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汐毀.
很潮澀的的感覺吧!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
似是曾經某個人對我說過的.
我很累!模索著過活,忘記了好多事情.而我也寧願不去回想,只記得我叫汐毀.
「啊!姐姐!這是媽媽給你的哦!」小男孩稚女敕的聲音傳進我耳中,好喜歡!呵呵!
暖暖的灌進我手心,身邊再沒了男孩的聲音,是去玩了吧.
是食物呀!默默地撕開紙皮,取出里面的窩窩頭一小口一小口的啃著.
不過好奇怪,怎麼感覺誰在痛苦,連這種距離我都能感覺的到.
(她安靜的坐在那里.)
手中的東西突然沒了.一只冰涼的手扣住我的手腕.
有力的緊握試圖證明我的存在.
(可惜我不知道他還是她?)
對!我是個瞎子!听村里的大夫說是被什麼東西灼傷了的.看不到!但也少了很多麻煩!
「你是。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我還是禮貌的問了下,也很疑慮,這個人是誰?為什麼氣味那麼熟悉?
他絕望痛恨的看著她,濃烈的血腥氣撲鼻而來.
「活得挺好的嗎!」強烈的恨意連風都感染了.
室息的感覺令我害怕.
「汐毀!不記得我了嗎?」墨黑的眼瞳更加黯淡.
冷冷的從牙縫里擠出.
「我是儼月.」
儼月……
不知道!
不知道!身體在發抖,我明顯可以感覺得到那份執著的凌辱.
儼月?我從不認識!像我這麼平凡的女孩哪有機會認識這麼霸氣的人.精神漸漸恍惚,懼怕的我只想甩開他大力的手,他對我的恨是這麼濃烈!我不是那麼柔若的人,在推搡中腳下的東西絆倒我,整個人撲在地上,但手中黏稠的感覺又是什麼?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特別是那腥甜的氣貫透我的氣道時,那種異常的驚懼埋沒了我!無比的憤怒攢在心里,像火一樣燃燒著.
他在笑!對!他在笑!
即使身處黑暗之中,可卑劣的靈魂卻是在空氣中摩擦出一種寒冷.
「小離!」悲徹讓我失聲痛哭.
「你為什麼殺他!」
「因為他幫你!」
呀!他突然揪住我的長發,很狠的勁,讓我的頭也向後仰連帶著頭皮被拉扯的痛楚.
「你--顏汐毀就應該像卑賤的奴隸受盡折磨的活著.」
咆哮聲震得我一下毫無頭緒,頭腦瞬間僵化任由他托著我.
小村!愛我的大家!
在火中燃燒,煎熬.化成一縷輕煙,像未了心願的怨鬼遲遲徘徊在空中,淒厲得風在傳達著怨念.
怨恨讓我夜夜飽受痛苦,可是從另一方面來說他高興了.
黑暗讓我迷失,儼月根本就是個魔鬼,自從那天被拖走後,我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可是這里的氣息又這麼熟悉!好奇怪!!!明明是第一次來的
正如他所宣言般的一樣,她汐毀真的受盡欺壓折磨,是人落異處,半點不由人,偶而有幾個人看不過去來幫我,可惜他們也成了怨鬼,在我心里又記下幾聲淒厲的叫喊,也許暴力的確是解決事情最直接的方式,至少自此以後從沒人來憐憫我脆弱的靈魂,除了無視就是欺壓,每天打幾桶水就跌倒幾次,然後以比常人兩倍的量才辦完一件事,不管做什麼都是一樣,犯了錯,就會受到鞭笞,現在就算皮開肉綻我也不覺得奇怪.只要活一干完,那個儼月就會準時的來欣賞我的狼狽,是!心有不甘又怎樣!我還要感激他來治我的傷,以一倍的藥量來涂抹全身的傷口,嘲笑的看我擰眉咬牙故作鎮靜的表情,欣賞完了,離開時還不忘為我鏈上腳鐐!呵呵!其實何必呢,我本就是個瞎子,怎麼可能逃得出去!
顛沛流離的生活究竟到了多久才能是盡頭!
像我這麼沒地位的人理所應當成為小丫環的欺壓對象,就像現在.
「喂!你把這個送到地牢去!」
我想像著她趾高氣昂的表情,心也明朗.
我根本就不知道地牢在哪里,而且即使問了旁邊的人,他們也不會告訴我!
磕磕撞撞地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慶幸我的運氣還不算太差,那些守衛看我蹲在那里,手里還拿著裝飯的籃子,看我遲遲沒有行動,凶狠地拉著我.
「這里是地牢!你來這里干什麼!」
一听到地牢我趕緊表明是來送飯的,依我听聲辯位的本事倒也裝得跟正常人一樣隨他進了地牢.地牢的味道果然是腐臭的,連我都覺得被這種味道同化了!終于听到門吱呀打開的聲音,那個守衛把我丟進去以後就不管我到一旁喝水去了.
我听到鐵鏈在地上滑動的聲音.
從容的放下籃子取出飯菜捧到他面前.
我不曉得這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是想要刺透我的目光卻讓我不適.
我想應該要說些什麼吧~
「飯菜在這里!您請慢用!我先出去了!」
剛想轉身離開,手就被他扣住.
好像老相識般的感覺,我認識他?
那焦急的目光緊緊的鎖住我.
終究是放開了!
從地牢離開後,每時每刻想念那個人手的觸感.
這樣處于奇怪的想念中,沒發覺的笑容爬上我的嘴角,即使受到鞭笞和刁難也是一樣.
哈哈!心情從未如此暢快!儼月看到我洋溢幸福的表情會怎樣呢?
應該臉都氣綠了吧!
以後的每天里我都自動請纓的替那些丫鬟去送飯,每次都會默默的感受他的寧靜和安逸!雖然我們從未說過一句話!可是就是喜歡和他在一起!
今天卻略微不同!
「汐毀!我要保護你!很快我就會離開這個鬼地方了!期待明天吧~」
溫柔的聲音在我心里縈繞,所以當他說這句話時從未想過什麼地方不對勁!
幸福是什麼名詞?就像他說的第一句話是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