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沒搞錯吧,這個內室可是有一個陰煞大陣的,我們都沒辦法破的開,怎麼可能有人進去。」另一人不解的輕聲問道。
「哼!」老頭冷哼一聲,漸漸回過神來,一指面前的內室牆壁道︰「你們沒感受到嗎,這個陰煞大陣此時的氣息很弱,那一塊甚至正在彌合,明顯是被人破開過,我們這次大意了。」
「難道是前天晚上和我們交手的那個人?」另一人道。
「極有可能,對方很厲害,我們三人結陣才堪堪和對方斗了一個旗鼓相當,這個墓室極有可能又是對方破開的。」
老者點了點頭,眼露出一絲殺機,寒聲道︰「當時我還以為對方只是湊巧路過,去參加這一屆的東南鑒寶會,沒想到對方已經掌握了我們的行蹤,那件東西八成到了他手。」
「那我們怎麼辦,還要不好進這個墓室?」
「不用了,看情況對方應該是才動手的,戰組的幾個人應該已經遇害了。」老者臉色陰沉,說話卻一字一頓︰「對方既然在上江市出現,必然是奔著這次的鑒寶會去的,我們先去遼海,只要對方和我們照面,我們就能知道是誰,和我們星門作對,無論是誰,我都不會讓他好過。」
說著話,老人猛然間一掌拍向了邊上的牆壁,震得整個外室都一聲巨響,這才轉身出了通道。
此時寧遠三人早已經到了佟園千米之外,師兄弟三人都是滿臉興奮,這一次他們可謂是滿載而歸。
硯台和青花瓷暫且不說,寧遠的打算是找個機會捐獻給博物館,最讓他們三人興奮的是得到了寒冰魄。
雖然一時間他們還沒有辦法溫養這個寒冰魄,但是這麼一件寶貝在身邊,總讓人安心,以後也很有可能找到溫養的辦法,一旦溫養成功,面對元神高手,或許也可以正面一戰。
最主要的是這件東西太過神奇,其極有可能還有很多秘密,這些秘密的價值就能讓人癲狂。
回到住處之後,寧遠把幾件珍貴的東西收藏好,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模出手機,上面竟然十幾條信息和未接來電,全部都是陳雨欣的,信息也是詢問寧遠有沒有回家,現在在干什麼。
看著時間不早了,寧遠也沒有回電話,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寧遠難得的沒有去公園練功,早上睡得正香,被一陣電話鈴聲吵了起來,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八點了。
電話是陳雨欣打來的,自然是詢問寧遠的情況,寧遠和陳雨欣通過電話,下了樓,賀正勛已經做好了飯菜,和姚鑫年兩人在飯桌邊上等著。
寧遠洗過手,在飯桌邊上坐下,笑著向姚鑫年問道︰「三師兄,昨晚睡得還好吧?」
「呵呵,還不錯,你這個地方很好。」姚鑫年笑著應道。
「那就好,那三師兄和二師兄就在這兒多住幾天,吃過飯我就先去遼海市,你們來了給我打電話。」寧遠道。
「今天就去,距離鑒寶會還有一個禮拜呢吧。」賀正勛奇怪的道。
「學校安排的,我先過去。」寧遠笑道。
「那你就先去,我和三師弟過兩天就來,既然是鑒寶會,我們也要準備幾件拿得出手的東西不是。」賀正勛笑道。
對于這個,寧遠自然知道,事實上他也準備了,不過賀正勛這麼說,看來是有好東西,他也不再叮囑。
剛剛吃過飯,田胖就打來了電話,問寧遠住在什麼地方,他親自開車來接。
寧遠告訴了田胖地址,步行到小區門口,田胖正好也到了小區門口,開的是一輛白色的金杯,車上已經坐了幾個人。
寧遠上了車,田胖簡單的給寧遠做了介紹,年齡最大的一位五十多歲的年人,身材消瘦,名叫徐金輝,以前是南河醫學院的研究生講師,同時也是南河市醫院的教授,無論是臨床經驗還是教學理論都非常不錯,因為和趙騰龍是好友,被趙騰龍高薪聘請來的。
兩外兩人四十歲出頭,一個人戴著眼楮,稍顯斯,名叫張軍鵬,是燕京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以前在一家私立醫院擔任主治醫生。
另一個沒戴眼鏡的是上江市本地人,名叫秦忠全,畢業于復海大學,後來學了醫,倒是和寧遠是同行,師從國內著名的杏林聖手林千元。
這三個人雖然眼下名義上都是校醫,不過都是復海大學花了大代價聘請的,為以後的醫學院打底,工資待遇很高,平常上班比起寧遠來更加的自由。
三個人也都听說過寧遠,听到田廣林介紹,很是客氣的和寧遠握了手,張軍鵬更是親熱的拉著寧遠道︰「寧醫生,听說您前幾天在連雲山引開了一條巨蟒,當時一定很凶險吧,給我們說說。」
或許是因為連雲山的事情,幾個人對寧遠的態度還算不錯,一路上有說有笑,午十二點左右,一群人就到了遼海市。
這一次去遼海,也算是公費出差,一切花費自然不用寧遠操心,田胖早已經訂了酒店,是遼海的一家三星級酒店,環境很不錯。
交流會是第二天上午八點,到了遼海吃過午飯之後,寧遠幾個人也沒什麼事情可做,張軍鵬非要拉著寧遠一起去遼海市轉。
寧遠也想順便了解一下遼海市的情況,這張軍鵬在上江市很多年了,對遼海也很熟悉,倒是個不錯的伴。
一路上,張軍鵬也簡單的給寧遠說了一下這一次交流會的情況,這一次的醫術交流會是東海省醫藥協會舉辦的,前來參加交流會的大多都是東海省的醫道名家,有杏林界大師,也有西醫界的專家教授,規模算是不小,而且這一次的交流會還有遼海市的遠華集團贊助。
听到這個遠華集團,寧遠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原因無他,因為這個遠華集團正是地宗在遼海市的產業。眼下距離鑒寶會還有一個禮拜,倒是正好可以趁著這個交流會先了解一下地宗。
張軍鵬帶著寧遠去的地方是遼海市古玩一條街,下了車,他就向寧遠興致勃勃的介紹︰「這遼海市的古玩街也算是東南省市最有規模的,雖然比不得燕京的潘家園,卻也不遑多讓,里面除了古玩字畫之外還有玉石原料,經常有人來這邊賭石。」
「張醫生也喜歡古玩?」寧遠笑呵呵的問道,他倒是沒想到張軍鵬會帶他來古玩街,這古玩可正是他的最愛了。
而且這一陣寧遠分別把一個玉葫蘆給了古風林和陳雨欣,同時自己的玉符也被歐陽莎莎拿去了,他可是早就想著挑幾件不錯的玉石,重新溫養幾件護身法器。
至于昨天從于謙墓穴帶出來的幾件玉器因為煞氣太重,暫時還不能用來做護身法器,必須溫養一段時間,消除了上面的煞氣才行。
「偶爾玩玩,這玩意可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我也就是看熱鬧。」張軍鵬嘿嘿笑道。
說著話,兩人已經進了古玩街,這古玩街兩邊全是一些正規的古董行,路邊也有擺地攤的,街道上行人不少,有的是前來湊熱鬧的,有的是前來撿漏的,這地方的東西雖說十假真,可若是不小心撿到一件,幾乎就是一筆橫財。
「正宗的羊脂玉,清代的青花瓷,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張大千的字畫,絕對的真跡,喜歡字畫的朋友千萬不可錯過。」
進了古玩街,里面還時不時的能听到幾聲吆喝,這古玩街比起菜市場那是一點也不差,做生意的果然都是一個套路。
「這個鼻煙壺多少錢?」寧遠來到一個攤跟前,隨手拿起一個玉質的鼻煙壺問道。
「這位小兄弟好眼力啊,這個鼻煙壺可是清代的物件,是紀曉嵐用過的,用來收藏絕對值得,我也不欺負你,五萬塊,拿走吧,要不是看小兄弟你第一次來,順便結個善緣,這點錢可不行。」攤主是個十多歲的老頭,滿臉的精明,笑呵呵的湊上來介紹道。
「紀曉嵐用過的?」寧遠笑呵呵的把玩著鼻煙壺道︰「紀曉嵐用的不是大煙桿嗎,什麼時候也用鼻煙壺了?」
听到寧遠這麼說,攤主倒是沒有一丁點生氣和尷尬,依舊笑眯眯的道︰「誰說紀曉嵐就不能用鼻煙壺,小兄弟是《鐵齒銅牙紀曉嵐》看多了吧,我這個地方賣出去的東西,那可是童叟無欺。」
「呵呵,這玩意表面明顯有一層燻煙,顏色也不正,一看就是一年之內有人用過,玉質也不怎麼好,雕刻時間不超過三年,紀曉嵐貌似沒活到這個時候吧。」寧遠放下鼻煙壺笑道。
寧遠的話音落下,老頭這一次終于變色了,上下打量了寧遠兩下,嘖嘖道︰「沒想到小兄弟竟然是個行家,眼力不錯,既然這樣這個鼻煙壺就送你了,就當認識一下。」
「老人家,這個鼻煙壺雖然不是真品,卻也值一兩千塊,我無功不受祿。」寧遠笑眯眯的看著對方道。
听寧遠這麼說,老頭四下看了兩下,輕輕的一拉寧遠的胳膊,拉著寧遠走出幾步低聲道︰「小兄弟,你既然能一眼看出這個鼻煙壺的來歷,想必眼力不凡,我有件東西希望小兄弟能給掌掌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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