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皇都紫禁城冰泉宮中。
寢殿內雲頂檀香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範金為柱,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
貴妃榻上躺著一名身著粉紅大紅妝霏緞宮袍,紅袍上繡大朵大朵金紅色牡丹,細細銀線勾出精致輪廓,雍榮華貴,將那極窈窕的身段隱隱顯露出來,白皙勝雪的皮膚襯托的吹彈可破。
蔥指上戴著白玉所致的護甲,瓖嵌著幾顆鴿血紅寶石,雕刻成牡丹的形狀,美麗不可方物。
絕美的臉蛋十足的嬌艷,一頭長發被侍女憟嫣挽起,用雕花的梳子梳成松松的飛星逐月髻,插上了兩支赤金掐絲暖玉火鳳含珠釵,垂下細細的羊脂白玉流蘇,零零響動的聲音極很是好听。
只見她紅唇輕啟「好了,你們且先下去吧,本宮有些乏了。」說完掃了一眼身旁的宮女。
「娘娘贖罪,奴婢告退。」女子身上散發的冷意,迫使眾人快速離去。
眾人離開之後,屏風之後出現了一個男子,仔細看去,那人正是太監總管李賢英,而貴妃榻上的正是貴妃水冰煙,如若忽略她那因生氣而扭曲的臉,當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李賢英緩緩上前道「奴才參見娘娘。」
卻見女子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手中的玉杯捏的粉碎,「這麼多年,難道本宮做的還不夠嗎?居然讓一個賤女人入府」說完眼底滿滿的毒辣。
听聞李賢英看向貴妃榻上的女子,頓時心生一記,緩緩走向女子獻計道「娘娘無須動氣,奴才倒是有一記,能讓娘娘不費吹灰之力除掉那個小賤人。」
「本宮倒要看看,是哪個小賤人,能有如此本事,把蒼穹大陸堂堂的夜王殿下的魂勾了去。」說完渾身散發著猶如毒蛇般的陰狠。
頓了頓說道「如若公公能幫本宮出去那個小賤人,若公公想要什麼,本宮自當雙手奉上。」
李賢英見水冰煙如此說,不由自主的上前雙手模向水冰煙,卻在下一秒,只見水冰眼一把掐住了李賢英的脖子,他的脖子被護甲瞬間刺出了血。
「娘,娘。」水冰煙如此對待李賢英,卻不見他怒,眼底反而一片炙熱的光。
水冰煙放開了他的脖子,整理了下衣物,轉身之際眼底露出了嫌棄的光,卻任誰都無法抓住,「如若真的能不費吹灰之力除掉那個小賤人,那公公的好處自然少不了。」
听聞李賢英嘴角泛起冷笑,自嘲道「娘娘,奴才不求任何回報,只求能做娘娘身邊的一條狗。」說完「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
正是盛夏時節,卻也不比初春時的一片新綠,處處透露著。
御花園中,本花香彌漫的花園,卻被刺鼻的胭脂味道生生破壞了,兩個一隊,三個一群,嘰嘰喳喳的實實破壞了本在賞花的心情。
賞花大會,本該是女眷待的地方,卻不曾想也有男子,仔細望去,御花園中零零散散已站滿了人,但看衣物配飾,怕是這些都是朝中官宦子弟,其中不乏紈褲。
一旁的月四人見妖嬈昏昏欲睡的樣子,再看看御花園中滿滿的人,不由眼底閃過冷意,明眼人怕早就看出來了,這根本就是變相的賜婚大會。
本欲去廳內休息一會的妖嬈,卻見廳內早已人滿為患,不由站在了御湖旁,星不知從何處一把紙傘,站在一旁給妖嬈遮起了陽,月對星點了點頭,悄悄消失在了御花園中。
不管何時,妖嬈還是不喜陽光,如此奠氣曬得人昏昏欲睡,掃了一眼撐傘的星,眼底閃過暖意,這時月也回到了御花園中,不知從何處拿了一把椅子,道「小姐,您先休息一會,這樣奠氣最容易中暑了。」
見妖嬈坐在了椅子上,月匆匆從遠處侍女的托盤之中端了一杯茶水,緩緩的走到妖嬈身邊道「小姐,喝杯茶吧,要是不喜這里,屬下就護送小姐回府。」
「無礙,既然有人準備好了戲,我們豈有不看之禮。」對于月與星所做,妖嬈早已看在了眼中,隨意掃了一眼御花園中聊的歡暢的男女,面紗之下嘴角泛起冷笑,這場戲她是不參加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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