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在一旁研墨,玖玨坐在亭中閉目養神。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司徒瑾只是看著她,也不說話。
「小姐,墨研好了。」
玖玨點頭,說道︰「雖然我不知道朝廷對墨家有什麼誤解,但我墨家在祁天國的百年基業可不是這麼容易動搖的。我家一不做傷天害理之事,無愧于百姓;二不與皇室官府勾結,無愧于皇上。幾百年來,墨家人誓不為官,從不過問政事,只一心經商,何故認為墨家是個隱患呢?」
「皇上認為你是,那你就是。♀」司徒瑾答道。
玖玨輕嘆,提筆在宣紙上寫下龍飛鳳舞的幾行字︰
君知曉
心澀澀,淚濁濁,誰人知曉我為何?天不應,地無回,淒淒哀哀似無魄。
竹瀟瀟,雨澈澈,君子知曉我為何,不畏天地皆不應,人間正道暢遼闊,誰能奈我何?
(鳳愁︰本詩原創,請勿在未經同意下抄襲轉載。本人功底弱,請多包涵。♀=_=)
司徒瑾讀完後暗暗稱奇,此女虛懷若谷,浩氣凜然,他必須從新審視自己的青梅竹馬。
「請你務必將此作贈予我。」司徒瑾說道。
玖玨笑笑,「當然。這是我答謝你的禮物,願你如這滿園竹子一般秉性直爽亮節。時間不早了,我若再不回家,爹爹可就該找上府來了。」說罷,玖玨起身離去,只留下司徒瑾呆呆的望著那抹清秀的背影。
出了相府,墨家大轎已經在外等候。轎夫和家丁見主子出來,連忙迎上去。墨離雙派自己的心月復在此等候。
坐上大轎,玖玨淺寐,嘴角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微笑。她的好心情被秋月看在眼里,連忙問︰「小姐為什麼這麼開心?」
玖玨輕聲說︰「咱們準備著,過幾日皇上的召書就該到了。到時候不愁幫不了墨家洗去嫌疑。」
「啊?」秋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說的可是真的?」
「我寫的那首詩可不光是送給司徒瑾的。丞相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丞相的兒子肯定也頗有影響力,等皇帝看到那首詩時,自然坐不住,針對墨家的密謀敗露,他當然要采取下一步行,但他必須先打探我們究竟知道多少。」
「小姐足智多謀,只是面見皇上事關性命,請您三思!」秋月有些著急,她不明白為什麼小姐要把自己至于危險之中。
玖玨看著為自己急得團團轉的小丫頭撲哧一笑「我這麼做自有打算,不要瞎擔心。」
主僕二人玩笑之際,突然,一個巨大的力將整個轎子頂飛,馬的嘶吼聲、人的喊叫聲不斷涌來,玖玨連忙護住自己的頭,還不忘將秋月拽到自己身邊一並護住,待轎子滾了幾圈停住後,玖玨勉強支撐起身體,從窗戶中爬了出來。
看著自己滿身狼狽,玖玨感嘆︰舊傷未愈新傷來。
幾個家丁連忙護住自家主子,各個凶神惡煞︰「是誰竟敢沖撞小姐的轎子?!」
「是你們太慢了。」一個渾厚的男聲從馬背上傳來,不帶一絲感情,不帶一絲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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