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從綁匪那里逃出來,兩人的大腦還處于緊張的狀態,這一時上了樹,也沒有了睡意,抱著樹干,顧初辛說道,「你說秦可人綁了咱們,是不是膽子特大了點,你爸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氣死。」
「你這樣說就錯了,秦可人應該只是想綁架了你,而不是我,我只是為了救你而出了意外。另外那幫人應該是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估計現在秦可人已經控制不了情況了。」
季染目光幽深,表情從剛剛上樹的時候就開始不對。
顧初辛只看著季染眉頭深皺,「你是說那幫綁匪應該改變了初衷,而是真的要綁架了,並且轉換了對象,想綁的是你。」
「嗯!」季染點頭,額上也冒出了些汗珠
話說,有這麼熱嘛?為毛顧初辛還覺得有些冷呢!顧初辛看著季染的模樣,覺著有些不對勁兒抱著樹干的手肘,捅了他兩下,「喂,你沒事吧,很熱嗎?」
季染閉閉眼,舌尖舌忝舐上了唇瓣,顧初辛實在是不能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長得有些天理不容,日月當誅。
「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坐到那邊去」季染一字一句的咬著牙齒說道。
他是有多嫌棄她,顧初辛挪了挪**,讓自己盡量不要靠上他,但是這樹枝的位置就這麼大,顧初辛好好的靠在樹上想休息一下,身後就是那誰靠在了她的身上。好吧,她不嫌棄他,給他靠靠唄!
「為什麼你對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雙性人那麼示好,對那那個漂亮的女人卻那麼冷淡呢?」顧初辛很好奇的問了問。
而季染並沒有回答,只是靠在顧初辛背上的季染,手有些在亂動的趨勢。
「你干嘛?」顧初辛一怔,季染的手已經環在了她的腰間。
背後季染的表情,她看得不真切,卻是季染額上的汗珠已經滲透過了她的毛線衫,听到的聲音又是十分的吃力,「在我現在還忍得住,你最好現在就離我遠點,不然等會兒有你好看」
額?他怎麼了?
季染見顧初辛紋絲不動的還抱著樹干,自己重重的喘息聲也不知道還能頂上多久,自己倒干脆,就要下樹去。
「喂,你干嘛,你不怕有毒舌猛獸啊。」顧初辛叫住季染,而季染則是忍著身體里面的悸動說道,「現在的你就是最毒的蛇,最猛的獸」
這話說完,季染就攀在樹枝上暈厥了過去。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直到季染感受到身上有一股涼意,才微微睜開了眼楮,面色頓時變得鐵青,「你在做什麼?」
季染控制著體內的沖動,看著眼前這個臭丫頭扒下了他的褲子,露出一排小白牙季染看著這彎彎的眼楮,竟是失了神
「都腫成這樣了,我怕我再不動手,你就要被憋死了。」顧初辛說的很認真,一絲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短短的手指頭就那樣伸了過去
上下、上下、有條不紊的在進行,顧初辛內心則是有節奏的叫喊著,「我擼啊擼,擼啊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