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懷中縴細的身軀,路西法感受著烏利肌肉的溫暖,富有彈性的肢體,新鮮而有活力。♀垂頭凝視著烏利的臉,路西法思考著從烏利口中喊出的「媽媽」二字的含義。
這個稱呼究竟意味著什麼,烏利清醒後,路西法也不打算問,掌控著整個泰拉經濟命脈的路西法,從來不相信耳听之虛,泰拉的神祇,有掌控一切的自信和能力,靠著自己洞悉一切的雙眼。
安穩熟睡的烏利,收斂了野性,胸膛隨著平穩的呼吸起伏,短短的背心式上衣堪堪遮住乳/首,引人遐想。視線滑下,縴細的腰肢覆蓋著薄薄一層肌肉,小巧秀氣的肚臍嵌入平坦的月復部,緊實的雙腿修長勻稱。
路西法的視線沿著烏利的身體一路往下,將每一寸的美好盡收眼底,視線回溯,停留在十五歲少年尚未充分發育的私/處。身下漸漸變得灼熱,路西法強忍著伸手撫弄一番的沖動,用引以為豪的自控力冷卻著火熱的身體。
穹頂的光芒一寸一寸消失,落地玻璃窗外,各種顏色的霓虹燈將夜色染成五彩斑斕。坐在床頭,路西法抱著熟睡的烏利,身體漸漸僵硬,被烏利壓住的腿早已麻木,失去知覺。
連日處理公務而過度勞累的大腦開始停擺,眼前逐漸模糊,不願放開被夢魘纏住的烏利,路西法只好靠在床頭。
烏利漸漸醒轉,睜開眼楮,借著窗戶投射進來的微光,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烏利有些發懵,昏迷前的事情自己還記得,被夢魘纏住的事情也是一清二楚,可是腦袋下枕著的大腿……烏利轉動著眼珠,視線正對上路西法的臉。
高貴的神祇頭依在床頭,修剪出層次的金色碎發垂落額前,挺直的鼻梁在發絲遮掩下若隱若現,薄而線條分明的唇緊抿著,線條流暢美好的下巴,比起平日的冷峻和宣傳上的高貴,此時的路西法顯得更為真實,烏利看得有些入迷。
敏銳的感受到烏利的視線,路西法睜開眼楮,銀色雙眸與烏利視線相踫。
扯扯唇角,路西法給了烏利一個微笑。冷若冰霜的臉上扯出來的微笑,因為缺乏駕馭表情的經驗,顯得突兀古怪。
冷峻面容上的微笑並未取得預期效果,短暫的呆愣後,烏利敏捷的跳下床,遠遠拉開兩人間的距離。站在窗邊,烏利警戒著坐在床頭的貴族。
烏利的舉動雖然在意料之中,路西法仍是感到一絲不快,皺皺眉道︰「這就是你對我的回報?」接通電路,室內瞬間一片光明。路西法活動著麻木的雙腿,銀色清冷雙眸牢牢鎖定烏利。
野豹般的少年,沐浴著燈光,勾勒出美好的身體形狀,小麥色的肌膚散發光澤,雖然黯淡卻十分柔和。
灼熱感呼嘯著在每一個細胞中奔馳而過,聚集在一處,路西法感覺自己的某個器官有了反應,渴望使得喉嚨處異常干渴。
「我想你的管理員應該讓你了解了寵物的職責。」路西法月兌掉被烏利壓皺的風衣外套,隨手仍在地上,慢條斯理的解著衣袖處的金質紐扣,「如果你的管理員不夠稱職,只好由我這個主人負起調/教的責任。」
想起白天在寵物養成所見到的荒/yin場景,烏利面上微微一紅,心中一股細小的暖流涌過。沒有讓自己成為其中的一員,確實應該感謝路西法的仁慈。
很快,對路西法的厭惡戰勝那好不容易生出的感激,烏利眼中重新回復傲慢與厭惡。
路西法敏銳的捕捉到烏利眼中微小的變化,雖然只有一瞬,烏利的弱點已被路西法牢牢攫住。♀
「西納,喜歡觀賞寵物群/交的那位貴族。」路西法步步逼近,伸手攫住烏利小巧的下巴,「如果他喜歡野性十足的寵物,把你賜予他也無妨。」
「你……」烏利牙齒要得咯咯響,緊緊捏著拳頭,白天所見那令人作嘔的場景維持著烏利最後的理智。
「寵物的職責就是討好主人。」路西法低頭覆上烏利因憤怒而顫抖的雙唇,細細品嘗著夢寐以求的美好。
烏利柔軟的唇瓣,口腔中清新的氣息,讓路西法的心悸動不已,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貧民區的野狗,除了作為寵物和生殖機器,再無丁點價值。」離開烏利的唇,路西法的心髒因索取而悸動,手指因觸模愛人而微微顫抖。不斷被烏利的冷淡和蔑視刺傷,貴族的驕傲開始作怪,路西法口中吐露的只有傷人的話語。
想要溫柔的觸模,想要把自己的愛意傳遞給對方,被自尊和驕傲加工的愛意,只能拉遠兩人距離。「可惡。」路西法在心中咒罵著自己,在烏利面前,自己引以為傲的理智總是潰不成軍。
烏利閉上眼楮,強行壓抑反抗的沖動,尋找著打倒路西法的機會,顫抖的身軀卻明白無疑顯示了烏利的憤怒。
「打消逃離我的心思。」實在太了解烏利,路西法看穿烏利的企圖,放開烏利的下巴,修長的手指拂過烏利豐潤飽滿的唇瓣,一路游移,固定住烏利的後腦。唇角上提,扯出冰冷的微笑,低頭狠狠攫住烏利的雙唇,狠狠吮吸啃咬。
「嗚……」口腔被侵佔,舌頭被攪動,黏膜被觸踫的地方,一股不可思議的麻癢迅速散開,流遍全身,這股全新的體驗讓烏利喉間迸發出細微的呻/吟。
為自己的反應而羞愧,烏利身軀僵硬,睜開眼楮,正對上路西法的銀色雙眸。原以為會看到貴族眼中的嘲弄,意料之外,那平日里只有清冷光輝,連高貴傲慢都懶得流露的瞳孔里,閃現的卻是夾雜著驚愕的欣喜。
這一瞬間閃現的情感,讓路西法身上多了一分人的氣息。
「原來你也有感情變化啊,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的機器人都是無血無肉的。」唇角輕撇,烏利挖苦著眼前的貴族,即使會被吃掉,也要讓他有食不下咽之感。
歪著頭,眼楮斜視著固定自己頭部的手臂,烏利扯出嘲諷的笑︰「如果砍斷這只手,里面應該也只是會劈啪作響的電路和金屬吧。」
「那我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人工智能生命與你的區別。」無視烏利的嘲笑,路西法眼中閃過殘酷的光芒,回復平日高高在上的統治者的姿態,「打消你對人工智能生命的偏見。」
……
……
自動門嘩啦合上,「可惡!可惡!可惡!」烏利捶著床鋪,為自己的反應而懊悔不已。翻過身體,不顧臀部火辣辣的疼痛,烏利仰躺在床上,拳頭緊緊捏著,指甲陷入肉中。抬起手遮住眼楮,烏利留下屈辱的淚水。
等候在走廊上的阿爾瓦,看路西法從房中走出,連忙走進房間,看著仰躺在床上的烏利,嗅嗅空氣中彌漫的情/事氣息,心中明白一個大概。
「烏利大人?」阿爾瓦小心翼翼的靠近。看到烏利眼角沁出的淚水,阿爾瓦退到一旁。靜默在室內蔓延,時間在死一般的靜默中流逝。
耐心的等待烏利回復平靜,阿爾瓦走到浴室放好熱水,回到床邊︰「烏利大人,您的身體必須清理干淨,否則等會您會很不舒服。」
「謝謝你,阿爾瓦。」烏利忍著臀部火辣辣的疼痛,坐起身。瞥一眼床單上的血跡,阿爾瓦心中涌起酸楚。
幫助烏利走到浴室,坐在寬大的浴缸中。「烏利大人,您的內部要好好清理才是,如果您不方便,可以讓我幫助您嗎?」阿爾瓦盡量溫婉的表達著自己的意思。
「不用了,阿爾瓦。」被溫水刺激傷處,疼痛加劇,烏利忍受著,盡量掩飾臉上表情。這是與外傷完全不同的疼痛,從小在拉斐爾的地下酒吧,這樣的事情見得太多,烏利知道,外壁被撕裂,內壁黏膜受傷,所以才會這樣從里到外火辣辣的疼痛。
「烏利大人,您受傷了嗎?」阿爾瓦看著烏利小心翼翼的坐在浴缸中,聯系床單上斑駁的鮮血,阿爾瓦關切的詢問。不出所料,換來的是一陣沉默。
「烏利大人,如果您受傷了必須誠實的告訴我,我會給您拿來治療傷口的藥物。」溫和的阿爾瓦有些生氣,語氣多了幾分嚴厲。
「嗯。」烏利只好點點頭,臉上因羞愧而變得緋紅。私密之處受傷,沒有接受治療,導致嚴重後果的例子,在貧民區從不少見。高昂的再生治療費用,並不是每一個貧民都能擔負得起,因此許多人不小心受傷之後,往往選擇等待傷口自行愈合,期間因為感染等原因而落下毛病的也有不少。
拿來藥膏,阿爾瓦小心的幫烏利清洗著身體,感受到烏利躲閃抗拒的動作,阿爾瓦安慰道︰「烏利大人,您大可不必羞愧,貴族的侍者都是淨身之人,您不用把我當作男人看待。」
阿爾瓦的安慰反倒讓烏利心中不是滋味,參加男寵甄選的人中,並不是所有人都是沖著成為富人這一誘人條件而來,為了家庭或其他原因而來的比比皆是。
了解阿爾瓦的難處,烏利只好任由阿爾瓦擺布。洗干淨身體,阿爾瓦伸手打算替烏利抹上藥膏,烏利渾身一顫,忍著疼痛移動腰肢,躲避著阿爾瓦的手指︰「我自己來吧。」
阿爾瓦明白烏利的心境,驕傲的野性之狼那強于他人的自尊正是烏利的寶貴之處,同是貧民區出身,阿爾瓦更能體會烏利身上特性的寶貴和稀有。
默默放下藥膏,阿爾瓦走出浴室,清理著一片狼藉的床單,本該是奔跑的野狼,如今卻被禁錮在這牢籠一般的地方,阿爾瓦心中為烏利而哭泣。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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