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婚禮進行中
「是麼?你為什麼帶著口罩和這種奇怪的眼鏡?」雷說著便試圖伸手去摘初蝶的眼鏡。
「因為我眼楮不好使,口罩的話帶習慣了。」初蝶口上說道,心里卻一遍一遍的催眠自己︰我是紫香、我是紫香。
「你那個縫針的技術在哪學的?」雲問到。
初蝶這個時候才看到雲的手上拿著蘇通的衣服,初蝶心里想著︰剛剛太緊張了,都沒仔細觀察。
「我自己研究的。」初蝶說到,初蝶很慶幸自己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要不然自己臉上細微的表情都會被這兩個家伙給看清楚。
「那你認識初蝶這個人麼?」霧盯著初蝶說到。
「認識,五年前我在電視里看到的是aaron的女朋友,最近大家都說我們很像,好奇就在網絡上看了一下。」初蝶不帶一絲心虛的說到,心里也在找自己話的漏洞,完全沒有,如果說自己不認識,那便會引起懷疑。
「那你覺得你們像麼?」霧再次問到。
「就憑我是個醫生,我們直接就不像。」初蝶說到。
「那你是什麼時候在網絡上看到的啊?」雲問到。
初蝶仔細想想自己根本就沒看過,可是這句話又沒有什麼漏洞啊,為什麼雲會問這個。
兩個人見初蝶沉默的思考些什麼便知道初蝶在撒謊了。
初蝶發現自己考慮的時間太長了,緊張的回答到︰「我也不記得了。」
「是麼?那紫香小姐你在網上看到的內容還記得吧?」霧問到。
「當然了,無非就是初蝶小姐死亡的消息,還有和莊初少、aaron直接的一些事情。」初蝶說到。
「那紫香小姐,你家住在那啊?為什麼畢業證上還有入職申請上面的照片都帶著口罩和眼鏡?是不是在隱瞞些什麼?」霧緊逼著初蝶問到。
「隱瞞?我有什麼好隱瞞的?」初蝶見電梯停在餐廳這個樓層了,馬上下去,轉身,微笑的點頭,這便是和他們兩個人告別。
初蝶在心里祈求著在也不要見到這兩個家伙,太給人壓抑感了,一邊一個站著的問你問題。
而電梯里的兩個人卻相視一笑。
「怎麼?看出些什麼了?」霧笑著問到。
「當然了,這是不是就叫做撒謊撒多了,就會露出馬腳,我們早在初蝶小姐死亡的消息之後,就禁止了初蝶小姐所有的消息,她怎麼可能在網絡上找到?」雲笑著說到。
「那你覺得他是不是初蝶小姐?」霧問到。
「我覺得是,可是我又希望不是,畢竟主人好不容易才走出來,而且明天就要結婚了。」雲靠在電梯的牆上說到。
「她就是,我們兩個這樣問她,她都能冷靜的思考,能抵得住天的兩個幫主的提問,你覺得這個人普通麼?」霧反問到。
「所以呢,我們要不要去告訴主人?」雲問到。
「誰知道,好不容易老爺夫人將主人給勸動了,去結婚的,這個初蝶真是主人的噩夢啊。」霧無奈的揉著自己的額頭。
「那就瞞著唄,反正明天就結婚了,結婚之後,這個初蝶小姐也不會在興風作浪了吧?」雲說到。
「怕就怕這個,結婚在離婚?還是先讓主人知道的好,要不然在他結婚後,知道我知情不報,那我們兩個會死的很慘。」霧無奈的說完走出了電梯。
霧開始給霍少軒打電話,關機,在給霍少軒發各種消息,然後各種呼叫,都聯系不到霍少軒。
「看來,老爺夫人這次是徹底的把主人給密封起來了,連我們天特有的通訊工具都被切斷了,我看看,好像就只能定位了。」雲說到。
「看來只能親自跑一趟霍家了。」霧無奈的上車。
霍家老宅內依舊是保存的那麼好,而現在的氣氛更加的歡樂,因為霍家少爺要結婚了。
任秋香安排著任在布置家里,雖然婚禮已經訂好地點,可是還是會有很多客人到家里來。
「霧,你們怎麼來了?」任秋香防備的看著霧和雲。
雲和霧真是快要無語了,要知道他們才是霍少軒的手下,是听從霍少軒吩咐的,現在怎麼搞的像是他們帶著霍少軒干壞事了?
「夫人,我們是來找主人的。」雲禮貌的說到。
「什麼事?你們就和我們說吧,在說了你們的主人明天就要結婚了,有什麼事情是比結婚還要重要的麼?」霍凌問到。
「確實挺重要的,這個事關到主人他婚後的生活。」霧說到。
任秋香看著霧和雲神神秘秘的便不放心的說到︰「那就說說唄,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個事情我們還真得親自匯報主人。」霧為難的說到。
「你們的主人在準備婚禮呢,沒時間管理其他的事情,不是說了麼,天和軒閣這幾天就交給你們幾個幫主了麼?」任秋香說到。
「夫人,我們是真的有急事。」霧說到。
「什麼急事呀?比結婚還重要?我告訴你們少軒這幾天已經徹底被我們封閉了,在他結婚之前你們任何人都是絕對聯系不到的。」任秋香說到。
「夫人,您就讓我們見見麼,這件事情真的的很重要的。」雲說到。
「那你先和我們說說是什麼事啊。」霍凌說到。
兩個人相視一眼便知道彼此是什麼意思了,雲便說到︰「我們見到初蝶小姐了。」
「什麼?!」霍凌夫婦吃驚的嘴都合不攏了。
「我們見過初蝶小姐了。」霧又重復了一遍。
「在哪里?」任秋香問到。
「我師傅的醫院里。」雲說到。
「你們確定那是初蝶麼?」霍凌緊張的問到。
「昨天我就見到了,只是覺得很像初蝶小姐,語氣動作都太像了,便讓風去查了一下,她叫紫香,是一個醫學博士,而且是用了一年半的時間得到的這個學位,身邊還有一對龍鳳胎,我們能查到的就只有這個,而且她所有的資料上面都是戴著口罩的,而我們侵入國家人員資料庫找這個人的時候竟然找不到相似的人物,那麼也就是說紫香這個身份並不是她真實的身份。」霧說到。
「你把我說暈了,一個戴著孩子的女人?那這孩子是誰的?」任秋香問到。
「查不到,他們的蹤跡我們就只能查到一年半以前,之前的消息就好像消失了一樣,不過她就是初蝶小姐我們試探過了。」霧說到。
「那又怎樣?她都有孩子了,而且她瞞著身份不就是不想讓人認出來麼?既然這樣你們去打擾人家干嗎?你們的主人明天還要結婚,你們還是準備好參加婚禮吧,一個以院長、一個以酒店總裁的身份參加。」霍凌話中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那便是就算那個人是初蝶,初蝶和霍少軒之間也已經不可能了,初蝶已經有了孩子而霍少軒也已經要結婚了。
「可是老爺,這樣好麼?不讓主人知道?我們誰都不能替主人做決定吧?」雲試探的問到。
「一些過去的事情在提便沒有意義了,初蝶她已經有了她自己的生活,她隱瞞著身份就是怕我們找到她,而去打擾了她的生活︰而少軒也同樣要結婚了,或許誰都替代不了初蝶那個位置,可是葉韶才是那個真心喜歡少軒的人,才是那個會陪著少軒過一輩子的人,愛,固然重要,可是更重要的是能夠平平淡淡的在一起一輩子,我希望我的兒子不要在愛的那麼辛苦,我想你們也希望你們的主人幸福吧?」任秋香說到。
霧和雲沉默了,這五年來霍少軒就像是一個木偶、機器,不停的帶領著他們工作、不停的孝順著父母,好像他的人生就只有這兩件事了,更重要的是霍少軒已經不會笑了,何止是笑,連一絲情緒都沒有了,永遠的冰塊臉。
「所以你們就當從來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吧,現在他就要結婚了,或許他的人生不再是那麼苦澀了。」霍凌說到。
「結婚,那還不是你們軟磨硬泡的讓他娶的,算了,人各有命。」霧說著便轉身走了。
「哎——真希望事情會像老爺和夫人想的那樣順利。」雲嘆了口氣說到然後葉跟著霧走出去了。
「會的吧,結過婚,少軒就會有自己的孩子,就算他不喜歡葉韶,孩子他會喜歡的吧?」任秋香看著霍凌問到。
「別想了,好好籌備婚禮吧,我上樓去看看少軒。」霍凌拍了拍任秋香的肩膀說到。
「你去看看他吧。」任秋香說到。
霍凌敲響了霍少軒房間的門。
此時的霍少軒正躺在床上閉著眼楮想些什麼听到敲門聲便說到︰「進來吧。」
見是霍凌便馬上起身,禮貌的說︰「爸。」
「好了累了就躺會。」霍凌說到。
「沒關系,我不累,爸,你坐呀。」霍少軒指著椅子說到。
「少軒,明天就要結婚了,感覺心情怎麼樣?」霍凌問到。
「爸媽高興就好。」霍少軒臉上的確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一個木偶。
「我現在想知道你的想法,畢竟婚姻是你自己的事情。」霍凌看著面前的這個兒子,就跟個木偶似的听話的簡直不像話,一個月前自己只是說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他會結婚,只是勸了幾句,他便同意了。
「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霍少軒現在就像機器一樣重復著霍凌和任秋香勸自己結婚時候的話。
「少軒———」話到嘴邊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勸自己的兒子。
「爸,你說的沒錯,世事無常,你想要看我結婚我理解的,沒有那個父母不想看到自己兒子的婚禮。」霍少軒依舊是機器一般的說到,仿佛早在五年前他的心就死了一般,沒了心的跳動和操縱,他便像是失去了方向,只能靠著腦子思考,而有時候大腦的思想卻不是心里最根本的思想,沒有了心的人就像是一個高級的機器人,沒有七情六欲,就只有預定的工作。
「好好休息吧,難的能夠睡懶覺,要是覺得無聊就看看書。」霍凌看著兒子的整個房間,電腦、手機都被沒收了,也就只剩下一排排的書架了。
「恩。」霍少軒點點頭。
霍凌起身出了門,並沒有直接去找人秋香,而是來到了霍家的後花園,花叢之中有一個很漂亮的玻璃房子。
門是虛掩著的,霍凌輕輕一推便開了,里面鋪天蓋地的都是初蝶的圖片,初蝶各種格式的表情,還有很多的錄影帶,那都是熊熊之前身上的監控器錄到的畫面,還有自己兒子拍攝的那支廣告、還有太多關于初蝶的東西。
霍凌站在這里仿佛就如同站在了霍少軒的內心深處。
「初蝶,你知道麼?五年前,我為了我的兒子不難過,把關于你的一切都鎖到了這個玻璃房內,讓你從他的生活里徹底消失,我想著這樣或者會讓他漸漸的忘記你,他不在為了你痛苦了,可是他卻像是機器一般了。」霍凌自言自語著。
霍凌對著初蝶笑的很開心的一張照片說到︰「初蝶,不管你現在是死是活,既然你在世人的眼中已經是死者了,那就麻煩你不要在打擾我們這個活者的世界了。」
這個後院被稱為是霍家的禁地誰都不能進入,所以很是安靜。
而明天便要與霍少軒結婚的葉韶別提多開心了,腦內不止幻想了一遍與霍少軒結婚的場景,而自己的幻想明天就會成真。
「寶貝,明天就要做新娘子的人了,說說,是什麼樣子的心情吧?」葉韶遠在海外還特意回來給葉韶當伴娘的朋友說到。
「呵呵,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你自己也去結婚啊。」葉韶嬉笑著說到。
「哎~我要是有你那麼命好能遇上這麼一個年輕有為、身世背景、長相還帥的一塌糊涂的人,我也會嫁,可惜這樣的男人世間少有啊。」葉韶的朋友說到。
「呵呵,就你嘴貧,我不過就給你看了眼側臉照,你就覺得我老公帥的一塌糊涂了?那明天要是見到真人,你小心流鼻血。」葉韶說到。
「呀?這還沒結婚呢,就老公老公的叫上了?」葉母听到兩個孩子的說話聲便笑著說到。♀
「媽~」葉韶臉紅的嬌嗔一聲。
「好了,你呀就好好的養足精神,明天一早就要梳妝打扮,然後等你的老公來接你。」葉母笑著說到。
「媽,你別笑話我了,要知道我守候了少軒這麼多年,終于等到這一天有多開心。」葉韶的眼光里充滿了滿滿的幸福。
「你這傻丫頭,也倒是傻人有傻福啊,終于給你等到這一天了。」葉母愛惜的模著葉韶,這種女兒要離開自己的有傷感涌上心頭。
「媽,我們就住在一個城市,我會時常過來看你的。」葉韶自然也舍不得自己的媽媽。
「傻孩子,你幸福比什麼都重要。」葉母模著葉韶的頭說到。
「好了,葉韶,伯母,都是同一個城市說見面就能見面,干嘛這麼傷感啊?」葉韶的朋友說到。
「也是,你瞧我。」葉母笑著說到。
「爸,回來了。」葉韶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爸爸笑嘻嘻的回來了。
「怎麼了?宴請賓客的名單商量好了麼?」葉母問到。
「當然了,我跟你說那場面絕對壯觀,霍家的親朋好友多的讓我吃驚,而且一個個非富即貴,而且此次總統也會參加,而且總統也是特別喜歡少軒啊,對少軒也是大家贊美,其他國外的貴族親友都會來,再說說少軒的朋友,那都是雄霸一方,要不就是統領一個領域,一個個都是人物呀。」葉天說到。
「真的麼?那我家那些親戚呢?」葉母高興的說到。
「我們家的親戚那是一個一個求著我要請帖,哪個不想參加霍家的婚禮。」葉天高興的說到。
「我早就听說霍家很厲害,沒想到厲害到各國總統都會來。」葉韶的朋友說到。
「所以明天的婚禮一定是很圓滿的,葉韶,嫁給這樣一個人家,就更是要知書達理,懂得應酬。」葉天說到。
「爸,我知道。」葉韶笑著說到。
「這麼一說少軒出席宴會的時候可是都不帶女伴的,一直以來都是和朋友或者是霍凌夫婦出席的,以後就是你了。」葉母笑著握著自己寶貝女兒的手。
「媽,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來當好這個霍家媳婦。」葉韶說到。
「我們從不知道霍家的勢力有多大,所以我們惹不起,你爸我雖然是給個國防部部長,身居要職,可是隨時都會散命,而霍家卻不會,霍凌是這個國家永遠的英雄,打敗侵略者,有多少軍人崇拜著他,他的地位在這個國家是無可動搖的,此次你們能夠結婚,而我的地位也會大大提升。」葉天說到。
「爸,我知道,我會當好霍家的媳婦,不會讓娘家難堪的。」葉韶說到。
「好。」葉天點點頭。
「霍家這種大戶人家難免規矩多些。」葉母不放心的看著這個自小就被自己寵大的孩子。
「媽,你放心吧,霍家我還是去過的,我也時常找婆婆聊天的,婆婆很好相處的,而大將也就是公公話少一點就是了,我只要做好媳婦的本分也就好了;至于少軒,我愛他,我就願意為他付出一切。」葉韶說到。
「愛情的力量真偉大啊,讓一個貪玩的孩子都成為賢妻良母了。」葉韶的朋友笑著說到。
「呵呵,你也快點找一個男人把你收了吧。」葉韶笑著說到。
整個葉家何嘗又不是喜氣洋洋的,而葉韶早早起來便選好婚紗、打扮起來。
「這霍家派來的化妝師和服裝師就是不一樣,都是頂級的。」葉韶的朋友羨慕的看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葉韶。
「怎麼,羨慕了?羨慕了你也找一個。」葉韶說到。
「好了,現在就坐在床上等著你的老公來接你到宴會會場吧。」葉韶的朋友說到。
「我好緊張啊,他們是不是快來了。」葉韶緊張的說到。
「放心,霍家自由安排,這化妝師都派來了,你那個老公也一定快到了。」葉韶的朋友陪著葉韶。
而此時的霍少軒也已經是一副新郎的打扮。
「寶貝,開心點。」任秋香看見兒子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便說到。
「媽,你別當心了,先去宴會場接待客人吧,我去接你夢想中的媳婦。」霍少軒說到。
「你們照顧好少軒。」任秋香對著霍少軒身後強大的伴郎團說到。
「媽,你放心吧,我走了。」霍少軒說完便走了出去,霍少軒身後的伴娘團就是天的幫主。
車上霍少軒不說話,沒有人說話,這樣的婚禮他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恭喜。
「我這幾天不在天和軒閣,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霍少軒開口問道。
「沒有,一切都正常運作。」霧說到。
「恩,那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霍少軒問到。
「主人,你就放心吧,一切都正常,而外面的那些人也沒有趁您結婚不在來打擊我們,那是因為您的婚禮太過盛大了。」霧說到。
「盛大?」霍少軒不解的說到,要知道這場婚禮霍少軒從來沒有過問,操持婚禮的就只有霍凌和任秋香。
「當然了,大到國家總統,小到明星商人,連黑道都有。」風說到。
「國家總統?」霍少軒問到。
「對的,有交情的必定不用說,沒有交情的想要巴結,也來了。」風說到。
「哎~這兩個老人真能折騰。」霍少軒無奈的扶著額頭。
「當務之急還是先去迎接未來的女主吧。」電說到。
「她不是你們的女主,只是霍家的少女乃女乃而已。」霍少軒說到。
「老爺夫人那?」霧試探的問到。
「放心吧,她的位置就僅限于那,我爸媽不會管的。」霍少軒說到。
不經意間霍少軒模到了在自己小指上的戒指,想想認識初蝶的時候這個戒指還是戴在大拇指上的,如今已經戴不上了,想起初蝶,霍少軒的眼神有了一絲絲變化。
眾人也知道自己的主人想起了些什麼,雲和霧更加猶豫要不要說出來,這樣的眼神才是霍少軒吧,雖然有一點點憂傷。
雲終于忍不住︰「主人,在我師傅的醫院,我見到、見到——」
霧看著雲不知道該不該阻止。
「怎麼了?結結巴巴的。」霍少軒笑著問到。
「沒事。」雲底下了頭。
「這麼說雲是不是還是第一次當伴郎呀?怎麼當伴郎緊張的說話都結巴了?」雨笑著問到。
雲底下頭不說話,也不理會雨的調侃。
「說起你師傅,我好想想起來了是不是兩天前出事來著,怎麼解決了麼?」霍少軒問到。
「恩,霧當時就去了,事情也擺平了,還有一個新任的首席醫師很厲害,把那個已經死亡的江磊給救活了,江家上上下下對她是一片感激。」雲說到。
「這個人的來歷可靠麼?」霍少軒問到。
「不知道,只是救活了我師父的兒子,師父對她很信任,而且她長得很像很像初蝶小姐。」雲終于還是說出來了。
眾人的注意力看向雲,霍少軒就好像被踫到了記憶最深處的東西,關于初蝶的東西太多太多,霍少軒有一種承受不住的感覺。
「你別亂說,這個世界上長的像的人多了去了,這種小事有必要和主人匯報麼?」影見著目光呆滯的霍少軒便知道霍少軒的思想又離開他們了。
「她是誰?給我資料。」霍少軒緊張的說到。
風將資料遞給霍少軒。
「怎麼看不到臉?這兩個孩子是誰?」霍少軒看著資料疑惑的問到。
「這兩個孩子在雅皇上學,我查到的他們之間的關系是母女,而這個女人叫紫香,是個用一年半就得到博士的人,是醫學界的天才,不過奇怪的是,我們找不到一年半以前他的資料。」風說到。
就算是看不到臉,霍少軒還是覺得這個人就是初蝶。
「她在那?我要叫她。」霍少軒說到。
「她登記的地址那根本就找不到她人,而且今天是禮拜天,休息的,她不會上班的。」雲說到。
「主人,現在是在婚禮中,這個人說不定就是紫香,只不過是長的像而已罷了。」雨說到。
「她就是初蝶,不可能有人是一模一樣的。」霍少軒肯定的說到。
「主人,就算她是初蝶,她也已經有孩子了,而您也要結婚了,想想老爺和夫人已經把排場搞的這麼大,如果你這個新郎不在了的話,那讓老爺夫人怎麼辦?」霧說到。
「孩子是誰的?」霍少軒問到。
「不知道,查不到,不過這兩個孩子的長相就證明是初蝶小姐的孩子了,長的多像啊,尤其是女孩。」電說到。
霍少軒的臉色出現了一絲緊張,他想要去找她,馬上說到︰「停車,去找這個女人。」
「主人,你不能沖動,就像霧說的,老爺夫人那下不來台呀,葉家那又怎麼交代?而且這個人是不是初蝶小姐我們還不能確定,說不定就是那個知道內幕的人,設的陷阱,讓這場婚禮完蛋,現在的整容業這麼發達,整容成初蝶小姐也並非難事啊,現在還帶這些東西就是想要引起我們的關注。」雲馬上阻止霍少軒。
霍少軒慢慢的冷靜下來,可是還是想要去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初蝶。
「到了,主人。」司機說到。
「主人,我們進去吧。」霧說到。
霍少軒還在猶豫著要不要進去,葉家的父母就出來迎接了。
「主人,葉天夫婦都出來了,好了,想想老爺夫人,想想這場婚禮的盛大,不要讓老爺夫人下不來台。」霧說著便率先下車。
霍少軒又恢復了那般行尸走肉的狀態,下了車。
在這群美男子之中霍少軒還是那麼耀眼。
「少軒呀,你來了,快進去吧。」葉天激動的說到。
霍少軒率先進去。
「別介意,少軒今天有點緊張,有什麼禮儀不到的地方,還請您多多見諒。」雨說到。
「您是?」葉天知道這個人在美國可是赫赫有名,那戶人家不知道這位人物。
「是少軒的朋友啊。」雨微微一笑說到。
「呵呵~快進去吧。」葉天說到。
葉母已經帶領著霍少軒來到了葉韶的門口幫霍少軒打開了房門。
今天的葉韶很漂亮也很秀氣,可是霍少軒的眼里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葉韶見到霍少軒臉上的笑意在明顯不過,而葉韶的朋友卻小聲的說到︰「好多的帥哥,而且每一個我都在雜志上看過,雖然你家少軒沒見過啦。」
「那是我家少軒低調。」葉韶滿是自豪的說到。
「走吧,去婚禮現場吧,別讓賓客們等太長時間。」霍少軒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
「恩。」葉韶嬌羞的點點頭,完全不在意霍少軒冰冷的態度。
「這小子,我們在那個時候就猜他結婚的時候會是什麼樣,沒想到還是一張冰塊臉,說話的語氣也是這麼冷,這個真不知道這麼漂亮的嫂子看上這個冰塊臉那里了。」電笑著說到,然後抱住霍少軒的肩膀,讓氣氛盡量的活躍起來。
大家也知道電的用意,便都開始活躍起來,盡量掩飾霍少軒的冰冷。
一頓說話之後,葉韶纏著霍少軒的胳膊走進了婚車,而這些伴郎們也都乘坐上個字的車,跟在婚車的後面。
葉韶看著霍少軒沒有一絲感情的臉,五年來,自己一直面對這張臉,只是沒想到今天和自己結婚還是這張冰冷的臉。
「少軒。」葉韶叫道。
霍少軒看過去。
「沒事,我只是有些緊張。」葉韶知道,在初蝶死亡的那一天霍少軒的心也就死了,留下來的就只有這樣一個行尸走肉般的霍少軒,要不是婆婆公公的意思,少軒斷然是不會娶自己的。
霍少軒沒有說話。
「少軒,你不緊張麼?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馬上我們就要攜手度過一生了。」葉韶再次說到,葉韶想要和霍少軒有很多的共同的語言,哪怕是一點點,也想要走進霍少軒的世界。
「就當是一般宴會好了。」霍少軒的到。
霍少軒的話無疑刺痛了葉韶,一般宴會?這個可是他們兩的婚禮啊,怎麼可以當做一般宴會?
「少軒,我們會幸福的。」葉韶微笑著對霍少軒說到。
霍少軒對葉韶的微笑和話語沒有一絲絲的感覺,自然也就沒有一絲絲的反應。
「少爺,到了。」司機提醒到。
司儀見婚車到了便說到︰「新郎新娘到。」然後交響曲開始響起。
葉韶看著車窗外這條長長的紅毯,紅毯對于葉韶來說是在夢中出現過的,那樣的迷離,那樣的不現實,抬頭看看身旁這位夢寐以求的新郎,葉韶覺得此時自己是那個最幸福的人。
而霍少軒看著這條紅毯想起的確是初蝶,曾經自己想象過這條紅毯,自己會抱著初蝶經過這條紅毯然後到神父的面前,後面還有兩個小花童在撒花。
「夫人不好了,小花童好像生病了,一直在哭。」下人緊張的告訴還在應酬的任秋香。
任秋香大氣的對那個人微微一笑,然後便走開對著下人說到︰「快告訴司儀,就說吉時未到,讓新郎新娘等吉時到了在下車。」
「是,我馬上。」下人馬上給司儀的耳機里傳了聲音,司儀也說了出來,大家開始疑惑起來。
「我們中國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現在並不是結婚的吉時,而在西服卻要在中午十二點結婚,所以我們就打算在中午12點整結婚。」司儀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已經是十一點了,臨時找個花童不容易呀,現在的小孩說哭就哭,要是在婚禮上鬧出什麼事情來可就不好了。
「趕緊去找兩個小孩來啊。」任秋香緊張的說到。
「可是現在這個時間點,去那找啊?」下人為難的說到。
「不管怎樣,快去找兩個小孩來。」任秋香急躁的說到。
「可是這花童是有要求的呀,一男一女還有配合默契,而且這是婚禮,不靠譜的小孩子的話可能會鬧出大笑話的。」下人說到。
「好好的,怎麼會生病呢?就剩一個小時不到了,你說怎麼辦?」任秋香急得團團轉轉。
「要不從賓客里找兩個小孩?」下人問到。
「有合適的麼?」任秋香問到。
「這麼一說出席的人中根本就沒有適合當花童的小孩。」下人緊張的說到。
「怎麼了?」霍凌見任秋香這麼緊張就問到。
「小花童生病了。」任秋香著急的說到。
「還不快派人找兩個小孩子來,我記得場地的隔壁就是游樂園,去那找兩個機靈的小孩來,給家長一些錢。」霍凌說到。
「好好,我馬上去。」下人說到就馬上跑了。
而在任秋香和霍凌著急的時候,霍少軒卻悠閑的坐在車里。
「少軒,這個吉時是怎麼回事啊?」葉韶好奇的問到。
霍少軒那里知道,這場婚禮自己根本就是個擺設擺了。
而車里的伴郎們馬上得知了問題的所在,于是霍少軒的耳朵里便傳來了這樣的聲音︰「主人,是小花童臨時生病,老爺已經讓人去隔壁的游樂場去找兩個小孩子過來了,時間應該綽綽有余。」
「知道了。」霍少軒對著領口處說到。
葉韶看過去,疑惑的看著霍少軒,這個車里就自己和霍少軒還有司機三個人,霍少軒在和誰說話,什麼知道了?自己問的是吉時的事啊。
「少軒?」葉韶疑惑的看著霍少軒。
「你說什麼?」霍少軒問到。
「我說這個吉時是怎麼回事啊?我之前怎麼沒听過?」葉韶問到。
「我也不知道。」霍少軒說著看向另一邊,不在理葉韶。
「少軒,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結婚?」葉韶試探的問到。
霍少軒依舊是不說話。
「少軒,我知道你是因為父母的命令才和我結婚的,可是我是真的愛你的,所以我會帶你走出來,我們會一起過上幸福的生活。」葉韶看著霍少軒眼神里滿是認真。
霍少軒整個人就像是感受不到葉韶的存在,對于葉韶這樣的表白也毫無感動。
「少軒,你感受不到我的存在麼?」葉韶說著抱住了霍少軒。
霍少軒輕輕的推開葉韶,冷眼看著葉韶。
「少軒。」葉韶可憐兮兮的看著霍少軒。
「我並不喜歡你,如果你不想結婚,你現在就可以走。」霍少軒的聲音還是那樣的不帶一絲感情。
「怎麼會不想,我等這一天等了足足五年多了,我說過,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是愛你的,我都願意為你付出我的一切,少軒,我愛你就像你愛初蝶那樣。」葉韶說到,葉韶心中知道初蝶就是霍少軒的雷區誰都踫不到,可是她還是做了這樣的比喻,因為她感覺或許這樣霍少軒會感受到自己有多喜歡他。
「這個名字你不配說。」霍少軒的眼神里是那樣的冰冷。
葉韶感覺到自己就如同身在萬年冰窖里,也深深的感覺到霍少軒那顆冰封起來的心是自己融化不了的。
兩個人都沒有在說話,可是兩個人的心里想著的事情是截然不同。
霍少軒的心里滿滿的都是初蝶。
而葉韶卻在想著︰為什麼偏偏就喜歡上霍少軒,而霍少軒卻偏偏喜歡著初蝶,你死了卻帶走了他的心,死亡也就是永恆啊,你將他的心永遠的帶走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讓霍少軒愛上我,我現在更加不知道我和他結婚是不是正確的選擇,這可是我的一生。
葉韶糾結片刻後又想到︰這有什麼?一生而已,自己愛著霍少軒就願意付出自己的所有,就算霍少軒永遠不喜歡自己,那麼自己也可以以他太太的身份在他的身邊,陪著他度過一生。
「少軒,我告訴你,我會永遠的愛你,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也會以你妻子的身份陪你度過一生。」葉韶說到。
霍少軒想起的還是初蝶,曾幾何時自己也這樣想過,想著要一生待在初蝶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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