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沒告訴過傅博文,不是為你,而是為了……」程晚夏看著她,「李大國。」
安筱氣得身體開始發抖。
「曾經你為了錢,也和我一樣,齷蹉過啊!」話語諷刺極了。
「閉嘴,程晚夏!」安筱怒吼,「別以為你能夠得意多久,告訴你,現在的我想要踩死你,就跟踩死一只螞蟻似的,你少在這里得意忘形。」
程晚夏無所謂的一笑,「我什麼時候怕過你。就算從那一年,你替代了我的位置,奪走了我的榮華富貴,我還不是一樣,讓你被所有人孤立。安筱,從小開始,你就斗不過我,不是嗎?!」
「那我們拭目以待!」安筱狠狠地說著,嘴角的笑容,無比惡毒。
程晚夏只是冷然一笑,毫不在意。
安筱憤怒的離開了。
程晚夏看著她的背影,面對這個女人,她絕對不可能心慈手軟,她曾一遍一遍的告訴過自己,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
小衛突然從外面走進化妝間,似乎是踫到過安筱,她納悶的問著程晚夏,「安筱和你吵架了?」
程晚夏眼眸一抬,「你覺得可能嗎?」
「也對,安筱那麼大的架子,哪里肯和你說一句話。」
程晚夏只是一笑。
「剛剛我給李大國打了電話,他等會兒來接我們回去,我剛剛已經把酒店的的東西都收拾完了,我們的戲份已經殺青,近段時間應該不會到這里來了……」
「等等。」程晚夏打斷她的話,「你說,誰來接我們?」
「李大國啊,怎麼了?」小衛覺得莫名其妙。
程晚夏似乎還是不相信,「你說李大國要來接我們?是我們,不是其他別個誰?」
「你怎麼了,晚晚,中邪啦,李大國不一直是你朋友嗎?那啥,青梅竹馬嗎?」小衛很奇怪的模著程晚夏的額頭,是不是發燒了。
「我沒事。」程晚夏推開小衛的手,心里卻五味雜陳。
她不知道為什麼李大國還會來這里接她,又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一直莫名的忐忑著,直到,李大國真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仿若還是和沒發生事情時一樣,他幫她們搬運行李,載著她們回上海。
高速路上突然沒有人說話,剛開始小衛還嘰嘰咋咋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語,感覺到其他兩個人似乎都沒有說話的興致,也就閉上嘴,眯著眼楮假寐。
原本安靜的小車內,李大國突然打開電台廣播。
整個小車內,充斥著廣播中男主持人標準的普通話。
「新聞快訊,傅氏集團在持續低迷的股市動蕩下,今接到最新消息,傅氏的內部調動已明確並對外公布,原傅氏總經理傅博文撤職,由傅氏二少爺傅文淵擔任,外界推斷,傅氏此時的變動因傅博文近段時間的丑聞纏身導致,且從公布的名單來開,傅氏的內部職位變動較大,原傅博文在位時的重要職位皆已調職,似有要徹底取締傅博文的勢頭。從目前來看,部分專家認為,傅氏的此次變動,將會對近段時間的股市帶來一定影響,提醒股民朋友謹慎下注……」
程晚夏突然把廣播關閉。
李大國抬眼看了一下程晚夏。
小衛似乎對那則新聞意猶未盡,「晚晚,你關了干嘛,我還想听听傅博文到底怎麼樣了?」
「說得還不清楚嗎?」程晚夏冷冷的說道。
「就是想听完而已,真是的,平時多八卦一個人,怎麼就對這種新聞不感興趣了?!」小衛嘀咕,忽又想起什麼,「你說傅博文會不會被傅家給攆了出去啊,我听說傅正天這段時間正準備競選人大代表,貌似因為傅博文的原因,政治作風受影響,很有可能會落選。想想傅博文的家庭背景,傅博文倒是真夠霉的。」
兩個人都沒有搭理小衛,小衛似乎也並不覺得怎樣,自顧自的又說道,「說實在的,我還真是很佩服那個女人,你說她膽子怎麼就可以這麼大,敢在傅博文的婚禮現場放這種視頻,要是被傅博文逮著了,不被活活掐死……」
「小衛,我很累了,你不要說話行不。」程晚夏打斷她的話,她實在听不下去了。
小衛嘟嘟嘴唇,不爽的再次閉上眼楮,假寐。
程晚夏卻沒有閉上眼楮,她怕想太多。
4個多小時。
他們回到上海。
李大國依然任勞任怨的幫程晚夏把行李搬到家中,全程依然不發一言。
程晚夏實在受不了李大國如此安靜的模樣,「大國,你想對我說什麼,直說吧。」
小衛現在在房間里幫程晚夏收拾,只剩他們兩人在外面的客廳。
「二十幾年的友誼我不想被任何事情影響,我覺得不值。」
「意思就是,你不恨我了?」程晚夏很激動。
「他媽的也很想恨你。」李大國突然怒吼,死死的看著程晚夏,「我就是突然想著你一個人要獨自面對這復雜的社會現實,我他媽的就會翻來覆去的失眠,媽的,勞資居然失眠了一個星期!」
程晚夏忍不住,笑了,「大國,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滾你丫的,別和我說話,我他媽的從不知道,我居然這麼賤。」說完,李大國大步離開了,離開的時候,似乎非常氣憤不過,把房門關得「砰砰」直響。
房間里面的小衛連忙跑出來,「發生什麼事了?」
「好事。」說完,程晚夏高興的一把抱住小衛。
「喂,你干嘛。」小衛莫名其妙,「李大國走了你就這麼高興。」
「你不懂。」
「我當然不懂了,你們是兩小無猜嘛。」
「我說你就不能有點正常思想,說了和李大國只是朋友了,僅是朋友。」
「你就是赤果果的炫耀。」
就當是炫耀吧!
至少,這是她沉迷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唯一一件,真心值得高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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