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門對于丁洋現在的作用單單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他提供無窮無盡的生氣,換而言之,丁洋如今可以影響到生門的因素,也只有以生氣使用的量來反饋給生門,如果真的是這樣,現在生門張開的幅度忽然變得如此之大,很有可能就是昨晚生氣大量使用的原因。
昨天一晚上,丁洋使用的生氣幾乎已經達到他體內生氣總量的三倍還要多,這些生氣如果灌輸到活物身上,就算是一匹馬只怕也要受不了這股生氣的灌輸而活活脹死。也是因為這樣,很有可能就是生氣使用的數量變多,所以生門才會突然張開這樣巨大的幅度。
想到這里,丁洋的嘴角忽然微翹,雙眼閃爍著一抹精光,隨手把手邊的油紙放到不遠處,而後徑直走向了陽台,此刻孫莉莉正在陽台外自由自在飛行著,估計是上午把她給悶壞了,看著下方的車輛穿行,不斷地叨叨地一句句牢騷。
看著孫莉莉那似乎無窮無盡的精力,丁洋搖頭,顯然對于孫莉莉這種精力丁洋是完全無法適應的。不過卻也實在沒心情再招呼她,站在陽台上丁洋直接開始溝通驚雷的法符,只是體內生氣剛剛聚集的時候,丁洋目光就是一凝,臉上卻是隨後露出一些笑容。
「原來如此,看來這鎮魂雷還要勤加練習才好!」
這時候,丁洋只覺得體內的生氣調動起來已經比之上一次容易了太多,簡直要用三倍的難度來劃分。
目光一凝,丁洋口念念有詞,右手開始急速在面前上下左右急速揮舞起來,雙指上生氣縈繞成一股幾欲肉眼可見的純白色清氣,而這些清氣隨著丁洋的右手揮舞幅度增加,這一股縈繞在指尖的清氣也是快速凝聚起來,最後開始慢慢化成了一副奇異的符。
常人自然是看不出這符有和特殊之處,但如果也是有著陰陽眼的真正的相師或者道士在這里的話,那麼很快就會看到此刻丁洋面前的的空白處,隨著那符的出現,頓時爆發出一股極為明亮奇光,這光分為七彩,只把周圍的空間都整個照耀了起來。
只是可惜,這七彩的奇光除了丁洋一個人看得到之外,就算是孫莉莉都無法察覺到絲毫,只是看到丁洋忽然站在陽台上,像是今天早上一樣的比劃著自己的右手,兩只蒼白的眼楮頓時一亮,像是看到了新大陸,身一輕,直直向著下方的丁洋飛了過去。
「滋滋滋!」
也是這個時候,那原本形成的符的心位置,忽然生出一股亮藍色的電光,這一絲電光出現之後迅速開始變強,將整個符猛地吸入電光之內,也是在符紙整個被吸入其之後,那一絲絲的電光就像是花朵一樣,忽然盛開了,隨後整個化為了一枚亮藍無比的雷種。
「嗡……」隨著這枚驚雷雷種的誕生,周圍空氣都開始出現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波紋,就連整個驚雷雷種也完全是常人可見的,那種動人的亮藍色,極為的顯眼。
「不錯,這鎮魂雷的確是會根據習練者的熟練程度,和運轉生氣的方法而減小消耗和增強威力的!」
看著手這一枚亮藍色的驚雷雷種,丁洋臉色大喜,這一次他凝聚驚雷雷種,消耗的生氣已經比之上一次減少了三成,而且威力也比上一次增強了不少。這樣的變化,如何能讓丁洋不歡喜。
「哇!好漂亮!我要學我要學!丁洋!只要你教我這個什麼鎮魂雷,我就再也不煩了,行不行?」
看到丁洋手那不斷沉沉浮浮的驚雷雷種,孫莉莉驚叫一聲,頓時纏著丁洋就要讓丁洋教她鎮魂雷,只是可惜,回應她的卻是丁洋的右手。
將手的驚雷雷種向著孫莉莉一擺,丁洋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我已經很清楚的告訴你了,這東西只有活人才能學,而且一般人也根本學不了……」
在說話的時候丁洋的臉色已經從一開始的蒼白,迅速變得紅潤了起來,卻是把施展驚雷消耗的生氣已經補回來了。
很快,丁洋右手再次一揮,那驚雷雷種幾乎就要月兌手而飛,像極了是要對付孫莉莉,見狀孫莉莉才是嚇了一跳,身急速一個上升,頓時飛離了丁洋面前,雖然眼有些害怕,但臉上卻已經被怒火填滿,沖著丁洋就是一陣大罵。
「臭丁洋!有本事你不要用這個東西來對付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有本事?你知不知道,通常用有本事,有種這些次開頭說話的人,才是真的沒本事和沒種,所以以後說話有些層次,不要一出口就暴露你是腦殘妞的本質。」
輕輕搖頭,丁洋已經控制著手腕上的太極鏡飛出,目光哪里開放在孫莉莉的身上,已經迫不及待的看向了生門的位置。
「我……我……我和你……」
大喊了一句,孫莉莉就要對著丁洋沖過去,但也是這個時候,丁洋右手直接一揮,那可亮藍色的驚雷雷種頓時在他身邊整個一繞,這一幕直接就把剛要沖過來的孫莉莉嚇了會去。
「你現在最好不要來惹我,我脾氣還算不錯,但稱不上太好……」口輕哼了一句,丁洋的目光已經完全被眼前的生門給吸引住了。
是的!增大了一些!
生門開合的幅度比原來增大了一些!
瞪大著雙眼,丁洋現在滿腦都是這兩句話。
沒錯!此刻生門的開合程度,竟然比之丁洋施展驚雷雷種的時候明顯要大了一些,而且不是那種很小的大,而是完全增大了有半個手指頭的大小。
也許半個手指頭大小不是很大,可以前生門開合的速度簡直慢得出奇,現在這一下已經很是巨大了,如此一來,只要凝聚個百八十次驚雷雷種,那生門就會整個大開了。
「喂!嚇人也不帶你這樣嚇人的吧?哼!要不是我沒有肉身,我早就……」
看著此刻一臉喜色的丁洋,孫莉莉還以為丁洋的高興是因為嚇跑自己的緣故,直氣得她牙根癢癢,看著丁洋幾乎要恨之入骨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