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在中央黨校的學習時間雖然短暫,但這半個月的時間卻不知為什麼讓白玉田感覺是那麼的漫長,尤其快要結束的那兩天,簡直就是度日如年,他滿腦子都是寶貝兒子可愛逗人的模樣,真希望能早點抱起他來親上兩口。
培訓剛剛宣布結束,白玉田沒等參加畢業班的晚宴,便乘當天飛機返回省城。他買了很多玩具和北京特色食品,想給兒子來個驚喜。
下午三點多鐘,白玉田回到自家小區,他在小區菜市場買了一些菜,因為白玉田他家的保姆在他去北京培訓之前就因為孫潔最近經常發脾氣,為此她以家里有事為由遲了他家的保姆工作。
白玉田想趁兒子沒放學,老婆沒下班之前,親自做幾道拿手好菜,讓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頓團圓飯。他三步並兩步興高采烈地來到家門口,剛用鑰匙打開房門,看見門口有兩雙鞋,一雙女人的鞋是自己老婆孫潔的,而另一雙四十三、四號碼的高檔皮鞋白玉田卻從來沒看見過。他排除了家里人的可能性,看了看關著的臥室房門,頓時一股受到奇恥大辱的怒火騰然在全身燃燒起來,他怒發沖冠,無法控制失控的情緒,怒不可遏地跑進廚房,抄起一把菜刀便向臥室沖去。
室內的男人就是孫潔的婚外情人,孫潔把他作為白玉田的一個替身,每當白玉田不在她的身邊,她都會跟他在一起幽會,廝混。孫潔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女人,這一點可能天生帶有她媽媽的遺傳基因。為了安慰自己在情感上的出軌行為,曲娜在她的圈里人當中就經常開玩笑地說過,「都什麼年代了,改革開放這麼多年啦,‘膽子要大一點,思想要解放一點’,家外有家已經不是男人們的專利了。女人生前無情夫,死了不如一頭豬。」在這方面,孫潔與其母相比,簡直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個男人是孫潔在一次申請法院執行案件過程中認識的,他叫崔澤平,是法院的一名執行法警。孫潔為了能把法院判決的欠款盡快執行回來,她不僅給了崔澤平數額不小的現金,在多次接觸過程中,她對這個一米八十多個頭,膀大腰圓,五官端莊的年輕男人頗有好感。《》崔澤平對這位出手闊綽,穿著華貴,氣質不俗的貴婦也很感興趣。
一天,孫潔為了表示對法院相關人員把三百多萬元欠款執行到賬的答謝,孫潔在省城最大一家酒店宴請法院三位客人,他們是執行一庭庭長和他手下的兩名執行員,其中包括崔澤平。酒宴結束,這位庭長看天色已晚,為了安全起見,特意囑咐崔澤平送孫潔回家。
在車上,孫潔借著酒勁把衣服扣子解開,露出大半部顫抖的**,蓬亂的頭發隨風飄逸,伴隨著鄧麗君靡靡之音,使崔澤平變成了酒沒醉人人自醉。他晃晃悠悠把孫潔的車好不容易開到她家樓下,看著閉著眼楮還在隨著音樂晃動的她,崔澤平關掉音響,拔下車鑰匙,拍了拍孫潔的肩膀,「孫總,到家了。」
沒有從陶醉中完全醒過來的孫潔一下子握住崔澤平那只大手,把它貼在自己的臉上,崔澤平再也無法控制住內心的欲火,沒等上樓,倆人就在車上像火山一樣噴發了……
就在白玉田關上房門跑到廚房操起菜刀之際,臥室內的崔澤平和孫潔听到了外面發出的聲音,崔澤平剛要穿衣,白玉田這時已經踹門進來。此時的崔澤平已經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他見事不好,只能硬沖了,于是拿起毛毯就想把白玉田撲倒,然後再設法逃月兌。沒成想,白玉田在崔澤平撲過來的一瞬間,他用左胳膊一檔,右手菜刀緊跟著掄了過去,菜刀正好砍在崔澤平的脖子上,崔澤平的脖子差點沒被砍下來,血如噴濺,身體「噗通」一聲倒在地上,白條豬一樣的身體只抽縮了兩下,便一命嗚呼。
這一突如其來的場面把孫潔嚇得魂飛魄散,她光著身子,懷里抱著枕頭,全身抖成一團。看見崔澤平倒地,她急忙跑過去,拿起白玉田扔在地上的菜刀,照崔澤平的後背連砍兩刀,然後手指著崔澤平對白玉田說︰
「玉田,他想強暴我,我是無辜的。」
白玉田氣憤地把菜刀從她手中搶下來,命令她在原地轉一圈。孫潔按照他的要求,光著個身子剛轉完一圈,白玉田上去一個大嘴巴重重打在她的臉上。他對她怒斥道︰
「你把我當傻子嗎?你們兩個狗男女的鞋子規整的擺放在那里,你的身體和現場沒有一點撕扯打斗的痕跡,你們這兩個狗男女在屋里弄出的那種不堪入耳的聲音滿屋子都能听見,你,你都被我當場抓了現行,還想裝無辜?婊子都當了,還想再立牌坊嗎?」說完,又狠狠抽了她一記耳光。
孫潔見抵賴不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流淚地懇求著,「玉田!求求你看在孩子的面上,你就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白玉田氣憤地說︰
「以後?你還想有以後?你要是不把你們過去那些見不得人的經過說清楚,我現在就讓你陪他到另一世界去。」說完,他把菜刀狠狠劈在門板上。
過去一貫專橫跋扈的孫潔,現在已經是掃地以盡,她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似的。為了求生,為了能夠得到白玉田的原諒,她哆哆嗦嗦把與崔澤平婚外情的整個過程全都說了出來。
白玉田認為她還有隱瞞,沒有說出全部實情,他向審犯人一樣,故意把肖雅蓮跟他說的事兒和自己那天偶然看到的一幕一起用來提示她,「你的那些破爛事兒沒說全,你把你和你的司機,還有和那個鐵路警察干的事為什麼不說?」白玉田說完就把砍在門上的菜刀拽下來,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孫潔心里一驚,心想,這些他怎麼也知道了?看來如果不說出實情,白玉田會真的用菜刀把她也砍嘍!既然已經被他堵住了,干脆把那兩件事兒也說了吧!
白玉田見她還不說,走上前去,一手抓住她的頭發,一手高舉菜刀,厲聲問道︰
「你到底說不說?」
孫潔痛哭流涕地哀求著,「我說,我說。」
孫潔把當初和那個鐵路警察是如何通過買臥鋪票認識的,後來倆人經過進一步發展,他們都在哪兒發生過性關系。以及,她與司機是如何日久生情的,她是怎樣利用司機當白玉田不在時彌補她精神空虛和**需求的。認識崔澤平後,她又是如何甩掉那兩個人的……
白玉田听著听著,實在是听不下去了,他氣得眼珠子發紅,腦袋瓜子變大,他憤怒的狠狠踹了她一腳,怒斥道︰
「你這個不安分的母狗,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怎麼會娶你這個**。」
孫潔被白玉田罵得狗血噴頭,羞得她無地自容。她一邊不斷復述著「對不起!對不起!」,一邊爬到白玉田身邊,她突然快速握住白玉田手中的菜刀,然後照自己的脖子劃去,脖子剛被劃出一道血口,立即被白玉田阻止。
百感交集的白玉田把搶下來的菜刀扔到一邊,雙手握著她的頭不停晃動著說,「你死該死,可你死了,我們的兒子怎麼辦?」不知白玉田是忽然產生了憐憫心,還是已經冷靜了一些,他感覺自己糾結復雜的思緒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孫潔被白玉田的這句話所感動,她起身穿上衣服,對白玉田說︰
「這一切都是因我引起的,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我們的孩子,我要對這一後果承擔責任。」
白玉田沒有接她的話,心里想,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這種狀況,你能負什麼責任?
孫潔見白玉田沒有言語,接著用悲涼的語氣對白玉田說︰
「我走後,咱家所有的財產都歸你,我只懇求你好好照顧咱們的孩子。」
白玉田瞪大眼楮問道︰
「你要干什麼?」
孫潔毫不猶豫態度堅決地說︰
「我去公安機關自首。」
「我殺的人你去自什麼首?你以為公安機關的人都是傻子,你說什麼,人家就信什麼?我告訴你,我從來就沒有對你的什麼財產感興趣過,你的東西我一件都不想要,也用不著你為我去自首。」說完,白玉田用紙巾搽了搽手上的血,然後毅然決然地走到電話旁邊。
就在白玉田撥打電話時,孫潔霎那間跑過來,兩只手一下子把電話按住,她流著眼淚對白玉田說︰
「你要干什麼?」
白玉田不加思索地說︰
「自首啊!」
「這個電話你不能打,這個電話一旦打了,那你這輩子的政治生命就徹底完了。」孫潔幾乎用哀求的腔調在求他。
白玉田大聲說道︰
「事已至此,我還哪來的政治生命。」說完,他把孫潔的手從電話機上扒拉開。
孫潔再次按住電話,用商量的口吻說︰
「我們再想想辦法好不好?咱們能不能先給我媽打個電話,請她過來幫幫我們?」
白玉田憤恨地說︰
「我再不想跟你家有任何瓜葛,也不想再見到你和你媽。」他使勁撥開孫潔的手,然後毫不猶豫地撥通了公安局的報警電話。
警車很快來到案發現場,經過現場勘查和詢問筆錄,白玉田和孫潔隨後被帶回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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