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現在可否告訴為夫,剛剛你做了什麼?」別人也許沒有看出來,但是他卻看出來了,在飛雲對上妖嬈的眼楮時,他明顯看到妖嬈的眼底劃過的金光,隨後飛雲的雙眸就馬上失去了焦距,就如同木偶一般,任妖嬈操作了。
聞言妖嬈嘴唇微勾,也不言語,只是笑得如同狐狸,掃了一眼不遠處發狂的飛雲,眼神漸冷,不以為然道;「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如若他沒有那種骯髒的想法,怎會中招,原來這就是神界之人嘛,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飛雲徹底發了狂,一個勁得向妖嬈沖來,卻不想還未靠近妖嬈三尺內,就被夜聖尊一揮手,摔到了南天門匾額下,徹底被打成了重傷,口吐鮮血不止。
「你,你們。」飛雲捂著心口,眼楮死死得瞪著夜聖尊與妖嬈,仇恨得眼神勢要把兩人千刀萬剮,卻不想兩人倆個眼神都不曾給他,繞過他徑直向里面走去。
「娘子,謝謝你。」寵溺而深情得嗣語,瞬間讓反應過來得妖嬈得心漏了一拍,抬頭望著比她高了不止一頭的夜聖尊,嘴角微勾,眼底劃過愉悅,抓緊他的大掌繼續向前走去。
不管接下來的路有多難走,前面有多少危險,她再也不會放開他的手,「夜聖尊,等找到他們,我們就成親吧。」這一次,她沒有再叫他相公,而是叫了他額名字,沒有海誓山盟,沒有驚天動地,卻足以讓夜聖尊為之痴狂。
「好,我們回去就成親。」夜聖尊得那顆心,此刻激動得快要跳了出來,眼前得女子,為了他放棄了至高無上得身份,地位,為了他,寧願與六界為敵,她愛他,不必他愛她少,甚至更多,更加純粹。
掃了眼快速走來得神界大軍,妖嬈嘴角微微上揚,望著不遠處帶頭得秦書恆,雙手抱胸,嘲笑道;「呵呵,白帝狂是否有些太過輕敵了,就派這麼你們這幾個蝦兵蟹將前來,難道他堂堂神界天帝,竟連幾個有用得人都派不出來了不成?還是說他是派你前來投降不成?如若真是如此,那還真是諷刺啊。」
從秦書恆帶領審結大軍出現時,夜聖尊就明顯感覺到,妖嬈周身得變化,而看向那人得眼底,明顯帶著濃烈得疏離,見此夜聖尊眼楮微閃,卻也並未說話,而是靜靜得站在妖嬈得身邊,沒有言語。
「小姐,別來無恙。」對于妖嬈眼底得嘲笑,秦書恆得眼底劃過一抹別樣得情緒,卻也馬上恢復了原來得表情,但眼底那一閃而過得激動卻也出賣了他得心情。
從見到秦書恆得第一眼起,妖嬈就感覺從心底涌起得熟悉感,但不知為何,這種熟悉感讓她想逃離,只因眼前得男人周身充滿了白帝狂得味道,讓她忍不住想疏離他,但不管他是誰,只要不惹到她,她都不會去欲他為敵,但如果惹到她,哪抱歉,就休怪她無情無意。
「你是誰?」不過妖嬈倒也是有點好奇,眼前得男子到底是誰?能夠在冰女得心里留下記憶,單單從感覺看來,眼前得男子絕對認識冰女,而且可以說是熟悉,但妖嬈卻不懂,那股從骨子里面涌出來得疏離是怎麼回事。
聞言秦書恆微愣,嘴角揚起一抹自嘲,卻轉瞬即逝,雙手抱拳道;「小姐客氣了,在下正是天帝得近侍,名叫秦書恆。」他該清醒清醒,眼前得女子不是她,她已經死了,不是嗎,她們只是長的一模一樣而已,僅此而已。
「哦,秦書恆?」隨後頓了頓說道;「那不知秦公子是何意思?帶著這麼多人難道在歡迎我們不成?」不管他是什麼秦書恆,還是王書恆得,只要不惹到她,一切都好說。
听聞秦書恆嘴角微微抽動,模了模鼻子並未直接回答,反倒說道;「小姐請,屬下奉天帝天帝的命令,來請小姐前去神界大殿一聚,至于其它,小姐見了天帝自然就會知道了。」
「神界大殿一聚?我可不知道,我們何時與神界天帝如此熟悉了,竟能讓他費這麼大的力。」妖嬈可不傻,會相信白帝狂的屁話,什麼請她一聚,如果是請的話,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听聞秦書恆微愣,連忙解釋道;「小姐說笑了,這一切都是誤會,天帝已經命人在神界大殿略備薄酒,特來命令屬下前來請小姐過去,好賠不是。」
聞言不知是妖嬈,就連一直沉默的夜聖尊不免都有些不懂了,這白帝狂到底是什麼意思,一會要開戰,一會又要賠不是,不過兩人可不傻,會信白帝狂的鬼話,既然他費了這麼大的力氣,要是不去看看,豈不是太不給人家神界天帝面子了。
兩人相識一笑,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流光,只听妖嬈說道;「既然如此,你就前面帶路吧。」水來土掩,兵來將擋,這場鴻門宴,倒是有點意思。
「是,小姐前面請。」對于妖嬈的突然答應,就算是秦書恆本人,也不免都有些模不著頭腦,剛剛還是一副劍拔弩張,現在卻如此簡單就答應了,他絕對不認為,妖嬈是打算不計較夜襲魔尊府之事了,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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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宮殿之上,神界宮殿令所有東西都黯然失色,籠罩著夢幻般地氣息,淡淡的白霧不知從何處飄來,裊繞在一池碧水之上。
金光反射與碧波之上,幾尾錦鯉劃開水面,金色的光芒碎裂後又歸于平靜,天籟若有若無,金庭玉柱,屋檐在濃郁的綠色中顯現,金色與綠色輝映,一切好似朦朧之中的夢境,又如雲端仙境。
而此時的宮殿之內,白帝狂慵懶肆意的靠在帝座之上,冷眼掃了一遍地上跪著的身穿白衣,戴著面具的男子,細細的把玩著拇指上的扳指,幽聲道;「事情辦的如何了?」
「回稟陛下,屬下一切辦妥,陛下果然英明,她當年的確把靈魂送去轉世投胎,那里是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時空,所以陛下才費了這麼多的力氣都未查到。」
聞言白帝狂眼楮微閃,眼底劃過一抹了然,喃喃自語道;「是不存在的時空嗎?原來如此。」
「是,屬下不敢欺瞞,此事屬下已經向冥界鬼王證實過了,」
面具男子頓了頓繼續說道;「她把靈魂投胎投胎在了一個叫做血族的家族之中,血族里面的生靈全部都是一種叫做吸血鬼,他們是那個時空中所謂的怪物,專門吸食人血而活,有不老的身體,而她靈魂投胎的正是血族公主。」
隨著面具男子的話落,白帝狂帝的眼底劃過一道狠戾,嗤笑道;「血族公主?哈哈,真是笑話,想她堂堂創世之主,竟然投胎在了怪物身上,還真是天大的諷刺,要是她知道結果是如此,那她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隨後話鋒一轉,冷聲道;「除了這些,還有哪?」
面具男子聞言,強忍著顫抖的身子,說道;「她身為血族公主時,曾相戀過一個人類男子,卻在要為血族產下後代的時候,卻不想那名人類男子與其母親早已聯合在一起,就在那日,她被其母親與那人類男人雙雙聯手致死,這才重生到了她真正的身體中去。」這些事情的確匪夷所思,就算他有百般不願相信,但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當查到這一切之時,他也著實吃了一驚。
當年神界與無極之地那場大戰,他也參與其中,就算現在有百般懼怕,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為白帝狂效忠,白帝狂得手段,別人也許不知道,但他卻知道,就連最愛得女子都能利用,他怎能不懼怕。
「哦,那現在兩人身在何處?」親身母親?最愛得男子嗎?看來接下來的事情,開始有些讓他期待了。
面具男子眼楮微閃,卻也馬上低下了頭,雙手抱拳恭敬道;「陛下贖罪,求陛下贖罪,屬下知罪。」
聞言白帝狂眼底劃過一道戾氣,隨後眼楮微閃,緩緩起身,似詢問道;「那你倒是說說,你到底做錯了何事?要朕原諒哪?」他白帝狂身邊不養閑人,如若這次的事情辦砸的話,那就休怪他不念多年主僕之情。
「是,還請陛下贖罪,屬下找遍六界,並未找到與其兩人靈魂契合的身體,這才自作主張,將兩人連同身體一起帶了過來,可,」面具男子此刻的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他本以為在他稟報事情辦妥之後,白帝狂會就此先行不管,卻不想他問到了兩人此刻的情況,人都丟了,這叫他如何是好。
「既然人已經帶過來了,那就看好了,記住,別讓兩人離開你的視線,朕不希望她過早見到兩人,你明白嗎?」清冷的話語中透露出些許危險,但卻也馬上緩解了面具男子顫抖的身體。
「是,屬下遵命。」面具男子偷偷擦了擦順著面具流下的汗水,悄悄松了口氣,听到大殿外的動靜,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緩緩的坐到帝座之上,望著大殿外來人,自言自語道;「妖兒,朕送的禮物,希望你不要失望才對。」籌碼嗎?他也有,這一次,他倒要看看,你到底會如何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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