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會那邊打得不亦樂乎,章淳卻在和孫國興閑聊。♀而此時的宋陽則被皇帝問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他不是無法回答皇帝的問題,是不知道該如何用現在的語言表達以後的意思。如果待會又冒出一個新名詞來,皇帝一好奇,一問,自己又要回答,那自己就該成什麼都知道了。
想了好半天,宋陽這才開口說道︰「所謂國家,就是一群人為了某種共同的利益,聯合一個種族或者多個種族建立起來的組織。」宋陽無奈之下胡謅到。
「哦,原來如此。」宏慶顯得似懂非懂地說道。
「既然你知道什麼是國家,那又該如何來治理國家呢?」宏慶貌似隨口問出了這個問題,讓宋陽一下子就懵了,這個問題我怎麼知道回答啊。我才是一個八歲的小孩子啊,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會告訴你啊。你說一個八歲的小孩子知道治國之道,那他的結局只能有一個,那就是被當權者所嫉,然後被殺,或者是秘密處決,不管那種方式,那都是死路一條。
听到自己的父皇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來,醇心也愣住了。父皇這是怎麼啦?怎麼突然對一個八歲的小孩問這樣嚴肅的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就算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你說他只是一個八歲的貧民小孩,他那會知道這些啊。
這邊宋陽也在思索這個問題,過去的只是一個**絲而已,你說對于政治軍事雖說網絡上不少,自己也多少有些涉獵,但是真要自己說出個一二三出來,那你就真是高看他宋陽了。此時的局面似乎有些詭異了點,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大家似乎都在等宋陽的回答,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包括宋陽在內,其實他們等的是皇帝宏慶開口。
正在左右為難之際,宋陽想到了一句話,心中不由的一喜。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笑容來。眾人見到此,一下子就呆住了。所有人都在想︰這家伙在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難道他是想到答案了嗎?不會吧,他才是一個八歲的小孩子,而且還是貧民窟出來的小孩子,怎麼可能懂那些治國之道呢?
大家正在心里尋思著,宋陽卻突然站了起來說道︰「陛下,你讓我一個八歲的貧民小孩子說治國之道,您這也太為難我了,不過既然陛下問起,那我自然就要回答。如果我的回答讓陛下滿意的話,你可要許我一樣東西。」
听到這話,包括太子醇心在內都不由得佩服這小子的膽識。你說都到了這個地步,這小子居然還敢跟皇帝要東西,也不知道這家伙接下來會說什麼話?說出來的答案是否讓皇帝滿意?這些問題都縈繞在大家的心頭。
見宋陽提出了條件,宏慶爽快地答應道︰「行,只要你的答案讓我滿意,我就許你一樣東西。如何?不過你先要告訴我,你要的是什麼啊?」
听到了皇帝陛下的回答後,宋陽想了很久,估計是在思考要什麼東西了。過了好一陣子,宋陽這才開口說道︰「陛下,我要的東西絕對不會讓您為難。我現在先說我的答案,其實我的答案很簡單,治理一個國家,就如同一個廚子在烹飪一道名菜一樣……」
「大膽,宋陽,你是什麼人,何等身份,就敢拿陛下和廚子做比較,你這就是找死,來人啊……,」章公公在听到宋陽的話後,便直接插話說道。
「好了,章公公,朕說了,今天是我與宋陽小朋友第一次見面,小孩子說話,你又何必去合他計較呢。正所謂童言無忌啊,你太過緊張了,好了,你先外面候著吧。」宏慶正听著起勁,結果被章公公一打斷,臉色就有些不高興了起來,便直接把章公公給趕了出去。
「好了,宋陽,你繼續吧。」宏慶平靜的說道。此時的他在宋陽的眼中,更象一個慈祥的大叔。
「謝陛下。其實簡單點說,不管做什麼事情,只要用心,相信就沒有什麼困難可以阻擋陛下。正所謂治國如烹小鮮,就是這個道理。」宋陽本來還準備說一大通的。但是被章公公一打斷後,宋陽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無奈之下,只能直接宣布答案了事。
此時再看宏慶和醇心太子兩人一下子都愣住了,在听完了宋陽的話後,半天都沒有了反應。他們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要知道他才八歲,而且還是一個才從貧民窟里面走出來的小孩,怎麼會明白這樣有深度的事情呢?這不可能,兩人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這一切確實是真的,宋陽說出了自己的答案,讓兩人一下子回味了起來。
過了不一會兒,就听見宏慶哈哈大笑道︰「好,說的好,小小年紀,居然說出如此話來,實在難能可貴啊。說吧,宋陽,你想要什麼。只要朕能給的,朕決不食言。」
「陛下,我就想要您一件墨寶。」宋陽笑眯眯地說道。在他看來,有了這件東西,以後自己擴張的步伐將無人可以阻擋,除非是這個國家覆滅,否則誰也不能,也不敢來阻擋自己的腳步。
「好,既然朕答應了。那就決不食言啊,章公公,拿文房四寶進來。」宏慶高興地說道。
不一會,就見章公公端著文房四寶走了進來。沒有多久,一切準備就緒了,就在皇帝宏慶剛準備下筆的時候,宋陽開口說道︰「陛下,請您先寫皇家格子鋪這五個字。」
「皇家格子鋪?」眾人一听就不明白了,這是個什麼東東啊。所有人的眼光在這一刻都聚焦到了宋陽的身上。
宋陽無奈之下只能簡單的介紹了什麼叫格子鋪,什麼是皇家格子鋪。听完宋陽的解釋,宏慶皇帝哈哈大笑道︰「你這家伙拿著我皇家的名號去做生意,這可是不允許的哦。」
「沒有啊,陛下,我只是要您寫下這五個字而已。我並沒有說要拿皇家的名號去做生意啊。我知道這是不允許的,我才不會做這種傻事啊,這點陛下和太子盡管放心。」宋陽很無賴地說道。
听完宋陽的解釋,皇帝只是笑了笑,便按照宋陽的意思潑墨寫下了皇家格子鋪這五個大字。見皇帝寫完了,有人立即拿到了一邊晾干,就在眾人都以為皇帝就此罷手之時,就見宏慶並沒有放下手中的毛筆,而是再次蘸了蘸墨,然後在新的宣紙上寫下了用心二字,並且這次用的是宏慶自己的私人印章,這讓宋陽在心里高興異常,他想著,這東西留給子孫後代,那就是文物。如果那天家道中落了,子孫還可以靠這個起家,那也說不定哦。
寫完後,就听見皇帝宏慶說道︰「宋陽啊,你很有本事,但是有的時候心機過剩,就容易出頭,正所謂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就是這麼個道理。相信這些話,你應該是能夠明白的。」說完便轉身帶著皇後一起離開了太子宮。
送走了皇帝,宋陽呆在了原地好一會兒。對于皇帝的話,他當然明白,對于一個從未來過來的人,這些話似乎在他讀小學的時候,就被老師說過,只是那時是當成一種知識授予自己,而現在再次听到這個話,則隱隱包含了警告的意思在里面。很顯然,算計太子這個事情,皇帝陛下,雖然沒有過多的計較,但是此事他似乎仍然記在了心里,說不定那天再把這個事情給拿了出來,然後再一上綱上線,最後自己的結果就只能是一個,直接上斷頭台。想到這里,宋陽不由得冷汗都冒了出來。
看著宋陽的表情,太子知道自己父皇的話過重了點。其實對于那個事情,自己早就不計較了。但是今天父皇突然提出這個事情,很明顯是在敲打宋陽。也許是心生憐憫,看著宋陽這副表情,醇心實在不忍,便走了過去,拍了拍宋陽的肩膀說道︰「好了,宋陽,那個事情已經過去了,我說了不會計較的,你也不要再往心里去。以後如果有人再拿這個事情來說事,我第一個就不會答應,這點你可以盡管放心。」
見太子這麼說,宋陽立即跪下扎扎實實的給他磕了三個響頭。要知道這是宋陽第一次感覺到害怕。他從做布女圭女圭擺攤開始,就一直是無所畏懼的勇往朝前著。那怕是被李國賢打壓,那個時候的自己也不曾害怕過。但是今天他害怕了,皇帝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句話,但是就是這幾句讓宋陽害怕了。看來皇帝就是皇帝,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情就是和凡人不一樣,等自己以後長大了,進朝為官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那只能當成是一個候選項,因為自己的第一選擇依然是商人,做一個建立起龐大經濟帝國的商人,做一個超越國界,沒有邊界的龐大經濟帝國的商人,這個商人在自己的經濟帝國中就是皇帝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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