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的眼神有些茫然。茫然的不是來者是誰,而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已經猜到了來人是誰。所以茫然的表情里還透著難免的難受。
「這件事你們沒有對他人提起吧?」七彩淡然道。
「還沒有,這宮內沒有一個好人,暫時還不知道能對誰說,興許別人還會火上燒油,幸災樂禍呢。」春夏道。
「嗯,既然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就當沒有發生過吧,誰也不許再提了。」七彩道。♀
「為何?」春夏疑惑。
綠水倒是平靜︰「春夏你就別問了,七彩定是有她的道理,我們就不要刨根問底了。」
「這次放過他們,誰能保證他們下次不會再來刺殺?」春夏生氣道。
「我保證。」七彩清冷的聲音傳來。
听七彩這麼說,春夏只好坐在窗邊托著腮幫子悶悶不樂的沉默了。
沉默了半晌終是不滿的回頭道︰「七彩,雖然在原先的世界我不認識你,但是我要跟你強調一下,在這個世界我們認識了,就是朋友關系,可不代表著我什麼都得听你的。♀我可不是丫鬟。」
七彩不顧還未痊愈的身體,走到春夏身邊,「我把你們都當成朋友,從未當過丫鬟。就事論事我只是覺得這件事誰都不提對誰都有好處。提了也不會有人來幫我們的,只會讓我們更加危機四伏。」
看著春夏不爽的臉色,七彩唇邊輕笑︰「春夏,在原先的世界里,我們是認識的,在獨府,我們是工友的關系。既然那時候我們同是工人,又何來現在的丫鬟之說。」
春夏有些不解︰「那時候我沒見過你呀!」
「當然沒見過,那時我用了易容。」七彩淡淡一笑。
春夏的眼楮睜地更大了︰「易容?那個世界里也有易容?」
「當然有。那個世界雖不如這個世界詭異,但也有神仙和妖魔鬼怪。」七彩道。
「按你這麼說,那時候你就是神仙嘍?」春夏道。
「算不上。」七彩道。是神仙嗎?也許並不算吧。
易容?工友?獨府?春夏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臉上佯起不可置信的笑容︰「你是七月?」
七彩微笑。沒有否認。
春夏一拍腦門,「你是七月?!怪不得見你第一面就有些親切。怪不得那時你對我這個陌生人這麼好。原來你是七月,早認得我。」
春夏的郁悶被一掃而光,滔滔不絕道︰「我還以為在這個虛幻境就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呢,雖是認識了你們,但還是感覺自己孤零零的,想不到七月原來你也早就來到了這里,這麼一感覺,孤零零的感覺瞬間沒了,哈哈,易容真的是好神奇的東西喔,不過你長得這麼好看,當時干嗎去易容成一個普通姿色的女孩?好奇怪呀!」
「都過去了,無從提及了。」七彩說。
「哦……可……」春夏還是好奇。但看見七彩淡如星月的目光,又覺得問不出口。這樣一雙
冰人心弦的眼神,讓她那顆八卦的心都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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