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眼前的妖嬈越來越是喜愛,想拼勁全力護她幸福,「姐姐,我真的以後可以跟著你嗎?」少年慶幸之余心底卻有一絲不安與害怕,他的童年充滿了骯髒與不堪,他怕侮辱了眼前寵他的女子,生怕從她眼底看到一絲厭煩或是嫌棄。舒愨鵡
「傻瓜,你是我弟弟,當然得待在我的身邊啊,難不成還想以後拋棄姐姐不成?」妖嬈輕笑,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她眼底的一絲戲謔。
天空微微泛起魚肚,星月給雪衣安頓了幾句就離開了,知道妖嬈最近兩日在煉藥班上課後,一早就匆忙回府去了,並未告知妖嬈,本想打算趁著妖嬈還沒有睡醒時趕回,卻不想他們前腳剛走,汀蘭水榭就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此時汀蘭水榭中正上演這一番沖槍舌戰「你算個什麼東西,膽敢擋本小姐的路,滾開。」說話之人聲音中透露出些許高傲與不可一世。
此時雪衣的聲音響起,帶著諧謔壓抑說道到「你不能進去,聲音小點,姐姐昨晚休息的晚,此刻還未醒來,有什麼事情等姐姐醒來再說。」
「喲,各位姐妹快听听,這是什麼話,我乃是堂堂殿閣大學士家的抵女,難不成我還要在這里等那個小賤人睡醒不成,休息的晚?我怕是你與那個小賤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要是這樣,還當真的辛苦啊。」女子惡毒的語氣中參雜這嘲諷的意味。
然後就听到她身後一群人符合著說道「是啊,我看玉香姐姐說的不錯,這都日上三竿學院都要上課了,你看那小賤人還未起床,怕是昨晚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這要是被傳了出去,這皇家學院豈不是遭人家唾棄啊,我們都為她害臊,真是不要臉的騷狐狸,勾引了夜王殿下不說,居然連眼前這個小白臉都不放過,看來小賤貨是個男人她都想勾引吧。」
附和之人的話還沒有說話,就听到雪衣壓抑中帶著氣憤「閉嘴,你再敢罵姐姐,信不信我毒啞你們,姐姐不是那種人,不許你們侮辱她。」說完死死的咬著嘴唇,狠狠的瞪著院子里的女人。
身後一女子听聞愣了一下,嘲諷道「做都做了,還不承認,居然敢威脅我們雲香姐姐,真是個下賤胚子。」
楚雲香見此,臉部扭曲,諷刺道「你個下流胚子,看本小姐不打爛你的嘴,還敢毒啞我,我叫你下賤。」「啪」的一聲,雪衣的嘴角滲出了血絲,臉頰上的五指印好是刺眼。
「打也打了,請你們馬上出去,這里不歡迎你們。」雪衣說著就要把楚雲香幾人往出趕,卻不想被人一腳踢的坐到了地上,「哎呦喂,雲香姐姐,你听听,這個小白臉怎麼說話的,誰給他這麼大的全力,膽敢趕雲香姐姐出去,真是給臉不要臉,要知道雲香姐姐可乃是堂堂的殿閣大學士家的嫡女,居然被人如此不待見,唉,我都替姐姐覺得委屈啊。」
「哼,一看這八成就是那個騷狐狸從勾欄院里買回來的小倌,你看看這細皮女敕肉的,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給糟蹋過,這小賤人倒也不嫌棄。」身後之人看向雪衣的眼里,嘲諷中帶著厭惡。
後面的女子繼續附和道「雲香姐姐說的對,下流胚子就是下流胚子,居然連勾欄院的這種貨色都敢帶到皇家學院里來顛鸞倒鳳,這要是被外人知道,真是丟完了學院的面子。」
「不是的,你們胡說八道,姐姐是好人,我不許你們這麼說他。」楚雲香幾人的一席話,勾起了雪衣費勁全力封印在心底的黑暗,此刻他迫切的想逃離這個地方,逃的越遠越好,此刻卻無法挪動一步。
「我們說話,哪有你這個下賤胚子還嘴的份,給我往死里打。」楚雲香一發話,幾人蜂擁而上,使勁的踢打著地上縮卷著的雪衣。
因昨晚一直在陪雪衣聊天,妖嬈直到丑時才躺下的,早晨的天氣涼爽,本想睡個懶覺,卻听到外面的辱罵聲不斷,妖嬈不由愣了愣,迅速起床穿了見衣服就向外走去。
「你們不許侮辱姐姐。」雪衣此刻已經陷入了被封住的黑暗,那段回憶就如同刀子,生生的折磨著他的靈魂與**,不安,自卑,骯髒,那段被封住的記憶此刻正在吞噬著他唯一一絲理智。
「叫你還嘴,打死你個下流胚子,那小賤人還真是有本事啊,不止勾引夜王殿下,居然連勾欄院你這麼個下賤胚子都勾來了。」楚雲香報胸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眼底閃過濃濃的嘲諷與厭惡。
「住手。」妖嬈匆忙出來,卻不想看到了如此一幕,此刻她墨發披散,紅眸中燃氣濃濃的怒火,周身殺氣彌漫,如同鬼魅般看向幾人。
&nbs
p;「不許侮辱姐姐,不許侮辱姐姐。」此刻的雪衣還在緊緊的縮卷著身子,柔順的頭發散亂,白色錦衣上充斥著腳印,本就蒼白的臉頰此刻呈現出慘白裝,那道紅腫的巴掌印如此刺眼。
幾人愣了一下,被妖嬈眼底的戾氣嚇了一跳,迅速躲到了楚雲香的身後,生怕被妖嬈的眼神給嚇到,因為匆忙妖嬈此刻並沒有戴面紗,在看清妖嬈的容貌後,楚雲香先是一愣,然後陰狠的看向妖嬈,眼前的女子太美了,美的讓她想親手給毀了。
「雪衣,不要怕,姐姐會保護你的。」妖嬈輕輕的扶起了地上的人,眼楮一熱,一把他抱緊了懷中,在看到被毆打的雪衣時,妖嬈心底充滿了不安與心疼,滔天的恨意,心髒卻更多的是恐懼,生怕好不容易奢求的溫暖就此消失。
幾人本以為妖嬈會與她們爭執一番,卻不想她把地上的少年抱進了懷里,幾人見此,馬上幸災樂禍起來,一女子在楚雲香耳邊悄悄的說道「雲香姐姐,你看看,這個賤人分明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嘛,居然在大庭廣眾下,與勾欄院的下流胚子摟摟抱抱,敗壞我們皇家學院的名聲嘛,這要是被學院的導師看到了,還不得活活氣死啊。」
身後幾人也感覺附和道「就是嘛,就算她不要臉了,我們還要臉哪,要是被別人知道這種小**居然雲香姐姐在同一座學院上課,那不是影響姐姐的名聲嘛。」
院里的幾人,在看到妖嬈的容貌時,驚顏,不安,嫉妒,眼前的賤人何德何能,居然入得了夜王殿下的眼,還該死的好看,這讓幾人心底閃過陰狠。
「姐姐,對不起。」在看見妖嬈的那刻,雪衣咧開的嘴角泛起了真摯的笑,但那笑容卻迅速的暗淡了下去,只見他馬上低下了頭,又小心翼翼抬頭,偷偷看了妖嬈一眼,生怕她不露出不悅。
妖嬈心底一暖,還是開口詢問道「雪衣做錯了什麼嗎?」問完掃了一旁的楚雲香幾人,只一眼,幾人差點被那猶如寒冰的血眸凍傷。
「我,是我吵醒了姐姐。」少年委屈的表情中帶著些許不安與害怕,指甲掐進了掌心都不曾發覺,感受到妖嬈滿身的冷意時,不由的顫抖了起來。
感覺到懷中之人的顫抖,急切的問道「雪衣,哪里疼,快告訴姐姐。」不滅的生命里,早已習慣了孤獨,而眼前的少年,是那千年孤獨後出現的一抹溫暖,她從來都不是貪心之人,這次卻貪心到想留他在身邊,直到永遠。
听到她如此問,雪衣有些不可置信,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在看到妖嬈眼底那抹擔心,暗下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嘴角咧起,卻不想扯到了嘴角的傷口,卻不以為然道「姐姐,我沒事,我做了好多東西,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卻在此時,月與星兩人也匆忙趕了回來,對于雪衣的身份,兩人此刻並不知曉,在看到相擁的兩人,眼底閃過不悅,狠狠的瞪了一眼嘴角快咧到耳後根的雪衣,眼底的**luo的威脅很明顯,你要是再不放手,我立馬就剁了你的手的架勢。
兩人的一個眼神,嚇得雪衣瞬間躲到了妖嬈身後,似委屈的看著妖嬈,卻不知想到了什麼,把妖嬈一把拉到了他的身後,看向兩人說道「快,快把這些丑女人趕出去,她們罵姐姐,還想欺負她。」說完把妖嬈緊緊的抱緊了懷里。
妖嬈一愣,眼底劃過一片暖意,輕輕的推開雪衣,在他眼底的亮光暗淡下去之前,迅速的拉住了他的手,臨走之際掃了一眼呆愣的兩人,「收拾掉。」說完頭也不會的拉著雪衣向後院走去。
「是,主子。」兩人徹底被驚嚇到了,在夜聖尊離開之後,他們兩人就被指派到了妖嬈身邊,跟在妖嬈身邊雖說時間不長,時間起碼也不短了,上次在暮色森林生氣,卻也不像今日如此過,那眼底分明是動了殺意。
楚雲香幾人反映過來的時候,院長就剩下了她們幾人與周身黑黑屋彌漫的兩人,心里大呼不好,顫抖道「別過來,我可是殿閣大學士的嫡女,你不能動我。」話雖這麼說,但那顫抖的雙腿卻已出賣了她,跟在楚雲香身後的幾人,嚇得早已暈了過去。
==我是求訂閱的分割線==
「姐姐,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以後會乖乖的。」看著眼前冷臉為他擦拭臉頰的妖嬈,雪衣嚇得瑟瑟發抖,生怕她一氣之下拋棄了自己。
妖嬈見他如此的害怕,心里不由的心疼起來,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輕聲說道「雪衣不怕,臉上還痛不痛?」妖嬈從剛才就已發覺,眼前之人與昨日似乎有些不同,到底是哪里不對,她此刻也說不上來。
&n
bsp;昨日的他雖說同樣讓人心疼,卻也不像今日如此小心翼翼,哪怕自己臉上稍微有絲不悅,他就會馬上嚇得發抖,身上再也找不出一絲強硬,有的只是純真與不安,猶如初生的嬰兒,對事物的好奇與不安。
「月,你們馬上進來。」妖嬈不知想到了什麼,對著門外喊道,有些東西,她必須確認。
凳子上的少年馬上不安起來,死死的拉著妖嬈的衣角,那模樣與孩童無二,看的妖嬈心底有些心疼,但更多的確是急躁。
「雪衣乖,姐姐叫月進來幫你看一下,不要怕,沒人再敢傷害你了。」妖嬈也不曾發覺,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慶幸。
「屬下參見主子,不知主子有何吩咐。」察覺到妖嬈語氣中的急切,兩人不由的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卻對死纏這妖嬈不妨的少年,充滿了警惕,生怕眼前的家伙,趁機搶走了主子,那魔尊要是知道,豈不是傷心死了。
「你們誰會把脈?」妖嬈擦測,他們在辰身邊那麼久,應該學到了些許吧,如果實在不行,她就帶雪衣去皇宮找御醫。,出人意料的是,兩人同時站了出來。
「月,你過來替他看下。」見少年馬上一副驚恐的表情,妖嬈也是一陣頭痛,但也輕聲安慰道「乖,听話,讓他幫你看一下,如果沒事我們就去吃飯好不好?」
少年歪著腦袋想了想,見妖嬈要走,立馬拽緊她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姐姐,你陪我好不好?」見此妖嬈也很頭疼,嘴角翹起道「好。」說完拉了個凳子坐在了他的身旁。
一旁的兩人,頓時覺得他們這次徹底是受驚嚇了,這溫柔的女人,他們絕對不會承認是他們的主子,那個高貴冷艷的主子絕對是被掉包了,就算如此也不敢怠慢,月上前急忙為神情不安的少年把起了脈。
過了一會,月的臉上,從奇怪到震驚再到不可置信,直到俊臉上出現了些許凝重,略帶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滿臉純真的少年,最好看向妖嬈。
「乖,你先和星待在屋里等我,我去和月說些事情,馬上就回來,好不好?」出人意料的是,少年這次乖乖的放開了妖嬈的衣角,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等待她的回來。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月臉上的表情,早已一絲不漏的落在了妖嬈的眼中,這使她不由的擔心起來。
月點了點頭道「回稟主子,屬下從他的脈象發現,他身體被下了毒,有十年之久,這種毒早在十年前消失了,而煉制此毒的乃是當時在江湖上號稱毒仙子的一位女子,听聞毒仙子曾是藥師協會的第一煉藥師,不過讓屬下不解的是,他體中竟有過毒仙子的毒功,但奇怪的是,那毒宮卻突然消失了。」
從月的回答中,妖嬈發現了蛛絲馬跡,十年前雪衣是被那位毒仙子收留的,而中毒也正是那時,如此說來,這一切都是毒仙子所為,但讓她奇怪的是,為何那些毒功會突然消失。
「像你這麼說的話,那沒有了毒功的保護,他豈不是毒發而亡嗎?」妖嬈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決不允許。
月搖了搖頭道「稟告主子,事情並不是如此簡單,而毒藥與毒功正好相克,而大半也他自己把毒功化去的,至于為何毒性不曾發作,那也是誤打誤撞罷了,那毒最大的妙用就是中毒者必須效忠下毒者的話,否則會爆體而亡,而置于他體內為何會有毒功,屬下猜測定是與那下毒之人月兌不了關系。」
頓了頓繼續道「屬下發現他的體質很是特殊,所以屬下猜測,定是那下毒之人發現了此事,臨死之時不甘心,就把自身的毒功傳給了他,毒仙子的毒藥再加上毒攻,那堪比禁術,若如不是他的體質特殊,命硬的話,怕早已是灰飛煙滅了吧,估計那人是著實恨他,卻不想被他生生克制到此時。」
「就只有這些?」就算是妖嬈也不禁吃了一驚,五歲的年紀,真是好恨的心哪,下毒不曾害死,就懂了如此邪惡的念頭,看了一眼屋內,卻發現此時少年正靜靜的坐在凳子上,急切的望著屋外,惡毒之人,妖嬈也已猜測出了一二,不知他知道小時候救他的師傅是如此惡毒的話,怕是會崩潰了吧,罷了罷了,此事就當過眼雲煙了。
月的神情有些凝重,「並不止這些,他化去毒功之後,已與常人無二,不過屬下發現,他近兩日內服用過逝情。」說道此處,他也是心底吃了一驚,屋里那人,到底是嚇了多大決心,居然狠心吃下了逝情。
逝情與忘塵丹不同,忘塵丹的作用只是使人忘記半日內所發生的一切,而逝情卻大不相同,說簡單些,那
就是一種毒藥,修為高者吃了也許還可控制住,但如若是常人吃了,靈魂會隨著生命的慢慢的消散而消失在天地間,逝情就是在內心深處封印住曾經發生過一切感情,包括喜怒哀樂所有的一切,服用之後,就會如孩童一般,逝情沒有解藥,服用過的人不會沖破封印,更不會記從前的任何的感情,直到生命與靈魂消失的那天。
「你說什麼?他吃了逝情,他居然吃了逝情?」妖嬈不可置信的看向屋里安靜的少年,眼底戾氣無法掩藏。
月見妖嬈的神色不對,正欲開口,卻不想妖嬈轉身,一掌打碎了房門向屋里的少年走去,月心中大呼不好,匆忙的跟了上去,卻不想被妖嬈一掌打了出去,「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星見機不對,趁亂偷偷溜了出去,而此時屋外被扶起來的月神色也不好,「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主子怎會發如此大的脾氣。」
月嘆了口起,平靜的說道「屋里的那個人吃了逝情。」短短的一句話,卻在星的心里激起了驚濤駭浪,逝情,那個人居然吃了逝情,難怪妖嬈會如此生氣。
==我是求訂閱的分割線==
「姐姐,你回來了,我們吃飯吧。」少年見妖嬈的眼神猶如寒冰,周身散發這揮之不去的戾氣,不由的心頭一陣,卻還是上前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她的衣角。
卻不想換來的是妖嬈的一掌,雖說沒有用任何力氣,卻還是把少年摔到了一邊,見此少年不可置信的望著妖嬈,臉頰迅速呈現慘敗狀,嘴角滲出了鮮血。
見此妖嬈眼底一驚,但轉瞬即逝,怒火中燒,一腳踢倒了身邊的桌子,桌上的飯菜撒的滿地都是,盤子碎了一地,少年愣了一下,死死的咬著泛白的嘴唇,生怕不小心哭出聲來。
「馬上給我滾出去。」當听到他被自己師傅的毒害時,她心疼,自責,為何不早些遇到這個少年,要讓他承受如此痛苦的一起,滔天的怒火,恨不得去把那個人給從墳坑里拉出來鞭尸,可當知道他瞞著她吃了逝情時,她就恨不得直接掐死他。
少年早已是滿臉淚水,恐懼與不安席卷著他僅有的理智,「姐姐,你,你是不要我了嗎?」他想陪在眼前的女子身邊,雖然不記得從前的種種,但卻記得眼前女子那溫柔的懷抱。
妖嬈嗤笑,「閉嘴,我沒有你在這樣的弟弟,馬上給我滾,別再讓我見到你。」她不明白為何會如此生氣,心底明明是想好好保護他,給他所有最好的東西,卻在說出來的時候,變成了這般。
妖嬈不懂,不懂他為何非要吃那逝情,難道自己給他的愛真的不如從前那些記憶嗎?生命中唯一的一抹親情,她想永遠讓它美好下去,可為何眼前的人如此狠心,非要剝奪掉她心底唯一的一絲親情,好了,她輸了,輸的徹徹底底,她討厭背叛,卻又一次被背叛的徹徹底底,命運既然注定要她冷血,那她就索性做了冷血之人罷了。
「姐姐,你說過不會拋棄我的,你說過的。」少年艱難的爬到了妖嬈腳下,緊緊的拽住她的裙襟,哽咽著訴說這自己的空間與不安。
卻不想身體因為地上破碎的盤子,白色錦衣里滲出了些許鮮血,猶如那傲雪中的點點紅梅,少年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但卻不後悔,他想用自己最好的一面陪伴這她,保護她。
少年那哽咽的聲音狠狠的撞擊著妖嬈的心,無法忽視的點點紅梅刺痛了她的眼楮,眼看妖嬈的手伸向了少年,卻不想半路停了下來,少年那不慘一絲雜質的純真笑容滿滿僵硬到了臉上,直到妖嬈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狼藉的房間。
少年靜靜的坐在地上,驚恐的眼底帶著一絲期待,靜靜的注視著屋外,期待她會轉身回來保住他,卻在這時屋外傳來妖嬈冷冽的聲音「把他送走。」說完消失在了院中。
==我是求訂閱的分割線==
炙熱的驕陽,焦灼的炙烤著大地,曬得人昏昏欲睡,妖嬈從汀蘭水榭出來後,並未去上課,而是回到了魔尊府中,天氣本就炎熱,妖嬈此刻的心里更是焦躁不安,她後悔了,後悔為何要對雪衣發那麼大的脾氣,她應該做的是好好保護他照顧他,而不是一位的發脾氣,說那些傷人的話。
見妖嬈神色異常,一旁的向雪皺了皺眉,輕聲道「主人,吾去幫您拿些冰塊吧。」向陽好不容易見到了妖嬈,一直嘰嘰喳喳的說了不停,卻不想陪一旁的向雪攔住了,「你陪著主人,吾去拿。」向陽攔住向雪,屁顛屁顛的去了冰窖。
待向陽離開後,向雪這才開口詢問道「主人是
否有心事?」向雪的原型是一只鸞鳥,九階魔神獸,鸞鳥與是鳳凰並列的神獸,有五色鸞鳥、青鸞等,她也是妖嬈從無極之地帶出的魔獸,性子沉默寡言,卻也最是細心。
妖嬈眼楮閃了閃道「無礙,府內最近可否正常?」自從去了迦南學院,她很久都不曾回來了。
「回稟主人,府內一切正常,只是吾等發現最近一段時間,有些鬼鬼祟祟的人類經常暗中打听主人與府內的情況,還在府中抓到了幾個奸細。」
「中秋佳節過後,也離朝賀的日子不遠了,你們在府中要密切注意外面的動向,我不希望再有外人混進來了,如若是繁瑣的小事,你們幾人可自行解決,如若事態緊急的話,就一起商議著處理,實在不行就去迦南學院找月跟日。」說道此處,妖嬈好似想通了一些事情,急忙安頓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等向陽拿來冰塊的時候,妖嬈已經走了,見此不免有些失落。
匆匆回到汀蘭水榭卻發覺兩人的神色不對,「參見主子。」
「站在這里做什麼?」妖嬈繞過兩人,徑直向房間走去,卻發現房內早已空空如也,地上的狼藉早已收拾干淨了,房里的少年早已不知所蹤。
妖嬈愣了一下,急忙道「他去哪里了?」妖嬈已經忘了自己說過的話,此刻心底只有滿滿的擔心與不安。
「主子,他,他在柴房。」兩人一直低著頭,始終不敢看妖嬈的臉,他們真的很冤,是他自己要去柴房的,他們怎麼勸那人就是不為所動。
「馬上帶我去。」此刻她迫切的想看到少年,她從汀蘭水榭出去之時就已經後悔了,卻不想少年居然如此倔強,辛虧,幸虧他還在,妖嬈匆忙向著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