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片嘩然!
玩笑?
這三個男人還不夠好嗎?
她還等待著什麼?
到底搞什麼啊?
稀里糊涂,節目被導演切換到了結束曲。
再鬧下去,他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本來韓楨楨想趁著結束的混亂,即刻開溜。
文澤則是被一群小女生圍繞著,又是簽名,又是要電話號碼。
歐陽拓冷下臉來,對肖洋使了個眼色,肖洋立即會意,走到本節目導演那里,決斷地開口。
「把後面表白的內容全都剪掉。」
絕對不能讓韓楨楨成為大眾的焦點,更加不能讓自家老大跟王龍上電視。
那樣子的話,韓楨楨就洗也洗不清了。
導演渾身一抖。
「為什麼?這期節目絕對會火的,這期節目一定會在全國成為燎原之火的!而且,我憑什麼要听你的?你誰啊?」
「我是誰?我是你肖洋爺爺,你火了這一把,接著就被鬼蟒整死,株連九族,社會抹殺,實質抹殺,你願意?」肖洋惡狠狠地威脅。
☉_☉~!!!
「啊……鬼蟒。」導演傻了。
這……有什麼關系。
「知道韓楨楨是誰嗎?那可是我們鬼蟒老大的女人!你想死了!靠,剪掉!听到沒有?盡量剪除韓楨楨出風頭的所有內容!」
「是,是,是……」導演不敢反駁了,連忙答應,要哭了。
***
地下車庫里。
歐陽拓攔著韓楨楨的腰,與王龍冷冷地對視著。
「王龍,真是巧啊,我們又見面了。」很清淡的語氣,听不出什麼意味,可是,歐陽拓秀美的眸子里,明顯地一份厭惡。
王龍眉宇間,瞬間就浮上來濃濃的殺氣,眯了眼楮,陰沉地開口。
「是啊,真巧。我們總是在爭奪著,總是在爭奪,你總是搶我想要的東西。」
氣流在兩人之間翻滾扭曲,憤怒的火焰自心底灼灼生騰。
隱隱約約的,讓人有種颶風過境時的陰悶,慌張。
「大家都是朋友,兄弟啊,要不我們找個地方慢慢坐下來說。」韓楨楨也多多少少知道兩人的恩怨,本想傻笑幾聲,緩和一下氣氛。
結果……
兩個男人一起對著韓楨楨咆哮。
「誰跟他是兄弟!」
冷汗……
嚇死她了……
「不是就不是嘛,至于這樣大聲?」
韓楨楨癟臉,左右看看,兩個同樣霸氣危險的男人,還真是有點奇怪的氣氛。
「王龍,我警告你,你最好離我女人遠一點,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慘。」歐陽拓桀驁不馴地狠狠將傻掉的女人箍進自己懷里,危險、犀利的眸子惡狠狠地盯著王龍,一字一句地說,「不要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免得做那個愚蠢的螳螂,螳臂擋車!」
韓楨楨暗里月復誹︰誰是你女人啊,又沒有和你登記結婚……
不過她沒敢說出來,估計這個時候她那樣叛變地冒出來一句,死混球會打爆她的腦袋的。
「歐陽拓,你一貫這樣只手遮天,飛揚跋扈。不過我不吃你那一套,我們這邊的勢力不比鬼蟒差很多,我想要什麼,還沒有失手過,你給我記住,這個女人,是我的目標,我一定會得到她的!我勸你,不要太得意,歐陽拓你不怕自己輸得一敗涂地嗎?你忘記萬凝香了?」王龍咬牙冷笑著。
「敢動我的女人,我現在就可以廢了你!」歐陽拓氣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狠狠一拳打了過去,力度那麼大,速度那麼快,王龍根本沒有搜考和躲避的時間,胸口上已經生生接了這一拳,然後身子飛了起來,向後摔去。
王龍從地上爬起來,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咳嗽兩聲,跟歐陽拓又打了起來。
韓楨楨幽幽的嘆了口氣,好不心酸的沖著兩人幽怨的瞥了一眼。
韓楨楨因為那句萬凝香……她覺得,兩人打架其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那個女人,莫名的,心,好難受。
可她卻不知道,事實上是,兩個男人都因為她韓楨楨,對萬凝香‘變了心’!
默默的注視著那邊熊熊燃燒的兩團烈火,韓楨楨竟然咬牙切齒的在心里暗暗發狠。
‘狠狠的打!狠狠的打!為別的女人打架,死了才活該呢!’
不要怪她小氣哦,嫉妒本來就是女人的天性。
她不爽!
當然,後來肯定是歐陽拓佔了上風。
不一會兒兩邊的人都趕了過來。
「老大!」
王龍的人都擋在了他身前,劍拔弩張。
嘩啦啦,鬼蟒的小弟們也都涌了上來,站在歐陽拓身後。
原本挺大的地下車庫突然變得擁擠,似乎馬上就要爆炸了。
hei道上的第一,第二組織的首領,都在為韓楨楨大打出手!
「王龍,你這個叛徒,我一直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我。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囂張?!還敢搶我女人!」歐陽拓冷哼一聲,說道。
「閉嘴,歐陽拓,你就是個卑鄙小人,若不是你想除掉我,我會叛變?枉我以前對你死心塌地,對你那麼忠心,你居然為了萬凝香要陷害我,要暗殺我,這個仇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小兵明明不是我殺的,那個時候你就跟那些人咬定了是我殺的,還削弱了我的權力,你有萬凝香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這樣趕盡殺絕?」
也許是一直都沒有發泄,兩個男人這樣一架下來,王龍便將以前所有的不滿,用吼的方式喊了出來。
「我從來沒有做什麼陷害你的事情,我並沒有認為小兵是你殺的,如果我要除掉你,我大可不必耍那麼多陰謀詭計,你覺得我用得著那樣做麼?如果我想要除掉你,你認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里跟我說話?」听王龍的話,歐陽拓卻冷靜了下來,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
王龍一下子愣住了。
的確,以歐陽拓的實力他要除掉他,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的確不需要耍那些陰謀手段的。
這樣,王龍也沉默了半晌。
「那你又有什麼證據?」王龍沉著陰鷙的冷臉,緩緩開口。
現在被歐陽拓一提起這個事情,他才又開始思考起來,自己一直逃避思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