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踹了渣男去種田 第九十八章 無端降臨的禍事

作者 ︰ 花品妝

溫柔把花放進服務員送來的玻璃長頸瓶里,花新鮮,她對送花給她的人更好奇。

祈神會持續三天,而今天才是第二天,正是開始熱鬧的時候。街上出現了不少販賣紅藤蘭的小姑娘,攔著游客買花。

街邊,不時有羌族少年拿起冬拉吹奏情歌,引得羌族少女臉紅心動。

溫柔從小販那里買了手制的冬拉,冬拉其實就是陶笛,用玉石鎮一種特殊的紅鹽泥做的,吹起來音色清亮,給人一種心情舒暢的感覺。她買的卻是個啞巴,半天沒吹響,吹得腮幫子也疼了。

玉石鎮保持著百年前的規模,羌族建築隨處可見。圓拱門,門上裝飾鮮花綠草,奇獸門環,猙獰可怕。溫柔來到一座宅院前,昨晚沒看清,原來這宅院居然是羌族巫師的。

「看什麼呢?」黑衣保鏢像昨天似的趕人,「我怎麼看你這麼眼熟?」

「我大眾臉」,溫柔笑了一聲,「我這就走。」

溫柔走後,期汗兄弟把這事上報給管家,管家立刻開展調查。

燕文北帶著容宋上車,這次他們來不僅僅沖著玉石會,還有一個秘密任務。

「燕先生,容小姐」,葛諸管家拉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歡迎二位光臨碧奇府邸。」

燕文北進書房跟碧奇家主交談,容宋一個人由葛諸管家帶領在宅子里轉悠。

「管家」,碧奇風叫住葛諸,「這位是?」

「小姐」,葛諸行禮,「這位是家主的客人。」

碧奇風年紀輕輕,正當妙齡,胸前兩團發育過剩,從緊身衣中跳月兌出來,格外使容宋反感。女孩的妝容精致,明顯是精心打扮,身上穿的紅衣綠褲越發襯托女孩的嬌俏可人。

「小姐」,碧奇風伸出手,「你好。」

「你好」,容宋摘下墨鏡,卻無視了碧奇風的手,「接下來去什麼地方?我有點累了。」

碧奇風的臉色瞬間難看,強忍怒意,對管家吩咐,「葛諸管家,你去忙吧,我送客人去住的地方。」

「到了」,碧奇風沒好氣道,「自己進去。」

容宋不動,戴上墨鏡,「送我回剛才的地方,這不是客房。」

「哦!」碧奇風好奇,「你為何認為這不是客房?」

「听說羌族人在自己的房間門上刻一些喜歡的東西」,容宋抬手拂過門上的一柄彎刀,「這屋有人了。」

碧奇風也不捉弄她,將她送回管家那里,便自己出去玩了。

溫柔進了一家酒館,男男女女都有,酒保一直忙碌穿梭在客人中。「不介意我坐下?」容清一**坐下。

人坐下還問,真虛偽。「你到這來是因為玉石會?」溫柔看他有點面熟,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嗯」,容清點頭,「我想買一塊玉石,請巫師加持後送給我媽媽。」

看來跟父親關系不好。「你的保鏢來了」,溫柔指指外邊,灌下一口青竹釀。

「容少爺」,找來的人滿頭大汗,不住地埋怨容清不懂事。「您怎麼不說一聲就出來,您若出事,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跟容先生交代。」

容清走後,溫柔終于想到容清的身份。

容唐、容宋同父異母的弟弟,容家唯一的繼承人。一年前,容唐跟人在酒吧喝酒,喝多了,跟人干架,對方下手太狠,居然弄廢了容唐的寶貝。容唐廢了,容真卿立刻把外面的兒子接回家里。

直覺地,溫柔覺得這事跟謝寧楓月兌不了關系,可是容真卿動用了不少人,居然沒發現背後有人,只能當刑事案件處理,犯人不久就死了。

出了酒館,溫柔回酒店休息。她打算晚上再去一次巫師家里看能否發現有用的。

只是,剛進酒店,一只大手搭上她的肩膀,若不是這人沒有惡意,溫柔還真想把這手擰下來。她慢慢轉身,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有什麼事嗎?」

「你是溫柔小姐」,他拿出一張照片比對,「請跟我走一趟。」

「出什麼事了嗎?」溫柔憂心忡忡,「您不會找錯人了吧!」

「不會。」

駐邊所,溫柔忐忑不安地看著兩個穿綠皮的人,「我犯什麼事了?」

經兩位軍官同志介紹,今天早上九點,服務員進去收拾垃圾的時候,床上躺著一具**無頭男尸,而溫柔作為房主,自然被帶回來問話。

「我很早就出門」,溫柔冷靜下來,「很多服務員都看到了,而且我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殺了一個男人。另外,如果是我殺人,為什麼不逃跑?」

「這就是你的高明之處」,一個女人推門而入,調節台燈角度,亮光一下子打在溫柔臉上,她下意識地閉眼。「你走了,凶手肯定就是你。」

「照你這話」,溫柔翹起嘴角,「我就不是凶手了。」

「一半一半」,女人不松口,「好好審審她,我去看看他們報上來的失蹤人口。」

溫柔收起疑惑,她剛來玉石鎮沒幾天,什麼時候惹上這號人物了,除非有人發現她潛入巫師住處。

海斯琪摘下軍帽,拿起桌上的名單,「火拼幫的火果果失蹤了。」

酒店里,法醫果林蕭簡單檢查了死者後,便揮手讓士兵把人抬出去。「果林,死者的頭顱是用什麼扯下的?」靜海路道。

死者頭顱不像用刀具切下,切口平整,而是用東西大力扯下來,切口不齊。「用手把人頭硬生生拽下,太狠了。」果林蕭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踫到如此凶殘的凶手。

「他背上有紋身,可能是幫派的人。」果林蕭的眉頭一直皺著,涉及幫派總是讓人頭疼。

白邊站在楓染雨林邊緣,進去救援的人怎麼還不回來,難道他們已離開了。不對,沒有設備根本離不開楓染雨林。

「白隊你看」,助手李光欣喜道,「他們回來了。」

白邊轉過頭身,急忙上前,看了一圈,他發火高聲道,「人呢?」

「找不到。」他們根據隊長提供的坐標,「只發現飛機殘骸。」

白邊揉搓頭發,煩惱地沖人揮手,「再進去找。等會,李光你」

給我拿套衣服,我也進去。

與此同時,謝寧楓從包里拿出一捆繩子,老三跟大眼誤踩了沼澤地,他要想辦法救他們。繩子甩出,在老三的腰部纏了幾圈,確認結實,謝寧楓使力,後面三人拖動繩子,把人拉上來。

大眼從沼澤月兌身,六人繼續行走。昨天雨林剛下過雨,他們收集了很多雨水,不過沒有食物一樣是死路一條。

「什麼聲音?」謝寧楓環顧四周,「好像有蟲子在飛。」

話落,一群圈蚊從遠處飛過來,圍著六人叮咬。「護住頭,圈蚊有毒。」

「它們怎麼不咬你們?」小毛邊跑邊說,「難道你們太臭,蚊子也不願下口。」

「胡說」,大眼跟老三悠閑地走著,「或許是沼澤的關系。」

四人跑了一會,圈蚊沒追來,可大眼跟老三並未跟上來。「我們休息會,等等他們。」

兩人面前有兩條岔路,大眼捅捅老三胳膊,「走哪條?」

老三隨手一指,二人就跟謝寧楓他們分開了。

白邊循著腳印到沼澤邊,恰好遇上了來尋人的謝寧楓他們。「謝隊長?」白邊遲疑地伸出手。

「是」,謝寧楓跟他握手,「辛苦白隊長來找我們了。」

「不是說六個人嗎?」白邊一臉著急,難道遇難了?

「嗯」,謝寧楓道,「我們失散了。」

留下一隊人接著搜尋大眼二人,謝寧楓他們坐車去玉石鎮。

「剛收到消息」,白邊面色凝重,「火拼幫的幫主被人殘忍殺害。」

「有嫌疑人嗎?」謝寧楓看了看火拼幫的資料,情況不好啊!

「沒有」,白邊道,「房主雖然有嫌疑,不過房主是女的,應該沒有力氣把火果果的頭掰下來。」

謝寧楓一臉不贊同,「如果那女人是古武修煉者,殺人很簡單。」

正如謝寧楓所說,溫柔被駐邊所的人帶到一個訓練場,平日里很多士兵在這里進行日常訓練。

「你們千萬不要手下留情」,海斯琪大聲道,「這女的可能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凶手。」

溫柔現在確定面前的女人對她有莫名其妙的敵意,而且她如果不想死,就要露出真正的實力。

五個漢子不由分說就動手,溫柔也不是好欺負。一手扣住漢子的命脈,以這個漢子為肉盾,使雨點般的拳腳不落在她身上。

「上」,海斯琪下令,剩下的十人沖上去。

溫柔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針針致命。「既然你們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們。」她的眼光掠過海斯琪,你別太得意了。

她飛身落在海斯琪邊上,揚手一揮,海斯琪來不及反應,便暈倒在地。「十日麻癢散」夠她回憶一輩子了。

從駐邊所翻牆而出,溫柔在外面游蕩到天黑。酒店已經戒嚴,出入必須接受檢查,所以她必須找到一個住處。

「喂」,牆上貼著租房廣告,溫柔按照上面的電話打過去,「我想租房,價錢好商量。」

一座西式風格的房間里,娜拉周手捧一杯咖啡,「珍姨,她怎麼樣了?」

「少爺」,珍姨道,「她已經住進娜拉家在共富區的房子了,而且我在房里裝了攝像頭。」

「注意她的一舉一動,事事跟我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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