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之中,與林瀟交好的眾人全都聚在了小院之中,就連平日里難得一見的羅飛和沈冬兒也來到了林府。
「找了大半天依舊沒有消息,不知道林瀟和葉大哥怎麼樣了」
黎馨兒的眼楮微微有些紅腫,孟無雙,雲傾和沈冬兒也是一樣。
「放心吧馨兒姐姐,林大哥足智多謀,葉大哥更是實力強勁,一定不會有事的!」
拉起黎馨兒的手,燕無邪輕聲安慰道。
「就是啊馨兒,林瀟和大**沒那麼容易出事的!」
江如媚也是開口勸道。
眉頭緊鎖,張子騫始終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滿臉平靜地喝著茶,自始至終嚴莎莎的表情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抬頭看著嚴莎莎,黎馨兒的眼神漸漸變得冰冷起來。
「不是我!」
感覺到黎馨兒眼中的殺機,嚴莎莎聳了聳肩。
「就算不是你,恐怕你也知道一些內幕吧?」
死死盯著嚴莎莎,黎馨兒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
「馨兒,你別沖動!現在事情還沒明了,你別亂了方寸!」
江如媚臉色微變,下意識的側著身體護在了嚴莎莎的身前。
「如媚,我覺得馨兒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一無所獲,張子騫也有些急了。
「你起什麼哄!」
江如媚轉頭瞪了張子騫一眼。
「昨天晚上莎莎跟我在一起,根本就沒有安排什麼截殺,我可以用人頭擔保!」
江如媚還真擔心幾人又一次打起來。
「我們現在要商量尋找林瀟和葉大哥的事情,請你出去!」
深吸一口氣,黎馨兒做出了最大程度的讓步。
林瀟失蹤,情況不明,黎馨兒不敢再有一絲的大意。
轉頭看了一眼黎馨兒和張子騫,嚴莎莎面無表情地轉身朝著大門口走去。
「莎莎!」
江如媚有些擔憂的叫了一聲。
「馨兒你們何必呢!」
江如媚嘆了一口氣。
「對不起如媚姐,你不明白我真的不能沒有林瀟!」
黎馨兒的話讓孟無雙的臉色變得復雜起來。
「好吧好吧!你們商量,我去陪陪她!反正我在這里,也幫不到什麼忙。」
對著眾人點點頭,江如媚起身朝著嚴莎莎追去。
「怎麼辦」
黎馨兒的聲音中滿是無助。
說是商量,眾人一時間卻想不到好的辦法。
「能派的人都派出去了,我們現在也只能等消息了!」
羅飛想了想開口說道。
「難道我們就什麼都不做?」
李楓有些急了。
「嘿嘿嘿一群小娃子倒是挺講義氣的!不過你們恐怕不知道這一切都只是開始而已!」
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在小院門口,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袍中的神秘人朝著眾人緩緩走來
「還是沒有消息?」
距離林瀟和葉無殤失蹤已經整整一天卻依舊沒有一點線索,黎戰有些坐不住了。
「沒有!」
侍衛的額頭滲出了些許冷汗,他還沒見過黎戰這般焦急過。
「沒有還站在這里干什麼!繼續派人去查!」
黎戰將桌上的奏折拂到在地。
「是!屬下馬上加派人手!」
顫顫巍巍的退出御書房,侍衛的已經早已經濕透。
「小子你可不要出事要不然我黎戰會一輩子寢室難安的!」
起身看著牆上的畫卷,黎戰的眉頭緊緊皺到了一起。
「報~!」
有些焦急的聲音響起在門口,黎戰的臉上忍不住一喜。
「說!是不是有林瀟的消息了!」
迫不及待的推開房門,黎戰的臉上滿是期待。
「回回皇上公主還有太子失蹤了!」
侍衛的臉色一片慘白。
「什麼!」
黎戰忍不住臉色大變。
「報~!」
還來不及有所反應,又是一聲急切的聲音傳來。
「說!」
「啟奏皇上,諸葛諸葛先生失蹤了」
黎戰的身體微微一震,有些顫顫巍巍的朝後退去。
「報~!」
深吸一口氣,黎戰努力地平復心緒。
「說!」
「啟奏皇上風將軍失蹤了!」
接連收到噩耗,黎戰的臉色反而平靜了下來。
「封鎖消息,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匯報!」
「是!」
獨自坐在御書房中,黎戰努力地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一切。
「先是林瀟和葉無殤,然後是馨兒、貞兒、諸葛先生、風將軍、還有朝堂的另外幾名重臣到底是怎麼回事」
皺著眉頭喃喃自語,越是到危急關頭黎戰反而越冷靜。
「啟奏皇上!」
「說吧!又有誰失蹤了!」
黎戰的語氣已經不像剛開始那般詫異。
「不是,是周相國求見!」
「這到底怎麼回事?」
尚書府,馬鈺有些焦急地在房中不停踱步。
「文兒你說會不會是上面提前動手了?」
馬文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
「應該不會!如果動手,我們一定會收到消息才對!」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多人失蹤,還都是有分量的人物,這太不對勁了!」
馬鈺的臉上滿是不安。
低頭陷入了沉思,馬文一時間也有些模不著頭腦了
「瘋了!泛月安明絕對是瘋了!」
飛月家族中,飛月離有些不安地走來走去。
「別走來走去的,晃得我眼花!」
大廳之上,一個儒雅的中年人安靜的喝著茶,正是飛月家族的家主,飛月魂!
「爹!你說泛月安明到底想干嘛?抓這麼多人,難道就不怕壞了組織的事麼!」
「你管人家干嘛?」
飛月魂翻了一個白眼。
「什麼意思?」
飛月離一愣。
「意思就是,你現在不許離開家族,對于外面的事情也要裝作毫不知情!我們按兵不動!」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飛月魂的眼楮里閃過一抹精光
「林瀟、葉無殤、太子、還有這麼多朝堂重臣看來弟弟的失蹤只是個開始帝都,恐怕要變天了」
陸家後院,陸鈴看著身前的池塘微微有些失神。
事情的發展讓人始料不及,陸鈴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已經遠遠不是她可以理解的了
迎風山中,兩名黑衣人肩上扛著兩個麻袋朝著深處快速奔去。
偌大的山脈安靜無比,只有偶爾驚起的飛鳥昭示了有人在山中穿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