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與背後的總裁 第二十三章 感受貴族生活

作者 ︰ 尋葉

第二天早晨,白玉田一覺醒來,發現一貫愛睡懶覺的孫潔沒在臥室,他便急忙穿上睡衣來到樓下客廳,客廳沒人,從廚房傳來女人的說話聲,走近一看,原來是孫潔在安排保姆劉嫂做些白玉田平時最愛吃的早點。

孫潔看見白玉田站在門口,便從廚房走出來,關心的問道︰

「難得回家輕松輕松,咋不多睡會兒呢?」

白玉田扶著孫潔走到餐桌旁坐下,「我睡好了,你怎麼今天起這麼早?」

「誰知道呢!往常肚子里的兒子每天早上都挺消停的,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大清早就踢了我好幾腳。可能是知道爸爸回家了,催我快點起床給他爸爸做飯吧!」孫潔說這些話時流露出即將做媽媽了那種幸福表情。

白玉田知道孫潔的性格和脾氣貓一陣兒,狗一陣兒的,心情不好的時候,說話尖酸刻薄,讓他無法忍受;心情好的時候,表情溫柔似水,說話甜美如蜜,讓他招架不住。這次回來給他的感覺不錯,不知孫潔的心情是到了好的周期,還是她在自我控制,不管怎麼說,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過不良發作,他希望這種感覺能夠繼續保持下去。

白玉田知道孫潔非常喜歡生個男孩兒,為了不讓孩子出生後讓她精神上受到刺激,他認為有必要提前給她打打預防針,一旦生女兒時,她好有個思想準備。他站在她坐的椅子後邊,一邊給她按摩肩膀,一邊說︰

「你用不著整天總是兒子、兒子的,生男生女要順其自然,不過我到非常想生個女兒。」

孫潔不解的問,「那是為什麼?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生兒子嗎?」

「男孩兒太淘氣。女孩兒穩當,心細,將來知道孝順父母。你沒听說過嗎?生孩子要先生女孩兒,然後再生男孩兒,這樣女孩長大了,可以幫助父母照顧弟弟和妹妹,人們管這樣的啊,叫一等人兒!」

這種說法孫潔還是頭一次听說過,她接著又問︰

「那二等人呢?」

「二等人就是先生男孩兒,後生女孩嘍!男孩兒粗心,幫父母分擔家務事不如女孩子,所以,先生男孩子不如先生女孩子理想。」白玉田說完這些本以為足可以達到預期的目的,沒想到孫潔不但仍在很用心地听,而且還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那三等人和四等人那?」孫潔仰頭緊緊盯著白玉田的眼楮,等待著他的解釋。

白玉田不假思索地回答,「只生一個男孩兒是三種人;只生一個女孩兒是四等人唄!」白玉田心想,你可別在往下問了。

孫潔笑了,她說︰

「說漏了吧?繞來繞去不還是生男孩兒比生女孩兒重要吧!」孫潔很得意地用手指著他。

「為什麼這麼說?」白玉田不解的問。

孫潔站起來,轉過身,倆手緊緊抓住他的兩只手,兩只眼楮目不轉楮地緊緊盯著白玉田兩只笑眯眯的眼楮,說︰

「你別揣著明白裝糊涂,現在計劃生育這麼嚴,有幾家生二胎的,如果只生一個孩兒,不還是生男的排在前面,生女的排在後面嗎!」

白玉田這才恍然大悟,鬧了半天自己把自己給繞進去了,他視乎還想要解釋什麼,被孫潔用食指把自己的嘴給封住了。♀孫潔笑著對白玉田說︰

「行啦!別說了,快去洗臉,該吃飯啦!你不餓,我肚子里的寶寶都餓了。」

白玉田無奈的只好轉身向衛生間走去。

看著白玉田背影,孫潔心里想,「傻帽,還用你來安慰我,生男孩兒,生女孩兒,我心里比你清楚。你就擎等著抱兒子吧!」

原來孫潔懷孕幾個月了,她因公司事務多,身體始終感覺不適,再加之跟白玉田又經常發生矛盾,所以她就想看看孩子發育正不正常,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如果不可心就準備把這個孩子流掉。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媽媽,曲娜雖然沒有明確表示她的意見,但她還是先幫她找人做了孕期檢查。在做b超檢查時,曲娜找她的老同學,b超室的主任親自做的檢查,在填寫報告單時,曲娜把孫潔的想法告訴了這位老同學,老同學听了之後生氣的說︰

「這孩子簡直是胡鬧。不是我說你,孩子不定性,你難道也跟她胡來?姑娘都這麼大歲數了,好不容易懷上孩子,胎兒發育又特別正常,而且又是個男……」,這位主任知道自己說走嘴了,按規定不允許透漏胎兒性別,她急忙收住嘴,勸道,「我建議還是保留這個孩子,叫你閨女不要任性胡來。」

曲娜听了老同學的話心領神會,為了能夠阻止閨女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她把老同學說的話告訴了孫潔,孫潔這才知道自己懷的是男孩兒。

白玉田從衛生間出來,快步走進餐廳,豐盛的早餐已經擺放好。孫潔以高傲無比的架勢對白玉田說︰

「從今天開始,我要讓我的夫婿感受豪門貴族的生活。我已經跟劉嫂說了,早餐必須要有中餐和西餐,午餐必須要保證八菜一湯,每天都要有山珍海味。我還找了一個廚師,上午就到,先試用兩天,做的好就留下,不中意就再換一個。」

白玉田一會兒拿筷子,一會兒換成刀叉,品品這個,嘗嘗那個。孫潔看他倆手不停的在餐桌上飛舞著,眼楮不停地在飯菜上打轉轉。孫潔一手拽著他的耳朵,一手搬他的腦袋,「你給我轉過頭來,看著我。」

「我在忙著吃飯呢!看你干嘛?」白玉田繼續不停的往嘴里填著食物。

孫潔又去按住他的手,「這些都是你的,沒人跟你搶,等我說完了你再吃。」

白玉田滿不在乎的說︰

「你說你的,我吃我的,咱們來個說吃兩不誤。」

「那你說說,剛才我都跟你說啥了?」孫潔非要較真這麼問。

「你不就說讓我從今天開始享受貴族一樣的生活,早餐要中西搭配,午餐和晚餐都要不少于八菜一湯什麼的嘛!我說你老影響我專心吃飯,一會兒沒胃口了,我還哪有什麼貴族般的感覺。」白玉田仍舊是一邊吃,一邊回答。

「那你慢點吃,要細嚼慢咽,你這樣吃對胃不好。」孫潔看他的吃相忍不住想笑。

白玉田不以為然地回答道︰

「慢慢吃,吃不出香的效果。」

孫潔一听,他說的也對。于是,她接著又說︰

「這兩個月我都不能上班了,我跟司機說了,從現在起,他就歸你使用。你就歸我使用。」

听了這話,白玉田的手終于停住了,「你說什麼?你的意思這兩個月我都要陪你?我也不用去黨校上課啦?」

「上什麼課呀!我媽不是說了嘛,她已經幫你說好了,你就放心在家好好陪陪我吧!」孫潔指指自己的肚子說︰「你現在的工作重點是在這兒。」

白玉田心想,「完啦!完啦!我這輩子差不多就要跟人身自主權說再見啦!」。他把杯子里的最後一大口牛女乃喝掉,然後又往嘴里塞進幾塊水果,站起身來,拽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巴,說︰

「你叫司機這幾天不用來了,我先開幾天車搞搞采購,等需要時再叫他。」

「市里的道路你不熟悉,你自己開車能行嗎?」孫潔擔心地問道。

「大體方位錯不了就行。別耽擱時間了,你快把鑰匙給我吧!」

白玉田開車跑了多家商場,搞了一天的采購。在一天當中去的商場和采購的日用品如此之多,是他一輩子也沒有感覺過的事情。勞累了一天,出了一身臭汗,下午四點來鐘,他準備找個浴池洗個澡。白玉田心想,既然享受貴族的生活,不能只是消費購物,還得需要輕松輕松,干脆就來個一不做,二不休,找個上等的洗浴場館,好好‘瀟灑走一回’。于是,他開車來到省城最大的「帝豪洗浴會館」,經過一番蒸、洗、搓、摩,一天的疲勞視乎全都不見了。他正準備穿衣服,一位服務生走到他跟前,十分客氣的說道︰

「先生,請您跟我來。」

白玉田跟在服務生後面來到二樓,路過一個用玻璃隔斷裝飾大廳,看見大廳里邊坐著十多名穿著透薄,打扮十分妖艷的年輕女孩。男服務生停下腳步對白玉田說︰

「先生,您看好哪位小姐告訴我一聲,一會兒我給你叫。」

白玉田當時覺得挺納悶兒,他問服務生,「小伙子,你搞錯了吧!我也沒讓你給我叫小姐呀?」

服務生沒有回答他,而是說︰

「先生,請跟我來。」服務生很自然熟練的把白玉田領進一個貴賓客房,他對白玉田說︰「先生,您的套票包括這項消費。」說完,服務生關門出去了。

不一會兒,進來一位穿著超短裙,黃色透明緊身上衣,臉上涂著重重的化妝品,留著不男不女的短發,腳上趿拉著日本式木屐的不中不洋的小姐,她扭動著細腰肥臀,賤兮兮的來到白玉田身邊,用一種風騷女子口吻說道︰

「哎呦!先生,您長的好帥呦!」說完,她那肉呼呼的**一下子坐在白玉田的大腿上。

白玉田嚇得一下子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起身坐在沙發上。

小姐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的更加開心,「公子哥,你好壞噢!你想跟本小姐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呀!那好啊,本小姐就陪你玩!」話音沒等落下,她就撲了過來,本想來個投懷送抱,眼看兩個碩大的**就要貼到白玉田的臉上,白玉田緊忙伸出兩只鉗子般的大手牢牢的支柱了她的雙肩,不論她怎麼往下使勁,就是無法靠近他的身體,急得她倆腳直登,腦袋來回亂晃,嘴里一個勁兒喊著,「不玩了!不玩了!你的力氣好大噢!把我都弄疼了。」她掙月兌他的兩只大手,回到床上,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解開上身穿的那件黃色透明緊身上衣,並引誘式地說︰

「在床下我玩不過你,你太有勁兒了,等你到床上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當她解開乳罩準備把整個**展示在白玉田面前時,白玉田把臉轉到一邊,眼楮看也不看她一眼的說︰

「姑娘,請你先把衣服穿上,本公子今天沒有興趣跟你玩床上功夫,既然我錢已花了,你就陪我嘮嘮嗑吧!」

听他這麼一說,小姐顯得有些尷尬,「怎麼,你對本小姐沒看上眼呀!要不然再換一個陪你玩玩?」她一邊穿衣服,一邊掃興地說道。

「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我今天沒那個興趣,只想找個人嘮嘮嗑。」白玉田吃著茶桌上的干果,隨手拿起一個橘子扔給那個小姐,示意她邊吃邊聊。

這個小姐開始有些戒備,她覺得白玉田這個人跟平日里來的那些客人完全不同,往常那些嫖客們見到她就象貓聞到了魚腥味兒,饑餓的老虎見到了雞一樣,倆眼冒著綠光,不等你月兌掉衣服就如狼似虎般地撲了過來。而眼前這個人看上去如此淡定,不但沒有粗魯的髒話,野蠻的動作和挑逗的表情,反而不近,對她還彬彬有禮。她有些搞不懂,來到這里這麼長時間,還是頭一次遇見這樣的人。她開始懷疑起來,難道他就是老板經常讓我們提防的那幾類人?

「怎麼,不願意過來陪我聊聊?」白玉田的話打斷了她的猜疑。

她急忙下床坐在白玉田的身邊,笑嘻嘻地說︰

「哪敢呀!您是上帝,我就是為上帝服務的,上帝叫我干啥,我就干啥。」說完她起開一瓶飲料,遞給白玉田,自己也起開一瓶。她也想看看這位一表人才的公子哥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剛才我在走廊路過你們那個玻璃大廳,看見你們這樣的小姐不少啊!可客人好像不太多?」白玉田不緊不慢地問道。

「平時這個時間人是不多的,等晚飯以後客人就開始上來了。」她開始不加隱諱的的回答著,並把她的頭慢慢靠在白玉田的肩膀上。

為了能听到些實話,白玉田不但沒有躲開,反而用手在她白女敕的大腿上輕輕拍打了兩下。問,「看你的條件,找一個正當職業完全不成問題,你為什麼非要掙這個錢?這錢掙得多不容易呀!」

「現在在哪掙錢容易呀!原來我在一家紡織企業工作,企業不景氣,每月開不到幾個錢,還得經常受別人的氣,有些女的為了不受領導的氣,甘願做他們的情人、小姘,為的就是能夠干活比別人輕快點,錢比別人多掙點,可每月多掙的那點錢還不如我們在這兒一天掙的。」說到這,這位小姐覺得說的有點多了,她突然停住不說了。

白玉田用同情的口吻說,「你們掙的這錢也不容易,這種青春飯必定吃不了幾年,這會影響你後半生的。」

「我們這種人哪還能考慮那麼多呀,人活著就那麼回事唄!活那麼累干什麼?活一天就快活一天,今朝有酒今朝醉。哈!哈!你難道不是嗎?」說完,小姐轉身騎在白玉田的大腿上,抱著他的頭就想親他。

白玉田兩只大手象吊車一樣,把她吊放到原位。仍舊笑呵呵說︰

「你先坐下跟我好好嘮嘮嗑,行不行?」

小姐再次踫了軟釘子,讓她感到十分不悅。她使勁啟開一瓶啤酒,對著瓶嘴「咕咚!咕咚!」一口氣喝掉大半瓶。

這個女人在白玉田眼里已經沒有一絲好感,他感覺她已變成了人類的垃圾,社會的人渣,他不想跟這種人多呆一分鐘,可是他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沒有弄清楚,于是他問︰

「你們在這里提供這樣的服務就不怕公安來抓嗎?」

「你是公安嗎?」小姐放下酒瓶,把身體貼近他的身體,倆眼直勾勾地盯著白玉田。

為了能套出她的真話,白玉田發誓說︰

「我不是。我要是公安,不等出門就咽氣。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哈!哈!哈!」听了這話,小姐忍不住發出一陣自信加嘲諷的浪蕩笑聲。

「你笑什麼?」白玉田詫異的問道。

小姐笑罷,拿起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氣把剩余的少半瓶酒全部喝光。她用手指輕輕指了指白玉田的鼻子,說︰

「看你長得一表人才,花錢消費像個貴族闊少,可說起話來像個剛從山里出來的‘山炮’。」

白玉田不解的問︰「為什麼?」

「為什麼?我跟你說吧,不論是市里的,還是區里的,所有管我們的公安沒有我們老板不認識的,不等他們上樓檢查,早就有人通知了。你也不想一想,全市所有這類場所,如果沒有‘後台’罩著,哪個能開到現在?」說完,她借著酒勁把身體又向白玉田貼去。

白玉田把她扶正,然後自己從沙發上站起來,說︰

「好啦!我累了!我該走了。」

小姐眯著眼楮,拽著白玉田的手,賤聲賤氣的說︰

「跟我玩一會兒唄!錢都花了,不玩兒多虧呀!」

白玉田把她的手拿開,邊走邊說︰

「改天我再來找你玩兒,我現在得走啦!」

白玉田下樓,走出大門,發現有一名保安跟著出來,他走到停車場開門上車,看見那名保安還在死死盯著他的車牌號,一直到車開遠了才看見保安返回樓內。

白玉田駕車離開這個齷齪之地,「噓!」地長長喘了一口粗氣,在他的腦海里瞬時間閃出好幾個問題,在監獄,他多次听到過有關城里一些賣yin嫖娼的事,起初還不太相信,這回算是親自領教過了。白玉田是個身體健康,生理發育完全健全的人,他有和正常人完全一樣的生理需求,尤其是數月沒有過性生活的雄激素旺盛的他,看見穿著性感誘人的美女,做著挑逗男性雄激素活躍的動作,就在他即將潰堤的時刻,鄭政委經常丁寧的「三個管住原則」立馬在耳邊回蕩,「一個干部,特別是領導干部,應當爭做人民群眾擁護的好干部,做不到人民擁護的好干部,最起碼別做給黨和政府抹黑那些事,要想潔身自好,就必須堅守以下三個原則︰一是管住嘴。不該吃的不吃,不該說的不說;二是管住手。不該收的不收,不該拿的不拿;三是管住褲襠里的那個東西。不要讓一生名節毀在石榴裙下。」

白玉田對褲襠里蠢蠢欲動的那個東西有效控制後,他開始自吹自擂,自言自語道︰

「我為什麼能夠坐懷不亂,為什麼沒有紅杏出牆?這叫定力!」白玉田情不自禁「哈!哈!」大笑後,又道︰

「我白玉田仍然是潔白如玉。路邊的野花不能踩,我還是回家好好耕耘我那即將開花結果的一畝三分田吧!」

當白玉田把車開回家時,太陽早已已經夕陽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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