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那麼大聲吼她啊,本來比賽就已經很累了好吧。舒愨鵡……
只要扯上韓楨楨的任何事情,歐陽拓都會找到理由醋意大發地吼叫。
哎,都說拿人手短,吃人的嘴軟,誰讓剛剛這件事,是這死混球幫著解決的呢?
听著歐陽拓酸溜溜的話,馬上矮人半截。
「大不了下次,不穿了唄……」她穿的已經很保守了,好吧……
「那啥,你忙你的去吧,我晚上要和兄弟姐妹們慶祝下的。」明顯是趕某人了吧……
下一秒卻被歐陽拓一把扯住了她胳膊。
「你今晚不能去,你要和我待在一起……」
「那怎麼行,比賽可全靠他們幫忙來著,今晚一定要好好慶祝慶祝。」
韓楨楨掙了掙胳膊,沒有從歐陽拓的手中扯出來,無奈瞪了他一眼。
靠了,你說一個男的干嘛長得那麼美啊……
讓人看他那張俊臉才一下下,就心跳加速,啊,小心髒受不了了。
靠,可惡!
妖孽,真是討厭!
「你今晚必須陪著我,而且,我已經跟咱爸咱媽說了,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要回租屋去了,以後你就跟我一塊,住在山頂別墅里。」歐陽拓是純粹下命令的口吻。
「憑什麼啊?你怎麼這樣霸道不講理?我憑什麼一定要听你的?我又沒同意……唔唔……」
話還沒說完,韓楨楨睜大眼楮,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某人,唇正被某混球嘴狠狠地wen著。
該死,這死混球,他又這樣來強的!
這幾天韓楨楨一直忙著準備比賽的事情,歐陽拓早就想死這個小賊貓了,那份思念和柔情,都揉進了狂wen里,幾乎把韓楨楨融化。
韓楨楨怔了一會兒,那才想起來他跟金儷曾經的關系,想起來自己和他似乎正在慪氣,她應該不搭理挺他的,想到這里,韓楨楨倔脾氣又上來了,氣憤地一把推開強悍的男人。
「可惡,誰準你怎麼qin犯我的,給我滾開!」
「額……」可是,接下來,歐陽拓卻是痛苦的閉著眼楮,靠著牆壁,皺眉低吟,「啊……手好痛……手上的傷口裂開了,痛死了……」!!!
omg,完蛋鳥,她竟然忘記了死混球現在是病號。
自己剛才是不是弄傷了他?
「額,死混球,你沒事吧?燒瑞哦,我忘記你受傷的事情了……」韓楨楨體內的同情因子又發作了,趕忙湊過去查看。
「好狠心啊你。」
「讓我看看,有沒有什麼啊!」
「痛死了……你個小辣椒,好狠心,想謀殺親夫啊!」
「你,沒事吧?」
「不許動,再動試試看?再動,我就要流血過多,痛死了。」歐陽拓一本正經地嚇唬著韓楨楨,一把將她bi到牆上,然後圈在懷里,低了頭,再次霸道的席卷了她。
卻在暗笑,真是個單純好騙的貓咪哦。
直到現在,韓楨楨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這死混球給忽悠了,可是卻也不敢動彈了,其實還是很擔心他的傷口的。
良久,歐陽拓終于放開了她。
當然,是在韓楨楨妥協晚上聚會他也要跟著去而告終的。
下一秒,卻是想到了什麼。
「哦,對了,我有東西忘在教室了,我去拿啊,你在這里等我下,我馬上回來啊!」說完,韓楨楨就趁著歐陽拓沒反應過來跑開了。
呼,終于逃離惡魔的攻擊範圍了。
在經過教學樓下的整容鏡的時候,韓楨楨沖著鏡子轉了轉,恩,這套裝備不錯嘛!
「好了,韓楨楨,你要繼續加油哦!一定要拿回冠軍,不能讓那金毛獅王
給看扁了,加油加油!!」
自從李潔剛剛說了那麼一句之後,大家就心照不宣地將金儷叫成了金毛獅王。
可不就是麼,一頭的黃毛,加上那衣服跟脾氣,可不就是。
韓楨楨一蹦一跳,向著樓上走去。
卻在轉彎的時候,看見牆角里,蹲著一個男人。
「貓貓,疼不疼?怎麼沒有人照顧你呢?」他低著頭溫柔地說著。
納尼?
韓楨楨歪歪頭,好奇地看了看那個人。
奇怪,他蹲著跟誰說話呢?
貓貓?
是小貓嗎?
「先生,你跟誰說話呢?」韓楨楨走過去,卻是在下一秒,看見了一只黑色的小貓,「哇,好可愛的小貓!」
「有沒有酒精?」
「啊,什麼?酒精?沒有啊,怎麼了。」韓楨楨湊過去,看著那個男人正抱著黑色的小貓愛惜地撫模著。
這個男人……些微有些陰柔的感覺,恩,應該劃為陰郁王子那一類的吧!
要是有的女生,早就尖叫了,可是韓楨楨不太喜歡這種類型的,不過,他對這只小貓好溫柔啊!
「這只小貓怎麼了?」
男人那才抬臉,看了一眼韓楨楨,他的眼楮很深很憂郁,好像藏著很多的東西。
「它的一條腿受傷了,我要幫它消毒包扎。」
「啊?腿受傷了?好可憐哦,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嗎?」韓楨楨的同情心又涌了上來,馬上問道。
那只小貓顯然好痛,渾身在疼得顫抖。
「嗯,你扶著它的腿,我給它用清水洗一下傷口。」
「哦,好的。貓貓乖啊,我是來幫你的,別怕哦。」韓楨楨從男人手里接過去小貓,哄道。
男人將小貓的傷口洗好,然後,拿出自己的手帕,將貓兒的傷口包扎好。
綁好了傷口,然後輕輕拍了拍小貓的頭。
「乖乖地修養吧,過幾天傷口就會好的。」
「是啊,你好好的修養吧,對了,我這里有餅干,分你一點。」韓楨楨徹底忘記了歐陽拓還在下面等她是事實,撕開包裝紙,掰了一塊餅干,放在了貓貓嘴邊,溫暖地笑了。
本來是早上李潔給韓楨楨墊肚子的,現在給了小貓了。
男人一直默默觀察著韓楨楨。
「先生,你真的很有同情心,你是個好人。」韓楨楨轉臉看著這位年輕的男人,誠心誠意地夸獎道。
「呵呵……」男人站起身來,「你也很有同情心,我叫文澤,總算是有緣,認識一下吧。」
說著向韓楨楨伸出一只手。
☉o☉~!!!
蚊子?
噗……
韓楨楨莫名地找到了笑點。
卻還是忍住了。
「很高興認識好心的蚊子,哦,不,我是說,文澤先生,我叫韓楨楨。」韓楨楨暗暗擦汗,自己怎麼就隨口說了出來呢……
「呵呵,你很有趣,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叫我的人,以後喊我蚊子也是可以的。」男子笑了,對著韓楨楨,笑得很深,很妖孽,韓楨楨看不出其中的意味。
如果不是韓楨楨早有日夜面對著歐陽拓那張絕美的俊臉已養成了超級強大的免疫力,不然,他這一笑,一定把她的三魂七魄顛倒。
怎麼現在的男人都變妖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