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
秦公子終于還是沒能招架住那**的逼供！好不容易捱住了一炷香等藥勁散去，小三公子手里把玩著的小瓷瓶讓他再次膽戰心驚！依他的情況來看，絕對捱不過第二個一炷香！
小三公子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言辭簡潔︰「我問，你答！」
秦公子低垂著頭，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三爺請問！」
咦，原來秦公子認識小三公子的！
小三公子問︰「你的消息可是來自江湖上謠傳的那個組織？」
秦公子答得小心翼翼，「是！」
小三公子問︰「消息是怎麼得來的？」
秦公子答︰「他們給我的，讓我在京城放些消息出去！」
小三公子冷哼，不怒而威︰「你是說你是他們的人？」
秦公子抖了一抖，點點頭，又搖搖頭，再仔細想了一想，改口道︰「不是不是，我不是他們的人！小人……小人是偷了他們記錄的賬本，想渾水模魚借他們的名號賺點銀子！三爺饒了我吧，小人再也不敢了！」
小三公子冷笑道︰「那你的膽子倒真是不小！瑞王府你也敢亂編排？」
秦公子頭搖得如撥浪鼓般︰「不是小人的主意，真的不是小人的主意！回稟三爺，是……是……」
小三公子突然厲聲道︰「到底怎麼回事？你還要頂著？」
秦公子嚇得一縮，大概知道繼續編下去也騙不了人了，老老實實想了一回才道︰「回稟三爺，其實小人也是被逼的！小人本來是教書先生，除了教書別的也不會，在我們鎮子上我也算最有學問的人。誰知到了京城，我什麼都不算，盤纏用光了只能沿街乞討！有一次遇到一個秦先生，見我識字便將我帶了回去，幫他做些打雜的差事。我在他莊子里干了兩年，根本不知道他也是那些人一起的。半年前，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秦先生接到飛鴿傳書就出去了，臨走時讓我幫他收拾書房。秦先生經常接到飛鴿傳書之後，會將信上的內容記到一個黃皮本子上，我當時進去，黃本子就翻開放在桌上，我一時好奇就看了，還偷了出來。」
小三公子問︰「上面寫著什麼？」
秦公子道︰「就記著……那些事兒……我當時就想找幾個軟角色敲詐幾筆錢，回鄉下娶個媳婦過平凡的日子。沒想到，剛逃出來就被抓了。我當時以為被抓了回去，心想橫豎是死，把黃本子交出去心許還能死痛快點。結果我在一個水牢里呆了很多天，他們對我不聞不問，直到一個神秘人出現。那個人黑衣蒙面，說既然我得了那個組織這麼重要的賬本，只要幫他做一件事，他可以保我後半生無憂，否則不死在他手里也逃不過那些人！那時我才知道秦先生的身份，而抓我的人根本不是秦先生。接著那個人將我帶到了京城，要我背熟黃皮書上的所有內容，要我在京城雲來客棧去將書上記載的東西公諸于眾！我以為答應他就會有活路，誰知讓我做這樣的事，這不還是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嘛！」
小三公子沉吟著，「他們沒讓你做別的什麼事？」
秦公子低聲道︰「他們只讓我將原牧野的身世混在那些秘密中傳出去！我知道原牧野的身份，不敢多說，只敢隔幾天透露一點。我真的是被逼的，三爺，我不說他會要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