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雖然沒有去過,但是卻早就听何可秋提起過,在香港,有一種在游輪上的幾天幾夜的觀光項目,實際上其實是有錢人社交的場合。♀
「我看我還是不去了……」,關凌藍還在擔心會被何可秋發現行蹤這件事,思前想後覺得在酒店里躲著明顯比較靠譜。陸泊然勸了半天都不好使,甚至連誘惑她船上有好酒這種終極殺招都被關凌藍抵擋住了,他百般無奈之下,終于想起一個極好的主意。
「你等著!」
陸泊然不甘示弱地指了指關凌藍,把背包拎過來,很迅速地掏出本子,里面規規矩矩整整齊齊夾著一張疊得方方正正的紙。關凌藍立刻記起這件事,那是他們剛認識時,陸泊然與她簽下的合約,他保證自己能在一個月之內治好她的失眠。
陸泊然拎著那張紙沖關凌藍笑得非常瑟,語氣十分欠揍︰「還記得吧,你還欠我一個要求呢!」
關凌藍冷眉橫眼,陸泊然剛一冒頭就被嚇退,不自覺往後退,但還是把紙牢牢護在自己懷里,一邊嘴硬︰「哎哎哎,白紙黑字,你不是要反悔了吧?」
「可還沒到一個月呢!」
關凌藍雙手叉腰辯解,看到陸泊然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其實已經驟然柔軟下來,想到他那麼愛吃愛玩的人,這幾天卻都陪著她在酒店里待著,一次也沒出去過,她也知道對于他來說這其實是非常為難的。♀感動之余,心中也跟著有些動搖,只要不被何可秋發現,其實去船上轉轉倒是也無妨。
雖然心里這麼想,但是面子上卻還是掛不住過不去,硬撐著要跟對方辯駁兩句,找個台階下才比較好。
陸泊然鼓起腮幫子義正言辭地闡述他的理由︰「上面寫的是一個月之內,不到一個月也算是一個月之內,總之你的失眠好了就算!」
「誰說好了,也許我今晚又失眠了呢?」
關凌藍把耳朵捂上開始耍無賴,她很樂意這麼跟陸泊然說話,帶一點點小性子的感覺,拖了半拍子的鼻音,而不是冷冰冰的,這樣才像是個正常的年輕姑娘跟情人說話的感覺。
陸泊然沖她拋了個媚眼︰「失眠?正好我也失眠,不如湊在一塊兒好好治治吧!」
說著賊兮兮地湊過來,鼻尖從關凌藍的脖頸蹭過去又蹭過來,麻麻癢癢的,這才把嘴唇貼上去印下一個吻。
關凌藍知道這家伙又要找事兒了,她一邊退一邊躲,被他逗得咯咯直笑,陸泊然不依不饒地追著上下其手︰「怎麼樣怎麼樣?我能不能治好你的失眠?能不能?嗯?」
最後那一聲鼻音,尾音輕輕上調,充滿了婉轉誘惑的風情。
關凌藍拼命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心想再不答應恐怕又要被這小狐狸給吃掉了,于是連忙答道︰「好啦好啦,你贏了,我答應!我跟你去啦!」
陸泊然這才把人放開,非常得意地︰「嘿嘿,就是嘛,總待在酒店里多沒意思啊!再說了,上了游輪,天高海闊的,看何可秋上哪兒找你去!話說我可是花了好大的面子,才請我朋友幫忙弄來這兩張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