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芙蓉西餐廳。
今日這家西餐廳迎來了一個貴客,並且被這貴客全部給包了下來,若是換了旁人,老板肯定不願意,但是這個客人他卻不敢有一句怨言,畢竟這個貴客乃是燕京有名的四少,家里的財富數不勝數,在華夏很多地方都有跑車別墅,老板在燕京上流圈混跡,又豈能不賣這個貴客的面子。
話說這貴客叫林鸞,平時十分低調,在燕京很有口碑,上流社會中不少人都稱贊此人乃是謙謙君子。
而今天,林鸞便要在這家西餐廳宴請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誰也不知道,在女子出現前,西餐廳里的服務員也一直都在猜測這女子的身份,難道是某個中東國家的公主?否則怎麼可能讓林鸞如此隆重的接待她?
穿著意大利手工打造的西服的林鸞坐在西餐廳內的包廂里,神色很平靜,沒有絲毫不耐,正在等待那個女子的到來。
包廂里面準備的一場燭光晚餐,桌上的蠟燭還沒有點燃,紅酒也尚未開啟,林鸞在這里已經枯坐了一個小時,按照他平時的個性早就已經不耐煩,但是今天卻格外有耐心,一點也不見臉上浮現出急躁的表情。
西餐廳外忽然開了一輛出租車來,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的女子,這女子並未化妝,素養朝天,但即便如此,也不失傾國麗色,門口的泊車員掃了女子一眼,淡淡說道︰「抱歉,我們今日已經被人包場了,你要就餐,還請到別的地方。」
那女子客氣的笑了笑,站在泊車員身邊的一個大叔立馬呵斥道︰「瞎了你的狗眼,她就是我們少爺宴請的人!你給老子滾遠一點!」
言罷,身材魁梧,留著波浪頭的大叔便帶著女子進了西餐廳。
包廂里的林鸞早就得了下人通知,整理了一下衣冠,便出門去迎接。
剛剛走出包廂,林鸞便眼楮一亮,看到一個女子款款大方的走了進來。
林鸞滿臉堆笑,說道︰「曾小姐你今天真是漂亮,快請,我已經在里面訂了位子。」
眼前的女子正是曾靜,這曾靜今日來赴林鸞的宴席,出于禮貌便去租了一套禮服,然後才姍姍來到紫芙蓉西餐廳。
雖說讓林鸞等了一個多小時,卻不見林鸞有絲毫意見。
曾靜微微笑了笑,便跟著林鸞進了包廂。
包廂里面的服務員已經將紅酒開啟,等到林鸞和曾靜雙雙進來,便給兩人的杯子續上紅酒。
吃東西的時候曾靜的話很少,林鸞說了很多話,一直想要打開這種尷尬的氣氛,但事與願違,曾靜總是淺笑一下,不予回應,久而久之,林鸞也失去了興趣。
「他媽的,裝什麼逼?都跟我到餐廳了還擺出一副聖女的樣子,哼,待會兒到了床上,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林鸞惡毒的想道。
桌上的東西很快吃完,林鸞也失去了和曾靜**的興趣,直接便帶著曾靜去了電影院。
這林鸞也算是客氣了,若是換了旁人,哪還會做此無用功,恐怕直接就拉著曾靜進賓館了。
從電影院出來,林鸞將司機和保鏢都打發走,自己開著車,帶著曾靜去了一家五星級賓館。
一路上,曾靜一言不發,垂著頭,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賓館的房間實際上早就已經安排好了,林鸞帶著曾靜走進賓館,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林鸞站在大廳里接電話,讓曾靜到大廳里的沙發上稍坐片刻。
林鸞是這間酒店的常客,服務員早就認出了林鸞的身份,而曾靜的身份也被服務員猜了出來。
曾靜和林鸞之間的交易早就已經成了這家酒店服務員人所共知的事情,林鸞十分喜歡吹牛,以前到酒店來消費的時候就因為口無遮攔惹出了不少麻煩,這次和曾靜之間的交易他也沒能隱瞞住,曾靜還沒有進酒店,那就已經把事情宣揚了出去,結果搞得人人都知道曾靜和林鸞這個交易。
「這個女人就是曾家的女人?我听說曾祥被拉去坐了牢,他女兒繼承了曾家的產業,不料家族產業每況愈下,這女人現在已經無力支撐,找到了林少的頭上,听說她好像和林少達成協議,只要陪林少一個晚上,林少就出手挽救曾家的企業,呵呵,這女人也真是願意犧牲了。」
「行了行了,你以為這是演肥皂劇啊,還整出錢色交易的ど蛾子,這女人家里出了事不假,但是她找上林少未必就是和林少來的,我敢肯定,這女人一定是想要找一張長期飯票。」
「不會離奇吧?我瞧這女孩兒也不像是那種掉錢眼子的女人,應該不會這麼勢利吧?」
「誰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不過肯出賣自己,起碼說明了她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行了行了,咱們就不要在這兒議論了,反正又不是和咱們交易,關咱們屁事!」
有服務員眼尖,看到林鸞打完電話,便趕走了大廳里幾個閑來無事喜歡嚼舌根的服務員。
林鸞自然不知道這起事情,但曾靜卻是一板一眼全都听了進去,不過曾靜卻是無可奈何的笑了笑,跟著林鸞走進了賓館房間。
這間房間乃是林鸞長期預定的總統套房,窗外風景優美,房間內的擺設又十分豪華,十分符合林鸞的身份。
「你先去洗澡怎麼樣?」林鸞坐在沙發上,盯著曾靜,目光火熱的說道。
曾靜門口,听到林鸞的話也沒有動,片刻之後,才抬頭說道︰「林鸞,你會信守諾言嗎?」
「當然,我林鸞向來一言九鼎,說一不二,我說過會幫你們曾家就會幫你們曾家,難道你還不相信?」林鸞溫柔的笑道。
曾靜點點頭,然後便走進了浴室,很快便听到了浴室傳來嘩嘩水聲。
這個時候,林鸞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林鸞不耐煩的接起電話,說道︰「我說你是不是聾了,沒听到我剛才的話嗎?叫你不要給我打電話,你干嘛還要打來?」
「林少,實在是抱歉,我打擾你是有一件急事要和你交代。」
林鸞冷哼一聲,一絲黑芒從眼底閃過,說道︰「什麼事,說來听听。」
這邊林鸞正在和人打電話,另外一邊的蘇揚卻是被幾個人攔住了去路。
蘇揚既然是看穿了曾靜的目的,立馬便拉著梁雪婷離開了大雜院,但是,他剛剛走出去,便被三個男子攔住了去路。
這三個男子面色慘白,身材高大,但是眼楮里卻精光四射。
「你們是誰?干嘛要攔住我?」蘇揚皺眉問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三人身體內隱隱有殺氣外放,讓蘇揚稍稍謹慎了一些。
「你好,我們是國安局的人,這是我們的證件。」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拿出一張證件,遞給了蘇揚。
蘇揚拿起來一看,果然該有國安印章。
國安找我做什麼?蘇揚一愣,說道︰「我和國安局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干嘛要找我?」
「我們找你,是來核實一個月前發生在青雲峰的事情。」那中年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蘇揚哼道︰「這麼說,你們是管家安排的人了?呵呵,是為了給管鶴報仇嗎?」
中年男子眉頭一皺,說道︰「我們的確是來調查管鶴被殺的案子,但是請明白一點,以管家的能耐還不可能調動我們國家局!」頓了頓,接著說道︰「從你剛才的言論我可以看出,管鶴似乎的確是死于你的手,此事是不是真的?」
一旁的梁雪婷听到這番話,嚇得捂住了嘴巴。
管鶴死了?不是說他身體不舒服,回家休息去了嗎?怎麼會突然死了的?而且,這件事看起來和蘇揚也有關系,難道管鶴是蘇揚殺死的?梁雪婷暗暗猜測道。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蘇揚笑道︰「我早就听說國安神通廣大,能人異士數不勝數,沒想到我剛剛才回到燕京你們便調查出了我的行蹤,很好。」
笑了笑,接著道︰「不錯,管鶴的確是我殺的,不過那是他咎由自取,我能告訴你的,就是他自己找死,不論你信不信,事實就是如此。」
國安已經找上門了,若是沒有真憑實據怎麼可能隨便現身,那不是打草驚蛇嗎?如今國安找到他,蘇揚一點也沒有隱瞞,將事情和盤托出。
「很好,既然你已經認罪,那就和我們去國安走上一趟吧。」那中年男子微微露出意外之色,沒想到蘇揚如此老實,真的供認了這件事情。
蘇揚搖搖頭,笑道︰「你要我去國安局也可以,但不是現在,現在我還有事情要做,恐怕不能跟你們去國安。」
「那可由不得你!」中年男子面色一寒,冷聲說道。
話音剛落,那中年男子的猛地伸拳,一拳朝蘇揚小月復轟去。
蘇揚不閃不避,直接吃下這一拳,本以為這普通的一拳根本就無法撼動,哪知道這男子一拳轟出,自己頓時便像是被一座大山撞到,身子直接被轟飛到半空中。
「 !」
蘇揚落回地面,咳嗽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再次抬頭去看男子的時候,露出凝重的神色,「你這一拳恐怕不下萬斤之力吧,哼,若你是凡人的話,就算是將渾身每一個細胞都鍛煉成肌肉也不可能發揮出這麼恐怖的力量,可是你身體中並沒有真氣流動,也就是說你根本就不是修士,但是你卻能發揮出這麼大的力量,你到底是什麼人?」
若是修士的話,蘇揚一眼就可以看穿他身體中鼓蕩的真氣,畢竟真氣是無法隱瞞住神識的,這蘇揚早在被中年人攔住去路的時候便已經用神識觀察了一下三人,發現這三人體內沒有一絲一毫的真氣流動,也就是說,這三個人是普通人。
但是,普通人怎麼可能一拳打出上萬斤的力量?
「在回答你問題之前,你也應該讓我們看看你的實力吧。」中年人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