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縴凝撫著木墜對著筆記本發呆,還好運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作弊的事情才剛剛淡出大家的視線,現在又被那些照片討了回來。還好,沒人知道那個流淚的就是她,但風的那張吻照••••••作弊的事情是被冤枉的,可這吻照的事情••••••吻照的事情也可能是被冤枉的嗎?怎麼會這樣想,還是打心底願意相信這張吻照是被冤枉的。她拍拍額頭︰夏縴凝!清醒!清醒!清醒!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不是要進前五嗎?可她就是不能讓自己的視線離開那張吻照,他們好親熱。「啪」地一聲,她將筆記本合上,沖到衛生間,用涼水拍著臉︰清醒!清醒!清醒!自己現在最大的恥辱是什麼?作弊零分!就算這次月考考了第五,那又怎樣?月考算什麼,只有在末考的時候大家才會拚盡全力,快點加油吧,想被別人趕出教室嗎?想繼續背負這種恥辱嗎?自己是怎麼來到這里的?怎麼還這麼愚蠢。她打開課本,想將身體和大腦交付與它們,可她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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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風來到學校後並沒有去教室,而是來到了保安室,他要找月考前花房的記錄和錄像。
德馨的學生們有個習慣,天氣冷了以後,大家如果有什麼想避人的事情都會到花房里討論。因為花房既溫暖又隔音也夠大,不像餐廳或者咖啡廳,人聲噪雜、耳目眾多。花房是全天對學生開放的,凡是進花房的同學,都有出入登記。這所以做這種記錄和安裝攝像頭,是怕大家不愛惜花房里的花花草草,搞破壞,而且,花房也不是免費進的,進了花房都要拿花鏟花剪給指定的花松土剪葉的。
盧保安把近二個月的記錄拿了出來︰「這些日子去花房的學生並不多,因為學業太繁重。你看,就這麼一個薄薄的杯子都沒記完。」
歐陽風迫不急待的一頁一頁地翻著,最終,停留在十一月二十九日的頁面上。
倪施洛、姬思思、王雨桐、李同,四個人不是一起進來的,但是幾乎是一起出去的。歐陽風合上記錄本︰「盧老師!我想看看十一月二十九日的錄像,可以嗎?」
「怎麼?你丟什麼東西了嗎?應該不會,如果有,不管是誰看到都會送到我這里。」
「我也記不清了,想看看。謝謝您!」
歐陽風認真地看著錄像,看樣子,她們幾個人大概不知道花房里有攝像頭的,因為她們正好站在其中一個攝像頭的正中央。倪施洛先到,再後來是姬思思和王雨桐,她們三個聊了好長時間後,姬思思打了電、話,然後李同才進來••••••有一點兒爭執,然後倪施洛付了李同錢,多少?歐陽風倒過來重新看,一千五百塊!這對李同來說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歐陽風看完後又看了一遍,生怕自己落下了哪個細節。
「歐陽風!你先看著,我去方便一下。」盧保安匆匆出去了。
歐陽風正發愁怎麼向盧老師要求復制呢,沒想到他便急。他飛快地拿出u盤,拷貝下來。
歐陽風收好u盤。將顯示屏調到花房現場。轉身準備離開,卻看到右側牆上的顯示器︰這不是他們班門口嗎?再看看其他的顯示器,顯示的大概是每層樓走廊的情況。
盧老師走進來,看到歐陽風盯著牆上的顯示器︰「這邊是教學樓的,這邊是教研樓的,那邊••••••」
「盧老師!您是說,我們學校的每層樓的走廊上的攝像頭是全天候的?」
「嗯。還有校門口、花房、體育館、圖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