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台攝像機,把在別墅里發生的一切錄下來,然後重播給韓楨楨,估計韓楨楨跳鴨綠江的心都有了。♀
醉燻燻,還流出了一綹讓人反胃的口水。
臉上花花的。
吩咐女擁好之後,轉身,自己洗澡去。
歐陽拓洗過澡,換上干淨的睡衣,在客廳里處理著重要的事情。
「拓少爺,那位小姐已經洗好了,在客房里睡下了。」一個女擁說道。
「恩,好。」歐陽拓頭都沒抬,繼續處理著他的東西,卻又問道,「頭發給吹干沒?」
「啊?」女擁傻眼,下一秒立即說道,「沒,沒吹。」
「她頭發那麼長,不吹干的話,濕漉漉的,會頭痛的。」歐陽拓做完最後一件事情,才抬起頭,微微皺眉,看著女擁說道。
「知道了,少爺,這就去給她吹干頭發。」女擁有些驚慌,連忙說道。
「別吵醒她。」不忘記吩咐一聲。
「是,少爺。」
深呼一口氣,歐陽拓揉了揉自己的鼻梁,端起茶,慢慢喝著。♀
這是自己最近三個月,第一次在家里渡過晚上的時光。
整天的忙,不停地工作著,他都不知道什麼叫做休閑了。
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靜靜地純粹的呆在家里過。
手機響了,在沙發上振動著。
「喂?」歐陽拓好听的聲音說道。
「老大!我是阿彪!」那頭見歐陽拓回話,立即恭敬地說道。
「嗯,說。」歐陽拓不緊不慢,說道。
「剛剛發現了一個內鬼,給陳子賢那邊偷偷地泄露我們的情報,怎麼處置?」聲音明顯的詢問語氣。
「陳子賢?就是我們準備收購的那個什麼陳氏集團的人?呵呵,那就不要客氣了,直接做掉他。」歐陽拓挑挑英挺的眉毛,語氣依舊那麼鎮定。
「明白了,老大!」那頭立即回道。
雖然是轉型多年,卻還是不能月兌離某些的本質,黑的永遠是黑的,怎麼都無法染成其他顏色。♀
他的手上,加上前輩的冤債,可以說是鮮血淋灕。
在別人看來是金光大道,可是他自己知道,這條道路鮮血淋灕。
「阿洋,去查一個人。」歐陽拓刷刷地簽完幾份協議,拿出手機,撥通肖洋的號,語氣裝作不在意地說道。
「查誰?」肖洋馬上提起精神。
是哪個公司的ceo?還是哪個街區的頭頭兒?
「嗯,不就是我早上說過的嗎,就是我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查查她的背景,我有她的學生證,你按照這個查查。」歐陽拓轉過去,面向落地大窗,略略生硬地說道。
「啊!老大,我沒有听錯吧?查她干什麼?一個神經病的女人?在大街上喝得醉醺醺地,嘖嘖,想必她也不是什麼好人家的女孩子。看到她身上的衣服了吧,都是普通貨色。」肖洋有些吃驚,有些不以為然,勸道。
「讓你查,你就去查!哪里來的那麼多廢話?」歐陽拓聲音瞬間變得冰冷,說道。
「是,是,老大,我馬上去查。」肖洋嚇得馬上繃緊了神經,說道。
伸了個懶腰,歐陽拓往樓上走去。
要不要去看看那個聰明的笨女人?
一下推開客房的門,歐陽拓走進去,擰開了燈。
「 !」歐陽拓瞬間被震住。
眼前的景象,太勁bao了。
小賊貓像小貓兒一樣趴在床上,睡得很香,冒著泡泡,身上的睡裙,因為睡覺太不老實,統統卷到了yao際。
她趴在床邊,隨時都要掉下床的樣子。
歐陽拓不由得淺笑了出來。
愣了幾秒鐘。
低頭蹙眉俯瞰著貓兒的這副張揚的睡姿,禁不住有幾分心動。
靠了。
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他會有種心跳的感覺。
呼吸不自覺就加重了。
他濃烈的眉頭皺了皺,舌尖在他好看的嘴唇上舌忝了舌忝,終于還是忍不住,彎,大手輕輕地模了模小賊貓的pipi。
天!
僅僅只是這樣而已,
明明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情。
怦怦……
歐陽拓的心跳加快。
他趕緊轉過身子,不去看那只小賊貓,咬牙,順著呼吸。
「口干……喝水,我要水……」韓楨楨以為她在公寓里呢,喊著她的室友李潔。
韓楨楨嘴唇像是小魚一樣噘著,呢噥著。
「水?活該,誰叫你喝那麼多二鍋頭,!等著,給你倒水去。」歐陽拓蹙眉,卻是不忍,他發誓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屈尊降貴去給一個女人倒水。
不一會,歐陽拓端著一杯水回來了,讓韓楨楨軟軟的身子靠在他懷里,然後就像是喂小貓兒一樣,把水杯送到她嘴邊。
「慢點,別嗆到了。」歐陽拓低聲說著。
為什麼他會這麼有耐心?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讓他這樣。
咕咚咕咚……
韓楨楨真的渴了,將水喝得一干二淨。
「蠢女人,明天讓人給你準備醒酒湯。真不要命了,二鍋頭也敢喝!」歐陽拓把杯子放在床頭櫥上,然後將韓楨楨放平在床上。
她哪里知道,其實韓楨楨平時沒那麼差勁,也許是心情問題,喝二鍋頭,不是為了什麼口感,而是因為這個喝著自己最受罪。
剛想跟韓楨楨說一聲「晚安」,一雙小手卻拉住了歐陽拓。
「別走……」韓楨楨呢喃著,閉著眼還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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