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飛愛情 第208章 病根

作者 ︰ D文

第208章病根

一連三天初蝶都沒有離開莊家,一直陪著莊初少,而對霍少軒匯報的人也很是忐忑,他們知道霍少軒一定會發怒。♀

「一連三天都是沒有出莊家的門?他們在里面都干了些什麼?」霍少軒煩躁的問著暗部人員。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要在一步的接近就很難,莊初少自從上次身邊有叛徒後,就特別小心,所以很難知道初蝶小姐在里面的情況。」影說到。

「有什麼辦法讓她出來麼?」霍少軒問到。

「只能等初蝶小姐有事自己出來了。」暗部的人說到。

霍少軒拿出手機給雲打電話,雲見是霍少軒的電話便很恭敬的說到︰「主人。」

「那個李艷怎麼樣了?」霍少軒問到。

「今天就可以放到莊初少身邊了。」雲說到。

「恩,她不會在做出傷害初蝶的事吧?」霍少軒問到。

「不會的,她已經下意識的認為初蝶也只是莊初少的玩物而已。」雲說到。

「恩,讓她監視著莊初少和初蝶。」霍少軒說到。

「好的。」雲說完便等霍少軒掛電話。

莊家的門口幾個保鏢見李艷來了,便和李艷的招呼。

「初少呢?」李艷的聲音還是那種讓人感覺很甜的聲音。

「少爺前幾天出車禍了,現在在房間休息呢,怎麼副經理不知道麼?」保鏢感覺很是奇怪。

「車禍?好好的怎麼會出車禍呢?我不過是出差幾天不在而已啊。」李艷慌張的說到。

「那您沒看電視報紙之類的?手機也應該玩過吧?」保鏢問到。

「我出差都忙瘋了,那還有心情看什麼電視?莫非電視上報道來?」李艷問到。

「恩,我去告訴少爺一聲。」保鏢說到。

「我又不是外人,告什麼呀?」李艷說著就往進跑,保鏢又不敢怎麼攔,畢竟是莊初少的副總經理。

李艷熟門熟路的來到莊初少的門外,連門都沒敲就沖了進去︰「初少。」

初蝶正在喂莊初少吃東西,忽然又人進來嚇了一跳。

李艷可不管這個,立馬沖到莊初少的面前關心的問︰「初少,好好的怎麼會出車禍呢?有沒有傷到哪里?」

「我沒事,你怎麼來了?」莊初少問到。

「我一下飛機就來了啊。來了才听說你出車禍了,怎麼樣?沒事吧?」李艷問到。

「沒事。」莊初少說到。

「好好地,怎麼出車禍了?」李艷還是一臉關心的問到。

「沒事。」莊初少還是這兩個字。

李艷見莊初少不回答自己,就故作驚訝的對旁邊的初蝶說到︰「你不是aaron的女朋友麼?怎麼會在這里?」

初蝶沒有說話就只是安靜的坐著,好像沒有听到李艷說話似的,完全無視了李艷。

「李艷,你剛出差回來就先回去休息吧。」莊初少說到。

「初少,這是怎麼了?我這麼關心你,你怎麼趕我走啊?還有我不在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李艷問到。

「真的沒事。」莊初少不耐煩的說到。

「怎麼會沒事呢?好好的怎麼會出車禍?還有aaron的女朋友怎麼會在這?」李艷不依不撓的問著。

「你就不要管了,回去好好休息吧。」莊初少不耐煩的說到。

「初少,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這麼關心你?你卻什麼都不讓我知道?如此的厭煩我。」李艷說著已經是聲淚俱下。

莊初少見是這種情況就更加不耐煩的說到︰「你就去休息吧。」

「休息?你這樣我又怎麼能休息的下?」李艷哭著說到。

初蝶見這種境況也覺得煩,站起身說到︰「我想出去走走,你們好好談談。」

「初蝶,你干嘛去啊?」莊初少立刻拉著初蝶的胳膊問到。

「我就出去轉一圈,我也好久沒出去了。」初蝶說著輕輕的掰開莊初少抓著自己的手,然後走了出去。

莊初少見初蝶走了,就朝李艷發起火來。♀

「你干嘛呀?我不是叫你回去休息麼。」莊初少就算生氣也不會那樣的疾言厲色的去罵李艷,只是看起來有點溫怒而已。

「初少,你這是在責備我麼?我辛辛苦苦的為你付出了這麼多?就只是問你幾個問題而已,你就這樣討厭我麼?」李艷哭著說到。

「我沒有要責備你的意思,我只是很討厭你問這麼多的問題。」莊初少說到。

「討厭?我問的哪一個問題讓你討厭了?」李艷問到。

「好了,你不要在著又哭又鬧的了,回去休息吧。」莊初少不耐煩的說到。

「你這是嫌我煩了?好我走,莊初少,我為你做了這麼多,我就只是問了你幾個問題兒以,你就這麼不耐煩,我就只是想知道為什麼你會出車禍,為什麼aaron的女朋友會在這里而已。」李艷激動的已經開始語無倫次。

「煩死了,把她拉出去。」莊初少一臉的厭惡,對著跟李艷進來的保鏢說到。

「莊初少,你這是在趕我走?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李艷哭的慘兮兮的說到。

「呼——」莊初少呼出一口氣,盡量控制著自己的心情,然後說到︰「我不想回答你的問題,你現在就和他出去,ok?」莊初少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門口的保鏢。

「為什麼不想回答我的問題,難道你和aaron的女朋友之間有貓膩麼?」李艷哭著問到。

「她不是什麼aaron的女朋友,麻煩你不要在煩我了。」莊初少不耐煩的說到。

「不是aaron的女朋友?那她是誰?是你的女朋友麼?」李艷問到。

「煩死了。」莊初少不耐煩的別過頭看著窗外。

「煩?你竟然嫌我煩,那那個aaron的女朋友呢?你就不嫌她煩了?」李艷繼續踫觸著莊初少的雷區。

終于莊初少發怒了,轉過身,語氣里滿滿的都是警告︰「我在說一次她不是aaron的女朋友,她有名字,她叫初蝶。」

「初蝶?呵呵~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他不過是一個腳踩兩條船的混蛋而已,我這樣愛你,你卻偏偏鐘情于那個初蝶?還說她不是aaron的女朋友?那宴會的時候怎麼站在aaron的身邊而不是你莊初少的身邊?我知道了,你是她的地下情人。」李艷幾乎是失控般的說到。

「滾。」莊初少懶得和李艷說什麼。

「我就不?我說中你的痛處了?哈哈~你堂堂一個莊初少,卻甘願做地下情人?你怎麼這麼賤呢?放著我這個對你死心塌地守護了你整整四年的人你不要,你偏偏要做那個女人的地下情人?你告訴我,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你就這樣討厭我。」李艷看著莊初少完全不理自己看著窗外,脾氣就不打一處來,掰過莊初少肩膀,再次問到︰「你說啊,我到底哪里不如她?讓你甘願做她的地下情人?」

「她哪里都比你好。」莊初少握著李艷的胳膊一字一頓的說到,然後不等李艷反應過來,就對一旁的保鏢說到︰「我不是叫你把她弄走的麼?」

「是,我馬上。」那人說著立刻就去拉李艷。

「莊初少,你不想听我說話?我知道,因為我每一句都戳到你痛處了。」李艷掙扎著保鏢的束縛一邊說到。

保鏢趕緊加大力度把李艷給拉出去。

而此時的初蝶已經出了莊家的門,模模了口袋發現一分錢都沒有,只好自己到處走走了,莊初少家在有名的別墅區,所以周圍都是別墅。

初蝶一邊走一邊想︰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啊,身上一分錢都沒有,要打個公交車都不行,哎——

初蝶不知不覺已經走出別墅區,來到了附近的商業區,這里人來人往真的很熱鬧。

初蝶還在心里想著這麼賺錢,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人群包圍起來,周邊的人也都在議論她。

「這個人不就是初蝶,aaron的女朋友?」

「怎麼會在這?」

「不是出車禍了麼?怎麼沒被撞死?」

「自己撞死也就算了,還想帶上我們的溫柔王子。」

「真討厭,我看她根本就是腳踩兩條船,在玩弄我們的aaron和溫柔王子。♀」

「就是,敢玩弄我們的aaron和溫柔王子,純粹是找死。」

初蝶完全沒听到,在專心想著︰回吻碟工作是不可能的事了,可是自己又能做什麼工作呢?

「喂,你听不到我們說好麼?」一個穿著露肌裝身材火辣的女生過去推了初蝶一下,初蝶才從自己的思考里走出來,抬頭一看自己竟然被一堆人圍著???

初蝶看著推自己的那個女孩用眼神詢問到︰有什麼事麼?

「你是不是傻啊?我們在這大半天了,你竟然都沒發現?」那個女孩無奈的說到。

「哦,我一直低著頭走路,沒意識到旁邊多了人,而且這里是鬧市,聲音嘈雜也很正常啊,那麼你們有事麼?」初蝶問到。

「有事麼?你這個女人,還挺冷靜的,你干了什麼事?還好意思問我們有事麼?」那個女孩已經被初蝶這種忽視自己的態度給惹惱了。

「我們根本就沒有見過啊。」初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和這種人費什麼話啊。」人群中一個人說著就將手中喝剩的水瓶沖著初蝶扔過去。

初蝶反應很快躲開,還是那樣不生氣也不急躁的問到︰「我們並沒有見過,為什麼要在這里堵我?」

「堵你?哈哈,逃好笑了,是你自己跑上來送死的好不好?」剛剛那個穿露肌裝身材性感的女孩說著就伸手要給初蝶一個耳光。

初蝶反應很快的抓住她的手說到︰「我沒時間和你們鬧,都給我讓開。」說著順手將那個女孩的胳膊甩開。

「太猖狂了,砸她。」人群中就又有人拿東西砸了。

初蝶都很輕松的躲開。

原本就是巧遇初蝶,根本就沒準備好東西砸初蝶,現在能扔的就已經都扔了,見初蝶都躲開了,大家難免有些生氣,都伸手打初蝶。

初蝶就算在厲害也抵不住鬧市里這麼多人一起上啊。

初蝶下意識的要拿出身上的刀,可是一抹放刀的地方,才想起來,那把刀早在很多年前就丟在河邊了,現在替代就是一支手槍而已,可是這樣的鬧市用槍,太過搶眼了吧?初蝶只好將槍放回去。

被這麼莫名其妙的打著,初蝶也不在只是閃躲了,開始打起人來。

這不就有兩個人就要拽初蝶的頭發,初蝶果斷的抓住兩個人的手,一人肚子上一腳,然後放開。

眾人見初蝶還還起手來啦,就更加生氣了,那一個個臉上的表情就是鐵定要把初蝶送近醫院不行。

初蝶就算是學過跆拳道,也耐不住這麼多人一起上啊,而且根本就打不完,初蝶觀察著四周又是這麼多的人,根本就沒地方可以逃。

初蝶已經死心了,被打就被打吧,可是身體還是本能的還擊著,漸漸的初蝶感覺到自己的背上很痛,接著是肚子。

「這種賤人就應該扒光了打。」說著已經有人伸手扯初蝶的衣服,初蝶一听這樣立刻就慌了,想想自己現在還冠著一個aaron女朋友的身份,明天各大媒體的頭條要是aaron的女朋友被當眾扒光毒打就慘了。

想到這,初蝶突然發了瘋似的打著周圍的人。

這個時候人群中忽然有人喊︰「警察來了。」

這麼多人不過是湊在一起的膽子大了,也不是什麼厲害的人,只是普通的市民擺了,一听警察來了,也都散開了。

那些被初蝶打了的人就是不死心的還要踢上初蝶幾腳在走。

初蝶感覺到自己的肚子疼的厲害,又是一腳,初蝶的臉色已經開始變的慘白,就要摔倒在地。

忽然一個很踏實的手掌扶住要摔倒的初蝶,初蝶感覺到這樣的手掌好熟悉,抬頭看看是霍少軒。

初蝶用另一只推開霍少軒扶著自己的手,然後轉過身邁著艱難的步伐走開。

霍少軒跟在初蝶後面,看著初蝶隨時都有可能摔倒的身體,可是就是這樣那種骨子里的倔強還是那麼的明顯。

有些剛剛被初蝶打了很不爽的人見根本就沒有警察來,就又返了回來。

「丫的,是哪個該死的造的謠,說什麼警察來了。」

「那個小賤人剛剛還踹了我一腳呢,現在還痛著呢。」

「就是,被她捏了一下胳膊,你看都紫了。」

「還說呢,你看我臉上的印子這個女人下手真狠。」

「快看,她在那呢。」一個女人指著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初蝶說到。

那些人就沖著初蝶走過去。

霍少軒見那些人又回來了,就下令讓暗衛都捉起來,而自己繼續跟著初蝶。

初蝶真的覺得肚子很疼,手下意識的捂住肚子,初蝶知道這是老毛病,五年前就落下的病根,只要忍忍就過去了。

初蝶疼的汗已經浸濕了衣服,咬著自己嘴唇已經發紫,還有血,慢慢的留出,終究還是沒忍住,眼楮一閉就昏過去了。

霍少軒見著初蝶快要掉在地上的身體,趕緊跑過去接住。

「初蝶。」霍少軒輕搖了初蝶一下,見初蝶沒有任何的動靜就將初蝶整個人抱了起來。

「雲,給我來******,初蝶昏到了。」霍少軒一邊對著自己領口處說著自己所在的位置一邊抱著初蝶來到自己的車旁。

旁邊的黑衣人很識相的幫霍少軒打開了車門,霍少軒抱著初蝶上車。

霍少軒將初蝶平方在座椅上。

「初蝶?」霍少軒繼續叫著初蝶的名字。

初蝶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霍少軒想起自己剛剛看到初蝶的背影時初蝶好像捂著肚子,霍少軒便撩起初蝶的t恤。

看著初蝶肚子上一片一片的青紫,很明顯是被人踢的,霍少軒把高腰褲子也往下拉了一下,結果就看到一道疤,霍少軒立馬就想到,這是腎移植手術過後留下的傷疤。

霍少軒輕輕模著那道疤,想想就是從這里割開取出了初蝶的腎,移植給了莊初少,霍少軒的心里就泛酸。

霍少軒發現自己模這道傷口的時候初蝶的身體就輕顫了一下,霍少軒知道這是只有疼的時候才會有的表現。

「這道傷口現在還會疼麼?」霍少軒問到,初蝶根本就听不見,繼續昏迷著。

霍少軒見初蝶緊咬著的唇,大手輕輕的掰開初蝶緊藥著的唇,拿出身上的手巾輕輕的給初蝶擦拭著嘴里的血。

雲一听是初蝶暈倒了,二話不說放心手頭的工作,開著自己的車就過來了。

「主人。」雲這算是告訴霍少軒自己來了。

霍少軒讓開,示意雲看看初蝶是怎麼了。

雲跑到初蝶身邊,看著初蝶肚子上的淤青,在看看那道疤,說到︰「主人,這淤青明顯就是被人用腳提的,而這道疤很明顯是手術過後留下的。」

「我要知道她是怎麼暈過去的?」霍少軒問到。

「我說這個的意思就是我需要經過一些儀器才能知道初蝶小姐體內有沒有問題,因為初蝶小姐學過跆拳道,這點打擊還不至于讓她昏過去。」初蝶說到。

「那還不趕緊的。」霍少軒說到。

「儀器都在我車上。」雲說完就轉身回自己車上。

霍少軒抱著初蝶也到了雲的車上,霍少軒將初蝶放到了床上。

雲的車上很不同各種先進的儀器,還有很多的藥品。

雲很仔細的透過儀器觀察著初蝶的身體,發現病因後,就抬起頭對霍少軒說︰「主人,這是病根,手術過後沒有好好的護理傷口。」

「病根?」霍少軒問到。

「恩,這個很難治,我想初蝶小姐在傷口剛好就做過劇烈的運動,撕裂了傷口,而且還沾了水,事後也只是簡單的包扎了一下,我以前見過這種病人,這種病人,一般都不能劇烈的運動,這是初蝶小姐的體格比一般人強,要不這麼打,早被疼死了。」雲看著初蝶肚子上的淤青就知道這是被很多人打的。

「就算很難治你也要給治,不是之前就見過這樣的病了麼?」霍少軒說到。

「恩,可是那個人我已經給治好了的,可是他和人打群架的時候傷口拉開,流血過多死掉了,所以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治好。」雲說到。

「你學了這麼多年醫,到底學了些什麼?」霍少軒看著如此痛苦的初蝶氣便不打一處來,其實並無意要罵雲的。

「我只是保守的回答而已,初蝶小姐的這種病已經很久了,我只能保守的治療而已,我實驗過一種方法,那就是把傷口按著原來的軌跡給割開,然後把曾經有炎癥的地方切除,可是這種方法太冒險了,初蝶小姐還不至于飛要那樣做,只要不做劇烈的運動,就好了,我會用藥來慢慢調節的。」雲對于霍少軒的指責並沒有生氣而是更加詳細的解釋到。

「調節?那需要多長時間?」霍少軒問到。

「這個就要看個人體質了。」雲說著,在眾多的藥中拿起一瓶,對霍少軒說︰「這個可以去淤青消腫,您給初蝶小姐抹在有淤青的地方就可以了。」

然後又拿起一種藥對霍少軒說到︰「這種藥能緩解疼痛,給抹在傷口上就好了,然後這是用來口服的。」

雲將三瓶藥遞給霍少軒就計劃下車,又想起什麼就又說到︰「那個按鈕按下去之後床板就會起來,然後下面就是浴缸,給好好洗個澡,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傷,那個傷口清洗的時候或許會有點疼,那個瓶子里是我研制的藥酒可以讓人放松心情的。然後那里有干淨的衣服,雖然是病號服也總比髒兮兮的好。要做的事情就這些,我先下去吧,還是我來做?」

「沒心情開玩笑,給我下去。」霍少軒的臉很黑的說到。

雲吐了吐舌頭,想想自己只是覺得氣氛有點沉重,活躍一下氣氛麼,既然活躍不起來就算了,雲乖乖的下了車,然後守在門外,等著自己的主人再次叫自己。

霍少軒很認真的給初蝶褪去衣服,將水溫調好,才將初蝶放進浴缸里。

將雲說的藥酒放進水中,輕輕的給初蝶清洗著身體,看著初蝶慘白的臉慢慢的緩和下來,就知道這很管用。

洗到傷口的時候,霍少軒格外的小心,從初蝶的表情上看,應該是不疼的。

霍少軒給初蝶洗完就又摁回按鈕將初蝶放在了床上,細心的給初蝶模著藥。

上完藥之後又給初蝶換上病號服,看著初蝶的臉色慢慢的恢復過來,霍少軒一顆提著的心也慢慢的放下來。

霍少軒模著初蝶的臉說到︰「這個樣子真不像你啊,這麼安靜,你可是連睡覺都會翻來翻去說夢話的。」

初蝶當然听不到霍少軒說什麼了,繼續昏迷中。

霍少軒繼續說到︰「對不起,我應該在接到你出了莊家的消息時就出來的,而不是在那糾結著什麼你會不會討厭見到我,更不該糾結應該和你說什麼,而耽誤了時間,把你害成這樣。」

霍少軒看著初蝶的容顏好久,見初蝶還不醒來,就把雲給叫上來了。

「什麼時候就會醒來了?」霍少軒問到。

「隨時都可以啊,您希望初蝶小姐醒來麼?」雲問到。

「廢話。」霍少軒白了雲一眼,

「我的意思是說,您可以趁著初蝶小姐昏迷多和初蝶小姐相處一段時間。」雲很無辜的說到,自己明明就是一片好意的卻換來一個白眼。

「沒什麼讓她醒來更重要。」霍少軒說到。

「好吧。」雲說著一摁初蝶身體上穴位,初蝶就醒來啦。

初蝶覺得有昏昏沉沉的,努力的眨著眼楮想看清周圍的環境。

霍少軒見初蝶的眼楮在眨著,頭也開始搖了,就知道初蝶快要醒了,這時又糾結了,應該和初蝶說什麼好呢?

初蝶過了一會才看清,自己在一個密閉的空間里,周邊都是藥品和儀器,初蝶就以為自己在醫院里,感覺好累呀,初蝶又閉上了眼楮,自始至終都沒有注意到守在自己床邊的霍少軒。

「怎麼回事?」霍少軒問到。

「可能是太累了。」雲說到。

再次睡過去的初蝶听到有聲音,而且這個聲音的主人是霍少軒,初蝶就迫使自己清醒過來。

「你要是累的話就睡會。」霍少軒見初蝶掙扎著要起來。

初蝶什麼也沒說,就是使勁的搖著頭,拼命的讓自己清醒過來,掙扎著坐起來。

「雲。」霍少軒說到。

「怎麼了?」雲說到。

「讓她睡覺。」霍少軒說到。

「哦。」雲拿起旁邊的藥遞給霍少軒說︰「吃了,就睡著了。」

霍少軒強迫著初蝶吃下藥,初蝶開始還掙扎著,可是還是抵制不住睡意睡了過去。

「雲,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霍少軒問到。

「又怎麼了?」雲不解的說到。

「難道你不知道她醒來還會在困麼?既然這樣干嘛強迫她醒來?」霍少軒問到。

「我是真不知道初蝶小姐好幾天沒正經睡過覺了,我才會摁穴道讓初蝶小姐醒來的。」雲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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