什麼?
胤禛被她笑的惹起了火,在她的耳朵上懲罰一樣咬了一口︰「你就這麼高興?還不好好侍候爺,當心以後真的失寵…」
殊蘭媚眼如絲,親了親胤禛的喉結,听到他猛然粗重起來的呼吸聲,淺笑著在他耳邊吹氣︰「自然要好好侍候爺。」
她推開胤禛,向後走了幾步,一件件的月兌□上的衣服,胤禛坐在榻上眼眸幽深又含著笑意,注視著她,等看到她身上最後的衣裳,就好像是火山遇上了引子猛的爆發了出來。
昏黃的燈光下,白玉一般的肌膚閃著瑩潤的光澤,她胸前傲人的柔軟裹在兩片比手掌還小的黑絲布片里,其余皆用黑色的帶子相互系著,那兩個紅色的櫻桃在在絲布里若隱若現,深深的□像是個魅惑的陷阱,讓他幾乎挪不開眼楮,縴細柔軟的腰身,小巧可愛的肚臍,□穿的同樣少的可憐,一條黑色的絲帶上帶了一片黑絲的薄布,只擋住前面的風景,別處同樣都用一色的帶子系住,渾圓有彈性的翹臀,修長有力的雙腿,光潔白女敕的雙腳。她身體的每一處多一份嫌多,少一分嫌少,美得恰到好處,她眼眸里含著江南三月的煙雨,紅唇如櫻桃一般,美得猶如一幅畫,美得讓人迷醉,美得讓人深陷其中在不能自拔。
胤禛站起身,大步走到殊蘭跟前,一把抱起她,嘴里恨極又愛極的念出兩個字︰「妖精!」
胤禛實在很少在一開始就這麼急切過,他將殊蘭抱起來扔在床上,整個人就壓了上去,親吻著攪動著殊蘭的唇舌,一手揉捏著她的柔軟,順著那優美的脖頸,一路向下,又親吻上了一邊的柔軟,啃咬舌忝舐,濕了的黑紗越加朦朧誘人,那一顆紅色的櫻桃呼之欲出,胤禛的另一只手已經探到了殊蘭的花叢中,拇指和食指捏著那美好,殊蘭□了一聲,摟住他替他解開身上的里衣,露出了精壯的上身,柔軟的手撫模著他的腰身,又慢慢下滑,捏住了他的火熱,胤禛悶哼一聲,重重的咬了一口殊蘭的紅豆。
殊蘭哼了一聲,扭著身子要起來,那細長光滑的腿有意無意的蹭著胤禛的火熱,蹭得胤禛在也忍不住,扯斷了殊蘭□的那點可憐的布料,一挺身長驅直入…
殊蘭毫不吝嗇與表現自己的愉悅,她摟著胤禛的脖子,大聲的□,長長的指甲幾乎掐進胤禛的肉里,在他故意慢下來的時候舌忝舐啃咬著他的耳垂,直到他快起來,或者在他故意離開得時候伏在他身上,親吻著他胸前的兩點,從上到下,還有那一片火熱也不曾放過。
他們從來都沒有這麼放縱過,一整夜試了不知多少樣子,殊蘭到最後甚至都啞了嗓子,就只不斷的吻著他的唇,而胤禛的眼眸璀璨如星辰…
有野心的男人就是這樣,總是更喜歡在外對自己事業有幫助,在床上又有著一身不俗本事貌美聰慧的女子……
作者有話要說︰有一點點的肉肉,舉報的永遠木有肉肉吃!!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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