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李玉鈴僅僅是個鮮花店的老板娘,而且還是個單身母親,高遠頓時暗暗松了口氣,不過想到李玉鈴剛才的表現,高遠又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于是,望著對面楊威,高遠連忙低聲問道︰「老弟,我看這女人性情剛烈,而且從她先前的反應來看,貌似察覺到了什麼,現在這麼久沒出來,你說會不會出什麼意外,又或者打電話求救什麼的?」
「剛烈?」听到高遠這麼一說,楊威先是微微一愣,然後便哈哈大笑起來︰「高局,這麼跟你說吧,能將性格剛烈的女人征服在你*,那才會有成就感,再說,性格剛烈又怎麼樣?女人,只要上了床,她就怎麼都剛烈不起來,你現在那個阿麗,就是個活生生的例。」
「也是……」看著狂笑的楊威,高遠同樣露出一臉的猥瑣笑容,他現在包養的小三阿麗,當初還是個在校大學生,無意被他和楊威遇見,兩人一番密謀之後,阿麗最終沒能逃出他的魔掌。
記得當時完事之後,從醉酒之醒來的阿麗,望著床上的點點落紅,整個就是一幅要死要活的態勢,幾度差點從窗口直接跳了下去,真可謂將高遠嚇得不輕。
關鍵時候,同樣摟著女人睡在隔壁的楊威,听到動靜便立即沖了進來,看著哭鬧的阿麗,楊威二話不說就是幾記耳光,接著在扔下幾句狠話之後,楊威又同時灑下一疊鈔票。
結果,阿麗沉默許久,然後將那些鈔票慢慢塞進口袋,從而變成了高遠豢養的金絲雀,到如今,每次高遠去找她的時候,阿麗總是‘老公’,‘老公’的叫個不停。
正是想到這點,高遠臉上的笑意頓時越來越的濃,他還真就不相信,眼下這個李玉鈴會比當初的阿麗還要剛烈,要知道,阿麗當初還是個黃花閨女,這個李玉鈴卻是個單身母親,對有些東西應該看得比較隨意,何況,眼下李玉鈴還有求于自已,這點也給了高遠不少自信。
「想通了吧?」注意到高遠的表情變化,楊威雙眼盯著手的酒杯,嘴角隨即露出幾許輕蔑的笑意︰「放心吧,出不了什麼事的,喝了春情醉這種迷藥,她就是想自殺都沒力氣,至于求救,那就更不用放在心上,她一個單身母親,能找誰來救她?警察?這一帶哪個派出所不給我楊某三分薄面?」
「呵呵,楊老弟說得在理,那咱們抓緊時間,別讓佳人空等太久?」沖著楊威浪蕩一笑,高遠連忙猴急的站了起來,今天這個即將到手的獵物,比起他豢養的小麗來說,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明顯都要超出不少,現在的他,真心有些迫不及待了。
「也對,良宵苦短,白白浪費了確實不應該。」再度清干杯紅酒,楊威帶著七分醉意,同樣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而高遠卻早已沖到了衛生間門口。
「老弟,門被反鎖了。」看著慢慢走過來的楊威,右手搭在鎖柄上的高遠,當即郁悶的搖了搖頭。
「呵呵,放心,這只雀,飛不了。」沖著高遠詭異一笑,楊威緩緩伸出右手,一串鑰匙赫然出現在他的掌心。
與此同時,身在衛生間里的李玉鈴,已然連腸都快悔青了,看來自已終究還是太過天真,不然也就不會陷入現在這種困境。
這些天,為了鳳翔公司的組建,李玉鈴可謂是徹底改變了以往的生活軌跡,不僅鮮花店暫停營業,就連自已的寶貝女兒李曉雅,李玉鈴也只得臨時請了個保姆代為照顧。
因為想著有關鳳翔公司的審批手續能盡快通過,李玉鈴便讓鄭志遠帶人繼續去尋找合適的廠房,自己則是獨自去往濱海市工商局詢問情況。
面對工作人員公式化的回復,倍感無奈的李玉鈴,只好苦笑著轉身離去,明天後天是雙休日,看來只有下個星期再來跟催一下。
然而,就在李玉鈴準備離去的時候,高遠的身影恰好出現在她面前,並且主動開口打了聲招呼,得知對方的局長身份,李玉鈴自然而然的談起此次前來的目的。
本來,李玉玲也只是隨口一說,只是希望身為局長的高遠,能對她的事情有所印象,或者說希望能夠借此造成一種假像,讓工商局那些工作人員,誤以為她熟識局長高遠,從而加速鳳翔公司的審批程序。
讓李玉鈴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听到她說出來意之後,高遠的態度表現得很熱情,不僅走到窗口詢問相關事項,而且將李玉鈴叫到一旁的會客室,對鳳翔公司的審批手續進行了一些相關的指導和建議。
如果事情到此結束,一切都會顯得很完美,只是當李玉鈴準備告辭離去的時候,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禮貌性的發出了一句邀請,那樣也就不會有眼前這場飯局。
只不過,話己出口,覆水難收,盡管李玉鈴心里有一萬個不願意,卻也只得陪同高遠朝泰富酒店而來,至于途高遠豪氣沖天的說著什麼,此次無需李玉鈴請客,一切都將由他來買單之類的,李玉鈴根本沒怎麼听在耳里,腦海里唯一的念頭就是怎麼盡快擺月兌高遠轉身離去。
一路無言,不知不覺已然來到泰富酒店門口,正當李玉鈴猶猶豫豫,不知要不要進去的時候,突然沖過來的一條人影,讓李玉鈴更是堅定了轉身離去的念頭。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和高遠一起站在門外的楊威,李玉鈴當時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卻清晰記得當天在國貿商城所發生的一幕。
于是,看著高遠與楊威談笑風生的樣,李玉鈴立即強行裝出一幅笑臉,嬌聲表示臨時有點事急需處理,而高遠又在此地偶遇朋友,自己實在不便打擾,唯有改天再請高遠吃飯,以此表示自己的歉意,同時也是感謝他對鳳翔公司的支持。
然而,听到李玉鈴這麼一說,高遠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了許多,朝四周掃視了一眼,高遠只是說了句︰「來都來了,進去吧。」
說完,不等李玉鈴的回答,高遠便徑直步入酒店,無奈之下,生怕會因此影響到手續審批的李玉鈴,只得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來到306這個包間,李玉鈴坐在桌邊可謂是如坐針氈,時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面對高遠和楊威的勸酒,李玉鈴始終只是淺淺的抿一小口。
即便這樣,幾圈下來,李玉鈴還是喝了兩三杯,不過,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李玉鈴明顯感覺有些不對勁,自己的酒量她自已清楚,雖然說不上有多好,但也絕對不會在三五杯的時候,就會有種昏昏沉沉的感覺。
于是,滿月復狐疑的抬起頭來,李玉鈴恰好看見楊威嘴角的一抹陰笑,雖然這笑容在她抬頭的瞬間一閃而逝,但李玉鈴卻很肯定,自己絕對沒有看錯。
「酒有問題,兩個畜牲。」
一個念頭在腦海里炸響,當即嚇得李玉鈴三魂去了七魄,人也因此清醒了許多,趁著這難得的一刻清醒,李玉鈴立即表示要去下洗手間,緊接著,不等高遠和楊威做出回應,李玉鈴便立即搖搖晃晃的朝衛生間里沖去。
在沖進衛生間的那一刻,李玉鈴首先做的便是將門反鎖,然後將頭湊在水龍頭下面,希望借助冰涼的水流,沖去自已那越來越明顯的困意。
然而,這一切明顯都是徒勞,上下眼皮一直在激烈交鋒著,而且上眼皮明顯越來越佔據上風,四肢也越來越疲軟。
「不行,不能這樣繼續下去。」抬頭望著牆上的鏡,感覺視線已是一片模糊的李玉鈴,當即狠狠咬了下雙唇,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唇角,劇烈的刺痛又暫時讓她清醒過來。
于是,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李玉鈴一邊用力咬著自已的嘴唇和舌尖,一邊模出身上的電話,拼著最後的一刻清醒,李玉鈴急忙向段天涯打去求助電話,在這關鍵的時候,李玉鈴唯一能相信的,只有段天涯。
掛斷電話之後,李玉鈴又連忙致電給鄭志遠,外面的高遠和楊威顯得不是普通人物,李玉鈴生怕段天涯獨自趕來會吃虧,而鄭志遠若是知道這里的情況,一定會馬上聯系韓雪雯或者是林玉珍,甚至是濱海市市委書記韓福。
在眼下這個時刻,李玉鈴還能想到這麼多問題,並且針對性的做出安排,可見其毅力和智力,絕非一般人所能比擬。
如今,李玉鈴已經滑坐在地上,背靠著衛生間的玻璃門,掉落在旁邊的手機一直在響個不停,她知道,那是段天涯打來的,可惜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去抓起電話,咫尺距離,對此刻的李玉鈴來說,無疑是天涯那般遙遠。
「不行,一定要堅持到天涯趕過來。」出于某些不甘的心理,再度狠狠咬向自己的朱唇,李玉鈴希望能以此繼續保持清醒,可惜縱然嘴唇已被咬得血肉模糊,李玉鈴也架不住那種困意的襲擊,眼皮還是漸漸蓋了下來。
在斜著身倒下去的那一刻,還未完全閉上雙眼的李玉鈴,依稀看到衛生間的門鎖轉動了一下,接著便是兩張充滿yn笑的肥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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