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天生就是勞碌命,陽光還沒有穿透雲層,顧昕堯便醒了過來。♀眼楮睜開的剎那,還有種錯覺,依稀還以為這里是獨孤熠的公寓,那是她住了一年多的地方,風風雨雨,坎坎坷坷都在那里經歷,也是在那里嘗過了甜蜜。
迷茫的瞬間,充實的懷抱讓她回過了神,他,抱她抱的很緊,長腿將她整個人鎖在他的雙腿間,那種皮膚和他身體某處相接觸的觸感,讓她臉頰滲出陣陣熱感。沒有變得這麼單純的熠,就連睡覺的姿勢都是那麼規矩,仿佛貴族的條文里也規定了睡覺的姿勢,他永遠端正的姿勢在被注射了湖玉眠後,徹底消失,隨之而來的是有些幼稚,卻讓人覺得更加親近的貼靠的姿勢。
他的手圈在她的腰間,而她則是環住了他的肩膀,這一種保護的姿勢,不知不覺,卻是做的那麼理所當然。
她甚至覺得這樣也很好,她在他閉著的眼皮上輕輕落下一個吻,卻惹來他不安的動了動,雙手更緊的摟住她,腰也往她身上貼了貼,因為他們中間多了點東西,所以想要完全貼上,那是不可能的,也許是自己擠疼了,他低低地喘了下,卻還是沒有醒。
顧昕堯看著他可愛的樣子,有點哭笑不得,他就這樣也能睡得那麼香,她試圖輕手輕腳的把他的手從腰間拿開,卻得來他不停的蹭動,胸口癢癢的感覺,只怕就是神仙也受不了。
她不得不捧住他的臉,吻住他的唇,這樣也許他會醒,總好過太清早的再來一次恩愛好吧。
他們現在是在逃亡之中,可不是在度假。
因為被吻,他的呼吸漸漸濃重了起來,手也慢慢的放松了下來,但相貼的□卻也有了動靜。
顧昕堯本只是打算淺嘗輒止,被偷襲的那個卻不肯放嘴,只是嘴唇相貼還不夠,一條小舌鑽入了她的嘴里,非要與她共舞一曲晨曲不可。
越加投入的親吻,讓他的身體扭動得越加厲害,本是夾住她的雙腿也有意識的蹭著她的大腿外側。
感覺到身體升騰上來的熱力,顧昕堯趁著一絲理智尚存的功夫,伸手按住了他的私密處,那里已經微微鼓動。♀
他睜開朦朧的眼,眼眸澄澈之中帶了一絲迷離,當看清楚此刻他在做什麼的時候,卻愣住了,而□還在鼓動的地方卻不因為他的愣怔而有所改變。
「唔……呃……我……」顧昕堯也感覺到了他的遲疑,她也睜開眼楮,他已經撤開了嘴唇。
「熠,這樣不舒服嗎?」她的手指慢慢的撫動著,希望能給他除了親密外的舒暢。
「嗯……」他哼了一聲,立刻忍住到嘴邊的喘息,說︰「我怎麼……怎麼了?」他的氣息明顯不穩,卻因為非要鎮定下精神去思考,而顯得過于僵硬,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燒紅的臉色再配上這種正兒八經的表情,怎麼看怎麼的不搭嘎。
看到如此情形的顧昕堯卻已經有點模不著頭腦了,這樣的一個熠分明已經恢復了神志,即便身體無法克制的在臨界邊緣,他卻能力持鎮定,她該說他定力太足,還是說這個男人有點走火入魔了呢。
她的手又微微動了下,將他的腿按住,自己跨在了他的腿上,在他表情出現僵凝的一瞬,她慢慢的將他收攏到底。
她俯低身子在他耳邊輕聲說︰「乖,等辦完正事,我再跟你解釋。」也許他的恢復正常有點突然,但箭已在弦上,不發會死人的。
「呃……嗯……」因為突來的緊致束縛,讓他身子往上挺了挺,旋即,眼前似有白光閃過,便陷入一片激情旖旎之中,再無法回神。
于是,在晨光微曦,當其他的人都已經醒了,並且開始吃早飯的時候,顧昕堯和獨孤熠夫妻倆還沒有出來。
顧昕堯所謂的正事大概辦了兩三個小時,終于在獨孤熠身子綿軟的再無法使力中結束了。
趴在獨孤熠身上的顧昕堯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獨孤熠余韻還未完全褪盡的臉上神情愕然,轉而閃過苦澀,再變成僵硬,他不懂自己為什麼會遭遇這些。
顧昕堯雖然趴在他身上,但並沒有將全身的力量都壓上去,她半邊身子還挨著床鋪,腿壓在他的腿上,手指在他小小的深紅乳暈上廝磨著,而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的男人並沒有什麼感覺。♀
「熠,我們還是得離開,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們再找能夠化掉湖玉眠的藥。既然有人能制出這種藥,就一定有人能做出化解的藥來。」看著那瑩潤的胸脯,她真的很想再咬一口,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看到他的*,她總有種想要欺壓其上的感覺。而經過了昨晚上的一番徹夜纏綿後,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
獨孤熠平躺在床上,眼楮直直的看著天花板,耳邊听著她的話,心思卻完全沒在這上面。
顧昕堯見獨孤熠完全不理自己,心里竟有種怒火涌了上來,她撤開手指,貼住他的胸脯,嗷嗚一口就含住了他的小乳,吸咂咬幾乎全用上了。
哪里經受過如此暴虐對待的獨孤熠終于回過神,身子因為胸口的刺激而彈了彈,他想要推開她,卻發現越是反抗,她似乎越是用力,索性,他攤平了自己,咬住牙任由她去施虐。
口中嘗到了血腥味的顧昕堯只覺得腦子里有什麼紛紛擾擾的跑過,腦袋有些昏沉沉,口里還有股腥味,她終于克制住再咬一口的沖動,睜開眼,發現自己正伏在白皙的胸口,口中還含著柔軟的小乳。
她怔愕的松開咬住的乳,抬頭望去,他正閉著眼楮,雪白的牙正咬著下唇,幾乎咬出了血,卻不肯哼出一聲。
他?她這是怎麼了?她用力搖晃了下腦袋,似乎她剛才腦子里不受控制的閃著一些念頭,是什麼呢?那種力量促使她往前,用力。在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對她說︰「你要抓住,否則,就沒有了。」而她抓住的方式就是對他,對他施暴嗎?
她從他的身體上翻了下來,那原本紅艷的小乳/尖兒已經充盈了血色,有血珠兒在乳上滾出。
「熠,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剛才是怎麼了。對不起!」她一邊手忙腳亂的想要止住血痕,一邊對自己的丈夫道歉。
獨孤熠只是閉著眼楮,有淚從眼角滑下來。
他胸脯上的血像是無眼的泉,一直淌下來。
顧昕堯不知該怎麼辦,就用了最本能的辦法,以舌尖撫慰那流血的傷口。
可能是土辦法也管用,就在她感到手下的身體上下起伏的厲害的時候,口中的血腥沒有了。
她放開那小乳,乳/尖果然不再流血。
為了讓自己不再犯同樣的錯誤,顧昕堯立刻下了地,她沒有先為自己穿衣服,而是拿了秦柔讓人送來的衣服為獨孤熠穿。
柔軟的白色綢面內褲,同色系的跨欄背心,還有白色的襯衫及休閑長褲,可以說秦柔是個很細心的人,她也很了解什麼樣的男人應該穿什麼樣的服飾。
因為兩個人纏綿了很久,獨孤熠的身上還有些黏膩,顧昕堯因為自己做了不對的事,所以很耐心的找來了溫的濕布,為他處理干淨後,才給他穿上了內衣褲。
听從她擺布的獨孤熠在這個過程里卻始終未曾發一言,出一聲,顧昕堯只是默默地為他做著事情,連自己沒穿衣服也顧不得。她以為是自己早上的暴虐讓他傷了心,她為他穿好後,將薄被蓋在他身上,她自己則是簡單的擦了下,也將衣服穿妥當。
穿完了,她坐在床尾,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時間屋內寂靜,只有獨孤熠克制的細微呼吸及顧昕堯低低的嘆氣聲。
當當--
門在外面被敲響,顧昕堯抬頭看了眼,皺起眉頭,她其實並不希望這個時候被人打攪。
「顧昕堯,獨孤熠,還不起來吃飯!」門外的人極沒耐心,敲了兩下門,見沒動靜,就開始喊,听聲音分明就是阿斐。
不想引起太多注意,顧昕堯看了一眼床上閉著眼楮,似乎在忍耐什麼的獨孤熠,只好站起來去開門。
門打開,阿斐不耐煩的站在門口,看到顧昕堯穿戴整齊,不覺愣了下,他還以為會看到什麼香艷刺激的畫面,可是,什麼都沒有,他往里看了眼,里面也很安靜。
「喂!顧昕堯,你們不餓呀?連那個秦柔都來了,也不見你們的人影。」阿斐有些失望,但還是要把尚冉他們派他過來叫人的目的交代清楚。
顧昕堯的臉色並不好,早上的軟玉溫香因為自己的失常而走向了另一個方向,她現在真不知道該怎麼補償才好。
她想了想,對阿斐說︰「阿斐大哥,您先去吃飯吧,我一會兒就來。熠,熠還有些不舒服,我要等他好一點再去。」
她想,也許讓他一個人靜一靜會更好,她在,他也許還會覺得不舒服吧,所以,就對阿斐這麼說了。
阿斐看了會兒顧昕堯,誰都說男人心海底針,就他來看,這女人也復雜的很,讓男人去猜,又怎能猜的明白。
「好!你們可快點,呆會秦柔就送你們離開這兒了。」阿斐點了點頭,他可不是什麼情感專家,哪能解決這一團亂麻呀。
「好!謝謝你,阿斐大哥。」顧昕堯勉強笑了下,道著謝。
阿斐也看得出她現在的情況可不能稱之為開心,他猜不透,也不想猜,于是,揮了揮手,轉身走了。
顧昕堯關了門,回了房間。
房間內,還有因為先前的歡愉而留下的淡淡腥甜氣味。
獨孤熠還是木木的仰躺在床上,身上的薄被不知道怎麼的,被他掀開放在了一邊。
「熠,我知道我做錯了。我,要是你覺得和我在一起,不開心了,你說。」她真不知道怎麼會走到了這一步,明明他們好好的呀。
獨孤熠依然不肯說話,只是躺著,那放在身側的手卻已經攥緊。
顧昕堯看著他漸漸泛白的臉,心中有無限悲涼,或許她生命中的幸福就到此了吧。
「阿斐大哥剛才叫我們去吃飯,我想,你不願意看到我,是嗎?我現在就離開,你也應該吃點東西了,我讓他們一會兒送到房間來。至于離不離開康納良,你不能猶豫了。我會讓秦姐和尚冉他們找個安全的地方,送你去。」
顧昕堯站了起來,站在床邊看著他俊美的臉,她舍不得,卻必須放手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眼角的淚不停流著。
她還想要模模他的臉,卻又不敢。站了許久,她也只好轉身。
「等等!」她已經走到了門邊,手放在門把上,剛要拉開門扇,卻听到身後床上傳來他慌張的喊聲。
她身子僵了下,卻還是緩緩轉過了身。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這一章竟然會延續上一章末尾的不cj,這是我自己也始料未及的,但是,還是希望親們能看的愉快吧。o(n_n)o~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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