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洋兄弟,剛剛的事情實在多謝了,這救命之恩實在無以為報啊……」
這時候陳不憂突然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抹感激地看著丁洋由衷說道,雙眼深處卻帶著一抹別樣的神采,已經暗暗打定主意要和丁洋搞好關系。
陳不憂在社會上混跡了這麼多年,自然也是見過不少武學上的行家,可真正的行家輕易不會出手,眼前丁洋已經不是什麼武學高手可以比擬得,雖然不知道丁洋那一手金藍色雷種的功夫到底是什麼,但陳不憂此刻已經驚為天人了。
「救命之恩?呵呵……」
輕輕搖頭,丁洋嘴角突然上翹,帶著一抹玩味之色看著已經走到陳不憂身後的三個年輕人,尤其是其一個人手里提著的那一個皮箱,擺手道︰「這救命之恩還是先放下等會兒再說好了,你手里可還有一個定時炸彈,我覺得再救你一命才好一點。」
「定……定時炸彈?!」
丁洋的聲音不大,但卻是讓一旁的趙潔臉色大變,頓時便驚叫了一聲,這話讓周圍剛剛才逃出生天的眾人臉色狂變,不用絲毫的商量,極為默契地突然向著飯店建築物的反方向退了數米。
「…………」
看到這些人的反映,丁洋臉色微微尷尬了一下,對著身旁臉色也一樣突然變得驚恐外加蒼白的陳不憂笑道︰「我說得不是那一種定時炸彈,只是一個比喻而已。」
趙潔此刻剛要伸手去拉丁洋,一定當這句話雙頰突然浮出一抹紅暈,帶著一絲絲羞憤道︰「比喻?丁洋!現在都什麼情況了還比喻,你就不能說得清楚一點?」
露出一抹無辜的神色,丁洋對著趙潔露出一絲抱歉,一笑道︰「好了,雖然是一個比喻,但對于這一位陳不憂先生來說,那就是真正涉及到自己性命的事情了。」
「…………」
趙潔對于丁洋的能力此刻已經沒有絲毫猜疑,听到這話之後卻一下聯想到了丁洋說要做大生意的話,臉上的羞憤快速消失,松了一口氣之後卻轉過頭向著陳耀陽走了過去。
任萱從一開始就覺得丁洋現在比半年天變化得實在太大,尤其是話語的意思讓她難以琢磨,更不要說到了這個時候,她忽然覺得眼前從小就很熟悉的丁洋突然變得有些陌生了起來。
「丁洋兄弟,你說我身邊有一個定時炸彈,不知道是哪一個東西?」
陳不憂不認識丁洋,對于丁洋的能力自然也不清楚,但既已經把丁洋歸類到了奇人異士上,卻自然已相信丁洋有著一些超人一等的神奇能力。這時候沒有絲毫怠慢。
「是哪一個?這件事稍等一會兒再說吧,我覺得還是會等著這里的事情解決了之後,我們再坐下來慢慢談,我也有一些事情要向陳不憂先生請教。」
目光閃爍,丁洋看到不遠處封超帶著一群穿著消防法且全身武裝的消防隊員跑了過來,對于警方處理事情的流程丁洋還是有些了解的,不禁對著陳不憂一笑,擺手道。
「嗨!叫什麼陳先生,丁洋兄弟你實在太見外了,我雖然比你大了不少,但叫我一聲陳老哥就可以了。就這麼說定了,等會這里事情結束,丁洋兄弟千萬要和老哥我說一說。」
陳不憂自然也看到了封超等人的身影,只是听到丁洋那帶了一些陌生意味的話語臉色變了變,而後浮現出一抹笑容透露著些許討好地說了一句。
「呵呵……」
丁洋笑著搖頭,轉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王顯,這時候王顯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一只手臂上雖然滿是已經干涸了的鮮血,但臉色卻透露出這一種正常再不過的血色,絲毫看不出不久前那虛弱的蒼白。
過了沒多久,封超終于帶著一群人跑了過來,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牆壁上那像是激光切割出一樣的圓形洞口,還沒來得及驚訝疑惑,就一眼看到了地上的王顯,臉色頓時大變,立即走到了王顯身旁。
當看到王顯手臂上那已經顯露出紫黑色的血枷之後,封超臉色變得不是很好,可注意到王顯的臉色之後,卻又皺了皺眉,但這時候丁洋的聲音卻在這時候傳了過來︰
「封隊,王顯的傷勢已經被我控制住了,不過他體內現在還有一顆彈,還是趕緊帶他去醫院的比較好。」
「啊?難不成丁洋兄弟你還精通醫術?」
听了丁洋的話。封超臉色一愣,他在看到王顯那與傷勢根本不成對比的臉色時就是心一陣疑惑,此刻听到丁洋這話,頓時帶著一抹驚疑地看了一眼丁洋。
對此丁洋沒有否認也沒有直言承認,只是輕笑著搖頭,此刻看到了封超臉上那一抹驚疑之色,丁洋突然覺得一種奇妙的凌駕之感出現在身上,心對此自嘲的同時也是輕聲道︰「哪里,略懂略懂……」
「封超隊長是吧?」
封超剛要開口,卻听到了一道帶著一抹儒雅質感的聲音傳來,回過頭一看,便看到了這時候站在他身後的陳耀陽,有些疑惑道︰「我就是,不知道先生你是?」
陳耀陽沒有絲毫猶豫,對著封超道。「我叫陳耀陽,是廣西壯族自治區的治安協管長,這里的事情我想和你商議一下。」
「治安協管長?!」
听到這話,封超整個臉色頓時的大變,其他人或者不知道所謂的治安協管長是什麼樣的官職,但身為刑警隊長甚至在警校任過教的封超還是清楚的。
廣西壯族自治區,說是自治,但國家對此也依舊還是有些調控,比如協助治安管理,其最重要的職位便是治安協管長,相當于正常省級城市的公案局副局長,屬于真正的實權人物。
臉色變化間,陳耀陽已經帶著封超走到了一邊,和封超說起了一些話,而很快封超就點了點頭先是對著趕過來的消防隊員說了幾句話之後,便對著丁洋等人說道︰「各位,等一下卻要幾位陪著我們的警員去做一下筆錄,之後就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