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涵義嗎?」韓楨楨看著漂亮精致的禮物,疑惑地問道。舒愨鵡
「有,你猜!」歐陽拓並沒有直接回答韓楨楨的問題,而是話鋒一轉,又將問題t給韓楨楨。
歐陽拓的回答,讓韓楨楨的心猛地一跳。
「那……是什麼意思?」韓楨楨假裝又端詳著禮物,不敢去看歐陽拓的眼神。
「你想一想啊!」歐陽拓邪笑。
「呃……想不出來。」韓楨楨不是想不出來,而是猜到另一方面去了。
心跳得好快,只是沒膽子說出自己心里想的那個涵義——「我喜歡你」。
「知道你想些什麼,不過,不是。」歐陽拓似乎知道韓楨楨想些什麼,壞壞地低笑出聲,接著指著禮物,說道︰「i’msorry!」
「……」韓楨楨心里狂擦汗,幸好自己沒說出來,不然丟臉丟大發了。
原來,三朵金玫瑰跟鑽石小銀傘代表的是對不起啊!
可是,只要韓楨楨夠細心,就能看見歐陽拓眼神中閃過的一絲不自然。
三朵金玫瑰代表的真正含義是‘我愛你’,並且玫瑰是愛情的象征,表示希望與她的愛就像金玫瑰一樣可以永不凋謝,用這份禮物許下今生只愛她一個的心願,而傘的寓意是‘保護你一生一世’。
但是,韓楨楨一心糾結于自己,根本沒有注意到,反而輕易相信了歐陽拓的話。
哎,面子害死人啊!
靠了!
這個死混球居然是在跟她道歉,虧她還以為,他是跟她「表白」來著,幸好沒說出剛才心里想的,不然可就丟臉丟大了。
惟恐他看出自己的尷尬,韓楨楨忙假裝看著禮物。
轉頭時,發現歐陽拓早已經回到沙發那邊,開始處理起公事來了。
看著他那認真的樣子,韓楨楨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有魅力,不禁笑出了聲。
「笑什麼?」听見韓楨楨的笑聲,歐陽拓停住了手中的事情,斜睨著她。
「沒,沒什麼。」韓楨楨忍住笑意,擺手搖頭。
難不成,自己說,‘喂,我發現你很帥?’
就在剛才,她忽然覺得在那邊認真工作,微微皺眉的歐陽拓,真的有種讓她心跳加速的感覺,而自己能這麼近的,陪在歐陽拓的身邊,似乎也不錯?
想著,韓楨楨禁不住笑起來。
「切!」歐陽拓白她一眼,沒好氣地低嗤一聲,接著又低下頭處理公事。
韓楨楨看著他,心頭有一個想法正在逐漸上升,與其說是想法,不如說是沖動。
可是,她又沒勇氣。
成功的話或許會前途一片光明,失敗的話她韓楨楨的臉可就丟大發了。
他跟她,還差一句話。
即使是現在,他對她的好,她能感受到,可是,歐陽拓當天的那句話一直是韓楨楨跟他之間無形的屏障。
而現在他之所以還會在自己這個小租屋里,用歐陽拓的話來說,現在一個月的時間還沒到,所以他才會回來,還剩下5天的時間。
即使歐陽拓只是將她跟自己的事情當做游戲,她也應該勇敢地邁出第一步,不是麼?
5天……
或許,是應該做出抉擇了。
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
想到這里,韓楨楨跳下凳子。
「我出去一下!」接著,韓楨楨跑到樓下的超市。
歐陽拓不明所已,納悶地看著韓楨楨的舉動。
過一會兒後,韓楨楨提著一大袋東西,氣喘吁吁地推開家門,卻沒有見到歐陽拓的身影。
他去哪兒了?
韓楨楨有些著急,不會是那死混球又chou風了,離開
了吧?
他總是讓她不知所措。
想到這里,韓楨楨心下有些著急,不由得微微皺眉。
就在這個時候,浴室的門打開了。
韓楨楨轉頭,目光剛好對上肌肉勻稱,jing壯的大xiong肌,倏地,韓楨楨張大嘴。
不遠處的浴室門口,頎長的身軀的下面圍了一條浴巾,男人濕漉漉的頭發滴著水珠。
那水珠正一點一點從黑發上滑落。
韓楨楨的目光順著那水珠下滑,看到它滑過鎖骨,滑過xiong前,再滑過小月復,最後沒入浴巾里。
韓楨楨的視線停住,腦海「轟」的一聲,猛地回響。
歐陽拓邊擦著自己的頭發,一邊走近韓楨楨,順著她的目光望了下,嘴角不僅撇了撇,勾起一抹攝入心魄的邪笑,接著,說道︰「幫我吹干頭發。」
腰身一彎,整個人倚靠著沙發,眼神慵懶地看著某個正在糾結的女人。
「我……那個,啥……」韓楨楨瞪著眼前的歐陽拓,一點一點聚集勇氣。
這男人看似漫不經心,但氣勢實在強大。
就連辣貓韓楨楨都不禁暗自感嘆,這樣的男人,她真的可以駕馭麼?
原本醞釀好的勇氣在見到那完美男人x體後一下子變得無影無蹤,現在,天不怕地不怕的韓楨楨,第一次開始有些糾結了……
「怎麼了?」歐陽拓狹長的眼眸斜睨著她。
這個女人是怎麼了?剛剛就一直神不守舍的。
「沒什麼!」韓楨楨呼了一口氣,立刻轉為眉開眼笑,身子一轉,跑去拿吹風機。
吹風機拿來了,韓楨楨就站在沙發的後邊輕輕地撩撥著那半濕的黑發。
恩,這個死混球的發質很好,她的手輕輕拂過,總感覺像是在模一匹絲綢,軟軟的很舒服。
靠了,明明應該是形容女人的頭發才能這樣,為毛這個死混球的發質會這麼好?
實在是嫉妒死她了。
韓楨楨想著,想著,就走神了……
直到……
「喂,我懷疑你想謀殺親夫,想燙死我啊?別只吹一個地方啊。」歐陽拓有些抱怨,低沉男聲揚起,韓楨楨連忙拉回思緒。
但是,腦海沒想東西可不代表眼楮沒亂瞟。
從她的角度,往下正是引人犯罪的jing壯勻稱的xiong膛。
她發誓,本來是沒打算要看的,可是,由于所站的位置十分的……剛好……于是她便也……剛好的看到了某人的結實小月復。
韓楨楨咽了咽口水,見到歐陽拓正閉著眼楮,並沒有發現什麼立刻。
靠,真要命!
怎麼辦?她好想伸出去模一模那jing壯的xiong肌跟那結實的小月復……
汗!
韓楨楨突然驚醒,她啥時候變得這麼se了?
「對了,你剛剛出去干什麼了?」歐陽拓突然想起了這個事情,問道。
听見歐陽拓的話,韓楨楨心髒又開始了‘撲通撲通’跳得好快。
「呵呵,不干嘛,今兒姐姐心情好,不喝酒實在是太浪費了。」韓楨楨咧著嘴笑著,放下吹風機,歐陽拓的頭發,已經差不多干了。
轉身過去,提起剛剛自己買的一大袋酒。
盡力把自己的表情變得自然,豪氣……
對嘛,江湖兒女,只是喝個酒,他總不會不同意吧?
她總不可能告訴他︰喂,死混球,我現在沒勇氣跟你表白,所以我得喝酒壯膽,好喝醉了借酒發揮?
郁悶咧!
想她韓楨楨,竟然也會逼到現在的處境,哎,不知道這個死混球是不是上天派來折磨她的。
再說了,她可是矜持的女孩,這種話,清醒的時候,打死也不能說。
把瓶蓋拉開,接著豪情壯志地昂頭就是一灌,額,雖然,一個心虛,韓楨楨被嗆到了,但仍十分豪氣地塞給歐陽拓一瓶。
「你也來點吧!」韓楨楨遞過去。
把這死混球灌得糊里糊涂答應了就更好了。
想著,韓楨楨心里陰陰地笑,開始以沖刺的速度一口又一口地灌下肚子。
反觀歐陽拓,拿著那酒一口沒喝,只是驚訝地看著韓楨楨把那一大堆的老白干消殆干淨。
‘又是老白干……’歐陽拓不禁一臉黑線。
這個女人,怎麼老是這麼愛喝酒,還動不動就喝老白干,她很能喝嗎?
可是,哎,聰明一世的韓楨楨居然忘記,歐陽拓是那種一喝就醉的人嗎?
前幾次,到底是誰被歐陽拓的酒量耍得團團轉的?
「嘿嘿……」韓楨楨開始傻笑。
手往旁邊模了模,發現袋子里空空如也。
「怎麼沒有了?」韓楨楨拿起袋子,搖搖晃晃地眯著眼在自己眼前抖了抖,「我再去賣。」
一起身,暈眩感如大浪一樣xi來。
韓楨楨扶著頭,晃了幾下,跌進一個溫熱的懷抱。
「死混球,你可不可以別晃來晃去,我還有話想要對你說呢。」韓楨楨眯眼,皺著眉看著眼前的好幾張臉。
「我沒晃!」
「有,你有!」韓楨楨猛地伸手捧住那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咯咯地傻笑起來,「你看,我一抓住你,你就不晃了,明明就是你在晃,還不承認。」
「你醉了。」歐陽拓一臉黑線,無奈地把人抱緊。
這個傻小貓,什麼意思?
把自己灌醉,讓他來伺候她?
「我醉了嗎?」韓楨楨嘟起嘴,視線越發的迷離,「沒啊,我還記得我有話要對你說,我沒醉,啊,對了,我要對你說什麼話啊?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你想一想。」歐陽拓似乎感覺到了些什麼輕聲you道。
「人家想不起來了。」韓楨楨晃啊晃,想了一會,隨即又帶著哭腔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