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嫂,四嫂!我求你,收我為徒吧!我求你!」獨孤黎周旋在漠沫的周圍,那一雙桃花媚眼此刻卻是澈澈泛著懇切的光芒,濃眉皺起顯得很焦急,撐起玄色錦袍的高大身廓此時卻俯身乞求著,墨發有些凌亂的散在肩頭
「黎王爺,小女子我什麼都不會,你拜我為師做什麼?」
漠沫無奈的停下腳步,攤開雙手淡粉色的水緞衣袖滑過潔白的手腕,露出水女敕的肌膚,獨孤黎一把握住那縴細的像是彎曲就會折斷一般的手腕,「四嫂你昨晚那麼厲害,肯定會什麼獨門武功我要你做我師父,就要你教!」看著像孩子一樣倔強的獨孤黎,漠沫有些失語,她根本沒有什麼獨門武功,只是在一次次訓練和絕境中以命相搏慢慢累積下來的,對于這個世界的武功她確實一點都不懂,怎麼教啊?「黎王爺,西訣肯定有比我武功更高的大師,你不如…」
「本王就要你教,就要你!」
「在做什麼?」
听見背後的詢問聲,眼楮還在乞求漠沫的獨孤黎並未在意來者是誰,「我就要你!」
「你要?」發問的男子不悅的挑眉
「對!我就要你…。嚇?!」獨孤黎聞聲想看看來者是誰結果堅決的表情在他的俊臉上慢慢的龜裂,眸中瞬時換上歉意的意味,「不是,四哥,不是那個…」他不是獨孤月不能很好的把握惜字如金的技巧~
「你要死。」瞳仁一眯,束束似冰柱的眼光釘在獨孤黎握在漠沫柔荑上的手
接受到如冰般犀利的眼神,獨孤黎慌忙的收手在他腰間的玉訣晃動間,獨孤月猛然傾身伸手把漠沫拉坐在自己的腿上轉動輪椅離開。
「不是,四哥听我解釋!」獨孤黎深知自己犯了深重的大錯,抬步追上去,道歉的聲音回蕩在曲曲折折的回廊上。
偏廳
「四嫂…。四嫂…。四嫂……」
漠沫深深的拋給坐在對面的獨孤黎一個完整的白眼,整整纏了她一天現在連飯都不打算讓她好好吃嗎?看了一眼像小寵物一樣悲催苦命的眼眸,話還是說清楚的好,「黎王爺,我真的不會什麼武功!」
「四嫂那昨天晚上我看見的是幻覺嗎?」
「不是,怎麼說呢?」漠沫有些頭疼該怎麼解釋呢,「只是近身的一些防狼招式。」
「防狼?狼?」獨孤黎眉頭皺成了一座座小山峰
「嗯,防**。」漠沫不抬眼盯著眼前的糖醋蝦展開新一輪的攻勢,無污染的東西就是好吃,前世哪有功夫慢慢的剝蝦殼啊,能塞口飯就很不錯了,還有一大堆的藥片。
獨孤月無聲的笑了笑,將剝好的蝦放到漠沫的碗里,看著被她掃的差不多的糖醋蝦,給她養了很久的身體卻也不見長肉,面色倒是紅潤了很多,想起昨晚她的身影雖然心存疑慮但是他並不想逼迫她告訴自己,就像她相信自己一樣,總有一天她也會告訴自己她的秘密,身懷武功對于的她,現下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那我也要學,四嫂你師傅是哪位高人?要不然我直接去請教他?」獨孤黎直勾勾的盯著漠沫,能有如此的武功一定是個世外高人。
听到「師父」二字,漠沫剝蝦的手一下頓住,腦中閃著一個女子微笑著對她說「以後跟著我。」…。女子輕笑著「叫我師父就教你!」……。女子慘淡,瘋狂的大笑著「我是你師父,你殺了你師父…你會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沒有師父…」漠沫平復著心情,反復的告訴自己沒事沒事,不要想…
「四嫂,你怎麼可能沒有師父,你身手…。」
「我說了我沒有師父!」
一陣怒吼,漠沫撐著桌面而起,旁邊的下人因為這一聲渾身一顫,獨孤黎有不知所措的看著對面漠沫,之前的悠閑氣質轉為壓抑和忿怒繞在她的周圍,拍著桌上的手漸漸收為拳,細細的臂膀微微的抖動著,「我吃飽了。」繞過桌子,向後院走去,紫苑想跟過去剛起步
「滾。」一聲寒冰三尺的字落下如暗器一般壓制住她的腳步,只能望著消失在回廊上的身影卻不敢前進一步
獨孤月冷眸射向獨孤黎,放下手中的碗,轉動輪椅跟了上去。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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