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兩個字還來不及溜出口,已經被他大手扣住手腕,舉過頭頂,強行壓在枕頭上,牢牢掌控在一個拳頭的範圍內,沒有絲毫掙月兌的余地。
他就像一只撕掉無害外皮的野獸,一手扣住她雙腕,一手捂住她蒼白微顫的嘴唇,將根扎于骨里的pourhommesoir香水的味道,連同他掌心的熾熱,一股腦灌了進去。
修長有力的右腿驀地頂住她蜷曲的膝蓋,稍一定住,整個壁壘分明的身軀便如一座漂亮的拱橋,冷不防架起身下的逆流。
莫千尋沒給她一丁點喘息的空隙,薄唇直接侵上小巧的下巴,自嫣紅的血花處畫圈似的舌忝弄,時而溫柔得像是要把她的凝脂融化入口,時而卻深深陷入她骨肉,片片紅蓮,如火綻放。
從沒見過一個男人身段這麼好,瘦而不瘦,媚而不俗,如妖似仙,連野蠻壓在一個將死的女人身上都不染半分穢氣。
他的軀干,如同一條長長的滕蔓,把她死死纏在每一個蜿蜒曲直中,直到溺斃。他的舌頭,溫滑如酒,內含余熱,一如吸血鬼的獠牙,能輕易吸干每一滴鮮紅的液體,所到之處,酥酥麻麻的泛著疼……
夜幕越來越深了,稀稀疏疏的月光如竹林里偷來的螢火不足以照亮二十平米的主臥,唯有一圈銀白,鍍上西牆的掛鐘,此時,已是九點一刻。時針停駐,而最細的指針正以秒為單位轉動,滴答滴答,每一次,都像是敲響她的喪鐘。
「把眼楮閉上。」他一件件剝光了她,命令道。
她呆呆地張著瞳孔,完全不知所措。
瞳仁里晃動的,不是黑色,就是白色。
她這是已經死了嗎?
否則他能穿牆透壁,怎麼就穿不透她?他靠得如此近,怎麼就看不清他的臉?他明顯為老不尊,她怎麼就任其擺布?
蘇晚宸,看清楚,你、的、肉、身、不、保、了!!!
「不懂嗎,還要我說得更明白點?」他伏在她敏感的耳垂兒邊粗chuan片刻,沉沉的尾音里,略帶著幾分邪氣。那是一種蝕骨的毒,未必多銷hun,卻讓她的心髒跟裂開了一樣,痛,卻狂跳著!
她懂,她當然懂,而且懂得比誰都早。為了拐到炎涼,從十二歲起,她什麼陰謀陽謀沒用過,雖然到死,都沒成功開過苞。只是懂歸懂,她沒這個力氣。
「大……」她還想再說點什麼,可他不準,鉗住她手腕的大手松下來,轉而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縴腰,向上一提,幾乎在懸空失重之時驟然風也輕……雲也淡……
蘇晚宸瞪大了眼楮,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個不明生物,眼淚, 里啪啦掉下來,卻連推打的力氣,都早早喪失了。
這哪里是奸尸,根本就是碎尸嘛!
于是她懂了,越是文質彬彬的男人,通常骨子里,越是禽sh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