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羞辱,讓炎夏有些惱火,她紅唇微啟,憤怒的朝著他吼,那樣子簡直就像是只炸毛的野貓,「你這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況且我就算喜歡這種老男人,又關你什麼事?」他這表情,這口氣,儼然一個抓奸的丈夫……再說了,她號什麼口味,這也是她的私事,他憑什麼一再的羞辱自己?
慕夜辰不悅的蹙眉,眸底猶如冰湖。
「別以為你這幅表情,我就會怕你!」說完,炎夏也不知道從哪里扭足了一股勁兒,一把揮開他緊掐著自己下巴的手。
趁著這個機會,她慌忙快速的搜索著出口,幾乎是蹦跳著下了床,赤腳站在地板上,拔腿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想要逃離這里——
只是還沒跑出去幾米遠,就被一只鐵臂給撈了回來。
身體被他突然抱了起來,炎夏尖叫一聲,就手腳並用的奮力掙扎了起來,「滾蛋,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可不管她怎麼掙扎,可絲毫撼動不了他半分,憤怒間炎夏張嘴朝他的臂膀狠狠咬下去——
「噢……」慕夜辰悶哼一聲,他微眯起森冷的黑眸,閃過一絲陰狠。
粗暴的將她甩在床上!
炎夏被甩在床上,身體不穩的晃了晃,等她穩住身子再次抬起頭時就見他動作野性的去扯自己身上的領帶……
接著是西裝外套……當他一顆顆去解襯衣上的紐扣時,炎夏的氣息凌亂了。
他畢竟是個男人,而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會兒又一副要月兌衣服的樣子,她能不往歪處想麼?
緊張的看著他,連帶唇齒都有些不利索,「你,你到底想……干……干嘛?」
慕夜辰冷聲,「上你!」
炎夏臉色一白,簡直無法接受從這個男人嘴里說出來的混話。
憤怒的一個抬膝,就去頂他的小月復,試圖用這樣的防狼方式逃跑。
誰知道,慕夜辰早有預料,輕輕松松就截住了她的小腿。
而這樣的姿勢直接使得她的雙腿打開,他的腰身置身她雙腿/之間。
他們此刻的動作要多親密有多親密,要多曖/昧有多曖mei。
「這麼有力氣?那一會兒也希望你有多余的力氣被我搞。」慕夜辰微微勾唇,眼神寫滿調侃。
「你無恥!你下流!」
「……」
顯然這樣的罵聲對他絲毫不起作用。
當皮帶扣解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那一刻,炎夏渾身不禁打了個寒顫。
「你要是敢動我,我絕對會去告你的!」
對于她的警告他置若罔聞,而是直接去拉西褲的拉鏈。
這個男人不會是來真的吧?
「刺啦……」
炎夏是真的怕了,就在他傾身附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就怕的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伸手慌張的去模索著床頭,她也不知道自己模到了什麼,只是本能的朝著他砸過去。
慕夜辰沒有吻她,也沒有任何前戲。而是直接拉高她的裙擺,就要以男人最直接的報復方式懲罰她。
「啊……」
只听男人痛苦的悶哼一聲,炎夏看去,這才怔愣的發現,她把水晶台燈砸到了男人的頭上!
一股鮮血順著他的頭部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