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澈在給南宮燕擦拭的時候,眼角卻瞥向了紫伊月,看到紫伊月將頭轉向一邊,似乎不想看到什麼,連澈心里突然覺得有一絲愉悅,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那柔和俊逸的面容,再加上穿著一身景緞白衣,讓紫伊月恍惚之間像是看到了前世的林葉澈。
很快就將南宮燕擦拭干淨,連澈寵溺的揉了揉南宮燕的頭,南宮燕順從的低下頭,卻還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表明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啊。「還不知小姐名諱?」「白冰月」紫伊月淡淡的回答道。看著窗外的街道,紫伊月突然覺得有些困倦了,想要好好的睡一覺。連澈也听出了紫伊月那話中淡淡的倦意,蹙了蹙眉頭,但更多是因為她的姓氏。「沒想到白將軍還有你這麼個女兒,但為什麼本殿下從未見過你?」「皇帝陛下一生只娶了皇後一人,殿下不知道那些妻妾爭斗的毒辣也是可以理解的。沒有生母的子女,就算是嫡子,過得也是艱難的」紫伊月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看著連澈。本該听起來有些悲涼的話語,但紫伊月那一臉淡然,卻讓連澈覺得是在說無關緊要的人,而不是她紫伊月。
「既然你一個不受寵的女兒,本殿下又沒有在宮宴中見到你,你是怎麼進到皇宮里,約我在蓮亭見面的?難不成我皇宮里的禁衛軍是死物不成,還是白小姐心思太過玲瓏剔透了?」紫伊月心里笑了起來,不愧是父子倆,這說話的語氣都十足的像,個個都透著威壓。紫伊月瞥了一眼南宮燕,看見她臉上閃現了一絲驚愕與疑惑,隨後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低下頭沒有說話,但那蹙著的眉卻在說明她內心的焦慮。對紫伊月若有若無的敵意也散發了出來。紫伊月淡笑,她現在知道那個紙條是誰寫的了
「殿下說笑了,這世上不怕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是嗎,希望不是將軍府里能人太多。」連澈喝了一杯茶,話里話外的意思紫伊月自然听的懂,皇家對將軍府的防範她自然太清楚了。不過對于紫伊月來說,白家的如何于自己毫無意義。「這個殿下到不用擔心,皇城腳下一切都歸于皇上。,能人忠士自都是孝忠皇帝的。」「白小姐這張嘴果然能說會道。」「殿下夸贊了。」
後來,紫伊月與連澈又談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連澈見南宮燕情緒比之前要低落許多,出來的太久,以為她是厭了,便起身告辭。紫伊月看著連澈與南宮燕漸漸離去的身影,又在那里坐了許久,直到暮色降臨,才悠悠然然的起身離開,夕陽的余輝將紫伊月的身影拉的很長,人煙漸少的街道開始顯得空曠,那道身影看起來也更加的孤寂與淡然。
楊在夜色剛臨的時候終于看到紫伊月回來的身影,舒了一口氣,轉身就去小廚房準備吃食,讓小姐墊墊肚子。對于紫伊月偷溜出去的次數越來越多,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女乃娘楊已經習以為常了,只要每日能看到小姐平安回來就什麼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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