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兒,這是……」水妮疑惑的目光落在藍若漪的手中,不解的抬頭,凝視著那向她走進的白衣少女,溫柔的笑了笑,「你們能回來,比什麼都重要,所以,就不用準備什麼大禮了。」
步伐緩緩停了下來,藍若漪的唇邊勾起自信的笑意,絕色的臉龐煥發出耀眼奪目的光澤︰「這僅是我的一點心意罷了,不足掛齒,而我相信,你會很喜歡我的這份禮物。」
既然藍若漪都這般說了,水妮亦不在推辭,她柔和的一笑,親自步上前去,從藍若漪的手中接過瓷瓶,說道︰「那好吧,流兒的心意,我不會辜負,不管你送的是什麼,小姨都很喜歡。」
便當水妮把瓷瓶塞入衣袖當即,一道諷刺的聲音驟然傳來︰「太後娘娘,微臣也想知道,微臣的好女兒送給太後娘娘的是什麼禮物,不知太後娘娘可否拿出來讓眾位開開眼界?」
臉色一沉,水妮的神色驟然充滿寒意,然而還未等她開口,身旁一道白影閃過,快速的閃到雲利的身旁,一把提起他的衣襟,狂妄的聲音劃過整片宮殿,頓時寂靜無聲。
「雲利,請你記清楚一件事,我藍若漪不再是雲流,我的父親只有一個,那就是北影辰,你又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當你女兒?那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告訴你,想成為我的父親,你雲里,沒有這個資格!」
女子傲然的身姿,映在那一雙雙眼瞳中,在場眾人皆未料到,她會如此大逆不道,再如何雲利都是她的父親,她竟然連親父也敢罵,實在是太不孝了,這種女人是為何會贏得南王的注意?
想必經歷這一番變故,南王會認清她的本性,彼時她便會失去南王的寵愛。
「你……」雲利氣的滿臉通紅,雙眸中劃過冷酷之光,視線轉向不遠之處的宮無衣,說道,「南王,你身為王爺,選擇王妃應該看人品行,而不是以貌取人,這種女子怎麼配當南王妃?」
宮無衣漫不經心的搖晃著手中的酒碗,紅唇帶笑,那垂下的鳳眸中則是一片血光︰「本王不認為,王妃有何做錯的地方,她即便要屠盡天下所有人,本王陪她又何妨?只要王妃開心,犧牲你一個小小的將軍,本王認為很劃算。」
這明顯的偏袒,雲利如何听不出來,不禁為之氣結,然而,這令皇上也要給三分薄面的王爺,他不敢得罪的太死,只能將滿心的不甘與怒火給壓下來,冷酷的雙眸狠狠的瞪著藍若漪。
失去將軍府為後台,看這女人怎麼在王府作威作福。而南王寵愛她不過是一時興起,不用多久便會膩煩,到時看她該找誰哭去!
藍若漪松開了手,拍了拍手掌,緩緩轉身,一雙黑眸落在水妮的身上,冷笑一聲︰「小姨,既然雲將軍如此想開眼界,便拿出來讓他瞧瞧吧,以免這種沒見過世面的人在這丟人現眼。」
緊緊的握著拳頭,雲利的神色越發冷冽,那雙冷酷的黑眸中充滿譏諷。
料定她也拿不出什麼好東西,再珍貴,亦不會超過那頭十五級玄獸,有十五級玄獸在前,這禮物又怎能再次令人驚嘆?
其余人的想法亦是與雲利差不多,尤其是那些愛慕宮無衣的女子,盡巴不得藍若漪可以出丑。如果她的禮物不如先前送出的那頭十五級玄獸,定然會讓人感到可笑。
在眾人的目光下,水妮拿出瓷瓶,打開瓶蓋的剎那間,一股濃郁的藥香味流傳出來。
「這……這是什麼?」
「好香的味道,里面含有多種藥草的氣息。」
「難道這是丹藥不成?」
雲利亦是瞪大眼楮,雙眸死死的鎖定著水妮手中的瓷瓶。
丹藥?這怎麼可能?雲流那賤人能拿出十五級的玄獸,已經足夠讓他驚訝了,此時怎麼可能會擁有丹藥這般珍貴的東西?要知丹藥除了南宮世家有煉丹大師,也僅有暗夜閣方才會擁有。
可暗夜閣的丹藥皆是天價,他曾經也是東拼西湊才得以買到一枚,以雲流的能力,怎麼會有丹藥?
藍妮詫異的望了眼藍若漪,在接受到她點頭示意後,于眾目睽睽之下舉起瓶子,將瓷瓶中的丹藥倒入口中,剎那間,口齒生香,一股溫暖的氣息消除了她身體的疲勞,仿佛又回到了年輕時代。
「太後,你,你……」
水妮活動了下肩膀,驟然發現,在場所有人無一不震驚的凝視著他。
「我怎麼了?」水妮疑惑的眨了下眼,隨手接過宮女遞過的鏡子,當望見鏡中那張年輕的臉龐,猛然愣住了,顫抖的伸出手,撫上那如玉般光潔無瑕的肌膚,「這……這可真的是我?我怎會變得如此年輕?」
眾大臣相視一眼,同時半跪在地,抱拳道︰「恭喜太後,賀喜太後。」
說這話間,諸多人都目光灼熱的望向藍若漪,能讓人返老還童的丹藥,即便是暗夜閣都沒有賣,若能與這位姑娘搭上關系,說不定自己也能如太後這般年輕。
不只是女子,便連男子都會有如此想法,畢竟這世上,有誰能不希望自己永遠年輕?
「小姨服用的這枚是返老還童丹,而我有另一枚丹藥送給皇後表嫂。」藍若漪淡淡的勾唇,再次從玉瓶中拿出一個不同花樣的瓷瓶,遞給一旁的宮女,讓她給秦楚送去。
經歷剛才之事,所有人都不再小看藍若漪,只是不知,這枚丹藥又有何效用?
秦楚微微一怔,笑容可掬的接過宮女手中的玉瓶,溫和的眸光落在藍若漪的臉龐,輕啟唇,說道︰「那表嫂就多謝表妹了,呵呵,我真的沒有想到,這丹藥連我都有份。」
明白大家想知丹藥功效,秦楚並不私藏,把一顆滾圓的丹藥倒入掌心,輕輕的送入口中……
這次的效果顯現,沒有水妮那般的快速。可片刻之後,秦楚的毛孔緩緩張開,一顆顆透明的黑色水珠從毛孔中滾落出來,那黑色水珠並沒有眾人所想象的惡臭味,反而彌漫出一股淡淡的藥香。
少頃,排除掉體內污漬,毛孔自動收縮起來,似乎從未出現過一樣……
眾人齊刷刷的瞪大眼楮,那眼中閃過毫不掩飾的驚艷。
只見上座的女子,完美無瑕的肌膚如同嬰兒般吹彈可破,臉頰的輪廓描繪的亦恰倒好處,添一筆閑多,減一筆則閑少,而那一身的鳳冠霞帔,盡為她增添出母儀天下的氣勢。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皇後娘娘也可以有這般美麗的時候。
難道這便是暗夜閣販賣的駐顏丹?但駐顏丹的功效似乎沒這般厲害,也無法做出如此大的改變。為何這姑娘出手的各個都是珍品?更有他們前所未見之物。
這些人當然不會知道,藍若漪送出暗夜閣販賣的,盡是一些劣質產品,然而在藍若漪的心中被定義為劣質的產品,于他人眼中,便是搶破腦袋也要獲得的東西。
後宮眾多嬪妃的眸中露出艷羨,可是,秦楚是藍若漪的表嫂,送她大禮是應該的,以她們的身份卻沒有資格收禮。
「呵呵,流兒,你都送母後與皇後丹藥了,不知有沒有給你表哥準備?」宮無海揉搓著拳頭,俊臉之上笑容滿滿,絲毫沒有為他向藍若漪索要大禮感到羞愧,仿佛這是理所當然。
只是,還未等他心想事成,便接受到來自宮無衣陰冷的眸光,當即一股寒意直竄心底,忍不禁狠狠的打了個寒顫。
這家伙,也太護妻了,自己不過是問表妹要禮罷了,他至于如此嗎?真不知道被四皇兄愛上,到底是流兒的福還是禍……
「這你就放心吧,來之前我便備好給你們的禮物,當然不會少掉你與舅舅。」說著,流再次從衣襟中拿出兩個瓷瓶,分別送到宮無海和藍凌的手中,絕色的容顏勾起淺淺的笑意。
宮無海愣愣的凝視著掌心的瓷瓶,他剛才只不過說說罷了,沒想到藍若漪還真備了他的禮物,這讓他有一種沒被人忽視的感覺,不管這丹藥有何功效,他皆會喜歡。
這當即,水凌已服下丹藥,在丹藥入口的剎那,一股強大的內力流過他的經脈,硬生生的將把經脈給撐了開來。
不消片刻,內力已將經脈填充完畢,便在眾人的疑惑間,一道晉級的光芒忽然從他的身上閃過,只是那光芒並沒有散去,反而越發的濃郁,直到另一束光的出現,兩道光芒才緩緩消失。
「水家主晉級了,而且還是兩級,這……怎麼可能?」
「暗夜閣也有供武者修煉的丹藥販賣,可那丹藥只能晉升一級,難道藍家主服用的比暗夜閣販賣的還要珍貴?」
「天哪,她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隨手就是如此的丹藥送人?」
所有的目光再次齊聚于藍若漪的身上,如今的藍若漪,儼然成為了眾人口中的肥肉,在場之人無一不在想如何與她處好關系,如此一來,說不定自己也能獲得晉升兩級的丹藥。
見此,宮無海急急忙忙的把丹藥塞入懷中,並警惕的環視四周,生怕有人突來沖出來搶走他的丹藥。
不需多想,也能知道,夜若離給他的丹藥和藍凌的毫無兩樣,可以使武者晉升兩級的丹藥,這如何能不讓他視如心肝寶貝?有了它,自己的實力便能突飛猛進。
「咳咳,」宮無海干咳兩聲,眸中含笑的打斷了紛紛議論,「眾位今晚能來參加落雨公主的生辰,實乃朕之幸事,接下來都無需過濾,來人,傳晚膳,朕宣布,晚宴正式開始!」
一聲令下,所有人皆回歸席位,隨即宮殿之外,宮女手端精致的玉盆緩緩走近。
「呵呵,雲夫人,不知你是否還記得我?十年前,我們經常在一起聊天,如今十年已過,我早就滿臉皺紋,就只有雲夫人你,容貌未曾有絲毫的變化。」一個身著旗袍,雍容高雅的中年女子步到水淼的面前,笑意盈盈的說道。
「李夫人,我不是什麼雲夫人,那已是過去之事了,現在我已有夫君,所以你稱呼我為北影夫人即可。」水淼淡淡的笑了笑,她感受到不遠之處傳來的那道冷酷憤怒的目光,臉色卻沒有任何變化,從始至終都未曾望他一眼。
「就是,雲夫人在十年前就已經換人了,無論如何,北影夫人如今的夫君比雲將軍不知要好多少倍。」
听聞這道聲音,水淼抬起頭,向著那朝她走來的紅衣婦人微微一笑︰「原來是寧王妃,多年不見,你還是像以前一樣性子爆烈,心直口快,真不知道寧親王怎受的了你。」
「呵呵,那我是否要多謝北影夫人的夸獎?」寧王妃眨了眨眼,笑容滿面的走到水淼的面前,「北影夫人,剛才我便想與你交談,可惜都沒能插上口,以前听聞你葬身火海,還真的感到可惜,卻沒想到,你還活在這世上,縱然我不知道當初到底發生何事,可猜也能猜出半點。」
話落,寧王妃淡淡的瞥了眼雲利,笑意逐漸從臉龐消失︰「善惡到頭終有報,有些人做錯事,是必定會得到報復,只是現在不是時候罷了,所以還是不要當惡人為好,惡人永遠沒有好下場!」
雲利緊緊的握著拳頭,俊臉充斥著冷冽,他的視線從始至終都未曾離開水淼絕美的容顏,那眼中劃過異樣的情緒……
少頃,他緩過神來,眸光移到雲心蝶嬌柔的容顏上,冷聲道︰「蝶兒,去給你二姐打個招呼,爹爹知你不喜歡她,可她以後會是南王府的王妃,你們早晚還是要以姐妹相稱。」
南王肯接觸女子,必定是潔癖已經消失,那麼他便有十足的把握讓雲心蝶進ru南王府。
只要雲心蝶成為南王側妃,那麼他在朝中的地位定然會更穩定……
「是,爹爹。」
雲心蝶緩緩起身,蓮步微踏,那副柔弱的身姿,致使諸多血氣方剛的男兒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把佳人擁入懷中,然而雲心蝶並未看他們一眼,她的目光,從始至終都聚集在宮無衣那張俊美到讓人驚嘆的容顏上。
「二姐,」步子停下,雲心蝶緊緊的攥著手帕,強迫自己收回目光,當望向藍若漪之際,她那柔弱臉龐劃過一抹陰暗,快的難以叫人捕捉,「這些年來,不知二姐過的可還好?如若不然,隨我們回將軍府吧,畢竟你是我二姐,妹妹怎忍心二姐流落在外?」
只要這女人願意回去將軍府,她有的是方法折磨她!
不耐的皺眉,藍若漪抬起眼眸,怒意從黑眸中劃過,說道︰「你耳朵聾了還是廢了?剛才我的話你們都沒听到嗎?我藍若漪和你們將軍府沒有任何關系,就憑你們這群廢柴也有資格稱是我的親人?你們配嗎?即刻給我滾!看到你這故作姿態的樣子我就感到惡心。」
雲心蝶顯然被她的話給嚇了一跳,腳步不禁向後退去,雙眸浮現出驚恐,楚楚可憐的望著藍若漪。
「二姐,妹妹只是出于關心你罷了,你為何要如此對我?難道我做錯什麼了嗎?」雙眸含淚,雲心蝶小聲的抽泣起來,「我知道,二姐你只是擔心有人和你爭搶南王罷了,可是,南王不會是姐姐你一個人的,他是王爺,注定有三妻四妾,姐姐如此善妒,就不怕南王討厭你嗎?」
她說這番話的用意便是讓宮無衣看清這個女人,想必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娶善妒的女子,再反觀她,是多麼的善解人意,如果南王迎娶她,她肯定會主動幫南王納妾。
縱然會心酸,可這是一個女子必須該做之事。
雲瀾皺了皺眉,他剛才讓雲心蝶去與藍若漪打招呼,亦是希望改善她們之間的姐妹關系,等雲心蝶成為側妃,也可互相幫助。可這白痴,居然說了這麼這席話,從南王的舉止中便可看出,他對雲流的維護。
而且,更重要的是,雲利惦記上了藍若漪的丹藥,如若能恢復父女關系,那些丹藥,豈不都是他的了?
「你是在詆毀本王的王妃?」宮無衣彎眉微皺,俊顏之上一片陰沉之色,他緩緩站起身,陰冷的鳳眸環視四周,「好,很好,今晚本王就趁此機會宣布一事,我南王府地方小,恭迎不起眾位的大駕光臨,所以只會有一個女主人,本王這一生,也僅會有一妻!誰若有異議,可以,本王會好心的恭送你們去往地獄。」
他的聲音,宛如千斤重,狠狠的壓在眾人的心中。
許多打著王府側妃或妾侍主意之人,盡都表露出失望之色,由于被宮無衣周圍的氣勢給怔住了,以至于無人有那膽量說出反對的意見。因為他們皆知,南王說的出,絕對做的到。
「皇後,皇後你怎麼了?」
便在這時,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沉思。
藍若漪最先反應過來,身形一閃,眨眼間便已到了秦楚的身旁,兩指搭在她的脈搏之上,緩緩的,她緊皺的眉心松了開來,微微笑道︰「表哥,恭喜你了,表嫂有喜了。」
「什麼?這可當真?」宮無海凝望著昏倒在他懷中的秦楚,俊臉之上滿是喜意,「哈哈,朕又要當父皇了?不知這胎是男是女,若是為皇子,那麼他就被封為太子。」
宮無海的話,驟然在殿中激起軒然大波。
粉拳緊握,雲心舞低垂著腦袋,她那美麗端莊的容顏瞬間扭曲起來,可惜處于歡喜中的宮無海,絲毫沒有發現她的表情。
不行!她絕不能讓皇後肚中的孩子安然誕生,否則會影響她的兒子,也便是二皇子的地位!只要皇後沒有皇子,那未來國君之位,必定會由她二皇子來繼承,所以,她必須除去這孩子。
殺意從眸中閃過,很快便被她掩藏起來。
在這喜訊之中,晚宴很快散去,此時的刑房之內,傳出陣陣慘絕人寰的喊聲……
沾著辣椒水的長鞭一下下打在雲舞月細膩的皮膚上,她頓時皮開肉綻,鮮紅的血液順著肌膚落了下來,可偏偏面前的兩人還專找她的傷口處下手,辣椒水侵入傷口,疼的她差點暈厥過去。
「雲流,早晚有一天,我要將你碎尸萬段!」
痛恨的聲音傳出刑房,而在刑房之外,一縷明黃色的身影站立于月光中,那張英俊的臉龐揚起冷笑︰「雲舞月,你也知痛了?當初,你不也是拿沾著辣椒水的長鞭鞭打表妹?不過這只是剛開始,光這點懲罰,怎能發泄朕心中的怒火?朕會讓你們雲家,一點點為此付出代價!」
話落,冷然的轉身,丟下一個冷漠的背影,很快被消失于月夜下……
于此同時,將軍府邸,雲利坐在檀木椅上,手指輕輕的點著桌面,冷酷的眸中劃過一抹算計︰「蝶兒,明天你去南王府,記住不可再得罪雲流,她手里的丹藥,我必須得到手。」
「將軍,」便在此際,雲夫人步到她的身旁,奸細的眼里呈現出陰險的光芒,「誰說那些東西是雲流那賤人的?將軍可認為,她有那個能力擁有珍貴的玄獸和丹藥?那些定然是南王幫她準備的,只要蝶兒進ru南王府,將軍要什麼還會沒有?」
雲利一愣,他剛才為何沒想到這點?也是,以雲流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拿出這般珍貴之物。
「還是夫人較為通透,只是南王已經說了,他只會迎娶一妻……」
「將軍,你就放心吧!」雲夫人自信的一笑,眸子從雲心蝶的身上掃過,說道,「南王拒絕蝶兒,是因為他還不了解蝶兒的緣故,我的蝶兒可不比那賤人差,想必只要南王了解了她,肯定會愛上她,所以我們便經常借著見雲挽歌的理由進ru王府,再找機會讓他們獨處,久而久之,南王就會了解她了。」
「夫人,你可是不知,雲流對我們很有意見,她怎會見我們?」
冷笑一聲,陰芒再次從雲夫人的眸里劃過︰「你只要添油加醋的告訴世人,雲流攀附上南王,便拋棄親人,她為了避免謠言,自然會見我們,如此我們的計劃不就能得以實行?」
雲流,水淼,就憑你們也能和我們將軍府斗?簡直太自不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