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妖嬈之血瞳魔後 030 等你回家,妖嬈的命運

作者 ︰ 醉上伶人找小倌

蒼穹大陸,星月王朝,星成年七月末。

「都出去吧,這里不需要人伺候。」左右兩側郁郁蔥蔥的兩顆杏樹,杏花之香隨著流動的微風吹進了鼻子里,淡淡的味道沁人心扉,已到七月末,而這里還如那日一般,一切都不曾變。

推門走進屋內,環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細致的刻著不同的花紋,靠近竹窗邊,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擺放著幾張宣紙,硯台上擱著幾只毛筆,宣紙上是幾株含苞待放的杏花,窗上所掛著的是紫色薄紗,歲窗外徐徐吹過的風兒而飄動。

明媚的陽光從竹窗灑下來,那的桌子上也灑滿了陽光,旁邊放著一枚端硯,筆筒里插著幾支毛筆,窗邊的瓷盆中栽著一株嬌艷的珍珠梅,轉過頭去,是她獨有的梳妝台,挑起瓔珞穿成的的珠簾,那一邊是寢室,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掛著淡紫色的紗帳,整個房間顯得樸素而又不失典雅。

透過暈紫的帳幔,仿佛她還躺在里面,躺在床榻上面,貪心的吸取著她曾經留下的味道,頭頂是一襲一襲的流蘇,隨風輕搖,不適的動了動,卻發現身下的床榻冰冷堅硬,即使那繁復華美的雲羅綢如水色蕩漾的鋪于身下,卻也單薄無比,不時飄來一陣紫杏花香,沁人心脾,卻唯獨少了她。

他從未發覺,一個人的床榻是如此的冰冷,緊緊的縮卷在一起,只要閉眼就會想到那日的漫天彼岸花雨,附上心髒的位置,輕喃道「妖妖,不管時空如何轉換,我永遠都不會放手,妖妖,記得回家,我等你。」

院外的一群人,同樣的痛苦,難過,他們都曾眼睜睜的看著她消失在他們面前,但卻無能為力,留下的只有那無邊的痛,「冷寒,向雪,你們殺了我吧,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星此刻早已泣不成聲,跪在地上看著院子里的目光中,充滿了痛苦與愧疚,而一旁的月,眼淚順著臉頰留在了地上,「嘀嗒,嘀嗒,嘀嗒。」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向陽與向雪早已抱在一起淚如雨下,就連遠處的日與辰都已紅了眼,一旁冷玄的眼底劃過一抹沉痛,但轉瞬即逝,看向星與月厲聲道「你們有什麼資格尋死?主人救你們是讓你們尋死的嗎?如若是如此,那就你們還有何用?」又看向眾人道「此刻最傷心的不是你們,更不是吾,而是夜主子與雪衣少爺,吾等要做的,不是在這里悲傷,而是做好主人安排的一切,等待主人回來。」

眾人微愣,「對,冷玄哥哥說的沒錯,現在最痛苦的莫過于夜王,我們要做的,只有保護好姐姐想保護的東西,等待姐姐的回來。」雪衣心里的痛苦,不必任何人少,在知道妖嬈魂飛身滅的那一刻,他的心徹底碎的不成樣子了,但是此刻連哭他都做不到,有的只是好好活著,等待她回來的那天。

「參見雪衣少爺。」是啊,他們怎麼可能忘了,此刻最傷心痛苦的不該是他們,他們能做的,就是振作,否則妖嬈的死,還有任何意義。

雪衣點了點頭,詢問道「夜王還沒有吃飯嗎?」自妖嬈的事情已經過去三天了,這三天中,夜聖尊不吃不喝,不讓任何人伺候,只靜靜的呆在妖嬈曾經住過的院子里,獨自承受著那份深入骨髓的痛。

向雪擦了擦眼淚,上去說道「是,少爺,夜主子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出來過了,也不許我們進去伺候,要是夜主子再出事,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們都散了吧,改作什麼就去做什麼,準備好飯菜幫我送到里面,我自己去看看。」雪衣說完也不等眾人回答,徑直向院里出走,辰與日本欲阻攔,卻被月攔了下來,「你放心吧,雪衣少爺會勸好魔尊的。」說完拉著地上的星緩緩的離開了。

辰與日對視一眼,在彼此眼底同時看到了一抹了然,相視一笑,跟上了月與星的步子,在他們走後,冷寒掃了一眼五人道「主人總有一日會回來的,以後夜主子就是吾等的主人,吾等可否明白?」

「吾等明白。」對于冷寒的話,他們之所以不辯解,是因為從無極之地出來的魔獸全部與妖嬈簽訂了契約,這次妖嬈的魂飛身散,卻不想不止魔獸們沒事,就連他們六獸也無礙,之所以這樣,那就有一個解釋,就是妖嬈很有可能還活著,具體的事,他們卻無從知曉。

「咚咚咚」對于夜聖尊,雪衣只見過一次,那還是從前孝忠南墨晟軒時的事情,此刻他因逝情的關系,早已忘記了從前之事。

縮卷之人眼底閃過一道危險的流光,「本尊說了不需要人伺候,滾出去。」卻不想雪衣已經走了進來,「你不餓嗎?」雪襩uo讀艘幌攏?灰蛞故к鸕耐?籽?歟?揮兄屑漵幸凰孔仙?墓飭粒???床緩ε攏?灰蜓矍暗哪凶櫻??伊搜?? br />

夜聖尊正欲動手,卻見來人面生,卻有一絲溫暖的感覺,猶如妖嬈最後嘴角的那麼溫暖,不由停下了手,聲音冷冽,猶如一只蓄勢待發的豹子,只要稍微一下,他就會撲上去,「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雪衣眼楮閃了閃,輕聲道「我叫傾城雪衣,是姐姐讓我來給你送東西的。」對于夜聖尊,在他的印象里,只听過月與星說過幾次,卻也明白妖嬈對他的不同,此刻眼前的男子,除卻妖嬈也是他唯一的親人里。

「傾城雪衣?送東西?」

「嗯,傾城妖嬈是我的姐姐,這次我來是想把這個送給你。」說著從懷中取出了那個九尾銀戒,緩緩向前,輕聲道「這是姐姐唯一留下的東西,我想把他交給你或許更好。」說完放進了他的手里。

夜聖尊眼底劃過一抹沉痛,深情卻有些緩和,詢問道「你是她的弟弟?」說完骨節分明的玉指輕輕的模索著手中的九尾銀戒,冰冷的體內劃過一絲溫暖。

「嗯,姐姐一定會回來的,對嗎姐夫?」雪衣注視著對著戒指痛苦的夜聖尊,眼底劃過一片堅定,既然妖嬈不在,他就保護眼前的男子直到她回來。

听聞那句「姐夫。」夜聖尊微愣,嘴角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意道「嗯,她一定會回來的。」說完拉著雪衣坐到床邊,骨節分明的大手模了模雪衣的頭發,眼底劃過一片溫暖,眼前的少年,讓他像似回到了他與她初遇時的場景,眼前這個做雪衣的少年,是她唯一的親人,他會用生命保護他,直到等她回來。

雪衣嘴角泛起一抹溫暖的笑容,輕喃道「姐夫,姐姐她真的很在乎你,你要好好的,這樣姐姐回來才會開心。」說完也不等夜聖尊回答,自顧自的拉住他的大手,向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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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紅光,刺眼的彼岸花,那一張張臉上的驚恐與痛苦,那人血紅的瞳孔中充滿的心痛,大呼的聲音圍繞在她的耳邊「不要,妖妖不要離開我,你敢走的話,我就拿整個世界給你陪葬,還有我自己,不要走好不好?」這一切的一切,為何會如此熟悉,到底是誰在喊她,到底是誰在哭泣。

緩緩的睜開眼楮,看到的是那漫天的紅,掃了一眼周圍,才發覺她躺在一株彼岸花中,四周全是血紅的彼岸花,一望無際,突然腦海中閃過一些片段,這才想起,她死了,因為身體靈力的徹底消失,身體化作了漫天的彼岸花雨,因為身體的消失,靈魂也跟著四處飄散,直到身魂俱滅,動動身體,卻發覺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只有思想與感官,猶如沒有實體的影子,卻也動不了,掃了眼四周,喃喃自語道「這難道是地獄不成?」回答她的只有那一望無際刺眼的紅。

不止過了多久,久道她快要睡著的時候,遠處才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妖嬈不由一驚,向聲響的地方看去,卻發覺那是一株猶如人高的彼岸花,見她在看它,不可思議的露出了人性化害羞的動作,因為動作太大,弄出悉悉索索的聲響。

「主人,主人,你醒來了?」突然那株人高的彼岸花發出了一道聲音,頓時疑惑中的妖嬈不由吃了一經,不解道「是你在說話?」她絕對不承認,在看到人高的彼岸花說話時,她驚到了。

不出意料的是,那株彼岸花似懂的整個花頭點了點,如此人性化的一幕,就連妖嬈都不由的有些激動,「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植物系魔獸?」對于植物系魔獸,她還是在迦南學院藏書閣中偷偷的看到過,書中記載,植物系魔獸出現在太古創時之初,天地間只有數量很少的幾只,但隨後的幾千年內,因各方爭奪不休,植物系魔獸就徹底消失了,所以知曉植物系魔獸的人很少。

「是的,主人,吾是一只植物系魔獸,天地之間只次一只哦。」糯糯的聲音中透露出些許得意與臭屁,但更多的尊重,這不由讓妖嬈愣了愣,冷聲詢問道「為何叫我主人?」她的影響中,並不認識這麼一只臭屁的植物系魔獸,就連獸典中也從未見過。

糯糯的聲音有些傷心,「主人,吾就是你手腕上的那朵花花啊。」從出生不久後的沉睡,直到回答妖嬈的手腕上,它才恢復了意識,卻也沒有辦法與妖嬈對話,就連最簡單的意識對話也不能,直到感覺她出事,用全力打破身上的枷鎖,這才及時救了妖嬈一命。

「你的意思是,你是冰女給我的那條手鏈?」她徹底驚悚到了,一只植物系魔獸被做手鏈那麼久,她居然都不曾發覺。

人高的彼岸花似激動的轉了個圈,糯糯的聲音響起「恩恩,主人真聰明,就是這樣的。」說完在妖嬈四周轉了起來,直到把它轉暈,這才肯罷手。

妖嬈滿頭黑線,不知想到了什麼,急忙詢問道「那這麼說來,是你救了我?還有這是什麼地方?」

人高的彼岸花點了點花頭,語氣似激動道「恩恩,主人,是吾打破了手鏈上的枷鎖,才能救了主人,不過主人的身體靈力徹底用完了,所以吾只能救回主人的靈魂原型。」說到此處,語氣中倒有些委屈的感覺。

掃了一眼一眼望不邊的花海,再看看身下的彼岸花,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身下這朵花就是我的原型?」妖嬈暈倒,她不要做一朵花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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