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競似乎是很興奮地樣子︰「室內高爾夫,有興趣沒?」
陸泊然開始打呵欠,毫不掩飾地露出疲倦的意思來︰「打球啊,沒意思。」
陳競很爽朗地笑道︰「累了啊?那行,爺帶你喝酒去!怎麼樣?」
陸泊然又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不好意思,喝酒沒興趣。」
陳競放下球桿,擦了擦汗︰「那日本料理有沒有興趣?」
陸泊然頓時兩眼放光︰「有!非常有!」
于是最後的結果是,陳競和陸泊然勾肩搭背地到餐廳吃飯,特意選了個環境安靜的雙人包間,陸大少毫不客氣地點了一桌子菜,活月兌月兌是上十八輩子都沒吃過飽飯的模樣。
陳競給自己倒了一杯清酒,慢條斯理地小口抿著,陸泊然已經開始吃生魚片,吃得眉開眼笑,興致勃勃。
「怎麼突然有興趣來找我玩了?」
陳競放下酒杯,好奇地打量著陸泊然︰「你不是說自作孽不可活,讓我沒事兒待著自生自滅嗎?」
「我是想讓你自生自滅,但是有人于心不忍。」
陸泊然筷子掉了個兒,瞄準了一盤烤鰻魚︰「所以我只能仗義出手了,防止你死的太慘,半夜變成鬼來找我。♀」
陳競笑吟吟地推了推眼鏡︰「有句老話听說過沒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好意思我沒看到牡丹花,就看到一朵假花,雙眼皮是假的,鼻子是假的,下巴是假的,連胸都是假的,嘖嘖……」,陸泊然一臉嫌棄的模樣,心想您得是個什麼審美,才能看好周語瑩那小模特。
陳競很平靜地戳他的軟肋︰「假花總比你那帶刺兒而且還扎人必見血的藍玫瑰要好吧?」
陸泊然很憤怒地甩了甩筷子︰「您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成嗎?」
陳競很誠懇地搖了搖頭︰「確實不能。」
陸泊然氣憤地順手抄起一個什麼杯子扔過去︰「別光顧著自己喝,給我來一杯。」
陳競幫他倒滿杯︰「少喝點,小心別穿幫。你現在可是一杯倒的酒量。」
陸泊然苦笑︰「你再這麼嘮叨下去,我真要倒了。」
兩人踫了踫杯,倒是有種惺惺相惜的親近感。
「我剛剛見過了他們的人」,陳競說的很平靜,「我說我的貨急著出手做現金周轉,他們想套我把現金投進股市里,何可秋那家伙,看來已經盯上我了。」
陸泊然興奮地拍桌子︰「看來,我丟下的魚餌很有吸引力啊,連豺狼都被引來了。」
「敢情我就是魚餌?」
陳競把自己面前的那份生魚片推到陸泊然面前,似笑非笑地︰「你打算怎麼辦?」
陸泊然吃得很投入,全無形象可言,從牙縫里擠出回答來︰「那你覺得,我會怎麼辦?」
陳競斯斯文文地給自己倒酒︰「依照陸少您的原則,凡是想要坑你的,不坑死他,絕不算完。」
陸泊然很滿意地點點頭︰「既然有人主動送上門,我們只能先拿他開刀了。我猜來的一定是段城,料理了他,再按照原計劃對付何可秋,時間正好。」
「你想好了?一定要這麼干嗎?」
陳競把杯中酒小口小口抿完︰「我倒是不怕,但是齊風已經死了,你為他冒這麼大的風險,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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