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里,凌天行看著病床上痛苦的吳悠,俊眉更是皺緊。
「痛,好痛-----」吳悠低哼著,小臉繃緊的不行。打點滴的手,胡亂的揮舞著。
下一秒,凌天行的大手直接按住了吳悠的手︰「痛忍著。」
男人偌大的手包裹著吳悠的小手,熱量自手心傳遞過來。像是感受到了溫暖,吳悠漸漸的平靜下來。令一只手死死的握著凌天行的手,生怕一放手他就會消失。
看向那只被吳悠抓住的手,凌天行冰冷的俊彥緩和了些,薄唇勾起一抹弧度。
吳悠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睜開眼楮看著眼前的一切,空氣中都是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怎麼會在醫院?」小女人大叫一聲︰「啊,頭好痛。」
腦袋像是炸開一般,疼的要死,吳悠這才想起來昨晚酒吧的事,好像自己只喝了一半的酒,後來就吐了,在然後-----
「該死的,我的十萬塊。」小女人氣憤的哼了句,一臉的惋惜。
怎麼就不能忍著點,錢沒拿到,酒也沒少喝,又躺進了醫院,自己還真是跟醫院有緣啊。
回到宿舍,吳悠直奔床上。迷迷糊糊地听到某人的聲音︰「死丫頭,今天可是周三啊,你不去了嗎?」
听到這聲音,吳悠猛地睜開眼楮,趕緊起身,自己怎麼忘了今天周三呢。
「死丫頭老實交代,這兩天夜不歸宿,跟那個野男人鬼混去了。」唐心怡湊過來,一臉八卦的問道。
吳悠白了她一眼︰「那拜托你,先去給我找個野男人。」換了一身衣服,直奔向鋼琴室。
聖南大學,c市最高級的醫科大學,雖是醫學院,但各種社團,學生會應有盡有。
每周三晚上吳悠都會準時去鋼琴室,一想到那個猶如王子一般的男生時,吳悠的小臉染上一抹緋紅。
偌大的鋼琴室,一個男生優雅的坐在那里,修長的指尖,在黑白琴鍵上不斷躍動。行雲流水般流暢、清澈的音符從指尖流瀉。燈光灑落在他的身上,如夢如幻,如仙如祗。那樣如玉般的俊彥更是讓人痴迷。
鋼琴室外,吳悠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看向不遠處的那個男生,眼底滿是愛慕。
盛澤熙,高高在上的王子,更是聖南千萬女生風靡的男神。不同于莫宇凡的囂張,狂妄,目中無人,他則是溫文爾雅,如玉如墨,嘴角總是掛著一絲淺笑,讓人迷戀。
而自己,卑微如塵埃,自然清楚他們之間的差距。
在吳悠的心里,盛澤熙就像是一幅美好的畫卷,更像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美夢,讓她不敢去踫觸,只能躲在不遠處默默關注。
每次來,她都是躲在鋼琴室外,靜靜的听。
他轉身,她離開。
「喂,你怎麼會在這里?」一道突兀的女聲傳來,更帶著犀利的尖銳和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