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力破蒼天 第七章 以酒問心

作者 ︰ 19歲的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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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狂師徒二人,沿著酒樓的台階慢慢的步入了這家酒樓的頂樓,來到頂樓後,張狂的師傅帶著張狂走到了靠近窗口的位置,師徒二人紛紛坐下,等待著酒菜的到來。

不一會兒,張狂師徒二人的桌子上便擺滿了,許許多多珍貴的菜肴,看著眼前這些豐盛的菜肴,張狂這一刻,不知該從何下口,因為這些珍貴的菜肴張狂別說吃了,就是連見都沒有見過,連听都沒有听過。

「毛小子,快吃啊!還在那傻愣著干什麼啊?快吃啊,吃完後為師好教授你這入門的第一篇。」張狂的師傅此刻看著張狂關心的說道。

看著張狂還是沒有動手,張狂的師傅便主動的給張狂夾了起來,「來,這是寒冰之海的大蝦,吃一只吧。」張狂的師傅把這只大蝦夾到了張狂的碗中,可是張狂還是沒有拿起手中的筷子。「哦,原來你不愛吃蝦,那好為師現再給你夾一只螃蟹。」張狂依舊沒有拿起筷子。「呵呵,原來你不愛吃海鮮,那好,為師在給你夾一只天蠶吧。」張狂還是沒有拿起手中的筷子。就這樣老者依依的將桌子所有的菜肴紛紛都夾到了張狂的碗中張狂依舊沒有去吃。「告訴為師,你到底喜歡吃什麼?為師好讓他們去做。」張狂的師傅淡淡的問道。

此時,張狂的臉頰不由得紅了起來,小聲的對著師傅說道︰「師尊,不是桌子上所有的菜我都不愛吃,反到我是真想吃,可是我見都沒見過,怎麼吃?」「哦,原來是這樣,沒關系,為師教你。」于是,張狂的師傅便教起了張狂,給張一一狂演示著,這一下子張狂可算可以開口了,便開始狼吞虎咽的吃著,不一會張狂已經半飽。

「好了,先別吃了,想吃以後有都是時間,現在為師便給你上第一課,這節課的名字很簡單,而且只有一個字,那個字就是‘酒!’。」張狂的師傅此時收起了平常那玩世不恭的神情,出奇的嚴肅了起來。看著師傅的神情張狂就知道,這一刻師傅並沒有跟他開玩笑,從這與師傅短暫的接觸和在吃飯時師傅的關心,張狂已經看出他的師尊乃是一個十足的性情中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生氣,就發泄出來,想高興,就大聲笑出來,從不藏著掖著。

「在為師的眼里,修者,追求的並不是修為的高低與尊貴的地位;修者應該追求的是一顆‘心’!一顆真摯的‘心’!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有什麼不好?!生氣時,我就發泄出去!高興時,我就笑出聲來!難過時!我就大聲喊出去!你說我是壞蛋,我就是壞蛋!你說我是好人,我就是好人!不要因為外界而蠱惑了自己的內心!想做什麼一切由心所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張狂的師傅此時站起了身子,也不管這里是不是酒樓,依舊大聲地呼嘯著,聲音越是往後,越是激昂,那聲音似龍吟!似虎嘯!從這段簡短的話語中可以听出什麼才叫做真正的性情中人!張狂的師傅此時呼嘯完畢後猛地拿起了桌子上的酒仰著頭顱大口大口的向著喉嚨灌去。旁邊那些坐在一旁喝酒的人們此刻听著張狂的師傅那豪氣的呼嘯之後,也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紛紛舉起了酒壇向著張狂師尊的方向敬去,「前輩,真乃性情中人,來!干!」此時幾乎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被這眼前老者的氣氛所渲染,一同舉起酒壇向這老者的方向敬去。「哈哈,好,我們干!」張狂的師傅放下了手中的那個空壇,從桌子上又一次的拿起了一壇酒後繼續大口大口的向著口中灌入。不一會兒,他的酒壇便空了下來。

「老板娘,再給老頭子我來十壇!」張狂的師傅豪爽的聲音向著樓下傳去。不一會兒,老板娘和店里的伙計又給張狂的師尊送來了十壇好酒。此時的老板娘看著眼前這個外表邋遢的老者,心里居然出現了濃濃的尊敬,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像眼前這位老者這樣真摯的性情中人。

「傻小子,還愣著干什麼?酒都拿上來了,還不快喝,不喝酒你怎麼才能夠做到收放隨心。」張狂的師傅此刻收回了豪爽的表情,忽然嚴厲的對張狂說道。

于是,張狂在師尊的要求下,打開了他這一生第一次打開的酒壇,刺鼻的氣息撲面而來,可張狂還是听從了師尊的要求,雙手拖起了酒壇猛地向這口中灌了一大口進去,頓時,張狂的喉部出現了一絲辛辣,這辛辣之中居然還帶著些許香甜,酒水隨著喉部慢慢流至月復部,這酒水經過的身體部位全都暖暖的,張狂感受著酒水在身體中的流動,那絲絲爽朗的感覺,這一刻不由得從口中月兌出一句話「好酒!」

這一刻,張狂的師尊哈哈的大笑著,再次的打開了一壇子酒,看向了張狂「徒兒,可有興趣與為師喝一壇?」張狂看向自己的師尊,也張開了嘴,大笑道「有何不可?」

倆壇子酒在這一刻,撞到了一起,酒水向外濺射了一些,師徒二人同時舉起酒壇,仰起頭,把壇中的水酒向著喉中倒去。此刻這小老一少並沒有師徒之間的關系,有的只是心情,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很快,這兩壇子酒酒杯師徒二人一口干掉。

「徒兒,你可知什麼才是真正的‘酒’?」喝下這壇酒後,張狂的師尊再一次看向張狂問道。

張狂指著桌子上的酒壇,迅速、簡略的作出回答︰「諾,這壇子里裝的不就是酒麼?」

回答張狂的只有一個「錯」字。

「喝酒是一種境界,一個簡簡單單的‘酒’字里面就包含了許許多多的含義,包含了種種情緒,你高興的時候喝它,這時候你會感覺到享受;難過的時候喝它,它會讓你更加惆悵,那時候喝酒便不在是享受而是叫做借酒消愁;而喝酒醉後,還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內心,有句俗語叫做‘酒後吐真言’,喝‘酒’就是在喝人生!現在,也許你還不懂,等你將來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你便會理解,記住不是讓酒來喝你!而是讓你來喝酒!」張狂的師尊大笑著意味深長的看著張狂道。

「弟子,會將師尊的話永遠的牢記在心中,師尊,來!我們再來一壇!」張狂又打開了一壇酒的泥封。

「好,我們再來一壇!」張狂的師尊在一起發出了那頗為豪爽的聲音。

兩只酒壇,再一次觸踫到了一起。張狂的師尊與張狂再一次的一口喝下。

張狂的師傅又一次的提問到了張狂「酒,還代表了什麼?」

這一次,張狂沒有快速的回答,而是仔細的想了想後堅定的回答道;「‘酒’!還代表著內心!」

這一刻,張狂的師尊眼神中充滿了贊賞,雖說平常自己的這名弟子有時頭腦會有些愚笨,可是,他這理解事物的能力真的很是驚人。

「對!‘酒’也代表著內心!代表著一顆能否成為強者的心!有的人喝酒敢醉,有的人卻不敢,敢的人說明他的內心堅定而又執著,不敢的人注定了只能成為社會中最下層的存在,因為他不敢去嘗試,他害怕失敗。不只喝‘酒’如此,做人也是如此!現在,你告訴為師,你敢不敢醉?!」張狂的師尊教導著張狂,直到最後的大笑拿著手中的酒壇向著口中瘋狂的灌入。

听著師傅後面的質問,張狂沒有回答,而是同樣的拿起了酒壇以不次于老者的速度向口中倒入。

「哈哈,徒兒,你不醉怎麼能做到隨‘心’所欲,怎麼能做到天一合一,收放自如。」張狂的師尊喝完了那壇後大笑著看著張狂說道。

時間並沒有因師徒二人而產生絲毫的停頓,還是悄悄的流逝著,轉眼間以是天黑,此時,從這酒樓頂樓上從這窗口向外看著閃爍的星空,頗為愜意。

此時,張狂師徒二人桌子上一共擺放著十個空壇子,空壇子的旁邊還有著用餐過後的殘余。

張狂師徒二人都已經喝醉了,不過這師徒二人的手中,此時仍然一人握著一壇子酒坐在酒樓窗口的看著星空。

不一會兒張狂的師傅首先站了起來。醉酒後的他搖晃著身體,看著窗外遠處的星空,不由得回想起了往事,于是一大口將剩余的酒全部灌下,轉過頭對著張狂說道「今日,收你為徒後教會了你品酒,正逢醉意,為師吟詩一首,你且听好。」

修者遙遙路無期,步步皆為登天梯。

回首不知以幾載,何苦煩愁乃嘆息。

「哈哈,好詩!好詩啊!既然師尊即興,那麼徒兒也吟詩一首。」張狂此時看著星空的深處,一口也將酒剩下的酒也全部喝下,猛地站起了身子,用手指向窗外的星空說出了他剛才做出的詩句。

吾已醉兮發狂吟,天下蒼生皆為民。

斜指蒼穹誰能阻,待我以力破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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