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小小自殺了。♀」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如果小小死了,那我就是殺人凶手,我竟然親手殺了自己的好朋友,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雙腿一下子軟下來,癱坐在地上。
「沒事的,小小不會有事的,你先不要自己嚇唬自己,振作一點,我們先去醫院看看情況再說。」尚雲灝扶起我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醫院。
我和尚雲灝找到鄧大大的時候,他正坐在急診室門外,發抖的雙手出賣了他的害怕,看到我們來了,急忙站起來對尚雲灝說︰「怎麼辦,怎麼辦?小小流了很多血。」
尚雲灝拍著鄧大大的後背安撫他︰「沒事沒事,你先別慌,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走了以後,我就出門送曉鷗回家,等我回來的時候,小小不在房間,但浴室的燈亮著,也有放水的聲音,我以為小小在洗澡,就沒管她,但是過了一會,浴室里的水都變成紅色流出來,我發現不對勁,叫小小也沒人答應,撞開浴室的門的時候,小小躺在滿是血的浴缸里。怎麼辦?小小會不會死?尚,小小會不會死?」
「不會的不會的,小小不會死的。♀」
一定是因為我對小小說了那些話她才想不開的,一想到小小可能會因我而死,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哥,大凳子,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小小的,如果我沒有說那些話,小小一定不會想不開的,都是我,都是我得錯。」我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可這根本不能緩解我心里痛苦的一分。
鄧大大抓著我的肩膀,眼神空洞的問我︰「你說了什麼,你到底說了什麼讓小小想不開?」
「小小她•••小小她那樣對我哥,我氣不過,我打了她,我還讓她去死,都是我,都是因為我。」
「小小是無辜的,你為什麼要那樣對她說話,為什麼?」鄧大大歇斯底里地對我吼,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可我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
「鄧大大,你夠了,麥子也是為了我好,你要怪就怪我把。」尚雲灝推開鄧大大,把我護在懷里,輕輕拍著我的頭。
鄧大大坐在地上喃喃地說著什麼都是我的錯,都怪我要和陳曉鷗在一起,都怪我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急診室里出來一位護士,我們三人都急忙上前去問她小小的情況。
「護士,我妹妹怎麼樣了?」
「病人失血過多,需要輸血。」
「我是她哥哥,我輸血給她。」
「你是ab型嗎?」
「我是a型。」
「不行,必須是ab型血才可以。」
「我是我是,我是ab型,要多少都行。」听到護士的話,我終于覺得有可以彌補小小的地方了,我跟著護士一起去抽血的時候,鄧大大著急的在門外走來走去,而尚雲灝一直靠在牆上不知道思考著什麼。
「鄧,你父母什麼血型?」
「和我一樣,是a型,怎麼了。」鄧大大一直看著急診室的,根本沒有考慮到尚雲灝話里的重點。
尚雲灝抓住鄧大大,告訴他︰「你冷靜一點想一想。」
被尚雲灝喝止住的鄧大大,低頭想了一會,然後不可思議的抬頭看著尚雲灝。
尚雲灝笑著點點頭,說︰「我想,我們一直以來做的事,都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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