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傳說是洪荒時期血海之中冥凰的誕生地,冥凰立幽冥,故而有立足的功德,只是隨著洪荒世界的破碎,冥凰引渡了大量的冤魂,創建了阿修羅族,不過那個時候,天道初開,大道無極,誰人不慕長生,誰人不想與天地同朽。♀
道祖的二十四枚混沌雞子,推演大道,證道純陽,位列聖人。媧皇,曦凰,佛陀各得三枚,機緣之下也證道純陽。但是還有三枚卻是不知所蹤,所謂聖人之下,皆為螻蟻。
而冥凰抱怨天道不公,而阿修羅族更是嗜殺成性,冥凰怒極之下,屠殺人間道。
媧凰大怒,命黃帝討伐冥凰,曦凰派出應龍,風伯,雨師,與此同時,信奉冥凰的九黎一族在蚩尤的帶領之下,與黃帝大戰于涿鹿,卻是以冥凰的慘敗收場,最後蚩尤也身首異處。
而此一戰便是著名的涿鹿之戰,《山海經•大荒北經》︰「有系昆之山者,有共工之台,射者不敢北向。有人衣青衣,名曰黃帝女魃。蚩尤作兵伐黃帝,黃帝乃令應龍攻之冀州之野。應龍畜水。蚩尤請風伯雨師,縱大風雨。黃帝乃下天女曰魃,雨止,遂殺蚩尤。魃不得復上,所居不雨。叔均言之帝,後置之赤水之北。叔均乃為田祖。魃時亡之,所欲逐之者,令曰︰「神北行!」先除水道,決通溝瀆。」
戰敗之後的冥凰躲避與冥河之下,但是即便如此,也難擋聖人之怒,道祖派出北陰大帝,媧皇也派出了閻羅,而佛陀也讓地藏王菩薩前往,共同封印了冥凰。♀
與此同時,因為這一戰傷亡慘重,故而陰陽仙三界訂立,六道劃定。
因為道祖持有二十四粒混沌機子,北陰大帝便是後來的酆都大帝,成為了地獄的主宰。位居冥司神靈之最高位,主管冥司,為天下鬼魂之宗。凡生生之類,死後均入地獄,其魂無不隸屬與鄴都大帝管轄,以生前所犯之罪孽,生殺鬼魂,處治鬼魂。
與此同時,陰間秩序已定,眾聖人派出神祗鎮守陰間,冥河被疏導一分為四,成為了現在的思達冥河,而其支流,便是現在的忘川河的由來。
初始之時,忘川河水流較小,鬼魂還可過得,後來忘川水泛濫,鬼魂溺死甚多,以致黃泉路鬼魂駐足,難以前行,道祖見此情景,言上天有好生之德,便造奈何橋,派孟婆駐留,便有了後來的孟婆湯一說。
只是人死魂消,但是多了幾份多前世的羈絆和駐足,女媧氏見得世人渾渾噩噩,追逐與三世恩怨情仇,而且媧皇造人,卻是缺少了姻緣輪回,便將補天之時的一塊靈石施展魄靈符封印,並傳授了三生訣,將其三段命名為前世、今生、來世,並在其身添上一筆姻緣線,從今生一直延續到來世。為了更好的約束其靈石魔性,媧皇思慮再三,最終將其放于鬼門關忘川河邊,掌管三世姻緣輪回。當此石直立後,神力大照天下,跪求姻緣輪回者更是絡繹不絕。
听著老頭講著講著,突然停了,我不由瞅了他一眼︰「完了?」
「完了!」老頭不屑的說道。♀
「你說這些跟咱們現在的處境有什麼關系嗎?」我很無奈的問道。
「如果咱們現在所處的是冥河,那肯定有關系,還有為師手中之物,我感覺可能便是那混沌雞子之一,不知道是否是傳說中的那物件,如果是,不知道是聖人手中的還是那遺落的三顆,如果是遺落的,為何會出現在那棺材之中,如果那棺材所在連同的是此地,也就是冥河的話,那邊更冥凰月兌不了干系。」老頭慢慢道來,听得我牙癢癢。
「哪有怎麼樣呢?」我不由撇著頭問。
「如果跟冥凰有關系,那我就想不通了,冥凰既然得到了其中之一的混沌雞子,也是有一線證道的可能,為什麼沒有呢?」
「師父呀,那你說正事行不行,即便如此,咱們如何走出這兒呀!」
「不過冥河這玩意,西方還有一種說法。」
「啥說法。」
「冥河最為人熟知的便是古希臘神話中,有五條地獄之河,統稱為冥河,後被基督教引用過來,那時一條黑暗的河,當人死亡後在進入地獄之前,需要完全放前的希望和記憶才能渡過,有個守渡人駕著小船在河上漂亮,必須付給他船資才能讓你過河,否則他將把你推入何種,合理全是痛苦掙扎的死靈魂。其實早在數千年前,在印度婆羅門教里,冥河就是和死亡息息相關的,死後的惡人通過冥河才能滴答地獄,那時的人們將尸體拋入河中,他們認為,這些尸體會順著河水一直跑六道地獄。我听說即便是現在,那些地方有些地區依然用這種方法河葬。後來,這一宗教思想形成了佛教中的中陰期,即是在人死後,遁入輪回之前,會經歷一個形滅神存的中陰期,在這個時候,不見日月星辰,但聞江河澎湃。」
「啊?」我听得老道說道此處,不由得叫道,「你不會是說咱們現在是出于中陰期吧!師父,我可不想死呀,我還小呢。」
「你娘的,咱們沒死,怎麼會處在中陰期。瞧你那點出息。」老頭很憤怒的說道,「不過我感覺此地應該是描繪的那種情景。」
「不過我就很奇怪,咱們為何會出現在此地,我只是昏迷了一會,就不知不覺到了此處。」老頭卻是喃喃自語道。
我也很納悶這個問題,不過突然我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花生,也許他能夠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
「花生,醒醒,醒醒。」我拍著花生的臉叫道,即便是我拍的 里啪啦的,那家伙還是流著口水做他的春夢呢。
我很郁悶,這家伙在這種情況下也能睡得這麼香。
「你個蠢貨,看老子的。」老道無視我的存在夾著鄙視對我說道。
「吃肉了,喝酒了,真香,真香。」老頭突然嘴中對著花生的耳朵嚷嚷道。
奇怪了,听到老頭這樣說,花生猛地坐起身,睜著個牛眼楮叫道︰「哪兒呢?哪兒呢?」
我一看就來氣,不由狠狠地敲了敲花生的腦袋道︰「吃你的歌大頭鬼,就知道吃,就知道吃,你看現在咱們都什麼情況了,還想著吃。」
花生揉著腦袋,向著四周打量了一番,不過我看他茫然的樣子肯定知道,他肯定是看不清四周的情況,也許他雙眼除了一抹黑之外,也沒有什麼別的顏色了。
「水哥哥,這是哪兒呀?咋滴四周黑洞洞的一片呀,是不是天還沒亮呀,俺再睡會兒。」說完便打著哈欠,有倒頭睡了下去。
「你是豬呀!比巧兒家那頭豬咋滴還能睡呀!」我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俺就是困嗎?天還沒亮呢,不睡覺干啥子去。」花生癟著嘴嚷道。
「你看你睡在哪兒,還睡。」花生不由迷惑的四周看了看,不由嚷道,「俺哪知道這是哪兒呀,睡覺最重要,俺師傅說了,吃好睡好身體好?」
「有啥樣的師父就有啥樣的弟子,跟那老不死的一樣,除了吃就是睡覺,他娘的。」師父嘴中嘀咕著。
「我可和你不一樣。」我嘴中嘀咕著,不過老頭怒睜著眼楮看著我心里發虛,我只好訕訕的說,「師父,我問問花生到底最後發生了什麼事。」
「花生,你先別睡,我問你個事兒後你再睡呀。」我輕聲說道。
「我要睡覺,我要睡覺!」花生蹬著雙腿不耐煩的道。
「你不听可別後悔,過會有酒有肉你可別惦記著!哼!」我佯裝憤怒的做到一邊。
你說這家伙賤不賤,我說了這話,那家伙立馬不雙腿亂蹬了,卻是撓著腦袋問︰「水哥哥,啥事兒,不過等下吃肉喝酒的時候可不能忘了俺。」
「知道了,就是我睡著了之後發生了啥事?」我還特強調的說了句,「以後叫我大哥,不許叫我水哥哥,很別扭!」
「恩,你睡著了發生了啥事?俺想想。」這憨貨說道這兒又開始抓耳撓腮了。我心里不由氣急,你說剛發生的事情,你至于想這麼半會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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