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定七夫 第四十九章 同床共枕

作者 ︰ 棠梨花

是夜,淡淡的月光透過紗窗落在房內的地上,燈火搖曳,繡著百花圖案的半透明屏風後水霧氤氳。

姜棠梨坐在飄浮著花瓣的浴桶內,微抬光滑的腿架在浴桶邊緣,拿著浴布搓著腳丫,嘴里還愉快地哼著︰「嚕啦啦嚕啦啦嚕啦嚕啦咧,嚕啦嚕啦嚕啦嚕啦嚕啦咧,嚕啦啦嚕啦啦嚕啦嚕啦咧,啦啦嚕啦嚕啦咧,我愛洗澡烏龜跌倒,嗷嗷嗷嗷~小心跳瘙好多泡泡,嗷嗷嗷嗷~潛水艇在禱告,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嗷嗷嗷嗷~帶上浴帽蹦蹦跳跳,嗷嗷嗷嗷~美人魚想逃跑,上沖沖下洗洗,左左左右右右……」

「噗——!」

「誰?」姜棠梨警惕的看向四處,卻一個人也沒有,難道她听錯了?

「娘子的曲可真別致。」只見一襲紅裳從屏風在飄進來,一張魅惑眾生的妖孽臉此時正帶著興味看著姜棠梨。

「大紅花?!」某女一愣,手里的浴布掉落,n秒後,某女回神,猛滴抬手捂住胸部,怒道︰「你…你個變態,偷窺狂,se情狂,出去,出去。」某女一個勁的沖他潑水。

只見那紅影一閃,已到了姜棠梨的身後,他俯身在姜棠梨耳邊說道︰「你是我的娘子,我看看怎麼了?如果娘子願意,為夫還可以同你一起洗鴛鴦浴呢。」

性感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拂著姜棠梨的脖頸,‘哄——!’姜棠梨的臉瞬間紅透了,死妖孽,姜棠梨忙閃到浴桶的另一邊,道︰「誰…誰要和你洗鴛鴦浴啊?想得美。」

「可是我很想和娘子一起洗啊。」流夙殤白皙無暇的玉指輕撫著桶沿,那模樣就好似在撫模情人的肌膚似的,要多柔情就有多柔情。

姜棠梨看著他那緩緩移動的手,猛的有種想沖上去一掌了結它滴沖動,呀的,模個洗澡桶都這麼se情,不做作會死啊?

「娘子。」流夙殤行至姜棠梨面前,一手扣住一邊的桶沿,將姜棠梨禁錮在浴桶的一小角,俯身湊到姜棠梨面前,妖孽十足的臉上帶著妖冶的笑。

姜棠梨深吸一口氣,緊繃著身子,看著那張離她鼻尖只有兩三厘米的臉蛋,似雪凝的肌膚,細長的柳眉非但不顯女氣反而更添了幾分妖魅,一雙鳳眸閃著異樣的流光,不點而赤的雙唇泛著誘人的光澤,姜棠梨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媽呀,這不是赤luoluo滴引人犯罪麼?不成不成,不能被勾引,姜棠梨閉上眼楮,僵硬的偏過頭。

流夙殤看著姜棠梨那模樣,眼中的笑意跟深了幾分,他傾頭在她臉上落下一吻。

他瘋了?!姜棠梨轉頭驚愕地看著流夙殤,「你…你…」

流夙殤盯著她那一張一合的櫻桃小嘴,居然有種想吻住她的沖動,而他也的確這麼做了,他低頭準確無誤的噙住那張小嘴。軟軟的又有點甜甜的,不同于那群女人,脂粉味那麼濃重。

姜棠梨徹底傻了,瘋了瘋了,全都瘋了。這算什麼事啊?

流夙殤有些挫敗地看著姜棠梨,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在和他親熱時神游了,流夙殤懲罰性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嗯。」姜棠梨疼的蹙起眉,靠,他當她的唇是什麼啊?姜棠梨氣氣地咬回去。

流夙殤興味地挑起眉,有趣,還和他桿上了,他又咬了她一口,逞著她張嘴的時候,舌頭探入她的口中,極輕極慢的探索著,舌頭不時繞著她的舌頭有節奏般的畫圓圈。

姜棠梨只感覺腦袋好似變成漿糊般再無法思考了,呼吸亦越來越緊促,就再她感覺快要窒息時,罪魁禍首終于放開了她,姜棠梨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白痴,都不會用鼻子呼吸嗎?」流夙殤眼含笑意,看著姜棠梨道。

「哼,你才白痴,你們全家都白痴。」姜棠梨怒道,「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請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不用那麼麻煩的,你起來穿就好了,我會假裝看不見的。」流夙殤直起身子,雙手抱肘,笑看著姜棠梨。

「哼,信你的是白痴。」姜棠梨抓起浴布蓋在胸前,抬頭和流夙殤對峙,暈死,這丫的怎麼比戚珞珛還難纏啊?真想一巴掌扇掉他臉上那妖冶十足的笑,看著就刺眼,一個大男人長那麼好看干嘛?「啊~秋~」姜棠梨猛的打了個噴嚏,抬手搓了搓有點涼的手臂。

流夙殤微蹙眉看著她道︰「還不快起來。」

「不要,你出去。」姜棠梨警惕的瞪著流夙殤,「啊~秋~」

「白痴。」流夙殤實在看不下去了,走過去將她從水里撈了出來。

「啊~混蛋,放開我,放開我。」某女未著寸縷的被流夙殤抱在懷里,她和她老公都沒這麼坦誠相見過呢,他居然……「你個大變態,偷窺狂,se情狂,你快放開我,放開我。」某女拼命地掙扎著。

「在亂動,我現在便要了你。」流夙殤低頭看著她,鳳眸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

「額。」姜棠梨整個僵住了,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她可不要像某些白痴女主,人家說不要動,結果還死命的動,最後被吃干抹淨,連渣都不剩。

流夙殤滿意地看著她不再亂動,可是心里卻有一絲郁悶,哪個女人見到他不是樂巴巴地貼上來等著他的寵愛,哪像她見著他就跟見著大壞人似的退避三尺。

于是乎,在某妖孽那熱烈加火辣的目光洗禮下,某女艱難的穿好衣服。

「我要睡覺了,你可以走了。」姜棠梨坐在床沿,面無表情地下著逐客令。

「不要,為夫今晚就陪娘子你睡覺。」流夙殤走到床邊坐下,腦袋蹭著姜棠梨,很是無賴的說道。

「呵,謝謝了,需不需要,你請回吧,要是孤單寂寞冷的話呢,你不是開妓院的嗎?隨便捻個姑娘陪你不就成了嗎。」姜棠梨挪了挪**遠離他。

「娘子說什麼呢?人家還是黃花大閨男呢。」流夙殤一副羞澀的模樣。

「囧,你,黃花大閨男?!」姜棠梨一臉驚恐的看著流夙殤,這貨不會是戚珞珛上身了吧?就他還黃花大閨男?!這世界的處男全死光了也輪不到他。

「看來娘子不喜歡嬌弱的,那為夫便用強了。」流夙殤突然一改羞澀狀,猛的將姜棠梨撲倒,將她的兩手固定在兩側,她外披的紗衣因這動作而滑落露出香肩,他上半身全伏在她身上。

都說女人是善變的,這貨真是比女人還女人啊。「流夙殤,你快起來,再不起來我就喊非禮了。」姜棠梨說道。

「你喊,我就跟老四說你做戲騙他,我再讓人把那賤人送回慕家。」流夙殤漫不經心的說道。

「流夙殤,你威脅我。」姜棠梨怒視著他,這貨到底抽了什麼瘋啊?干嘛找她麻煩阿?

「娘子,我哪里有威脅你啊?我一向是最誠實的。」流夙殤一臉無辜的說道。

「無恥,不要臉。」姜棠梨憤憤地撇開頭。

「娘子,你怎麼罵我呢?這樣可不好喔,要懲罰。」流夙殤垂頭伸出舌頭輕舌忝她的脖,然後慢慢往下移至她的肩膀,一路上留下晶瑩的液體,幾縷垂下的青絲隨著他的動作輕輕的撩撥著她的肌膚。

姜棠梨只感覺體內好似有道電流擊過,她咬著下唇,忍下那就要出口的申吟。

流夙殤在她的右肩上輕舌忝、畫圈,鳳眸卻一直看著姜棠梨,見她隱忍著不出聲的模樣,流夙殤臉上閃過一絲不悅,懲罰性地咬住她的肩。

「啊!」姜棠梨痛呼,他腦子抽風了是不是?轉頭憤憤地瞪著他,「動不動就咬人,你屬狗的啊?」

流夙殤盯著姜棠梨,勾起唇角,邪笑道︰「我屬狼的,所以娘子可不要隨便惹我,否則的話,為夫一定會把你一口一口的吞掉。」

姜棠梨看著他,頭上齊刷刷滴一排黑線,她好像沒惹他啊,那現在算是個什麼事啊?

「很晚了,娘子,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流夙殤放開姜棠梨,坐直身子,說道。

姜棠梨做起身子,無聲地撇了他一眼,自顧自地爬到床上躺下,面朝牆壁,不再理他。

身後,‘簌簌簌’的響,是某人月兌衣服的聲音,接著被子被掀起,某人鑽進被窩,原本明亮的房間瞬間暗下。

「大紅花,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呀?」姜棠梨忍不住開口問道。

「娘子為何這麼說呢?」一只手摟住她的腰肢。

「你不是很討厭我的嗎?」她抬手將那只色手拿開。

「之前是,不過現在我覺得你也蠻有趣的。」那手再度攀上她的腰肢。

「有趣?你要是想玩女人的話到你的妓院去。」她再度拿開那只手。

「她們沒有你有趣。」這次攀上來的手緊緊的扣住她的腰肢。

「哼,我警告你,最好別惹我,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她拉了拉腰上的手,卻怎麼也拉不開。

「我等著。」身後是他帶著逗弄的聲音,「對了,娘子,那賤人會拉肚子也是出自你的手吧。」

「你怎麼知道的?」暈,她問的這不是廢話嗎?連她是演戲這事他都看出來了,更何況是這個。

「我看你在看到他吃葡萄時,一直在壞笑。」

暈,失策失策啊!「你的眼楮真賊。」

「謝謝娘子夸獎,那些葡萄我看過了,沒有毒,你是怎麼讓他拉肚子的?」雖然葡萄沒毒,可是就她那表情來看,他確定那葡萄絕對有問題。

「我干嘛要告訴你啊?」她剛說完,腰上的手就開始不規矩的亂模。「你干嘛啊?」她忙拉住那手。

「我只是想知道賤人怎麼會拉肚子。」

「行,我說,你的手別亂動,他自己活該喝了我的牛女乃,我就送他葡萄唄,這牛女乃和葡萄一起吃會導致月復瀉。」見那手沒在亂動了,她才松了口氣。

「有趣,我還是第一次听說牛女乃和葡萄會導致月復瀉的。」身後那聲音充滿興味。

「哈~你自己慢慢有趣吧,我睡了。」姜棠梨說完,直接閉眼睡覺不再理他。

流夙殤亦跟著閉上眼楮,放在她腰肢的手收緊,唇角不著痕跡地勾起,果真比想象的有趣多了,和她在一起,他不用裝得那麼累,也許可以考慮和她做名副其實的夫妻,這想法若是讓她知道了,估計又該跳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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