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秋風暖意融融,獨孤檸卻無心享受這午後大好的時光,手上的一籃子水果勒得他手心犯疼。♀
「喲!看看這不是獨孤家的二公子嗎?怎麼還屈尊降貴的步行起來了?」穿過立交橋,獨孤檸急趕了幾步,就要穿過馬路。他本來是打算搭大姐的順風車去醫院。可惜大姐听說他要去醫院看大哥,說什麼都不帶他,害的他只能步行,倒不是他沒車,不過是因為曾出過車禍,一朝被蛇咬,不敢再開而已。
他轉過頭看向馬路旁停著的一輛阿飛亞極品轎車,心中不由得一陣月復誹,竟然開這麼一輛騷包車,那炫目的金黃色,還真是讓人不敢直視。
不願意搭理這個莫名搭訕的人,他大跨步走到馬路對面,試圖攔住一輛經過的出租車,卻未能如願。許是因為這里大部分為私人領地,所以很少有出租車會經過,打車成了極度困難的事。
坐在車里的上官縷一雙桃花眼在獨孤檸身上打了幾個轉,以她多年輾轉在多個男人身上的經驗來看,這個年紀很輕的獨孤家二少爺外表看起來柔弱,骨子里卻是個不肯屈就現狀的人,就看他一雙眉尾挑起的眼就知道了。
「二公子不認識我了?」上官縷將車開到焦急等待出租車的獨孤檸身邊,將車窗全部搖下來,並探出個頭來問道。
獨孤檸將提籃放下,拿手扇了扇風,要不是被自己的媽知道了他弄丟了一份投標書,他也不會被罰去最底層干起,更不會到連家里的車都不給坐的地步。
「你誰呀?我可不認識你。」他稍微往後退了退,不想離車子里的人太近。
上官縷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我是上官縷,去年的商流名會你曾和令姐出席過,我見過你,咱們還曾同桌吃過飯。」上官縷露出個斯文有禮的笑,完全顛覆了平時那吊兒郎當,邪里邪氣的形象。
獨孤檸看看面前頗有風度,長相不俗的女子,心中微動,他所接觸的大多是商人子女,有些是他的同學,同一個年齡的人多顯的浮躁不成熟,他並不喜歡,而眼前女子彬彬有禮,儀態萬方,倒對他產生了一點吸引力。
「上官家?那不就是那個,那個害我大哥的上官家?」獨孤檸忽然想起,大半年以前的那場丑聞,媽曾經跟他和爸說過極有可能是上官家在搞鬼,要多提防。)
獨孤熠扶著胳膊上只吊了條繃帶的顧昕堯坐在身邊的長椅上,椅背後是幾株攀爬類植物,頭上還有吊蘭之類的花,整個公園都是朝氣蓬勃的樣子。
扶顧昕堯坐好,獨孤熠從隨身的公事包里掏出一個白色漿紙包,顧昕堯看著他一系列的動作,越加的好奇起來。
「這是什麼?」看他小心翼翼的拿出來,又托在手心,顧昕堯問。
獨孤熠微勾唇角,露出一個神秘的笑。
「你猜猜看。」他不準備先告訴她答案。
顧昕堯被他那神秘而自然的微笑弄的心神一晃,她馬上止住亂飄的思緒,心頭不由得閃過另一個念頭,最近是否禁欲太久,所以看到他來,就會心猿意馬。
「我愛吃的秦姐做的豆漿糖。」秦姐最近在試驗一種無脂肪無高膽固醇的糖,而最佳的實驗對象就是她這個有傷在身的病號,吃了幾次,感覺還不錯,特別是吃完了苦藥後,吃這個最好,她以為應該又是那個糖吧,畢竟每次都是用這玩意兒包著的。
獨孤熠好笑又好氣的看著拿一雙期盼的眼看著自己的顧昕堯,她住院這段時間,除了惦記吃的,好像都不惦記別的了,不對,還有那個……
一想起,昨晚兩人差點在醫院里,他的臉剎時紅了一片。
顧昕堯還在等著他的答案,忽然看到他臉紅了大片,還有點納悶。
「熠,怎麼了?發燒嗎?發燒可得早點看醫生。」顧昕堯關心的伸出手探向他的額頭,在貼上他的額頭後,發現他的體溫很正常,不是發燒,她就更加納悶了。
「什麼呀,就是天氣有點熱。」獨孤熠揪開她的手,不理她的關心,準備揭曉答案,反正讓她猜什麼,總是會跑題,不猜也罷了。
顧昕堯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她發現這一段住院的日子,讓他們的感情大有進展,能看到他除了冷漠外的樣子,她真的很開心。
紙包打開,是一塊黑色的晶石一樣的菱形物體,在沒有陽光強烈照射下就是一塊毫不起眼的石頭。
獨孤熠將它拿到陽光下,它就反射出璀璨的光,而且在晶石的中心還有一個聚光點。
「這是,是聚能量石,真的做出來了?」顧昕堯激動地從獨孤熠手中拿過來,晶石入手,手心中有絲絲涼意流動,仿佛是生命在手心中慢慢的運動著。
她和獨孤熠正在研究將能量物化的方法,而最能物化能量的就是一種核泰晶體,但直接使用,對人體有害,所以必須得有一層防護膜將晶體散發出的有害力量消除掉。
或許是天意如此,在一次秦柔拿來的小玩意兒里就發現了這種黑色原始晶石,經過測試,發現它正好能中和掉核泰晶體的有害能量,並且更讓人欣喜地是這種原始晶石在中和掉核泰晶體的有害力量後,還能發散能量,一點不比上官家飼養的能量差。
不過,在兩人就要運行這個計劃之前,發生了車禍,計劃一度延遲,沒想到熠竟然已經找人做出來了。
獨孤熠看著她興奮地表情,不自覺的也跟著笑了,輕輕點了點頭,說︰「是,是做出來了。幸好有你那張圖紙,程師傅說圖紙畫的很準確,要不是你那張準確的圖紙,只怕就是我想要找人做出來,都難。」他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帶著笑。
顧昕堯放下聚能量石,一把就抱住了獨孤熠,雖然另一只胳膊並不是那麼方便,但一點不影響她表達心中的感謝之意。
「謝謝你,熠!」她在他耳邊說道,若不是有他一直支持著自己,想要在這個陌生的時空,陌生的國度里安穩生活下去,可能還要許久。
獨孤熠被她抱住,臉上又泛紅潮,但他並沒有因為在外面而推開她,他們一起生活了將近一年,期間經歷了不少的風雨,他雖然還不能明確知道自己到底愛沒愛上她,但他知道他離不開她。
回抱住她已經瘦了不少的身體,他靜靜地說︰「我們畢竟是夫妻,還說什麼謝不謝的。」
顧昕堯在听到他說這句時,原本激動地心漸漸平靜了下來,是啊,在他眼里他們是夫妻,他該做這些,可她所要的並不只是夫妻那麼簡單,她要的是愛,是因為他愛她,他才會冒著被獨孤霂青發現的危險幫她做這些,而不是因為夫妻義務。
原本充實的懷抱不知道為何突然有一點點空,她將下巴抵在他的肩頭,眼楮看著公園的一角,兩只小狐狸在父母的保護下,正悄悄探出頭來看他們,似乎正在好奇這兩個人類在做什麼。
顧昕堯朝小狐狸做了個鬼臉,不知道小家伙看沒看懂,嗖的一下就把小腦袋縮了回去,也許動物們都有著自己的本能,知道顧昕堯不會傷害他們,于是,又探出了小腦袋。
那可愛的模樣,讓顧昕堯將剛才那點因為夫妻還是因為愛情才會那麼做的事稍稍忘記了一點。
獨孤熠還以為顧昕堯睡著了,便也不曾叫她,兩個人就維持著擁抱的姿勢,仿佛是一尊雕像,周圍涌起的是溫馨和說不出的溫暖。
寬敞而豪華的酒店套房里,從客廳一直到臥室,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有男人被撕破了的長襯衫,長褲,還有已經裂開了幾道口子的內褲和內衣,而越往里,衣服的種類又有了變化,有女人的長褲,內衣,還有性感胸衣,而在半掩的臥室門口還有一小條已經撕開了口的天然鋁質包裝,這種包裝不必多做解釋就知道是什麼,一般擅長玩男女游戲的女人都知道這是女士安全用具的包裝紙,門縫里傳出如獸般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又過了一會兒,搏斗般的肉搏戰結束了。
啪--
清脆的巴掌聲,應聲而落。
寬大的大床上,一上一下兩個人掩在被子里,只露出上面的人的半個後背及下面人的一張春情未退的臉。
「二公子,你剛才還叫的很*,現在又來打我,嗯?」上官縷模了模被打了的左臉,舌忝了舌忝已經出血的嘴角,她盯著身下的男子冷聲問道。
獨孤檸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遭遇這樣的事,平時,他哪里受過這樣的苦。
他伸手推還壓在身上的女人,可惜剛被破了身的痛楚讓他使不上力,只能徒勞的做著推的動作。
「你根本就是個yin棍,你給我喝的飲料里下了藥。」他紅著眼楮控訴著她,他以為她是個有禮的斯文淑女,沒想到她竟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他好後悔沒有听母親的話。
「呃……」
上官縷眼中散發出一種狼的凶狠光芒,她動了動□,听到獨孤檸發出低吟,她才滿意的停下動作看著他,手支在他的臉頰兩側。
「下藥又如何,關鍵是我得到了你。別再試圖打我,或者反抗我,你覺得就憑你的小聰明玩的過我嗎?」她得意的在他耳邊低低說︰「這房間里我已經叫人安了攝影機,剛才的精彩表演都錄進去了,而且只錄了你的臉。」
上官縷抬起臉來,很輕柔的拍了拍他的臉,並且溫柔的如同情人低語般地說︰「乖一點,我不會害你,只要你听我的話。」
獨孤檸在听到她這麼說後,臉色變得煞白,他很清楚上官縷這麼做背後的目的,但他真的能輕松解決掉嗎?他真的不敢想。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量還足吧,嘻嘻,先補上一點。o(n_n)o~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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