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倩看著這些欺軟怕硬的村民們,冷笑一聲,指著這些人說道,「我警告你們,別以為我們新柳家的人不出聲,你們就覺著我們是病貓,告訴你們,你們當中誰要是再說一句我三個孩子妖孽這種話,信不信我讓我家大白把你們的嘴巴都撕碎。」
提到大白這個蛇物,大伙都記起這個新柳家里可是住著聖蛇這類聖物,實在是這些日子聖蛇在柳家村出現的次數太少了,大伙都快要忘記它的存在了。
這些日子家里多了三個小包子,這讓一向喜歡清淨的大白跟大黑帶著它們的孩子躲到了山上,只有偶爾會下山來新柳家這邊住幾天。
張倩看著這些人害怕的嘴臉,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她還以為這些人有多膽大呢,沒想到還是一幫慫人。
正當大家躊躇不前的時候,在隱蔽地方查看東西的柳俊得到消息,趕回了家中,一進來,看到家里的院子里站了一批來這里搗亂的村民們,頓時俊臉立即一沉,隨手拿起大門旁邊的棍子朝這些人沖了過來。
這時站在後面的村民們就倒霉了,他們只感覺到他們雙腿麻了下,緊接著疼痛向他們襲來,被打的人坐在院子里呼痛。
前面的人听到後面傳來這麼大動靜,回過頭一看,看到柳俊揮著棍子在打後面人的腿時,一個個嚇得像是過街的老鼠一樣,到處亂竄。
直到把這些人打散,空出了一條進大廳的路之後,柳俊這才停止揮棍子打腿的動作,拖著這根棍子走到張倩這邊,看了她臉龐一眼,關心問道,「沒受傷吧。」
張倩笑著朝他搖了搖頭,輕聲回了一句,「我沒事,放心吧。」
柳俊得知張倩沒事之後,一直提著的心才放下來,轉過身,看著那些到處亂躲的村民們吼了一句,「你們這些混蛋,有什麼事情沖著我來,打擾我的妻兒,你們還是不是想找死?」
「元吉,小金,小銀,拿上家伙,把這些人都給我打,打到他們滾出我們這個家。」柳俊一臉嗜血表情朝走進來的元吉還有曾經張倩買給小八和小宇當書童的兩個小伙子喊了一句。
隨著柳俊這句話一落,元吉跟那兩位叫小金小銀的小伙子先是在院子里四處看了一圈,最後各自找了一根可以代替打人的武器,三個男人拿著木材材質的武器朝這些村民們沖了上去。
這些村民們一看到新柳家的人拿著棍子朝他們沖過來,一個個嚇得爭先恐後從這個家里逃出去。
沒一會兒,原本鬧烘烘的新柳家大院頓時走得干干淨淨,一個鬧事的村民們都沒有了。
當天中午,睡了一場午覺的張倩從元嫂嘴里得知,上午來新柳家鬧過事的村民們從新柳家被趕出來之後,轉頭就去了柳村長家里,這些村民們跟柳村長僵持了好長時間,除了幾家跟新柳家交好的村民們沒去之外,幾乎全村的人都去柳村長家里鬧了。
張倩听完之後,冷笑一聲,現在這些人這麼強烈要求他們一家從這個村里滾出去,不過她敢肯定,不出多少天,這些人一定會後悔的,到時,呵呵…。
傍晚,當新柳家這邊吃上晚飯時,新柳家這邊迎來了一位客人,柳家村的村長。
「村長來了,要不要坐下來一塊吃頓飯?」看著到坊的人,張倩笑看著人家問道。
柳村長這次過來可是帶著一件不好的事情過來的,心里對這家人有很大愧疚,柳村長一臉溫和笑容跟張倩說,「不用了,你們吃,我在這里等你們一會兒。」
柳俊沒有說話,坐直著身子吃著飯,今天晚上,烈包氏沒有出來廳里吃飯,所以,整個飯廳,只有他們小兩口在一塊吃著。
新柳家這頓晚飯,柳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比平常多吃了半柱香時間。
吃完飯,柳俊去了大廳跟柳村長踫面,此時,大廳里,靜悄悄的,柳村長跟柳俊二人坐在大廳里,一個面無表情喝著茶,一個滿頭大汗在抹著額頭上的汗水。
「村長,咱們也是聰明人,你今天過來有什麼事情就別再憋著了,開門見山說出來吧。」柳俊放下手上的茶杯,望著柳村長說道。
柳村長連應了幾聲是之後,這才抬頭看了一眼柳俊,然後吞吞吐吐開口,「柳俊佷子,你村長叔我也是沒有辦法了,今天幾乎是全村的村民們都跑來我家,全部逼著我把你們一家趕出柳家村。」
「哦,是嗎?行,我柳俊不為難村長叔你,你放心吧,明天我們一家就會離開這個村莊,我們會搬到莫楊村去的,這個惡心地方,我柳俊也屑呆著」柳俊嘴角微揚,眼神帶著嘲笑,斜睨著柳村長說道。
柳村長一怔,他原先來這里的時候,還以為這件事情要跟柳俊說很久才能說得通這件事情呢,沒想到他才剛開,人家居然這麼痛快就答應了。
柳俊看了一眼一臉驚慌的柳村長,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早在昨天晚上他們一家被這個村的人趕到莫楊村這邊住時,他就己經跟莫楊村的村長商量好了,今天一過,他們一家就搬到莫楊村那邊居住。
令柳俊感到欣慰的是,莫楊村的村民們得知這件事情時,一個個臉上露出來的是歡迎笑容,並沒有對他三個孩子的防備。
「村長叔你不用覺著驚訝,柳家村的村民們這麼報答我,我柳俊一定會把他們的恩情記在心里,總有一天,我柳俊一定會好好報答柳家村村民們的。」柳俊扯開兩邊的嘴角,露出一抹令人渾身發冷的笑容。
柳村長這時才覺著自己做的這件事情完全錯了,他正想開口補救時,話剛到嘴邊,還沒說出來,就讓柳俊一揚手給打斷了。
「行了,村長叔的意思我知道了,等會兒我們要把這里的東西收拾好搬到莫楊村,就不能陪村長叔你在多聊了,不好意思。」柳俊笑著跟一臉驚鄂的柳村長說道。
就這樣,柳村長渾渾鄂鄂的讓新柳家下人請出了新柳家,等他走出了新柳家大門,這才回過神,轉過頭望著新柳家大門,臉上全是後悔表情,嘴里嚷嚷著這句話,「完了,柳家村完了,完了。」
柳村長一走,張倩走進大廳,看著一言不發坐在廳里的柳俊,開口問了一句,「村長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請我們一家離開這個村。」柳俊抬看著向他走過來的張倩,溫柔盯著她。
張倩臉上一點對這件事情的驚訝都沒有,仿佛這件事情早就讓她料到了一般,她笑看著柳俊問,「我們從這個村里搬出去了,那我們住到哪里?」
「莫楊村,昨天晚上我己經跟莫村長說好了,他們很歡迎我們過去那里居住。」柳俊伸手,看著向他走過來的張倩說,然後在張倩走近他時,他伸長的手抓住了她手臂,用力一扯,把她拉到了他大腿上坐下。
兩人親密無間的動作,動作如流,就好像這件事情他們經常做似的,張倩坐在他大腿上,盯著他俊臉問,「他們不怕我們孩子現在流傳的事情?」
「他們心里只記著我們當初救了他們,給了他們家的事情,至于這事情,他們不敢也不會有跟柳家村村民們一樣的想法,你放心。」柳俊低頭在她脖子間啃咬了下,嗓音低沉。
張倩兩邊的臉頰隨著柳俊這個曖昧動作,兩邊上面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紅暈,她扭了下脖子,側頭瞪了他一眼,一臉嬌羞對著他說,「你在干嘛?」
「小倩,你記得你生完孩子兩個月了,我記得歐陽前輩說過,女人生完孩子一個月之後就可以行房了,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柳俊原本低沉的嗓音頓時變得嘶啞,眼里冒著熊熊的火焰盯在張倩身上。
在過完三個小包子的滿月酒之後,風雲湛就帶著歐陽高離開了柳家村,去了京城。
張倩不知道原本在歐陽高在這里的時候,這個男人居然去問了人家這麼一個問題,想想他當初向人家問這件事情時,人家心里一定是在笑的。
一想起人家在笑他們小兩口,張倩臉就更紅了,伸手掐了下他胳膊上的肉,好氣又好笑的朝他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居然拿這事情去問一個大夫,你還要不要臉了。」
「我有什麼不要臉的,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要是不做那事,那才是不要臉呢,我問那事,證明我們夫妻感情很好啊,我怕什麼。」柳俊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看著張倩說道。
張倩讓他這個這事是天經地義的解釋給打敗了,撫額,張倩又用力掐了下他胳膊,下一刻,突然她整個人就讓打橫抱了起來。
下意識的,張倩想尖叫出聲,可一想到家里到處是人,在聲音沖破喉嚨要喊出來聲,張倩側頭咬住了眼前的那只有肉手臂,下一刻,她耳邊清晰傳來某人吃痛的嘶聲。
咬了一會兒,張倩松開,轉了轉頭,這才發現他抱著她去的地方並不是他們住的臥房,她抬頭望著他問,「咱們這是去哪里,這不是去我們臥房的地方呀?」
柳俊低頭看了她一眼,回答道,「咱們臥房現在是三個小家伙的天下,我要是帶你去了那里,我都不用做事了,只用照顧他們就好了。」
張倩听到這里,忍不住笑出了聲,還真有可能像他說的那樣,那三個小家伙一鬧起來的話,那可是全家最熱鬧的事情了。
柳俊听到懷中的笑聲,低頭親了下她殷紅的紅唇,「還笑,等會兒你就知道我是怎麼懲罰你了。」
走了沒多久,柳俊抱著張倩,雙腳踢開了眼前礙眼的房門,小心翼翼的抱著張倩進了一間客房。
柳家的客房是每天打掃的,所以這間房里就跟是住了人一般,干淨又整潔,床鋪什麼的都是新的。
柳俊把張倩抱到床上,輕輕放下,然後站起身,一陣猴急的把身上衣服三下五除一的全月兌了個干淨,趁著張倩失神的瞬間,撲了上去。
唇舌完全被控制住,張倩被動的享受著他帶來的幸福,身上的熱感越來越高,張倩雙手攀在他脖子上,朝他微微一笑,滿臉羞紅的迎接著他一波又一波帶給她的幸福。
當天晚上,新柳家燭火一直燒到第二天天明,第二天吃完早飯,新柳家來了一幫人,這些人都是莫楊村這邊過來幫張倩他們搬東西的。
看著這些熱情的莫楊村村民,柳俊又看了一眼柳家村那些著家門的村民,一比較之下,對柳家村這個村的村里人失望更是大。
這次柳俊搬家,除了一直跟柳俊交好的幾家過來幫了忙之外,柳家村沒有一個人過來幫忙,不過好在有莫楊村人的幫忙,所以不到半天,新柳家的東西全都搬到「莫楊村那邊去了。」兄弟,有空多過來找我們聊,不管那些人怎麼說你們一家,在我跟你大哥的心里,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好兄弟。「柳大柱跟柳大郎兩家送著柳俊一家出柳家村。
柳俊點了下頭,看了一眼這兩位大哥,這些日子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村里人的無情,都讓柳俊傷透了心,不過唯一讓柳俊感到欣慰的是,他這兩個大哥一直站在他這邊,並沒有像那些人一樣無情對待他跟他的家人。」我知道,大柱哥,大哥,你們也可以過來莫楊村那邊找我,至于這個柳家村,我以後都不會再踏進了。「柳俊目光望向柳家村方向,眼中閃過厭惡。
前面,大柱媳婦跟柳李氏也同樣送著張倩,兩人依依不舍的拉著張倩兩只手,流著眼淚,一幅三人好像永遠都不能見面的場面。
張倩看著她們二人,沒忍住,在這個溫馨又感人的情況下突然笑出了聲。」妹子,你怎麼能這麼無情呢,我跟你大嫂都哭得這麼難過了,你卻還在這里笑我們,你還有沒有良心啊。「大柱媳婦一臉不滿的看著張倩說道。
張倩忙舉手跟他們二人道歉,」哎呀,對不起了,兩位嫂子,只是你們兩個現在這個樣子讓我不得不笑啊,我現在只不過是搬到莫楊村,柳家村離莫楊村也不是很遠,你們怎麼就搞得好像我們一家要離你們很遠似的?「」雖然很近,可是不在同一個村了,總讓我覺著我們好像離得很遠似的。「大柱媳婦吸了吸鼻子,一臉傷感的抱著三個小包子其中一個說。
柳李氏手上也抱著一個小包子,模了模小包子的滑女敕臉龐,說道,」是啊,不在同一個村住了,就是感覺好遠的樣子,都不習慣了。「」好了,以後你們要是想我跟三個小包子,你們兩個可以過來莫楊村找我們,又不是一輩子不能見面了,沒必要搞得這麼傷感的,我們要開心一點,我們一家今天可是搬新家了呢。「張倩笑著跟她們二人說。」妹子,你以後真的不回柳家村住了嗎?「大柱媳婦擰著眉問。
張倩點了點頭,」是呀,以後都不這個村了,本來我們一家就跟這個村沒有什麼關系,我相公也不是老柳家那邊的人,住在那里本來就有點外人的感覺,這次既然出來了,我們就不打算再回來了。「」那你們的家,還有作坊怎麼辦,你不知道吧,自從傳出你們要離開柳家之後,老柳家那個柳才華夫婦可是在村子里開始招人,說也要開一個作坊呢,做跟你們一樣的羽絨服呢。「大柱媳婦在說這句話時,先是偷偷看了下周圍,見沒什麼人之後,這才壓低著聲音向張倩偷說這事。」哦,原來還有這回事,那倒是要看看他們到底能做出什麼樣的羽絨服來。「張倩听到這事,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看好戲的笑容。
她家的羽絨服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的,柳家村的村民們雖然有不好人在她家作坊里做過,但這些人做的只是一些普通工作,真正技術還是掌握在她自己人的手里。
告別了柳大朗跟柳大柱兩家,張倩跟柳俊正式住進了莫楊村。
在他們住進莫楊村的第三天,柳俊帶著莫楊村的人,把留在柳家村的新柳家給處理了,賣給了柳大柱一家,至于作坊,工具那些柳俊全讓莫楊村的村民們搬回了莫楊村,作坊也讓柳俊派人給折了才離開的。
——
在發生土匪事件後的第十天,包金流姍姍來遲,先是去了柳家村,得知他的外甥讓這些村民們給趕走了,包金流當時發了一大通火,把柳家村的村民們嚇了個夠嗆。
包金流氣呼呼離開了柳家村,轉身去了莫楊村,找到了柳俊一家現在居住的地方。」姐,我終于找到你們了,你們都沒事吧,沒有人被那幫土匪嚇到吧!「一進來,包金流拉著烈包氏手激動問道。
張倩听到這里,嘴角抽了抽,真想向這位包大人問一句,包大人,土匪事情都過去十天了,你老現在才來問候我們一家有沒有受到驚,難道你不覺著這句問候來得太晚些了嗎。
不過顯然烈包氏對包金流的問候很喜歡,烈包氏一臉欣喜的抓著包金流手回答道,」小弟,你有心了,姐沒事,你外甥他們也沒事,你呢,抓土匪的時候,有沒有傷到哪里啊?「」我也沒事,姐,你們怎麼搬到這里來住了,我剛才去柳家村,听他們說你們不在那里住了,嚇得我還以為你們發生什麼事情了呢。「包金流在烈包氏跟張倩兩邊來回望著問。
烈包氏一臉吞吞吐吐的模樣,看了一眼張倩,把這個回答的機會讓給了張倩。
張倩笑著回答了包金流這個問題,」舅舅,就算你看到的那樣,那幫村民們覺著土匪這次來洗劫村莊是我家三個小包子帶來的惡運,所以他們就不準我們在柳家村住了。「」豈有此理,這幫無知的人,居然敢這麼對待我包金流的親人,你們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幫你們出這口氣的。「包金流一手錘在桌面上,一臉被氣到的脹紅模樣。」舅舅,這件事情不用你出手,你以為我跟相公是吃素的嗎,那幫人這麼對我們一家,我們小兩口會有辦法讓他們後悔他們曾經過這麼對待過我們的。「張倩笑著跟包金流說道。
包金流輕輕點了下頭,看著張倩說,」外甥媳婦,要是你們對付不了他們,你們就告訴我,我這個做舅舅的雖然沒有什麼多大權利,但對付一些忘恩負義的小人,你舅舅我還是有點本事的。「」知道了,舅舅,你放心吧,如果真有用得著你的地方,我跟相公是不會跟你客氣的。「張倩笑著回答。
從包金流一出現,烈包氏就好像一直有話想問他,但又因為礙于張倩在這里,幾次烈包氏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一臉著急的搓著雙手,目光時不時在張倩跟包金流身上打轉。
張倩見狀,懂事的把這個地方讓了出來給這姐弟,故意找了一個借口離開,」對了,娘,我們剛搬來這里,家里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家里的三個小包子就麻煩你先看著了,我先去忙。「
烈包氏一听張倩這句話,趕緊應了一聲好,忙跟張倩說,」好,這里有我,你快點去忙吧。「
張倩點了下頭,抬頭跟包金流打了一聲招呼之後,這才轉身離開了這里。
烈包氏一看張倩離開,馬上拉著包金流問,」小弟,你姐夫呢,他現在在哪里?我怎麼幾天沒有看到他出現了,他沒什麼事情吧?「
前兩天,烈包氏接到烈焰之叫人傳來的一句話,得知他這些天消蹤的原因,原來烈焰之知道柳家村那天會有土匪打劫之後,當天就來到縣里,幫著包金流一塊制伏那些窮凶極惡的土匪。
包金流看著烈包氏說道,」姐,你放心吧,我姐夫沒事,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抓土匪的時候,我姐夫那身手真是太厲害了,以一敵十啊,我的人都沒怎麼出手,就讓姐夫和姐夫帶來的人給制伏了。「
烈包氏听完包金流的話,松了口氣,知道他沒事就好了,這些天,她沒有一天晚上是睡得好的,只要她一睡下,就會夢到他渾身是血的躺在那些土匪面前,場面非常嚇人。」那你姐夫呢,這事都過去這麼多天了,他怎麼還不回來?「烈包氏抓著包金流手臂追問。
包金流看了一眼滿臉著急的烈包氏,吞吞吐吐回答,」姐,我姐夫他,他押著那些土匪進京了,可能沒有這麼快回來呢。「
包烈氏有一瞬間的失神,她擔心他擔心的要死,他倒好,一聲不吭回了京城,想到這里,烈包氏滿腔的怒火,直接朝包金流吼道,」以後他要是再回來,別再叫他姐夫,他不是你姐夫了。「
柳家村這邊,自從柳俊一家搬離這個村之後,柳家作坊被柳才華夫婦接了過去,原本被柳俊弄平的作坊,柳才華跟劉月給建好,沒過幾天,一棟嶄新的作坊在柳家村突然矗立了起來。
剛建好沒幾天,柳家作坊也開始在村里招起了人,以前在柳家作坊工作過的村民們紛紛轉到柳才華夫婦開的作坊那邊去干活。
當張倩得知這件事情時,只是笑了笑,一只貓就算是長得再像老虎,那它也不是一只老虎,假冒的注定是假冒的。」妹子,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啊,柳才華那兩口子可是要搶你跟柳俊兄弟的生意呢,你還在這里傻笑。「大柱媳婦看張倩臉上一點著急的神情都沒有,真是應了一句話,皇帝不急,倒是把她這個太監給急死了。
張倩看了一眼真心替自己著急的大柱媳婦,笑著抓過她手,緊緊握著,笑著跟她說,」大柱嫂子,你別替我擔心,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既然他們有錢干這事,就讓他們干吧,當然了,只要他們有足夠的資本夠他們揮霍,你不用擔心我們家的生意會被他們搶走。「」你們就真的不擔心他們會把你們生意給搶走?「大柱媳婦看著一臉淡定的張倩,咽了咽口水,心里忍不住同時贊嘆,她還是沒有張倩妹子這麼沉得住氣,如果這事擱在她身上,她早就去找柳才華夫婦打架了。
張倩笑著搖了搖頭,」不擔心,所以啊,你也別替我擔心了,既然你今天過來了,我帶你去莫楊村新起的池塘里抓幾條魚回去吃。「」什麼,你們這里還有魚吃啊?你們自己養的嗎?「大柱媳婦一听張倩說這里有魚,頓時臉上閃過吃驚,他們平時要吃魚都要去河里或者是小溪里抓才行,而且這不是說能抓到就能抓到的,像上次河里撈魚,這也是要看運氣的,要是踫上哪個地方發大水,才有這種好事情的。
張倩笑了笑,點了下頭,回答,」當然是自己養的,我沒有跟你說吧,這個魚塘是當初莫楊村建的時候挖的,現在那些魚都有一斤多重了,完全可以吃了。「」那感情好,我們現在就去抓魚吧,你不知道,自從小次我家那個去河里抓了幾條魚吃過之後,我那三個小子天天在我耳邊念嘮著要吃魚,我耳朵都快要被他們給叨聾了。「大柱媳婦拉著張倩一邊走一邊激動說。
經過一番艱辛又搞笑的捉魚過程之後,大柱媳婦提著兩條一斤多重的魚高興回柳家村去了。
這口池塘是當初柳俊見她喜歡吃魚,于是特意讓人在這里留了接近三畝的地出來挖了一個池塘出來專門養魚的,讓張倩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把她以前在一本書上看到怎麼養魚的知識全拿出來教給了莫楊村的村民們。
別說,當初只是小打小鬧的玩玩,沒想到,這口池塘的魚居然讓他們養的這麼好,甚至莫楊村現在成了整個栗縣養魚的唯一一個村了。
這些天,柳俊為了莫楊村以後養的魚賣出去,專門去聯系了風雲湛經營的風悅酒樓,人家酒樓一听莫楊村可以提供活魚,二話不說,立即答應有多少都會收下來的契約。
莫楊村這麼大動靜,立即引來柳家村的注意,有一些柳家村的村民們有點後悔當初這麼絕情把柳俊一家給趕出柳家村了,要不然,這個賺錢的生意就是歸他們柳家村了。
不過不管他們怎麼後悔都沒有用了,畢竟這個世上己經沒有後悔藥這種藥可以賣。
花開一枝,莫楊村的村民這些日子一直都笑呵呵的,因為他們最尊敬的恩人一家住進他們村來了,這事在柳家村那些人看來是一件禍事,可是對他們來說,那是天大喜事。
本來他們這些人就是逃難來到這里的,要不是恩人一家幫他們在這里住下來,恐怕他們早就沒命了,所以,他們這些人都算是死過一次的人,根本不怕恩人的三個孩子帶來什麼禍事。
在柳俊有心的帶領下,莫楊村漸漸朝柳家村致富方向發展,而柳家村這邊,大伙顯得好像有點力不從心了。
柳才華跟劉月這對夫婦花了他們幾乎所有財產建了這座作坊,本來以為會大賺特賺的,沒想到,這些村民們雖然原先在柳家作坊那邊做過,但他們都只是接到一些皮毛而己。
柳才華夫婦要想靠這些村民們把作坊完全開下去,這事情簡直比登天還難。」都是你,都是你,你怎麼就這麼沒有腦子了,只記得把人趕走,你為什麼不記得把他的人給挖一點過來,你看看,我們就要喝西北風了,這都是因為你的無能辦事,才害得我成這個樣子。「劉月指著蹲在門檻上坐著的柳才華一頓大罵。
柳才華這幾天沒少挨劉月的責罵,他現在只有一個感覺,他不是她的相公,而是她的僕人,而且這種感覺是越來越強烈。」夠了,你這個死八婆,每天罵,每天罵,你這張嘴就只會罵,你還會干什麼,啊。「終于忍受不住劉月責罵的柳才華蹭一聲從門檻上站起,指著劉月大罵還回去。
劉月先是一怔,隨即一張臉脹得通紅,卷起衣袖,頭一低,朝柳才華這邊飛奔過來,嘴里喊道,」你居然敢吼我,你敢吼我,老娘跟你拼了。「
柳才華見到劉月這種潑婦模樣,眼里閃過厭惡,身子一閃,躲過了劉月的沖撞。
撞了個空的劉月一抬頭,發現這個男人居然敢躲她的攻擊,頓時眼楮都氣得通紅,二話不說,一轉身,又打算拿剛才撞人的資勢沖過去。
柳才華見狀,眼里是從未有過的憤怒,眼瞳睜得很大,朝正準備再次撞過來的劉月大吼了一聲,」夠了,劉月,你要是再這樣無理取鬧,這麼潑辣,我馬上休了你,你信不信!「
劉月停下撞人的動作,呆呆看著敢跟她說這句話柳才華,特別是看到柳才華臉上的認真,劉月這才確定柳才華不像是在說笑的。
這時,劉月心里生出一股害怕,她現在是真沒有錢了,在沒跟柳才華時,她還有點積蓄,可是自從跟了他,她這些積蓄都讓他們兩個一塊花光了。
要是這個柳才華真的把她休了,她可就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了,想到這,劉月不甘的看著柳才華問,」那你說現在怎麼辦?我們的作坊就要倒閉了,難道我們真的要去喝西北風嗎?「」行了,這事我會去處理的,你先在家呆著,我去想辦法。「柳才華現在連一刻都不想在這個家里呆著,特別是跟這個女人,說完這句話,柳才華一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這個家。
從家里走出來的柳才華漫無目的在村里走著,看到有些人家家庭和睦的,他眼里忍不住露出羨慕,再想想他自己,雖然這段日子他不用再為銀子發愁,不過他也失去了很多,想想這接近一年的生活,他心里突然之間生出了彷徨。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哪里,等柳才華發現他站的地方不知何處時,突然,柳才華的目光讓一道有點駝背的身影給吸引住。
他追了上去,在那道身影幾步之遙的距離下停了下來,朝那道身影輕輕喊了一句,」娘……。「
正撿著柴火的柳何氏听到身後傳來的這道聲音,手上動作停滯了下,過了一會兒,她沒有回頭,而是繼續彎著腰,撿柴火。
柳才華見狀,上前走了過去,站在柳何氏面前,再次喊了一句,」娘……。「」我不是你娘,你別叫我,我沒有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兒子。「柳何氏臉色一沉,眼神像是看陌生人一樣看著柳才華,冷冷說下這句話。
柳才華一怔,他長這麼大,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親生母親露出這種眼神看他,以往,他這個母親都是用近乎討好的語氣跟他說話的,可是現在,一切都改變了,娘不再像以前那樣疼他了。」娘,我是你兒子呀,你怎麼能拿這種眼神看著我,娘,你怎麼了?「柳才華抓著柳何氏手說道。
還沒抓多久,柳何氏一臉厭惡把他手從自己手臂上揮開,冷冷語氣再次響起,」別踫我,我不是你娘。「說完,轉身繼續撿柴火。
柳俊望著越走越遠的那道駝背身影,他兩片眉毛顫了顫,眼里一片陰霾。
此時身住在莫楊村的柳俊等人並不知道老柳家那邊人的苦惱,自從,他們一家搬到莫楊村之後,對三個小包子的流言沒有了,而且,這里的村民們對三個小包子的喜愛那是全發自真心的。
現在每天,三個小包子都能見到村里不同的人過來看他們,三個小包子也不害生,看到有陌生人過來看他們,一個個興奮的拍小手踢小腳的,別提有多高興了。
正當一家人在這里生活的如此安逸時,消失了將近一個月的烈焰之重新回來了。
不過這次烈焰之回來時並不是一個人,他身後還帶著一個跟柳俊年紀差不多大的男子,眉眼之間有許多地方跟柳俊有很相像的地方。」你是顯兒?「看著來人,烈包氏一臉激動從椅子上站起,腳步慌亂的走到該男子身邊望著他那張臉。
該男子在烈包氏一過來時,明顯身體一僵,眼里雖然有一點小小的激動,不過更多的是排斥,在烈包氏靠近來追問時,該男子脖子有點僵硬,輕輕點了下頭,應了一聲,」是,我是顯兒。「」我的顯兒,幾年不見,你又長這麼高了,娘都快要認不得你了。「烈包氏伸手想去模烈顯那張臉,還沒踫到,就讓烈顯給撇開了頭,讓烈包氏的手撲了個空。
烈包氏眼眶一熱,眼淚嗖嗖往下掉,一臉尷尬的把手從半空中抽回來。」顯兒,你怎麼能這麼做,她是你娘親,快點去哄一下你娘。「烈焰之拿手用力拍了下烈顯後腦袋,沒好氣朝他吼了一句。
即時,烈顯眼里閃過害怕,顯然,烈焰之這個父親在烈顯的眼里,那可是很可怕的。
烈顯雖然心里很不想去喊烈包氏,不過因為礙于烈焰之的余威,小聲喊了一句,」娘。「
烈包氏一臉感動,迫不及待的應了一聲,」唉……。「應完之後,目光一直盯著烈顯這一邊。
烈焰之看了一眼張倩,臉紅了一下,輕咳了一聲,跟張倩解釋道,」那個這個是我兒子,也是,俊兒雙生的哥哥。「」顯兒,過來見一下你弟妹。「烈焰之朝愣在一邊的烈顯喊了一句。
還處在不知所措的烈顯應了一聲是之後,一小步一小步朝張倩這邊走過來,看了一眼張倩之後,滿臉通紅,小聲喊了一句,」弟妹好。「
張倩看著眼前跟柳俊有七六分像的烈顯,再看他那張害羞的臉龐,心里暗嘆,這不是雙胞胎嗎,怎麼兩兄弟差別這麼大的,一個臉皮厚的要死,一個臉皮薄的要死。」大哥好,你們趕了這麼久的路,一定很累了吧,要不你們進來坐會兒。「張倩看著他們父子倆說道。
烈顯剛揚起手想擺手說不用這麼客氣,話剛到嘴邊,還沒講出來,就讓他老子先一步搶在他前面開口,」也好,我們敢了這麼久的路,渾身骨頭都坐疼了。「烈焰之說完這句話,轉身朝柳家大廳里走去。
張倩看著他毫不客氣的樣子,仿佛這個地方是他家一樣,他是這里的主人一般。
一進大廳,烈焰之立即向張倩詢問三個小包子的情況,張倩看著眼里對三個小包子真心喜歡的眼神,這才認真回答他,」他們三個去睡覺了,沒這麼快醒來。「
烈焰之听完張倩這句回答,眼里露出小小的失落,但還是點了下頭,低了下頭之後,又迅速抬起頭,看著張倩說,」等他們三個醒來之後,把他們抱過來給我,我都一個月沒有看到他們了,也不知道他們三個還認不認得我這個爺爺。「
張倩听到他這句話,嘴角抽了抽,真想跟這位老候爺說,候爺,她家的三個小包子才幾個月大,就算是再聰明,也不可能把你記住的。
不過看到烈炮之臉上的那份開心,張倩不忍心說出來打擊人家這份心,只能輕輕點了下頭,應了一聲,」好,我會的了。「
傍晚,在莫楊村這邊籌備著重新建作坊的柳俊回到家,因為一天忙碌而讓他有一天沒有見到妻兒了,柳俊滿臉高興回到家,他那張笑臉在看到烈焰之的出現,立即由晴轉大暴雨,一張臉頓時變陰沉。」你又來我家干什麼?「看到坐在大廳的人,柳俊沒好氣問了一句。
烈焰之正哄著三包子當中的老大,原本笑眯眯的老臉听到柳俊這句話,臉色也變得不太好,氣呼呼瞪著柳俊吼,」我來這里是來看我孫子的了,又不是來看你,你凶什麼凶?「」孫子?你在這里哪里來的孫子,我告訴你,我不會承認你是我爹的,你就死了這份心吧。「柳俊冷笑一聲,冷冷的眼神盯著烈焰之說道。
烈焰之氣得一臉通紅,瞪大眼楮朝柳俊這邊瞪過來,又想大聲吼這個不知好歹的兒子,又怕嚇到自己懷中的寶貝孫子,烈焰之脹紅著臉,硬生生把心底那股怒氣壓了回去,滿臉通紅對著柳俊說,」我先不跟你吵,免得把我孫子給嚇到,等會兒我這個做老子的再來好好教訓你。「」呵呵…。老子,烈候爺,我看你是忘記了吧,我老子早在一個多月前就己經去世了。「柳俊冷笑道。
柳俊這句話徹底把烈焰之給氣著了,這個臭小子,居然說敢他老子死了,自己不是他親生老子嗎,他這是在咒自己死啊。」顯兒,你過來,把你佷子抱好。「烈焰之一轉頭,把一直把自己當成空氣一般的烈顯給叫了過來,不等烈顯做出反應,烈焰之輕輕把三包子之一的老大遞到一身僵硬的烈顯手上。
柳俊看到從自己家里角落里面走出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子,眼楮眯了眯,他剛才進來的時候,只注意到烈焰之這個人了,倒是忽略了他這里居然還有人。
還是第一次抱孩子的烈顯抱孩子的姿勢有點笨拙,有一兩次差點把手上的小老大給摔在地上。
烈焰之現在只顧著從小兒子這邊尋回做父親的資格,大步走到柳俊面前,指著他大吼,」臭小子,我才是你親生老子,我還活著呢,你睜大眼楮看清楚一點。「」哼…。在我心里,柳家那邊的才是我父親,他己經死了,至于你,我根本不認識你。「柳俊冷哼一聲,鄙視的眼神斜睨了烈焰之一眼,冷冷說道。
烈焰之氣得兩只手握成拳頭,發出咯吱咯吱響聲,咬著牙的烈焰之看著這個兒子,心里是又氣又恨,跟這個小子相處了這麼久,他從一開始的不喜歡到現在的喜愛。
不得不說,烈焰之承認這個被他丟掉的小兒子這幅脾氣跟他很像,甚至還有青出于藍勝于藍的趨勢。
至于他的大兒子,這些年一直在他身邊長大,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都盡心盡力想把他培養成候府的接班人,但事與願違,他這個大兒子無論怎麼教,性格完全沒有遺傳到他,倒是遺傳了不少妻子柔軟的性格。」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當年把你扔掉的事情,不過當年的事情我也是沒有辦法,如果我不把你扔掉的話,到時候死的就是我們候府幾百條人的生命,在那種情況下,我才迫不得己犧牲掉你。「烈焰之一臉愧疚的低著頭,語氣里有著對往事的後悔。
柳俊听到這里,心里沒有一絲松動,反而是不甘和生氣這種情緒越來越多,不等烈焰之說完,他大聲吼了一句,打斷了烈焰之未講完的話,」行了,別在這些有的沒的了,我己經不在乎當年那事情了,你也別在我面前提了。「
丟下這句話,柳俊忽略掉烈焰之眼里向他投來的哀求目光,大步朝烈顯這邊,把他懷的小老大接過來,沒理烈顯投來的友好目光,柳俊抱著小老大轉身離開了這個大廳。
安靜的大廳里,只剩下烈顯跟烈焰之兩父子,烈顯望著氣呼呼的父親,心里下意識就怕了起來,脖子一縮,雙腿小心翼翼的往後退,最後在烈焰之沒有察覺到他小動作的情況下,立即邁腳逃了出去。
烈焰之站在大廳里,望著避自己像避老鼠一樣的兒子,眼里閃過失望,他精心教了二十年的兒子,居然是這幅模樣,想到另一個小兒子,雖然小兒子離他想要候府繼承人很近,但彼此之間卻隔著一個永遠都跨不過去的誤會。
嬰兒房,這間房子牆上面全是小宇精心給三個小包子畫的圖,這些圖案都是經過張倩嘴里說出來的人物,像是葫蘆娃啊,哆啦A夢啊,還有一些可愛的小卡通人物,這個房間具備現代的兒童房擁有的東西,非常漂亮。
此時,房間里,張倩抱著另外兩個小包子在一邊說著話,雖然是牛頭不對馬嘴,不過但不妨礙張倩跟他們的母愛交流。
听到門口傳來聲音,張倩回過頭,看到抱著小老大走進來的柳俊,再看到他那張臭臭的俊臉,張倩立即就猜到了這個男人定是又跟烈焰之吵架了。」小老大,過來娘這邊。「長得虎頭虎腦的小老大不愧是老大,在三個小包子當中,也是長得最壯的一個,還特別愛笑,這不,小老大一看到張倩這個娘親,立即露出了他無齒的笑容。
柳俊把懷中的小老大遞到張倩手上,看了一眼另外兩個小家伙,見他們睜著一雙大眼珠子,望著他們頭頂上晃著的風玲,嘴里時不時吐出幾個小口水泡,還不會講的話他們即便是這樣,樣子也非常可愛。
張倩抱著小老大,在他小胖臉上親了下,這才抬眼望向一言不發看著另外兩小包子的柳俊,問了一句,」怎麼了?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似的,發生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情了嗎?「
柳俊把放在兩個小包子身上的目光抽回來一下,望了一眼張倩,輕輕搖了頭,」外面的事情很順利,本來我今天心情極好的,沒想到回到家看到他在這里,我心情就變得很不好了,我不想看到他在我們出現。「」他,你是說烈焰之嗎?「張倩一幅明知故問的表情看著他問。
柳俊輕輕點了下頭,這時,他腦海里突然想起了剛才出現的另一個男子,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那個男子,他心里突然有一種親近的感覺,就好像他們曾經是一體似的。」听他說,他這次回來是看三個小包子的。「張倩一邊把小老大放到其他兩個小包子身邊躺下,一邊跟柳俊說著這事。
柳俊一听張倩這句話,哼了一聲,氣呼呼說,」看什麼看,三個小包子又不是他的什麼人,他有什麼資格看。「
張倩看了他一眼,知道在他心里一直都沒有放開過他被烈焰之拋棄並且追殺的事情,而且這事,在他心里似乎是一個抹不去的痕跡。
在柳俊心里,只要他一看到烈焰之的出現,小時候被拋棄的陰影就會纏在他心頭,怎麼揮也揮不去。
張倩停止這個話題,笑著問他另一個話題,」你看見咱們家來新人了嗎?听烈焰之介紹,他好像是你雙胞胎的哥哥,叫烈顯。「
柳俊這時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對他有那種親近感覺了,低著頭的柳俊讓張倩看不出他此時在心里想些什麼,安靜的他一言不發坐在小包子們躺著的柔軟墊子上,這個墊子上是張倩用鴨毛塞進雲錦緞里縫成的。
一個墊子大概縫了差不多長寬有一米五長,堪稱是大手筆了,先不說這墊子里的鴨毛要是制成羽絨服,那也能制成幾百件了,而這雲錦緞更是有價無市的一種柔滑緞子,听說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張倩有這些雲錦緞子,還多虧虧是御凌風送的,要不然,她也不可能擁有這麼多的珍貴雲錦緞。